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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徐人屠慨谈生平,宋恪礼履新都尉(3)

陆东疆心胸中多年积郁荡然一空,神采奕奕。

老人笑道:“良禽择木,就怕大树不牢靠;改换门庭,就怕大厦将倾。可北凉的气象,哪里像是要颓败了,分明是越来越家门兴旺的局面。以往是强枝弱干,确实不宜攀附,可如今主干逐渐壮大,当年爷爷在告老还乡途中,跟一个姓黄的人谈论天下大势,他就说只要撑得过父子接连两次京城之行,那就值得外人去押上全部身家,爷爷对此深以为然,这才有了今晚的见面,以及接下来陆家的背井离乡。

陆氏子弟良莠不齐,将来肯定会有人在赶赴北凉扎根以后,因为燕儿的身份去恃宠而骄,你这个当家主的,也无须太过约束,拣选几个不堪大任的陆家人,当作弃子,主动帮着新凉王去杀鸡儆猴,北凉十有八九会记下这份旧情。园内盆景,想要好看,终归是要裁裁剪剪的,不取舍不行,天底下没有光得不舍的好事。”

陆东疆既是悚然又是恍然道:“孙儿定会铭记于心。”

始终提着灯笼的老人眯眼竭力望向那驾渐行渐近的马车,原先言语温吞,无形中也急促几分,“爷爷很希望以后在下一次朝政跌宕时,陆家能有一个像爷爷这样的老不死,去跟子孙拨开迷雾面授机宜,这便是爷爷最大的心愿。”

陆东疆突然脸色剧变,凄然道:“爷爷,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北凉?”

老人叹了口气,终于把手中灯笼缓缓递向这个嫡长孙,微笑道:“陆家换了新东家,可总得有人给老东家一个交代,有始有终,这也是一种舍得。再说了,清明时分,坟前空落落的,不像话。”

陆东疆接过其实分量轻巧的灯笼,却感觉重如万钧。

老人递出去灯笼后,似有失落似有释然。不转头,仅是伸手指了指背后府邸檐头,沉声道:“记住一点,人在屋檐下,给人低头做事是本分,但也别忘了抬头做人,因为这是咱们打从娘胎落地起就不能丢掉的本分。”

老人悄悄挺直了腰杆,望向那辆马车走下的北凉王。

当年那个年轻将领在打光了本钱后死活不肯认输,为了东山再起,跟一帮位高权重的阁老求着施舍兵马,在滂沱大雨中一站,就从清晨站到了黄昏。

而他陆费墀就是当年诸位阁老之一。

手上已经没有灯笼的年迈老人,嘴角带着笑意,缓缓闭上眼睛。

陆东疆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扶住向后倒去的陆家老祖宗,顿时泣不成声。

手中灯笼重重摔在地上。

人死灯灭。

徐凤年没有想到才下马车,就等来这么个倍感突兀的噩耗,好在那个陆家嫡长孙即未来的老丈人,不是迂腐刻板的酸儒,赶紧背起老祖宗,领着他们从侧门偷偷入府。

陆家门槛的确比寻常官邸要高出许多,府内地面也都高过外面巷弄一大截,绕过那堵特赐破格一等的琉璃影壁,不走中路,往西拣选了六组中的一组偏路。高门大族,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偏路屋檐低矮几寸不说,院门和地面也都要比中路低了足足三尺,平时都是供仆役下人行走,以至于许多豪阀里的嫡子嫡孙自年幼到年老,一辈子都不可能走上一遭偏路。

因为今晚会见北凉徐骁一行人,入夜后就已经给杂役下了禁足令,连守夜护院职责都免了,可府上有许多偏房子孙和清客幕僚,未必能恪守规矩,襄樊城的粉门勾栏又出奇众多,声色双甲的李白狮离开青州之后,群凤无首,为了争夺花魁,花样迭出,不遗余力,襄樊城几乎是夜夜笙歌,好在面对面的陆、温两个大族靠近羊房夹道一端尽头,许多不忌非议的名士纨绔若是携美同归,都由另一端各自入府,满街烟花地的脂粉气。

手握天下官员升降大权的老侍郎温太乙多年前返乡省亲拜墓,就骂了一句“乌烟瘴气”,才让羊房夹道安生了一段时间,等温侍郎返京,他那个不学无术的曾孙子,尚未及冠,便头一个领了两位青楼花魁返家,这条巷弄立即旧态复萌,一发不可收拾。

