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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落空

朱嬷嬷等人恭送着皇帝出了门后,众人皆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已是一片汗湿,里衣黏在背上甚是难受。朱嬷嬷资历最深,朝着众人道,“各自先回自处打理一番吧!”于是众人便退回了后面的石室。

而就在离渊帝出了石室门后,石室的墙壁上有一个影子一晃而过。那个影子消失后不久,又有两个影子也快速跟着消失。

最后消失的那两个影子正是肖恬淡和墨绝,两人从给蒙骜送了信,并确定蒙骜进宫及皇帝的动作之后,就赶来了璟台山。

在回去的路上,肖恬淡无意间看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墨绝(-_-!),然后沉声说道:“你知道他们不会给我留下任何可用的线索?”

墨绝也没有正面回答。因为他知道她的娘亲在她心中的地位以及她真正的担心是什么,可是所谓‘关心则乱’,又说‘旁观者清’。事关她娘亲,事无大小她总是保持不了足够的冷静,从而不能把握全局,额,好吧!有时连基本的道理都会被她无视。“不知娘子是否记得为夫在成亲前,有一次为夫告诉过你,齐楚写信送回离境了?”

“记得。”

“嗯。那如果娘子你是齐楚的主子,在得到属下的情报后,又加上今日的事情,你会如何去处理呢?”说完便不再说话。肖恬淡则是看着他的笑脸陷入了沉思。

‘是呀!如果我是对方,明知握有对方的死穴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为了以防万一,就不会将对方的死穴暴露给对方,更不可能让她有寻到蛛丝马迹的机会,并根据这些蛛丝马迹然后去追根究底,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而且百密尚有一疏。万一让对方知道那便是将自己送到对手面前,给对手反噬自己的机会。所以即便是那个可能微乎极微,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因为哪怕是细小的失误,就有可能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就如对弈,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而自己与敌手的对弈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却是如此的思虑不周。这样不仅会将自己的计划打乱,还有可能暴露自己陷入被动,更会让娘亲更加危险。’

想到这里,肖恬淡的脸色便更冷然了一些。只对着墨绝说了一句。“我们先回去吧!”

看着虽然脸色有些冷但是明显冷静下来细思过了的肖恬淡,墨绝还是有几分安慰与心安的,因为她正在慢慢的成长,慢慢的将她的心中的人对她的影响变成另一种方式,不再在遇到那人的问题时单纯地以武力去解决(虽然她有能力以武服人),会去谋算,这样长此以往下去,他相信即使到最后自己也许不能在陪在她身边时,遇到那人的问题是她也能冷静判断、分析、纵观全局,把握主动权,从而不让自己立于危墙之下。

“为夫听娘子的。”

然后两人再不理会身后那座高入云霄的山峰里蕴藏着如何华丽的帝王墓,转身向郦城的方向掠去。

而这边刚出皇陵的三人,才发现夜幕早已降临。因蒙骜是跟着皇帝来了此处,自然万事以皇帝的意思为准。因而请示皇帝的行程安排,自然是夏瑜更为合适一些。夏瑜也主动询问皇帝是否需要在璟台山下的别院先休息一晚。皇帝倒是爽快的应下了。蒙骜和夏瑜便一起陪着皇帝去了璟台山下的皇家别院。

虽然夏瑜是在皇帝到璟台山下时,才接到下属的禀报而得知的。不过夏瑜也在接到属下的禀报的第一时间里,便做出了应有的部署。不仅吩咐了自己的属下去肃清周围的闲杂人等,加强戍卫的通知,还派了人去了山脚下不远处的皇家别院跟那里的管事也知会了一声。为的就是以防万一,皇帝一行人也许需要在璟台山下稍作休整。也因此去到别院之后,皇帝便马上得到了妥善的安排。

明月当空,夜阑人静、万籁俱寂。璟台山下的皇家别院因为皇帝的入住,顿时蓬荜生辉,不过戒备也是非一般的森严,巡夜的士兵无处不在,调班换岗安排成无缝衔接,别说苍蝇就是蚊子也靠近不了。而这平和的表象下却注定了有许多人会彻夜难眠。

别院里最大的宫殿——福宁殿,殿里灯火通明。殿内外明里、暗里的士兵、暗卫守卫着整个福宁殿的各个角落。

而福宁殿里,皇帝正在设为书房的偏殿里批阅着今日大臣们的奏折,整个偌大的书房里伺候着的就只一个皇帝的心腹太监曹路曹公公。此时的曹公公正目不斜视、神态恭敬地为皇帝磨着红色朱砂墨。屋内除了翻阅纸张和磨墨的声音外再无任何声响。因为今日没有早朝,所以奏折比起平时又多了许多,皇帝批完所有的奏折已经子时过半了,平时这时候皇帝一般早已经就寝了。皇帝轻不可闻地舒了一口气,放下笔,又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桌边原本磨着墨的曹路见着皇帝的动作,马上搁下手上的活儿,走到皇帝身边,一边扶起皇帝,一边说道。

“皇上,是否现在需要就寝?”

