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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险中险殷宫失真君,情里情侯府认假婿(2)

闻二人言语恶毒,木圣使气得“呼哧呼哧”大喘粗气,道:“莫老五,荷荷谷内两军对垒剑拔弩张,你却为祝融国一已之私而罢兵言和,陷数万弟兄于万劫不复之地。义旗既举,焉有半途而废投降朝廷之理?你将八百弟兄首义时的誓言抛于脑后,将推翻殷商腐朽朝廷的壮举轻易断送,让那些跟随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彻底寒心!你这个义军叛贼,该不该乱箭穿心?”

莫老五道:“一派胡言!莫老五正是为了义军弟兄。”

帝辛道:“归顺朝廷,就是深明大义……”

木圣使满脸不屑,道:“圣主曾说,只有隶人举义,才能使华夏民族蓬勃兴旺,才能使华夏历史滚滚向前。灭商大业不能因莫老五背叛而中途停止,殷商不灭,义旗不倒!”故意装出悲痛的模样,变得声音低沉,道:“莫老五,有昏君相伴,你放心走吧。”

帝辛喝道:“暗箭伤人,丑类!”

这时,马蹄声声,打破空山寂静。

只见两匹战马沿山间小道分别从南北两个方向急驰而来。从南面来的是一匹黑马,马上骑着一个黑面大汉,并未披挂盔甲,手持“开山斧”,正是隶人将军一根葱。从北面来的是一匹橘红色高头大马,马上之人二十五六岁,凤目俊鼻,金盔金甲,枫红披风,装束激昂热烈,正是丹枫。二人都已看到帝辛和莫老五被困悬崖,跑得须发散乱,披风飘飘。

木圣使嘴角一撇,道:“可惜啊,这二人鞭长莫及!”

莫老五道:“木圣使,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你就此罢手。”帝辛道:“只要你弃恶从善,寡人恕你无罪。”木圣使冷冷笑了,忽然高举右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圆圈,动作极其夸张,叫道:“上路吧!”话音一落,乱箭飙飞。

莫老五胸插一箭,鲜血迸溅,木圣使仰天大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猫叫,从崖下探出一个脑袋,脑袋上套着熊猫面具,憨态可掬。那“熊猫脸”呵呵笑道:“这么多人打一个,羞不羞?”木圣使笑声陡然而止,喝道:“谁?”不及细看,那“熊猫脸”伸手抓过莫老五,一头栽进悬崖。木圣使“啊”了一下,耳听又是一声猫叫,只见那“熊猫脸”又探出头来,呵呵笑道:“说错了,是这么多人打两个,羞不羞?”话音未落,伸手抓住帝辛,栽进悬崖。“熊猫脸”身手奇快,动作在眨眼之间完成。

木圣使率先奔至崖边,勾着头瞧去,只见云雾在半山缠绕,时聚时散,崖下盘旋着一只被惊起的苍鹰,群山如丸,毫无人影。木圣使叫道:“崖边肯定有山洞,仔细搜了!”众圣士“呵”一声,却都未动,原来崖壁峭似刀劈,光整如削,哪里会有山洞?有人道:“木圣使,会不会是妖魅作祟?”木圣使骂道:“胡说!光天化日哪来的妖魅?”又有人说道:“崖深万丈,一定摔死了。”木圣使想了想,道:“不错,粉身碎骨了。”一挥手,带着众圣士没入山林。

丹枫、一根葱几乎同时纵马来到。因山道弯弯,崖边情景时隐时现,二人并未看到“熊猫脸”出手,却不见了帝辛和莫老五,只有十个御林军将士的尸身,浑身插满箭羽,躺得横七竖八。二人不约而同地朝崖下望去,丹枫哀叫一声:“陛下……”

一根葱怪叫一嗓“大哥”,冲丹枫喝道:“你是谁?”丹枫道:“丹枫。”一根葱道:“原来是朝廷鹰犬!”当头劈去一斧。丹枫将斧架住,道:“你是谁?”一根葱道:“一根葱,怎样?”丹枫凤目圆睁,道:“斩了你这个小贼。”一根葱叫道:“来呀!”过了七八招,一根葱不敌,叫道:“让你多活几天。”打马跑了。

因帝辛生死不明,丹枫也无心恋战,并不追赶。原来,丹枫押运粮草,闻帝辛随莫老五至此,便飞马赶来。丹枫首先想到给朝中报信,探手抓过帝辛插在坡下的定商刀,催动“万里追风”,朝殷地飞奔而去……