徐凤年跟在陆东疆身后,郡守大人虽说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可想要当名士,五体不勤,本就是体力活,酒宴清谈,登高作赋,都不轻松,可陆氏府邸庭院深深,陆东疆走得急,加上失神落魄,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徐凤年捡起那只灯笼后一路跟在身后,没有刻意搀扶,陆东疆摔得鼻青脸肿,贴地哽咽,竟是站不起来。

一个人活在世上,总得有那么一股子精神气支撑着。这口气一泄,就万事皆休。当时在府外阶下,上柱国陆费墀为了在徐骁面前不输阵仗,便是强提那一口气,原本油将尽灯将枯,却也指不定仍可熬上一两个春秋,如残油煮沸,很快一干二净。

徐骁看到脑袋结结实实撞在地上的文士,叹息一声。徐凤年走近蹲下,将那架竹篾灯笼塞入陆东疆手中,自己背起老人的遗体。陆东疆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抹了抹眼泪,站起身,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说话,默默前行。

陆东疆轻声道:“老祖宗走了。”

陆丞燕站在别院门口,见到这一幕,捂住嘴,不敢哭出声。

陆东疆在徐骁徐凤年父子眼前,还需竭力维持世家子气度,被女儿这般凄艳作态一引,顿时嘴唇颤抖,一手扶在院墙上,反倒是初遇噩耗的陆丞燕先隐去哭腔,柔声劝慰道:“爹,老祖宗也算寿终正寝,前几天还与燕儿说自知时日不多,老祖宗在天之灵,如果看到咱们一蹶不振,走得也不安心。”

陆东疆点了点头,拿袖口擦了擦脸,擦了又擦,半天也没能转过头见人。

徐骁平静道:“陆阁老这辈子活得不憋屈,能有位极人臣却又全身而退的福气,整个朝廷也找不出几个。本王对前朝那帮阁老素有微词,拜将封王之后,只要遇上了,都会刺上几句。唯独对陆阁老,没有什么怨言。”

陆丞燕毕竟还能强颜欢笑,请众人走入院子。陆东疆听到这话,又是暗自饮泣,低头看了看灯笼,有些茫然。本以为爷爷一番金玉良言的指点,陆东疆自认已经与今日之前的太溪郡郡守判若两人,爷爷这一走,就顿时打回原形大半。

北凉这边除了徐家父子,还有陆丞燕并不陌生的春秋骑战名将袁左宗,以及韩崂山和徐偃兵两名北凉王贴身扈从,但有一人,让陆丞燕瞳孔微缩了一下。那年轻女子,她认得,姥山王东厢,其父王林泉曾是大将军的马前卒!

第二日天蒙蒙亮,一宿没睡的徐凤年由后门悄然出府,带着袁左宗去了那座永子巷,死士寅一如既往暗中尾随。

徐凤年走在巷中,缓缓笑道:“袁二哥,让那陆丞燕做北凉以后的侧妃,是拉拢陆家,更能为士子赴凉打下基础,算是一千金高价买下价值百八金的良驹,也能互惠互利,这桩婚事我没什么负担,只是把王初冬那丫头牵扯进来,除了王家的财力不容小觑,还有以此稳定老卒军心的意思在里头,咱们会不会太市侩了?”

袁左宗淡然道:“徐家和王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殿下与那本就心仪殿下的王姓女子,更是如此,谈不上市侩。而且如果不是禄球儿这些年扶植,王家也没有今天的家底。”

徐凤年来到永子巷其间一段墙下,“第一次来襄樊城,就遇上了六珠菩萨引着万鬼出城的场景。后来在这里,碰上了目盲棋士陆诩,那次走得匆忙,也信不过自己的运气,加上不信下棋棋力跟治政能力有何关系,结果跟这位隐于幕后的天才谋士失之交臂,现在悔青肠子了。早知道这家伙是能写出二疏十四策的风流人物,就是绑也要绑去北凉。”

袁左宗笑道:“这才算是市侩。”

徐凤年哑然失笑。

徐凤年叹气道:“陆费墀这一死,陆家就不得不拖上一段时日了。这不算什么,就怕祸起萧墙,横生枝节。”

