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白树,你等等我啊。”
织田信篱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颊应剧烈运动而开始泛红,望着前方不远处双手抱头,慢悠悠向前走着的一孩子。
前方的孩子好像听到喊声,张开迷着的眼,回首道:“嘛,嘛,信篱啊,有事吗?”
织田信篱趁着这说话的时间急忙赶上来,“呼,呼,我说,呼,我喊你这么久你干嘛不理我啊。”
“嘛,没听到你在叫我啊,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树,明天我们就要去忍者学校了,我老爸让我跟你说下,晚上去我那吃饭,跟你说下,在学校的注意事项,我听说,学校里的好多人都是那些大家族的,很霸道的,可能我老爸是希望你尽量别跟那些大家族的接触。”织田信篱啃着脏兮兮的手指,歪着头一边想一边说着。
“嘛,这样啊,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去的,那先就这样看哈,晚上见,信篱。”说着就又自顾自的走了。
“诶,诶”信篱还想说些什么,只是看到白树向他摇了摇手,表示再见,无奈也只有向他喊着晚上见什么的。
刚跟织田信篱再见的白树此刻却躺在自家屋顶上看着天上流转的白云,话说,从出生到现在有四年了啊,时光真是可怕的存在啊,从之前的茫然到现在能够坦然接受自己降生在了火影世界这不可磨灭的事实自己竟然只用了4年,“欸”好吧,至少火影里的空气那叫一个爽,贪婪的呼吸着。望着天边发呆,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眼睛,夕阳的光辉一遍又一遍的照在白树的身上,照在白树那浅浅的笑容里,然后沉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白树伸着懒腰,迷糊糊睡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打着哈哈起身,从房间里出来,对着还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喊了声,“婶”,厨房里的身影探出身来,是一容貌姣好的少妇人,“醒了?再等等菜就好了,你叔在书房里呢,你进去瞧瞧,好像他有什么事找你呢?”
“诶,好,婶,你忙着,我去我叔那看看。”说着便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踏着木屐,推开门,房间里是一个不到三十的青年,穿着宽大的和服,正盘坐着看着什么,听到声响,也不转身,就那么背对着让白树过去,不等白树问好,那青年便开口询问“白树,一星期前我教你的查克拉提取进行的怎么样了?”
“叔,已经能提取了。”白树弱弱的回答着。
“嗯,明天你和信篱就要去忍者学校了,虽然大部分人是在学校才开始学习怎么提取查克拉,但比起那些大家族出来的子弟,你总是慢了许多,所以千万不要有所懈怠,明白吗?”
“叔,我会认真对待的。”白树信誓旦旦的说道。
“从你口中听到认真也是一件稀罕事,白树,不是叔逼你学这学那,而是现在是战争时期,如果不从小开始认真学习的话,将来上了战场就只能当炮灰啊。”
白树听的昏昏欲睡,却又要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从白树记事起,织田叔就一直在他耳边念念碎,好吧,这可能是职业病,谁让织田叔是当老师的呢,额,话说在学校织田叔也是这么话痨的嘛?那明天可千万不要分到他班。许是白树糊涂了,织田春耕现在还在交三年级的学生,又怎么可能再带一个班呢。
“这是三身术和基本体术,你可以拿回去看看,虽然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也有这些,但谁让你父亲对于三身术的掌握程度没有我深呢,哇哈哈,哇哈哈。”
一直到织田花菜也就是织田信篱的母亲叫吃饭,白树才摆脱继续让耳朵受折磨的长谈。白树的父亲跟织田春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从忍者学校毕业,一起成为忍者,而不幸的是,在白树二岁的时候,在一次任务中丧生,留下白树和母亲村上菊,而在次年,母亲也因为子啊一次任务中受伤过重而逝去,那段时光,白树的世界是暗淡无光的,明知道再怎么哭泣,父母都不可能归来,但却怎么也止不住眼泪,也就是哪之后,织田春耕申请成为一名忍者学校的老师,作为一名精英中忍,抛弃了过去的荣光,只为照顾友人之子,白树对织田春耕一家是抱着感恩的心的。作为一名精英中忍,从战场上退下来去当一名老师,这其中不知道要受多少闲言闲语,贪生怕死什么的名称全一股脑的砸在织田春耕身上。可对此,织田春耕从来不曾跟谁提过。
在餐桌上又免不了一顿唠叨,不过这次说的却是织田花菜了,什么一个小孩子上去屋顶干什么,摔了怎么办,在屋顶上睡觉,着凉了怎么办。
在又一次狼狈的从织田家归来,安抚下奔腾的情绪,笑着跟旁边的七大姑八大姨打过招呼后,躲进了自家的小院。空荡荡的房间不会有什么人突然出现,拿出从织田春耕那里得到的卷轴,白树一阵苦笑,虽然自己从记事起就有意识的去学习那些文字,可他?妈?的老子还没学全啊,父亲书房里的书是一本也读不全,看着又新得的卷轴,白树无奈的摇摇头,还是忍不住打开看看,期望有什么能看懂且连贯的东西。
当白树打开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卷轴里不仅有原文的注解,还有很多小小的平假字,这样,终于可以学习了,白树忍不住嚎啕大哭。“父亲,母亲,白树一定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
夜,在月光下变的透明,然后黯淡,直到安静。
明天,明天就上学了啊。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