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丘上下,两方对峙。并没有想象中一见面便杀的不死不休,双方在有默契的耍着嘴皮子,双方都明白,若真拼斗起来,砂忍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出去一个,上忍一直是各大村精英的精英,而木叶的上忍比之其他村的上忍又要强出一筹,若真拼起命来,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结局罢了,而且村子里面什么意思还得等那边的战斗结束啊。
“哟,这不是麻生断嘛?木叶为了保护你不是不让你在这条线上的吗?怎么,你是送死来了?”之前那个队长模样的家伙说着便笑出声了,连带着周围的砂忍也跟着笑,对于一个忍者来说,需要村子保护让他不上前线,那是一种耻辱。
麻生断也不生气,就那么回应着:“嘿。这不是龟田家的小子吗?对了,你是几儿子来着,杀的太多忘了数了。”
果然,这句话说出口,龟田便阴下了脸,他们家原本是三兄弟,都是上忍,这让龟田家在村子里好不威风,可自从跟木叶开战以来,情况便发生改变了,先是大哥莫名其妙的被白牙斩杀,好吧是在跟千代夫妇一起任务的时候被白牙顺手杀的,好吧连千代夫妇都被白牙斩了,龟田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作为一名忍者战死是正常的,好吧等到白牙自杀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龟田家虽然没有摆宴庆祝,但都不约而同的跟着全世界松了口气,白牙的强势让人不寒而栗。,幸好他死了,所有人都这么想着,可没等几天,所有木叶前线的忍者像疯了般进行杀戮,没有纪律性,没有逻辑性的杀戮。这一疯狂的举动虽然木叶也损失惨重,却让所有村子里的人重新认识到了木叶。很多忍者成了白牙的陪葬品,龟田家的小儿子就是这么死的,还是死在麻生断的手上。
“你这是找死。”龟田愤怒的叫道。
“试试?看是你死还是你死!”麻生断难得幼稚的做了几个挑衅的动作。气得龟田牙根直痒,亏得他同伴拦住。
双方就这样吵吵闹闹的闹了半天,白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是打不起来了,索性将原本潦草应付伤口的坂田三人重新包扎,不让伤势加重,重复了三次之后,看着还在对骂的双方,额,对面换人了。好吧,木叶的忍者不禁手上功夫强大,嘴上功夫也是出奇的厉害啊。正当白树还在猜测要多久的时候,天上同时出现木叶和砂隐的标志,证明与双方的战争结束。
原本还在斗嘴的双方,也是沉默了起来,虽然都猜到了是这种结果,但让原本正在厮杀的双方突然握手言和,也是接受不了的。默契的没有再言语,扶着各自的伤者背对背离开。
一路扶着伤者的白树,感叹战争就这么结束了,话说这样自己算不算杀了一个敌人啊,额,敌人。之前那血肉模糊的景象开始不停的在白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白树忍住恶心,将伤者交给犬冢一郎,在犬冢一郎疑惑的目光下,跑到一旁全心全意的呕吐起来。这让之前刚经历战斗的木叶忍者大笑起来。
将胆汁都吐出来的白树回到营地就虚脱的躺下了,按照老人的话说,吐着吐着就回习惯了,可是当什么都吐不出来的时候一想到血肉模糊还是会恶心,当第二天白树稍微有精神的时候,最贱的问了下犬冢一郎,为啥他能这么淡定,犬冢一郎一脸淡然的回答道:“哦,我啊,八岁生日那天,我父亲带我出去剿匪,”奇怪的看着在作认真倾听状的白树“嘛,你也知道,强盗什么的最是讨厌了,而且我们犬冢一家又是比较擅长近身格斗,所以什么断肢啊,心脏啊,胆啊,脑浆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还没等犬冢一郎说完,白树就又捂着嘴跑到旁边吐去了。
从前线撤退最早的就是那些伤员了,而跟着负责照顾那些伤员的医疗人员自然是跟着,一下子营地就变的空旷看许多。还在营地的忍者们三三两两的说说笑笑的整理着东西,心情之愉悦完全可以体会出来。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七天,当白树开始适应“血肉模糊”了之后,便被麻生断带走了。
刚才前线传来消息,云忍村前线战力吃紧,命营地没有其他任务的忍者迅速赶往与云忍战斗的前线支援。被白树归为战斗狂人的麻生断自然是自告奋勇的请求援助了,也不管两个菜鸟受不受得了,诶,真麻烦。
之后的几天,白树三人跟着大部队向着云忍村那边的战线靠近。比较难得的是,麻生断在随后休息的时间认真交代白树与犬冢一郎有关与云忍对战的注意事项,云忍主要以雷电属性的查克拉为主,所以他们的忍术都带有一点麻痹的效果,且雷电带有跳跃性,千万别靠的太近,躲避的时候千万不要擦着边边,这是最重要的!关于这点麻生断说了很多,并且将中雷属性的症状都交代的一清二楚,这让白树与犬冢一郎在私底下认为他们的队长在云忍上吃过亏,而且还不小,要不然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也不知道麻生断从哪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以让他们亲身体验为名义,特意从同僚那学了一手半吊子的雷遁——雷击,这让白树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嘴出,每天一小时电流遍布,导致之后的一个月白树都脸部抽筋着,不得不带着面罩见人。
欸,自作孽啊。麻生断如是感叹。
一个星期后,白树两人终于不用被折磨了,与云忍村的交战处就在前方。名为霍碧兹的小镇成了木叶的大本营!白树终于到了霍碧兹!战场重新为其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