袁左宗平静道:“所以陆丞燕才要秘不发丧,对外对内都只说是陆家老祖宗身体有恙。这女子,不简单。”

徐凤年苦笑道:“看她三言两语就摆平了王丫头,这就隐约有大妇的风范了,还有当初在梧桐院里的左右逢源,我就知道这女子不简单得很,不知道以后谁压得住她。”

袁左宗认真点头道:“正妃人选,确实应该尽早定下。”

徐凤年捧手呼出一口雾气,眯眼笑道:“去北莽前还跟徐骁聊了一次,那会儿我还天真想着哪怕捏鼻子娶燕文鸾的那个孙女,也不是不可以,现在终于松了口气。相貌跟她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比壮汉还粗犷,这也就罢了,脾气还差得很,想想就后怕。”

袁左宗微微一笑。

徐凤年沿着巷弄缓缓前行,“听说顾大柱国的义子袁庭山,拿着符刀之首的南华刀,虐杀了北地一位金刚境高手。北莽拓跋春隼也以金刚境杀了一个指玄高手。风水轮流转,这时候遇上他们,还不得被他们追着打十条大街。”

袁左宗说道:“殿下,顾剑棠因为他的刀术,才当上兵部尚书,但也正因为他的练刀,再无法在庙堂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此人骨子里实在太傲气了,做将军领兵打仗几近无敌,可做官,就实在不能与张巨鹿、桓温这些庙堂老狐狸同日而语了。问题在于顾剑棠即便知道他什么地方不如义父,可性格由不得他去转变,变了,就有损境界修为。”

徐凤年转头笑道:“袁二哥,这是提醒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想当好北凉王,就别太痴迷武道?”

袁左宗一本正经点了点头。

徐凤年沉默不语,在即将拐出永子巷的时候,突然说道:“袁二哥,你大抵知道我的脾性,很多时候一根筋拧不回来,以后如果走在错路上,没谁愿意说我,你千万记得提醒我,如果说不通,打也要打醒我。”

袁左宗依旧一丝不苟说道:“难。以后殿下就是北凉王,袁左宗就算敢以下犯上,可也怕殿下一怒之下,就不让袁左宗上马杀敌。这实在是一件想想就很无奈的事情。”

“袁二哥,你以后说笑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严肃?”

“难。”

“袁二哥,我当下就很无奈。”

两人走出巷弄,视线豁然开朗,有许多挑担小贩沿街卖些吃食,无利不起早,帝王将相贩夫走卒,其实都一样。

徐凤年望着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轻声道:“其实陆东疆、陆丞燕也清楚,如果不是当年那个在一干阁老眼皮子底下低声下气的校尉,如今权柄远在陆家之上的北凉王徐骁出现,让陆家老祖宗早早用掉了仅剩的精气神,也不会死得那么仓促。要说徐家逼死了陆费墀,这笔账算在咱们头上,也不冤枉。我就怕这口怨气,陆丞燕可以隐忍不发,但是陆东疆未必真的能咽下。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后万一真有大义灭亲的时候,多半里外不是人。”

袁左宗笑道:“以后这个恶人,本就已经恶名昭彰的褚禄山来做不算什么,陆家肯定不太服气,不妨让袁左宗来做,那他们就得乖乖心服口服了。”

徐凤年摇了摇头。

徐凤年揉了揉脸颊,“黄龙士,荀平,我师父,元本溪,纳兰右慈,张巨鹿,加上昨天去世的陆费墀,都曾为天下读书人增颜色,袁二哥你大概不算在内,我,永子巷陆诩,寒士陈亮锡,世族徐北枳,这些人,不论有仇没仇,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先生的背影,渐行渐远。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更年轻的读书人,来看我们的背影?”