且说土行孙撒出一把白灰,逃得无踪无影。

姬昌等人继续赶路,日头偏西,前面有个村落,准备投宿。

闳夭见姬昌一路闷不作声,劝道:“西伯莫要如此,土行孙是咎由自取……”言及此时,突然叫了一声,道:“糊涂啊!昨夜行凶之人不是土行孙,确实冤枉他了!”蒙秋道:“我二人亲眼所见,怎会冤他?”闳夭苦笑一声,道:“可惜我二人有眼无珠,恶贼貌似土行孙,身上却没有一点儿狐臭!闳夭跟他面对面,若是土行孙,呛得早就忍无可忍了。”蒙秋猛然醒悟,一跺脚道:“对呀!”转向姬昌道:“西伯,都怪我二人性急……”

姬昌道:“先莫自责,既然那人不是土行孙,今夜村落恐怕还会有人被害。”

闳夭道:“不错。不能再让民众遭难,只是恶贼已丧心病狂,村落又这么大,咱才带了二十个兵士,如何护卫得了?”姬昌想了想,道:“将村落民众聚在一处,集中护卫。”闳夭点点头,道:“集中护卫,二十个兵士足矣。我和蒙秋设伏,那恶贼见不到村民,定会挨家挨户寻找,如此正好……”说着做了个抓人动作。

此时,土行孙已藏在这个村落的一间房梁上。

原来,土行孙逃脱了闳夭、蒙秋的逼杀,一路向南跑去,因其轻功了得,不一时就跑出十多里,来到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土行孙气愤难忍,一会儿骂恶贼,一会儿骂闳夭,一会儿骂蒙秋,想想无趣,一屁股坐了。呆坐一回,索性躺了,越想越气,说道:“不行,我得把那恶贼捉了,再把闳夭和蒙秋的头拿来当粪球踢。”一跃而起,又往回走,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暗道:“我在明处,恶贼在暗处,如何捉他?”在林边缩头缩脑张望一回,哈着腰跑去。土行孙一直暗暗跟着姬昌,见众人要在这个村落歇脚,便先行潜入一户人家的房梁上,闭目养神。

这家共有三口人,老翁、老妪和一个小孙女。这时,闳夭进门来唤老翁。土行孙直想立刻冲过去给他两个耳刮子,想想还是忍了,咽了一口唾沬,心想等捉到恶贼再跟他理会。不料,这家人慌慌张张地走了,半天再未回来。土行孙的黄眼珠转了又转,才觉出这是闳夭的计谋,不禁掩口一笑,暗道:“哼!我要让你白费心机。”

月牙儿当空,秋末苦苦挣扎着的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哀声鸣叫。

土行孙把村落所有的院门都敞开来,只将他所在的院门闭紧,而后两脚钩住房梁,身子下探,从窗子上方斜出单目,死死盯住窗外。将近半夜,一道黑影悄然飘至,土行孙暗喜:“我就知道你会专门来找爷爷。”

原来,那人见家家户户院门洞开,便起了疑心,思忖一回,蹑手蹑脚朝土行孙藏身的院子摸来。待那人来至屋门前,土行孙惊得差点从房梁上滑落,只见此人身着夜行衣,大头大脸大蒲扇脚,个头不足三尺,上身奇长下身奇短,跟自己的长相一模一样。土行孙使劲眨了眨眼,再三细看,直到两眼发酸发胀,暗道:难怪闳夭、蒙秋分不清!

土行孙赶紧调匀呼吸,假装正在熟睡。若此人的武功也一如他,屋里是否有人,是睡是醒,单凭耳朵就能听得出来。那人果然听了听,断定屋里有人,且已熟睡,便轻轻推开屋门。不料就在他刚刚迈进门口,突然飞落一桶凉水,正正浇在头上。原来,土行孙将一桶水搁在两门之间的门扇上,只要一推门,水桶便会倒落。秋凉已至,又是半夜,那人被浇得通身透凉,不由惊叫一嗓,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喝道:“兔孙子,有本事出来!”那人开口说话,土行孙险些一头栽下来,原来这人的语气腔调竟与他丝毫不差!

土行孙再也按捺不住,跃到当院,与那人面对面站了,道:“你怎么跟爷爷长得一模一样,你到底是谁?”那人呵呵笑道:“我是你爷爷。”土行孙喝道:“为何冒充爷爷杀人放火?”那人嘿嘿笑道:“爷爷只杀人不放火。”土行孙不想跟他罗嗦,挥“无情锏”朝那人胁下的“章门”穴道点去。那人也从背后摸出一把跟“无情锏”一模一样的兵器,并不防守,也朝土行孙的“章门”点去。土行孙叫了一声,只得抽锏架开,迅疾朝那人膝内侧之“阴谷”穴点了。二人你来我往,打到一处。

