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你真会教养女儿,这个女儿生的跟水葱似的。”司徒昭影打量着柳湘荷,满意的点点头。
“太后,这是昭阳的另一个女儿汀琴。”司徒昭阳将柳汀琴推到太后面前。
司徒昭影打量着柳汀琴,脸上露出一股不耐烦之色,“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你爹是怎么教你的。”太后不喜,进入羽坤宫这么久,到现在都没有上前请安。
虽然名义是司徒家的人,可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司徒家的人。所以司徒昭影难免苛责柳汀琴几句。
柳汀琴疑惑不解,忽然间恍然大悟。从进入羽坤宫开始,她就一直观望着羽坤宫的布局,和月言姑姑说了几句话,竟然把向太后请安这回事忘了。她忘了这里是皇宫而不是普通人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汀琴参见太后,太后千千岁。”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行礼的,反正电视剧中就是这么演的。
“起来,倒挺识得礼数的,昭阳真会教女儿。”心司徒昭影中的不快瞬间消失。
“太后,汀琴惶恐,早就听娘说,太后娘娘你貌若天仙,菩萨心肠。今日一见姨母,才知娘亲所言非虚,汀琴今日一见姨母天仙般的容颜,都被姨母倾倒了,一时忘了请安,还请姨母不要怪罪。”柳汀琴为自己的不守规矩开脱。
“啧啧,这嘴巴真甜。”拉司徒昭影着柳汀琴看了看。
闲聊了一会儿,乾坤宫的人叫人传话来,说是太上皇召她们去乾坤宫一起闲话家常。
早就听说太上皇的身体已经有所康复,对朝中政事也略有插手,这回召她们过去是什么事?柳汀琴有种隐隐的预感,想必不是闲话家常那么简单吧。
“这就是湘荷吧,昭阳生的女儿果然是花容月貌。”乾坤宫里的慕容靖赏着柳湘荷。
太上皇干什么这么盯着湘荷看?莫不是想要为她指婚?柳汀琴的眼珠转了两圈。
“你是不是太放肆了,敢这么盯着朕看?”太上皇有些愠怒,言语上有些严厉。这丫头,未免太放肆了。
“姨夫息怒,常听爹说,年姨夫轻的时候骁勇善战,常御驾亲征,把侵犯我晋陵国的敌人,打的落花流水,汀琴甚是钦慕。所以,今日得见姨夫,难免多看两眼。”柳汀琴跪在地上,感觉膝盖异常的疼,在皇宫中膝盖是最不值钱得了,说跪就跪。好在太上皇和太后都是长辈,跪一跪也不吃亏,要是让她跪皇上,那就太吃亏了。
慕容靖摇了摇头,柳汀琴看起来比柳湘荷更适合做皇后,人看起来比较机灵聪慧,也比较圆滑,不似柳湘荷那样性子温婉柔弱。只不过柳汀琴的相貌确实普通了些,让她入皇宫,她也未必能抓住他那皇儿的心。反观柳湘荷生的如花似玉,人也端庄得体,让柳湘荷抓住皇上的心倒是有几分胜算。他的皇儿最喜欢的就是性子温顺的女子。自打那个叫安水柔的那个出身卑微的民女进宫,他的皇儿就一直喜欢她。自古红颜多祸水,他的皇儿确实该立个皇后收收心了。
柳汀琴不语,听着太上皇,太后,还有娘亲的谈话,睁大了眼睛。他们想让柳湘荷入宫嫁给皇上做皇后。借口,什么怕皇上太过于迷恋安水柔,分明就是政治联姻拿他们柳家人当枪使,对付权势熏天的朱家。
太上皇这是要向太皇太后开战吗?太皇太后可是太上皇的生身之母,皇上的亲祖母。自古无情帝王家,为了巩固皇权,难免亲人之间自相残杀。
柳湘荷,她那柔弱的姐姐,注定要成为皇权下的牺牲品了吗?柳汀琴感觉心里有些压抑,推说身体不适。
太上皇和太后准许柳汀琴先行离宫休息。他们还要再继续闲话家常。
“你在想什么?”金月言发问。
金月言奉太后的口谕送柳汀琴出宫,一路上就看柳汀琴别有所思。
“没什么?只是有些身体不舒服。”柳汀琴无法说出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政治联姻是每朝每代都会发生的事。”金月言叹了口气。身为官家女子,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不说,还要成为皇权下的牺牲品。
金月言送柳汀琴离去,本以为上次一别就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这次还能见面。
金月言望着柳汀琴离去的背影叹道:“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柳汀琴回到府中,就一直等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回来,等到了黄昏时分也没有见到她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