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恭付出了极惨的代价,拼着受了重伤,终于险胜了季霸。
正当他要从空中落到演武场上,宣布自己获胜的时候,只见季霸摇摇晃晃的从深坑里站了起来。
拓跋恭一见,不由脸色大变,尼玛,这都不死?你是小强吗?还是说你是主角?这明显不合理啊。
季霸艰难的站了起来,说道,“周恭,你厉害,你赢了。”
说完,普通一声,季霸又倒了下去。
拓跋恭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擦,你这是大喘气啊,输了还要出来交代一下场面话,真是够敬业的。
场边裁判宣布拓跋恭获胜,季霸淘汰,第一个八强选手终于诞生了。
赵良在看台上,说道,“周恭虽然获胜,但我看他面色惨白,恐怕受了不轻的内伤。”
马善点头也道,“没错,周恭恐怕要止步八强了,明天的四强之战,他实力大打折扣,肯定会输得。”
赵良又道,“那可不一定,万一今天还有人受了重伤,明天跟周恭对战,那他岂不是还有胜出的机会。”
马善说道,“恩,你说的倒是也有可能,这个不管他,咱们先看看再说吧。”
众人正说话的功夫,第二场比赛已经开始了。
这场比赛是天字二号选手达鸠智对阵地字二号选手梅复。
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是大舅子,一个是妹夫,梅复也是一个光头,两人铮明瓦亮的脑门在演武场上真是交相辉映,璀璨夺目。
“阿弥陀佛,梅施主,你好。”达鸠智双手合十说道。
“光头,看招。”梅复倒是不客气,上来就对达鸠智出手,他是一个剑修,一柄飞剑冲着达鸠智飞了过去。
达鸠智侧身避过了梅复的飞剑,说道,“阿弥陀佛,我不叫光头,我叫达鸠智。”
“光头,休要啰嗦,看招。”
梅复又是一剑飞了过去,达鸠智听梅复老是光头光头的叫着,不由心头火起,早就把佛祖戒嗔的教诲忘到了一边。
达鸠智直接开启罗汉金身,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金刚降魔杵,见梅复的飞剑又刺了过来,毫不客气的一杵击了过去。
当的一声脆响,梅复的飞剑直接被达鸠智一杵给击成了两截。
梅复是一介散修,哪里有什么深厚的家底,他的飞剑也就是黄阶上品而已,算是比较普通的品色。
达鸠智的金刚降魔杵却是他师父赐给他的上好法器,有玄阶中品甚至是上品的品质,所以,一个照面梅复的飞剑就宣告阵亡了。
梅复见自己的飞剑完全报废了,不由心中胆怯,无心恋战,就赶紧往后速退。
岂料,他退得虽快,但达鸠智的速度更快,两个呼吸之间,已然到了梅复的身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向梅复抓了过去。
梅复是一个剑修,灵剑被废掉,一身修为几乎就宣告作废,他见达鸠智抓了过来,不由大骇,往一边速闪。
但达鸠智的身法更快,一把就抓住了梅复,并捏住了他的琵琶骨。
梅复只觉得浑身酥软,丹田之内的灵气一点也提不上来,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颤抖着说道,“光头,我认输,你放了我吧。”
“阿弥陀佛,贫僧是和尚,不是什么光头,你才是光头,我教你一下作人的道理。”
说着,达鸠智在梅复的光头上敲起了爆栗,邦邦邦敲得生响。
梅复吃痛,捂着脑袋,哀嚎不已。
看台上的观众是满头的瀑汗,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啊?这和尚也太生猛了吧。
赵王在看台上说道,“第一场比赛真是精彩绝伦,这一场比赛本来寡人也很期待,岂料,这么快就结束了,跟达鸠智大师对阵的那个光头完全不行。”
赵胜说道,“大王,刚才,周恭和季霸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的实力在伯仲之间,但这场比赛,梅复跟达鸠智大师的实力却相差比较远,这才出现了场上一面倒的情况。”
再看场上,达鸠智已经在梅复的脑袋上敲起了一排爆栗小包,梅复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阿弥陀佛,贫僧要替佛祖惩罚你。”
“哎呀,哎呀,别打了。”
“阿弥陀佛,贫僧是以德服人。”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阿弥陀佛,施主可知自己错了?”
“光头,不,大师,你就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梅复在达鸠智以德服人的感化下,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向达鸠智低头认错了。
达鸠智这才松了梅复的琵琶骨,梅复捂着脑袋,扭头疾走。
场边的裁判选宣布达鸠智获胜,梅复出局。
这一场比赛可是赢得真够迅速的,并不是人人都像拓跋恭一样,能遇到季霸那么强的对手。
第三场比赛是天字三号选手冷冰对阵地字三号选手佟伟。
佟伟是燕国修真门派桃仙门的掌门,虽然,这个门派的名字起得比较有诗意,但他们却并不干什么有诗意的事情。
桃仙门主修桃花功,这是一种采阴补阳的法门,不过,这种采阴补阳的法门跟赵良的阴阳双修大法有很大的区别。
阴阳双修大法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双修双补,男女双方通过双修都可以增强功力,但桃花功就不一样,桃花功只是把女子当做鼎炉,吸取她们的元阴和功力为己所用,最后,那些被当做鼎炉的女子下场极差,只能被吸成人干,最后成了桃花树下的花肥。
佟伟早就注意了冷冰,如此强悍修为的女子要是能够擒来,那绝对是极好的鼎炉,如果能够吸收她的功力,说不定自己就能达到结丹后期圆满的境界。
佟伟上来就色眯眯的看着冷冰的****,想象着自己紧握冷冰****的情景,那该多么美妙啊,自己从来就没有享受过结丹后期圆满境界的鼎炉,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冷冰见佟伟一双色眼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胸部,还流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在想那些龌龊不堪的东西。
怪不得娘告诉我,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是色鬼,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