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现在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是你如何进得来,好吗?”一向运筹帷幄的容枂被苏浅雨无厘头的话快逼疯了。
苏浅雨在内心又翻了个白眼“那是这茶楼的主人慧眼识珠,知晓本小姐不是一般人。”
“噗嗤!”一直保持沉默的南宫郧笑出声来“就你个废材。”
“哼!不跟你们凡夫俗子一般见识。”苏浅雨自知理亏。
一旁的容枂又进入JPG模式,双手托着下巴,眼神迷离的望着前方。
而南宫澈依旧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山脸,突然幽幽地说;“我们好像忘记我们今天来的原因了。”
“对呀!我们今天来就送为了见上这茶楼主人一面!”南宫郧很自觉地在一旁补充说明。
容枂则又恢复时常挂在脸上的坏笑“是啊。结果又被人家晾在这里两个多时辰。”
容枂不愧是补刀王,总在关键时刻不深不浅地捅一刀。
雅间里的气氛马上就变了。南宫澈周身的寒意,硬生生地把周围温度下降了几度。
见此情景,苏浅雨不禁暗道:这茶楼幕后之人是有多厉害,光凭他把在这天厥国三位地位显赫的天骄之子晾在这两个多小时的勇气,就不得不使人自叹不如。
。
荣枂修长的手突然轻轻地扣起红木桌面,薄唇勾起一抹戏谑,轻声到:“来了。。”南宫澈面瘫的脸也有了些松动,附和道“是啊。。”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缓地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是门上珠帘晃动的清脆的声音。
那脚步声快接近门外时,苏浅雨才恍然发现门外有人,即而不禁徘腹:哎。这副身体还是太差了,连以前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这世界强者比比皆是,如果敌人在你面前你还未曾发觉,那是活不了多久。
苏浅雨坚定了成为强者的决心,慢慢放松了从刚刚一直紧绷的身体,指甲把雪白的手心印出一道道弧形的红印子。
“哎。那废材,你是不是很害怕?怎么全身都在抖?”南宫郧好意地关心道。
苏浅雨此刻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怕你妹!”
“可是……”南宫郧一副看白痴的样子“本王的妹很多,你怕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