闳夭、蒙秋早被惊动,冲了过来。蒙秋高举浑天棍,却辨不出哪个是真土行孙,嚷道:“谁是恶贼?”土行孙瞧见他便已气恼,随口答道:“我是你爷爷!”蒙秋“哦”了一下,以为这人就是土行孙,朝假土行孙拍去。假土行孙喝道:“老闷,我才是你爷爷!”蒙秋又“哦”了一下,挥棒欲拍真土行孙。真假土行孙你一言我一语,嘻笑怒骂,弄得蒙秋高举浑天棍无从下手。闳夭叫道:“蒙秋,闻他二人,臭气冲天的就是土行孙。”土行孙喝道:“你才臭气冲天!”闳夭叫道:“答话之人是真的。”蒙秋“哦”了一声,真假已明,挥棒便抽。假土行孙转身便跑,土行孙、蒙秋随后便追。闳夭不会武功,哪里赶得上?蒙秋的轻功不及真假土行孙,疾跑一阵,只得折身回了。

天已放亮,闳夭、蒙秋一路骂骂咧咧,回到姬昌身边,说了一遍。

姬昌道:“土行孙已去追捉,放心就是。”

正说着,耳听人声嘈杂,飞马来了五百多个兵士,把姬昌等人团团围住,有人怒气冲冲喝道:“西伯侯,为何屡屡残害我冀州民众?”随着这声断喝,冀州侯苏护来到!苏护是苏妲己之父,当朝国丈,生得高个圆头,面目丑陋,眼睛不大却频繁眨巴。

姬昌忙施礼说道:“苏国丈且息怒,杀人者另有其人……”

不容他把话说完,苏护已跳下马,手指姬昌喝道:“休得狡辩!土行孙在石邑连杀十人,每次杀人都在壁上留名。如此猖狂,欺本国丈太甚。”闳夭忍不住说道:“那恶贼还在石邑行凶?”原以为恶贼只是在沿途杀人,想不到竟窜至冀州侯府所在地作恶。苏护哼道:“西伯侯来我冀州,理当厚待,谁知你却怂下行凶……”姬昌忙道:“杀人者确非土行孙。”苏护道:“有人见过此贼,正是土行孙无疑!莫非天下会有两个土行孙不成?”

姬昌简要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苏国丈请放心,土行孙正在追捉恶贼,不日即可真相大白。”苏护道:“非是本国丈不懂情理,此事若不能有个说法,本国丈定会被人耻笑。五日之内,若捉住恶贼,本国丈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否则……”姬昌道:“否则,伯昌已是无地自容,不用苏国丈扫地,伯昌自会出门!”

姬昌一行带被至驿馆住下,转眼过了四天,土行孙仍无消息,西岐众人心急如焚。

这已是最后一天,苏护带着几十个亲兵随扈早早来至驿馆诘问。

闳夭赶忙解释,道:“兴许那恶贼早已逃离冀州。”忽然叫了一声,对姬昌说道:“闳夭正有一计,可捉恶贼!”众人眼睛一亮,闳夭呵呵笑了,故意绕了个弯子,慢条斯理地道:“请问诸位,西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有夸大其词?”苏护忙道:“早有耳闻,绝非夸大其词。”蒙秋急道:“这跟捉拿恶贼有何干系?”闳夭笑笑,依旧不紧不慢,问苏护:“苏国丈可知其中因由?”

苏护小眼眨个不停,道:“听说西岐对犯罪之人‘画地为牢’以禁其身,故鲜有罪犯。”

据载,姬昌主政期间,西岐实行“画地为牢”的刑禁制度,社会治安良好,后世传下这一成语,表示在地上画个圈儿,作为监狱,比喻局限在小圈子里活动。

闳夭道:“西伯教化有方,民以诈为耻,以诚为荣,罪犯本就不多。西岐未设监牢,只将罪犯圈入圈内,等候发落。西伯神算,罪犯不敢轻易逃匿,因其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西伯算出而再次被捕,加重处罚。须知,西伯神算天下闻名……”听到这里,蒙秋“呀”了一声,道:“对呀!快请西伯占上一卦。”闳夭手捋胡须,哈哈大笑,道:“这些日子我等都被气糊涂了,竟未想到此节。”

苏护顿时一脸媚笑,道:“西伯兄这是在骑驴找驴啊。”

姬昌当即摇了一卦,道:“喜哉,恶贼在劫难逃……”惊叫一下,道:“恶贼怎会藏身于此屋之内?”

苏护的亲兵随扈兵器乱指,如临大敌,纷纷喊道:“围了,别走了恶贼!”

一团黑影从房梁上飞落,此人身穿夜行衣,大头大脸大蒲扇脚,小鼻小眼小芝麻牙,个头不足三尺,上身奇长下身奇短,黄眼珠黄胡须,冲众人咧着嘴笑。蒙秋恐是恶贼,横棍便扫,那人摆锏架住,骂道:“老闷,爷爷是土行孙!”闳夭道:“不错,有味道。”蒙秋放心不下,凑近土行孙闻了,一股刺鼻臭味吸入肺腑,呛得大咳,道:“是土行孙。”

闳夭奇道:“西伯,怎会是土行孙,那卦上不是说……”

姬昌语气坚定,道:“假土行孙也在屋里!”

