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马娜娜鼓起勇气说道:“可不可以请教你的名字,你为我介绍了这么好的一份工作,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王逸扬呵呵一笑,“这份工作是你应该得的,你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我很欣赏,只要你继续保持这股上进的心,我相信你在朝阳重工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学历在这里不重要,能力和上进心才最重要”。
马娜娜点点头,然后又歪头看看王逸扬。
王逸扬笑了笑,又说道:“我叫王逸扬”。
电梯门应声而开。
王逸舒坐在沙发上,早已沏好了茶等着弟弟的到来,“我早看到你了,才让娜娜去接你的”,然后对马娜娜说道:“娜娜,你去忙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马娜娜看了一眼王逸扬,退了出去。
王逸舒递给弟弟一杯茶,说道:“你这个大懒虫,都回来那么久了,也不到公司来看一下,这里可有你十几亿的资产,难道一点都不关心”?
“有你这个管理系的高才生在,还用得着我关心吗”?
王逸舒揉揉脑袋,起身将桌上的一份材料拿给王逸扬,说道:“这是公司的基本情况,你这个幕后大老板总应该知道你的公司员工有多少,资产有多少,规模有多大吧”,王逸扬接过材料,匆匆扫了两眼,又递给姐姐,“我看过了,这些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我们的轿车什么时候可以走下生产线”。
王逸舒正言说道:“马上就要过春节了,这些天公司抓的很紧,轿车已经通过了整体测试,而且已经生产出几部样车,我亲自试过,综合性能比我现在开的那辆兰博基尼更高,它加速更快,更省油,安全性更高”。
“生产价格怎么样”?
“我们找专门的专家测算过,批量生产时,普通型号的车造价在三十万五千元到三十一万七千元之间,高配版的在三十三万七千到三十五万之间”,王逸舒快速回答道:“主要是引擎的造价过于昂贵,便得我们的生产成本降不下来。富兰克林说这款引擎还是他牲牺了几项性能才降低了造价,不然的话光是引擎的造价就会高达三十多万,整车造价会达到五十多万,这个造价是很高的”。
王逸扬眼睛一眯,说道:“你亲自去告诉富兰克林,我不需要他牲牺引擎的性能,让他把引擎的最佳方案拿出来,无论造价有多高,我们朝阳重工都会用的,朝阳重工的第一批产品,不可以有缺憾”。
王逸舒却并不认同弟弟的做法,“可是这样我们的技术将出现断层,我们没有后续的引擎方案来进行持续的竞争,我们会把自己陷入一个后续无力的困境。再说了,牲牺掉的东西我们完全可以以后的升级中再加进去,到最后这个引擎将完美的呈现出来”。
王逸扬摇摇头,“一个公司如果只是靠修修补补来延续它的技术,那么这个公司必将会失去上进心。我们还要加大科研部的队伍,将那些年轻有活力有想法的年轻人吸引进科研部,在科研部内部引进竞争机制,让科研部彻底活跃起来,那么这个部门所能爆发出的能量将是你所无法预想的。这套引擎方案并不只是我们有,意大利的兰博基尼公司同样有,我怀疑还有一家公司弄到了这个方案,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求除了关键技术外一切重来的原因。兰博基尼那边我不担心,他们承受不住高额的投资而将这个项目搁置了,而我们却将它完善,但是我担心还有别的公司在暗中对它进行完善,所以我们务必要拿出它最好的方案来,让别的公司彻底的对它放弃,你明白吗”?
王逸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会马上通知科研部的,同时生产部也要马上调整。春节一过,我们马上进行汽车的批量生产”。
“刚开始时,我们不需要太多。我想先生产三个月,等我们的货达到一定数量时,我们再进行宣传方面的事情。汽车业的都知道我们朝阳重工将进军轿车行业,但是我们要吊足别人的胃口,我不需要一辆辆的卖出,我要我们汽车在一夜之间占领某个城市,形成一种震憾。记住,宣传攻势一定要做好,在三月份,北京将举办世界车展,那将是我们的汽车亮相的时候,不搞概念车,直接就以我们的原车展示,这一点务必要下达给营销团队”。
王逸舒一点头,“我记住了。你要不要跟我在公司里看看,公司现在可是和一个花园差不多,除了必要的地方外全部种植了花草”。
“不了,我还有事,我走了”。王逸扬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北京。
王天成在交警队的监控上查到了那辆车的主人所住的酒店,于是便直接登门了。
“我们家老爷子想见你,请你跟我走一趟”。王天成开门见山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家什么老爷子,这是我的房间请你离开”。
虽然格利茨说的极不客气,可是王天成却生不起气来。
“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老爷子是谁,如果你知道了,我想你不会再拒绝”。
格利茨眼睛一眯,“是吗?那我要看看这个人分量有多重”。
“我们老爷子是北京军区的首长,分量够重吗”?王天成说道反问道。
格利茨心中一动,一个想法涌上心头。“或许,去见见也不错”。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酒店,坐着王天成开来的挂着北京军区牌照的车子开进了军区大院。
军区大院属于保密单位,极少有外人能够进来,另勿论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了。
格利茨刚一下车马上就引起了卫兵的注意,只不过他的身边还有王天成这个军区副司令员的贴身警卫员,那些卫兵倒也不敢上前来盘查。
王天成将格利茨领到大厅里时,许观老爷子正端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等着他们。
许观一指面前的沙发,说道:“坐吧,小伙子”。
而王天成则一声不响的站到了许观老爷子的后面。
许观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着实让老夫有点刮目相看了”。
格利茨神色不动的说道:“老爷子您过奖了,和您的这位下属比起来,格利茨还欠点火候”。
礼多总是人不怪的。
格利茨知道自己有一天将会扎根中国,所以他对中国研究的相当多,也因为此,他还特地在他的佣兵队里安排了一个中国人,名叫吴繁星,陪他学习中文,教授中国的各种文化习俗,可以说现在的格利茨以于中国是相当熟悉的。
尽管他真正来到中国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许观当然自动忽略了格利茨最后一句话,按照王天成的说法,一个半王天成可能能与这个格利茨打成平手就不错了。
许观微一点头,说道:“我是个军人,有什么话喜欢直来直去。对于我孙女许晴的事情,我要向格利茨先生说声对不起了,我这个孙女平时都让我给惯坏了”。
格利茨站起身来,对许观略一低首,“是格利茨犯冒了,格利茨向贵小姐致歉”。
“致歉就不必了,不过,我有一事想请问格利茨先生,不知能否相告”?
格利茨说道:“请说”?
许观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着格利茨说道:“不知阁下何许身份,来北京有何贵干”?
格利茨一听,不答反问道:“不知先生以何身份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