离渊帝按着鼻梁,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对着曹路挥了挥手。

看到皇帝的动作,曹路接着说道:“陛下批示了一晚上的奏折,又坐了这许久,奴才扶您到软榻那边躺会儿,再为您推拿一下,帮您舒舒筋骨,活络活络血脉,接着皇上在泡个热水澡,在舒舒服服美美地睡上那么一觉,保准您神清气爽,精神龙马。”

对于曹路的殷勤皇帝向来都是接受的,并且对于他的推拿技术还是很肯定的,便也由着他扶着自己去了软榻。躺下后,皇帝又问着曹路。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的话,已经三更天过半了。”

“嗯。”、

曹路为离渊帝推拿了小半刻钟后,离渊帝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曹路想着离渊帝今儿个一整天都没怎么用膳。

“皇上,待会儿沐浴后可要为您传些夜宵进来吗?睡前吃些东西,明儿个您也可以睡的久些。”曹路似是无意之间那么一提,手上的动作还是照旧的熟练、连贯。作为皇帝的心腹,对皇帝的关心绝对比别人要真诚,对皇帝的心情也是一猜一个准的。从璟台山上下来那会儿,皇帝的心情绝对是不佳的,因此曹路也不敢凑上前去,即便是晚膳没怎么用的时候也不大敢上前去劝皇帝。

听完曹路的话,皇帝却是掀了眼皮眼神幽深地看着一脸谄媚、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自己的心腹太监。而后语气幽幽的说着。

“曹路,你这老东西,这么多年跟在朕的身边没见你其他的本事有长进,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曹路扯着公鸭嗓颇喜庆地‘嘿嘿’的笑了两声。“奴才谢皇上夸奖。”

皇帝没再理他,却是没有正面的回答曹路的问题便又闭起眼睛假寐起来。曹路见皇帝说了句这么答非所问的话,便也没敢让人传膳。只认真地为皇帝做着推拿。

曹公公一直为皇帝做着推拿,皇帝则是睡着了一般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呼吸也是平稳的很。直到打更的内侍敲响四更天的更声,原本闭着眼的皇帝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看向殿内跪着的人。曹公公虽然在为皇帝推拿,但是多年的伺候全天下最难揣摩的皇帝,早已练就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本领。因此皇帝甫一睁眼,曹公公也就第一时间发现了房内的不寻常。因为是与皇帝面对着面,因此无法第一时间看清房内的不寻常到底不寻常在何处,不过待得转身便看到里矮榻前五步之遥处单膝跪了一个黑衣人。此人曹公公偶尔也见过几次,知道此人来找自己的主子便代表着已经发生了一些顶要紧之事。停了手上的动作后,曹公公便走到了皇帝的软榻尾端束手、低头站在那里,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然如果可以曹公公的内心是无比渴望出去的。毕竟这世上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何况知道的还是这世上有着最多秘密的皇帝呢,而其实照他本心是不大愿意知道太多的。

皇帝没开口问什么,那人便开口流利地叙述着今日清晨皇帝让自己去查的事情,说话语速之快,条理之清晰彷如照本宣科一般,也不知是否黑衣人在来得路上未免在对着皇帝禀报时丢脸因而打好的腹稿。

只听得黑衣人说道:“今早主子一出城门,二公主便去了皇后宫中‘请安’。二公主进了皇后宫中不久,皇后便挥退了左右,之后二公主对皇后不敬,出言无状而惹怒皇后,皇后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顺手执起手边她最心爱的那套雨过天晴的青花瓷茶具砸向了二公主,不过力道把握的很好,茶杯落在了二公主的脚边。之后皇后让二公主回梦馨宫,并罚了二公主禁足梦馨宫学孝道和规矩。

二公主离开不久,皇后宫中来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黑衣人,此人来了只说了一句‘主子让属下前来转达一句话——万无一失’。那人虽未多说其他,但据知鸟猜测应该是苏家本家族中豢养的暗卫。

朝中的大臣们并没有太大的动向,就连苏相那里明面上也没有任何动作。”

“呵呵!明面上?”皇帝嗤笑出声。当年他感念当时的苏相等几位朝中大臣对自己的辅佐,才能让自己在短短三年多的时间里掌握朝局,站稳脚跟。适时恰逢自己已经出孝又早已成年,但是后宫着实冷清,便迎娶了苏相及其他几个有功之臣家中适婚的女儿进宫为妃,原本该是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只是不曾想他会遇到她。

