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沄熙冷冷的说:“我现在已不再是青楼男子,你还有事吗?”
女人野蛮的说:“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不嫁给我,我就不准你走。”
苏沄熙没有说话,只是带着陪伴了他多年的筝和一支玉笛,不紧不慢的朝一个方向走去。许多护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女人得意的说:“我娘可是宫里的人。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苏沄熙淡淡的看了女人一眼。这名女子,不仅粗鲁无比,而且样貌也平平常常,甚至更差。
苏沄熙停下脚步,脚下一用力,苏沄熙便高高升起,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忆情阁的屋檐上。苏沄熙的脚步依然不紧不慢,甚至还有些飘逸。下面的护卫和那名女人都惊呆了。她们完全没有想到,她们认为秀气无比的男子,轻功会如此之好。
苏沄熙的武功,从他五岁时,遇到了一个高深莫测,但却分不出男女的人,他才开始在每晚随着那个人习武。十年之久,足够苏沄熙把招式学完,把基础打好了。
但是,一个身影一闪,挡住了苏沄熙的去路。那是一名女子,五官端正,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
那名女子一抱拳,说:“在下端木筱。看阁下的轻功如此之好,便想结交一番。请问阁下的姓名。”
苏沄熙没有看她,而是绕过。
端木筱急了,一个转身,拉住苏沄熙的手臂:“阁下是否能够等等。。”
端木筱还没有碰到苏沄熙,便被一把甩开。等到端木筱站稳,苏沄熙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苏沄熙,已经停在了一家布店前。苏沄熙扯了一匹白布,做了一件裙子不像裙子,袍子不像袍子的衣服。而那颜色足以胜雪的衣袍下摆处,绣了几朵血红色的大花。苏沄熙拿到衣服后,褪去初出忆情阁时的一身青衣,穿上了这件新衣。用一条长长的红绸缎把长发挽起,戴上了很久之前就已准备好的斗笠。现在,苏沄熙已经和一名女子无异。在这女子为尊的天下,以女子身份行走,总比男子方便的多。
而苏沄熙随意乱走,来到了一座桥前。刚要过桥,被一名老人挡住了去路。
苏沄熙出声问道:“老人家,您怎么了?”
苏沄熙用的是女声。
那名老人家,说:“我身上的银子用光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小钱?”
苏沄熙想都没想,就从随身的钱袋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那名老人。
那名老人,接过银子,接着说:“你身上的筝和笛,能不能给我?”
苏沄熙缓缓道:“我只能给一个。”
那名老人不解:“为什么?”
苏沄熙回答道:“这两样,无一不是我心爱之物。不知道还要过多少年。在孤寂时,我只希望,弹响这筝,或吹响这笛,能给我带来安慰。”
老人听了,大笑:“既然你舍不得,那我便用东西和你换,如何?”
苏沄熙答:“那要看是什么东西了。”
老人会拿什么,和苏沄熙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