耳听有人笑道:“西伯道兄果然神算!”一团白影从房梁上飞落,正是云中子,手里提着假土行孙。闳夭恨得鼻眼错位,扑上去揪住假土行孙,咬着牙说道:“你这恶贼,陷我西伯于不义……”左右开弓掴去几个大耳刮,把他扔到地上。

在虎威关内,云中子曾恳请姬昌卜算殷商国祚还有几年,被姬昌婉拒。云中子当时没能目睹姬昌神算风采,便拉真假土行孙潜至驿馆,有意试测姬昌卜卦。土行孙本来急于现身,因深知姬昌卜卦手段,不能让云中子小觑,这才从了。

云中子朝苏护揖了揖,道:“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前来拜会。”

苏护慌忙还礼,道:“道长驾临冀州,蓬荜生辉,本国丈荣幸之致!”云中子道:“惭愧!贫道教徒无方,已是无地自容。”瞪了一眼假土行孙,道:“这畜生正是贫道的徒儿土豆。”苏护围着土豆转了半圈,看得十分仔细,道:“难怪被人误以为是土行孙。”

土行孙喝道:“兔孙子,你怎么跟爷爷长得一样?”土豆朝他盯去一眼,嘿嘿笑道:“这有何稀奇,定是当年我父亲去西岐走了一遭,留下了你。”原来土豆的性情也如土行孙一样桀骜。云中子喝道:“跪下!”转向姬昌说道:“这畜生自幼遭父母遗弃,被贫道收为弟子。谁知他不争气,背师下山,做下这等勾当。现将他交于西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土行孙慢慢拔出无情锏,蒙秋说道:“让我来!”

姬昌心里的疑问颇多,土豆为何一路尾随杀人?为何故意在壁上留名?是何用意?忙拦住土行孙和蒙秋,问土豆:“你是受何人指使?”

土豆抓耳挠腮,情知今日若不说实话,定然难逃一死,便一五一十说了,道:“土豆学得一身功夫,想出山施展,便投奔了北伯侯……”闳夭惊道:“你是北伯侯崇侯虎的人?”土豆点点头,道:“土豆下山后,心想北伯侯广招天下英豪,便去投了他。起初,北伯侯以貌取人,未予重用。土豆心想,不给你露两手你就不知道我的手段,于是我把他的金印盗了去。在北伯侯府一片慌乱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还了去。北伯侯慧眼识英雄,见土豆身手不凡,又师从名望,当即将土豆招赘为婿……”

蒙秋哈哈大笑,道:“你这模样还是北伯侯的女婿?北伯侯的女儿一定是个丑八怪了。”土行孙与土豆相貌相仿,对蒙秋的话自是难以入耳,喝道:“土豆的模样怎么了,不比你强?黑不溜秋的,说不定北伯侯的女儿还是个大美人呢。”

闳夭心头一动,故意问土豆:“你那夫人可是名唤‘小青’?”土豆果然上当,喝道:“什么小青,名唤‘婵玉’,我叫她‘玉儿’。”闳夭“哦”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沿途行凶也是受北伯侯指使了?”

土豆迟疑一下,道:“是。”

苏护一跳,喝道:“胡说!北伯侯乃燕亳君侯,怎么会差你杀人?”土豆指指蒙秋,苦着脸说道:“在此凶鬼面前,谁敢说半句假话?”因跪得膝盖酸胀,说着动了动身。土行孙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道:“跪好喽!”苏护摊着双手说道:“为什么杀人?为什么冒名土行孙?”

姬昌道:“伯昌以为,这是有人想挑拨西岐与冀州的关系。”

苏护原本就生得貌丑面黑,此时脸变得更丑更黑,手指西北方向,道:“你怎能……”西北正是燕亳方向,连说了几个“你怎能”,猛一拍大腿,随即小眼眨巴了好一阵子,嘿嘿笑了,道:“西岐与冀州,谁也休想挑拨!西伯侯,小侯说得对吗?”原本一直自称“本国丈”,现也换成了谦称。

姬昌道:“苏国丈不怪罪,伯昌已是莫大欣慰。”姬昌怎会不知,捉住土豆仅能消除苏护的疑心,而这多起杀人事件,都是因他而起,影响西岐与冀州的关系已是必然。至于如何处置土豆,已显得不重要,何况还有云中子在此。

闳夭知姬昌的所思所想,试探着问道:“西伯,土豆……”

姬昌道:“请道长处置,毕竟是道长的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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