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安瞟了她一眼说:“说你没长脑子你还不信,现在去找她她能理你吗?我们把她三百万卖了,她恨还来不及呢,还拿钱给你,你想着吧,而且我们跟徐老夫人签了合约的,如果现在出现那就等坐牢吧!”
听了丈夫的话李风铃不冷静了,惊慌失措的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不要钱了,三百万够干嘛啊,买个房子买个车子就去掉了一大半,以后两个女儿还要上学还要嫁人,我们去哪里找钱,早知道徐家这么有钱,我们当时就不应该答应的那么快,应该开口要三千万的。”
李风铃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当时自己就不应该答应徐老夫人的要求,什么不出现?不出现她怎么跟林夏要钱,不出现她怎么能让二女儿和小女儿嫁入豪门,当时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这下亏大发了。
林锦安看着后悔不已的李风铃,指了指她的头嫌弃的说:“我怎么就娶了一个你这样的笨婆娘,你还能再笨点吗?我说现在不能出现,没说以后不能出现,一个字笨,两个字很笨,三个字笨的要死!”
李风铃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林雨说:“爸,笨的要死是四个字。”
林锦安顿时无语,心想自己真是被这相蠢老婆给气晕了。
李风铃听了他的话不怒反喜,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的说:“老公,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嗯!”林锦安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枕头上应声道。
“快说,快说!”李风铃欣喜若狂的催促道。
林锦安嫌弃了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们现在就是去找夏夏也没用,她才刚刚嫁到徐家,脚步还没有站稳,你就是现在去找她估计也要不到多少钱,等过一段时间,她在徐家的地位稳了,我们再去找她,那时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钱!”
李风铃觉得林锦安说的非常有道理,点了点头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但是老公,你不是说夏夏会怨恨我们吗?如果她恨我们肯定不会给我们钱的。”
对于李风铃的笨,林锦安只想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无药可救。
林锦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笨可以,我们是她的父母,就算再恨她能怎么样?以她的孝顺肯定不会不管我们的,到时你就随便编个理由说没钱了,她能不管你啊?她能看着我们饿死街头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公你真是太聪明了,木嘛!”李风铃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林锦安。
还没待林锦安反应过来,李风铃就跳到沙发上看着林雨说:“小雨,你嫁入豪门有希望了,对了,我给你报的体型班,舞蹈班,还有别的乱七八遭的,你一定要用心学,知道吗?妈妈要将你打造成豪门千金,哈哈!”
原来李风铃为了让林雨挤进上流社会,为她报了各种培训班,目的就是有一天能嫁入豪门,成为豪门阔太太。
林雨点了点头说:“妈,你就放心吧,我会努力学的,我为嫁入豪门时刻准备着。”
“嗯,嗯,看来妈妈也要去参加一些培训班了,豪门媳妇的亲妈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去,你说是吧老公?”林锦安看了她们母女俩一样淡淡的说:“随便,困,睡觉了,没事别吵我!”
李风铃瞥了一眼丈夫,心中忍不住说道:睡,睡,睡,就知道睡!
随后她收回视线开始跟女儿说起了她的豪门大计。
是夜,月光柔和,星光灿烂,明亮的月光将大地照的亮入白昼。
林夏不记得这是她今天试过的第几件衣服了,只记得从下午开始她就在不停的试衣服,从婚纱到敬酒时穿的衣服,然后又是拜祖宗的衣服,然后又是这样又是那样,各种名堂的衣服让她眼花缭乱,头疼欲裂。
刘妈见她皱眉担心的问道:“少奶奶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林夏不语,看了一眼挂在架子上的衣服说:“还有几件要试?”
“还有最后一件晚礼服!”刘妈恭敬的说道。
林夏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欧式钟,叹息了一声说:“拿来吧,早点试完好下去陪爸妈吃饭!”
“是,少奶奶!”话落,刘妈将最后一件衣服递到她手里。
林夏接过衣服进了试衣间。
就在林夏进试衣间不久后,谢雨森从家里赶了过来。
刘妈看到谢雨森淡淡打招呼说:“森少爷!”
谢雨森点了点头说:“嗯,马上要开饭了,林姨让我上来看看小表妹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刘妈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徐老夫人,刘妈微微点了点头说:“麻烦森少爷在这里等一下少奶奶,我去接个电话,谢谢!”
“好,你去吧,她换好衣服,我们就直接下去吃饭了,你不用上来了!”谢雨森淡淡的说道。
“是!”话落,刘妈就拿着手机向外面走去了。
刘妈走后,谢雨森就开始打量这个衣帽间,当看到不远处挂着的婚纱时,他的心痛了,那纯白色的蕾丝不但刺痛了他的眼,亦刺痛了他的心,虽然他知道林夏与徐斌并不相爱,而且他们结婚后也只是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还是难受了。
虽然看着心爱的女人身披白纱嫁给别人是一种煎熬,但他还是忍不住来了。
片刻后,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林夏低着头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抓住衣服说:“刘妈,你帮我看一下后面,我的头发好像被卡住了。”
“卡住了,我看一下!”谢雨森顿时皱眉道。
林夏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一惊,慌忙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惊慌失措的说:“你……你怎么在这里?刘妈呢?”
此时林夏穿的是一件无肩带的晚礼服,由于后面的拉链没拉上,前面的****有些微露,所以林夏本能的伸手去遮挡。
谢雨森那里见过这样的林夏,一时间看的愣住了神。
林夏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气恼的说:“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