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会议室两侧的墙壁突然间打开,一队约有三十多人,手持倭刀的武士冲了出来,对着里面的一帮人挥刀就砍。
黑熊大吼一声,抽出匕首就迎上了冲上来的人。其他人也齐齐大吼一声各自迎上了对手。
三十几个人是三菱重工花重金请来的剑道高手,********汲取了上次的教训,这三十几人全是她从一些隐秘家族请来的真正高手,可不是那些花些钱就可以随便请到的杀手。
王逸扬等人一接触到这些人,立时就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这些人与他们以往所对战的人明显有着巨大的差距。
紫影的人平时训练有素,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讲究相互配合,他们一感觉到不对,立即围成一圈相互配合起来。
王逸扬手持两把精钢打制的匕首迎上当头而来的对手。
那名杀手高高跃起,人借刀威,刀借人势,狠狠劈向王逸扬,大有将王逸扬一刀劈成两半之势。
王逸扬一见那名杀高高跃起,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几百年了,招势却还是老招势。
王逸扬双脚在地上一蹬,人如狡兔般向前猛然冲了过去,在那名杀手跃到最高处时,王逸扬正好处于那人的正下方,王逸扬冷笑一声,一个后空翻身,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向后一送,只听卟的一声匕首已经深深捅进那名杀手背部的致命位置。
只一个回合一名神秘家庭的杀手就被王逸扬干掉了。
艾薇儿已经吃过日本人的亏,这些天她只要一有空就拉着王逸扬帮她演练怎么对付日本人,所以她对付起这些人来还是游刃有余的。
南远毕竟是中国陆军特种兵的精英,对付几个日本杀手还是可以的。
紫影六人组相互配合还勉强应付,可是黑熊葛望他们两个人就有些难支了。
三个杀手从不同角度同时出手,三个人,三把刀,三个夺命使者,向黑熊那硕大的身躯刺去。
黑熊见状大吼一声,完全不顾后方两把刺来的刀,全力迎向正面飞赴而来的杀手。
正面而来的杀手一愣,他没想到对手会是这种打法,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黑熊手里的匕首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一道鲜血直喷而出,喷了黑熊满身,像是一个杀神。
几乎就在黑熊刚刚割断对手的喉咙之后,两把刀同时刺入了黑熊的身体,痛的黑熊大吼一声,吼声几乎可以撕破这血腥的夜空。
痛彻心扉的疼痛让黑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黑熊壮硕的身躯将刺进他身体的两把刀紧紧夹住,两个杀手想要拔出刀来,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黑熊紧绷着身体,反手一刀挥向后面两名杀手,而那两名杀手此时正在拔刀,根本来不及反应,喉咙处两股血箭喷出,身体轰然倒下。
虽然黑熊一下子杀了三个杀手,可是他本身也已经受了重伤,无力再战,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王逸扬虽然身在战场,可是眼睛却时刻注意着局势,就在那三名杀手围攻黑熊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并且向黑熊靠拢,可是杀手中的另一个人也看到了,王逸扬想靠拢,那个人却偏偏不让他靠过去。
王逸扬眼睁睁的看着两把刀刺进了黑熊的身体,心疼的他双目血红,凶性也被完全激发出来。
自从离开了黑狱,离开了那种血雨腥风的生活,王逸扬已经没有再被激发出这种凶性了,即便是在北京被星门杀手和黑狱杀手联手刺杀,他的凶性也没有如现在这般强烈。
可是当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看着黑熊被两把刀刺入,生死不明,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时,那种凶性却被激发了出来。
王逸扬大吼一声,一刀劈断眼前之人的倭刀,将手中的匕首深深劈入阻断他的那名杀手脑袋里。
王逸扬在杀了那人之后赶紧走到黑熊面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黑熊。
“黑熊,你怎么样”!
黑熊勉强一笑,嘴巴里却涌出鲜血来,“老板,你……你要小心,黑……黑……黑熊不……能再保……护你……了”。
黑熊断续着将话说完,脑袋一歪倒在了王逸扬怀里。
王逸扬赶紧将手指放在黑熊鼻子下面,又把了把黑熊的脉象,这才确定那两把刀没有刺中要害,只是暂时晕过去,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以脉象来看,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治疗的话,黑熊的命恐怕要交待在这里了。
王逸扬拖着黑熊将他交到马海民手里,“海民,给我照顾好黑熊,我会保护你的,听到没有”!