袁左宗极少与人当面流露出伤春悲秋的情绪,这会儿竟是有些不加掩饰的喟叹,“你说褚禄山聪明,可他对殿下的阿谀奉承,瞎子哪怕看不到,光听着就很腻歪,这样的人能聪明到哪里去?可要说褚禄山蠢笨,却有八叉成韵的能耐,诗词歌韵,都浑然天成。要说将将之才将兵之才,都只有陈芝豹能胜过褚禄山一筹。以前我极其反感褚禄山,觉得这人没有人气,如今稍好一些,不过想必这辈子都不会与他推心置腹。但是袁左宗觉得,这么一个人,也称得上‘先生’一说。他跟陈芝豹两人,我都看不懂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袁左宗欲言又止,正想说话,却见徐凤年已经小跑去跟小贩买一屉包子,袁左宗笑了笑,也好,要他说句奉承话,真是不习惯。

袁左宗本想说,殿下虽然成为不了先生,可总有一天,你的背影,便是中原的正面。

所有百姓都会北望。

宁州威泽县是上县,按离阳律可配县尉两人。威泽县地处偏远,民风彪悍,尤为难驯,天下大势稍有风吹草动,就有流民四窜,据山啸林。离阳对待马政极为重视,在两淮等地施行多年,宁州牧草贫瘠,远逊别处,原本不宜养马,可是宁州当初作为离阳十三“老州”之一,矮个子里拔高个,也在马政之列。春秋期间几乎全州养马,算是为赵室立下汗马功劳,州牧一级的大员大多擢升入京为官,可宁州民生凋敝,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京官外任,其余诸地担当封疆大吏,皆是美差,唯独视宁州为畏途。

宁州至今仍流窜着数千养马户出身的响马大盗,马患为朝廷之最。前年有郡守赴任,竟然在南北要冲的羊肠坂坡被几十号马贼割去了头颅,夺去金银细软,官服官印洒落一地,震动朝野。赵家天子龙颜大怒,派遣一名有宗室身份的兵部员外散骑侍郎带领八百精兵,入境剿匪,连战连捷,上报斩首百余,后来被言官弹劾,朝廷才知响马狡猾,这名员外郎根本就找不到盗匪踪迹,只得勾结当地官员,用狱中死囚顶替,其中更有无辜百姓十六人,这名散骑侍郎被当场处死,两位校尉连同八百精兵全部流放辽东。

“宁为别州小吏,不做宁州高官”,宁州治政之难,可见一斑。

文士为官,有许多规矩门道,当县令还好,品秩虽低,毕竟是登品入流的实缺,也算主政一方,升迁有望,可如果当了司职狱讼捕亡的县尉,就成了笑话,至于说去宁州临近羊肠坂坡的武泽县当县尉,那就真是一件亲者痛仇者快的惨事了。

武泽县两个县尉一直空悬其一,老县尉严华盛是武泽邻县人,嗜酒如命,要说给县令、主簿两位大人拍拍马屁,一起酗酒行乐,逢迎郡守上级,本事不算小,可要他去剿匪,那就要了他的老命。

严华盛每年在郡县官吏考评都不堪入目,可一直把牢县尉一职,用严县尉的良心话讲那就是谁乐意来武泽县顶替这个狗屁芝麻官,老子二话不说把官帽子戴你头上,还朝你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真好汉“。不过今年年尾,严县尉没丢官,只是来了个姓宋的陌生年轻人,与他成了同品同秩同俸禄的同僚,只带了一匹劣马、一名书童、一箱经书,就这么撞入了武泽县衙。

严华盛跟县令、主簿两位父母官一顿商量,觉得这小子不像是承袭父荫当的官,有家世背景的话,谁乐意来武泽县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遭罪,也不该是京城人士或者进士及第,按照惯例,京官外任,不升个半品一品那都无异于贬谪流放,思量来思量去,三个官场老油条都觉得十有八九是靠诗名文才起家的穷小子,因为那姓宋的写得一手好字,属于离阳朝廷流行“一家两夫子”创下的官家宋体,便是斗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瞧见了也觉得好,况且那厮生得白白净净,肌肤比娘们儿还能掐出水来,严县尉不觉得这娃儿能在武泽县站稳脚跟,所以根本就不屑去排挤,大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只要吃不住苦,保准自个儿卷铺盖滚蛋。

不过严县尉很快就叫苦不迭,这姓宋的还真当县尉当上瘾了,一到县衙就去搬出尘埃比书还重的一大堆地理图志,而且隔三岔五就去跟他询问武泽县的响马分布,如果不是见这小子还算懂点人情世故,每次都虚心求教给足面子,以及次次不忘捎上一壶上等杏花烧,脾气暴躁的严华盛早就朝那后生瞪眼骂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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