马海民此时已经吓傻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马海民赶忙点头说道:“好好总裁,我会照顾好黑熊的”。
正说话间王逸扬眼角又看到一名紫影队员被杀手一刀刺进腹部,倒地不起。
时间不到两分钟,百战精英的紫影和勇猛无比的黑熊就双双倒下,而对方还有近二十人,形势对王逸扬极为不利。
这时有两个杀手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不约而同的挥刀朝这边砍来。
王逸扬眼见两名杀手朝他奔来,可是他的身后有马海民这个不会功夫的普通人,在马海民的怀里头是重伤的黑熊,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王逸扬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那是一种不可控的感觉,而正因为不可控,才感觉更为可怕。
干掉这三十几个人并不是问题,可是麻烦的是在这三十几人后面,可能还会有三十几人,甚至会有三百多人。
不容王逸扬多想,那两名杀手转瞬即到,两把倭刀同时刺向王逸扬的左右。
王逸扬暴喝一声,两把匕首旋出两朵妖艳的刀花,奋力一掷,两把匕首如死神的镰刀旋转着飞向那两名日本杀手,同时身体也激射往前,在两把匕首刺入那两名杀手的同时,刀把已经又回到了王逸扬的手中。
王逸扬不作丝毫停留,将匕首猛力一拔,两股血箭喷射而出。
在杀掉那两名杀手后,王逸扬又迅速将靠近马海民的三名杀手杀掉。
王逸扬环顾四周,现在还有十几名杀手,而六名紫影也倒下了两个,南远的胳膊上也被划了一刀,鲜血直流,身体也开始有些摇晃,如果再不止血的话,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
王逸扬从来不信神,可是他现在也开始祈祷起来,希望漫天神佛,有哪一位能恰好路过这里拉自己一把。
不过就算真的有神佛来拉自己一把,也要有时间等到神佛过来才行,眼下最当紧的就是把这些瘟神送到他们应该在的地方。
王逸扬在清理完马海民身边的杀手后,他又快速突到南远身边,将南远身边的杀手杀戮一空。
在南远身边的杀手死光后,南远一屁股蹲到地上,好像一下子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只剩下大口的喘气。
王逸扬看了地上的南远一眼,又迅速加入了紫影的战团。
从开始到结束,小半个小时,地上就多出了三十几具尸体。
杀光所有人之后,艾薇儿扶着南远坐到了马海民身边,剩下的四个紫影也抬着自己小组的两个人和他们坐到一起去了。
“扬,现在该怎么办”?艾薇儿也有些急了,这种情况太不可控,一向自傲的她也有些心里没底。
南远单手给自己包扎上伤口,说道:“总裁,这里的东西都是防弹的,我们根本无法出去”。
王逸扬四周一看,摇了摇头,“兄弟们,这次我们恐怕真的很难出去了,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兄弟们”。
武全轻轻合上那名兄弟的眼睛,叹了口气,说道:“总裁,这不是您的错,全是武全的错,是武全没有侦察清楚,让总裁副总裁和兄弟们陷入险境,武全该死”!
南远挣扎着靠在墙上,拍了拍武全的肩膀,“武全,别这么说,不是你的错,总裁不会怪你的”。
“是啊,武全,别自责”,王逸扬轻抚着艾薇儿红肿的手背,“你已经尽力了,很明显人家是给我们下了一个圈套,也怪我太大意了”。
“可惜啊,你想的太晚了”,********又出现在那个大屏幕上,一脸得意的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和你的人安全的出去,有兴趣听听吗”?
王逸扬抬眼看向********,说道:“和你合作?呵呵,我没兴趣”。
********呵呵一笑,飞扬着眉说道:“你有得选择吗,看看你的人,伤兵败将,知道吗,我准备了三百多个人来对付你们,啧啧,真没有想到你们会那么不经打,只不过区区三十几个人就把你们打成了这副模样,我还有三百个人在等着你们,怎么样,你现在有兴趣了吗”?
王逸扬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与猪合作的习惯,你不是还有三百人吗,让他们出来吧,我的手上不介意多几条命出来”。
********原本笑吟吟的脸终于凝结了,她知道她面对的是个什么人,如果这个人一口回绝了她,那么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冷笑一声,脸上好似一层霜,冷森森的说道:“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在车展上真的就赢了我们三菱重工,哼,你可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吗,如果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死”!
说完,大屏幕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而会议室内一声响,正对王逸扬他们的墙壁上无端的开启了一扇门,一队手持倭刀的人喊叫着冲了出来。
王逸扬站起身来一甩手,两把匕首直射打头的两个人,立时两股鲜血飙出,两个人不甘心的倒下了。
王逸扬一出手,武全和另外的紫影也跟着暴起,南远也提着一只刀护卫在黑熊他们身边。
艾薇儿和王逸扬两个人如旋风般冲进了人群。
刚刚那三十几人和此时这三十几人的身手大致相同,刚才这些人杀掉那三十几人已是大费了周章,而现在已有三个人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而剩下的无论南远艾薇儿还是紫影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现在以疲惫之躯对阵这些高手,难度可想而知。
刚刚对阵不到三分钟,一名紫影兄弟就倒在了血泊中,武全的腿上也中了一刀。
王逸扬的眼角看着自己的兄弟倒下,心里流血一样的痛疼,这些都是他的精英手下,他的兄弟啊,哪怕有一个人倒下,对于龙腾集团来说都是莫大的损失。
时间一秒秒钟过去,血在一滴滴流着。
三十几人中堪战的现在只有区区四人,毫无疑问,这四人绝对是其中的精英。
而王逸扬这边武全已经战死,六名紫影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还在坚持,艾薇儿的手臂上已经被砍伤了,南远更惨,腹部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王逸扬狠狠挥刀,将靠近自己的一人杀死,一拉艾薇儿和南远紫影一起退到墙壁处,和黑熊他们站在一起,与另外三名杀手对峙起来。
那三个人也是胆颤心惊,就这样和王逸扬他们面对面站着。
他们都是各大家族的私人武装,心高气傲身手不凡,平时难得遇到敌手,可是就在今天,对面区区十个人就砍翻了自己近七十人,这如何不让他们心惊。
就在这时,王逸扬对面的墙壁又一次开启,又是一队三十多人的队伍走了出来,两队人加在一起足有四十之众。
王逸扬和艾薇儿相视苦笑一声,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杀了两波人,包括他们两个人在内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对面的杀手头领狞笑两声,手中的倭刀狠狠往下一劈,“给我杀死他们”!
王逸扬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提刀护在艾薇儿和众兄弟前面,一副决然的神态。
可是他的心里有太多的不舍了,有家,有龙腾集团,更有心中那个强国的梦想。
就在这时,大会议室的大门突然间爆烈炸开,将室内的人都震的七萦八素,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