他登基后的头一次秋猎,对于彼时的他而言着实难能可贵且非比寻常。因途中深埋在体内的年少轻狂的因子爆棚,颇有些自傲并且自大,又因着实被宫中一摊杂事弄得差点对人生了无生趣,乍然遇到难得因能放松身心,肆意奔跑而变得异常可爱的秋猎时,便任性了一回。在秋猎开始的第一天,他凭借胯下良驹,硬是将一众臣子、护卫甩在身后十万八千里远。也正因这一次的任性,让他无意间遇到了此生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他的第一任皇后——少典。她之于他正应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在秋猎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他对她情根深种到了想要迎娶少典做自己的皇后的强烈想法,而后来他也将这想法付诸了实践。只因少典当时无根无基,不仅如此,他那时在后宫也放过一些隐藏无限麻烦的话,佛家语言:种什么业得什么果,大概就是那时我的写照。那时自己要想力排众议立她为后,不仅要搞定外朝众臣,还要安抚内宫的妃嫔,着实棘手。他思来想去,要想立少典为后,必定要先有德高望重的大臣率先站出来支持,而当时自己心中首选之人定的是现今皇后苏嫚的父亲——苏浩。为了得到他的支持,他答应将苏家女在自己册立皇后之时也一并晋封为皇贵妃。原本这样做一是为了安抚苏家人的心,弥补自己对苏家的愧疚,二是也算是对苏家这几年的劳苦功高的一种肯定与表彰。自以为这个不管面子,还是里子都给足的法子定是稳妥,便派人暗中告诉苏相自己的决定,末了觉得对他们的补偿稍显空白,便再添了一句‘只要朕这个皇帝在,苏家就荣宠不衰’,只是无法给苏家女皇后的身份。不过那时自己思想不大成熟,想的法子也不是那么自以为的稳妥的稳妥,并且错估了他们的识趣之能,总而言之,他当时许下的诺言全都付诸东流,现在想来那些诺言俨然已成为了苏家人眼中最大的笑话。如今只悔自己那时忘了想起这世上有‘欲壑难填’、‘得寸进尺’这两个词。

回忆完那段在那时抑或是现在,对自己来说都是快乐大于痛苦的日子,离渊帝开口道:“现如今的离境到底是朕离家的天下,还是他苏家的天下?或者说苏家想要把离境的离氏国姓改成苏?”这句的话的语气充满了讽刺和对身为离氏一员的骄傲。站在边上的曹路更是快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

其实离境现任皇帝离渊,年轻之时也是意气风发、才情卓著,还有远大的抱负的青年才俊,长得也是风流倜傥,貌赛潘安,更重要的是懂得自我约束、洁身自好,至少在登基为帝前(墨绝: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正直国丧,好嘛!)还不曾有什么妃子,就连通房伺候的人也还是没有的。这对于皇室子弟而言,已属异类了。(墨绝:过早……的话是要折寿的!作者:啊!你有完没完,老是跳出来作甚,小心我虐……你!墨绝斜睨着,眼中泛着幽光:……你确定?作者:咳咳,呵呵!今儿天气不错啊!阳光明媚,艳阳高照。墨绝看了一眼淡墨,又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的夜空。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便转身走了。内心:还是回去陪我的亲亲娘子吧!)

而离渊的父皇虽然不是十分聪明,但却胜在他很勤劳,所谓‘勤能补拙’,因此离境在这位太上皇手上虽然没有什么开疆扩土的壮举,却也是让他的子民们安居乐业、衣食无忧,做皇帝能做到这样,其实也是一位相当不错的皇帝,足以让他流芳百世。不过太过勤劳也有一些弊病。那就是这位太上皇在某一日终于因为过于辛劳,在早朝时突然猝死在了龙椅上了,咳咳,这也算是‘死得其所’、‘求仁得仁’了。当时还只有十三岁的离渊便由着大臣们的辅佐登基称帝,不过虽然那会儿离渊皇帝年纪虽小,但因为太上皇膝下就只这一子,从小便以未来的储君的方式教导,而且小小的离渊帝也继承了其父的勤政的优良品性,一登基便是励精图治,勤政爱民,睦邻安邦,事必躬亲,贤明持重……,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又是一个好皇帝。虽然在政治方面是个好皇帝,却也有自古以来所有皇帝的通病——多情。其实多情也没什么不好,总比滥情的好。

其实多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皇帝的后宫那么多人,不多情的话,他的后宫怕是哭声震天了。要是他一直多情下去其实可能会更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后来皇帝不知道被什么人怂恿,竟然痴迷上了炼丹,总幻想着能长生不老,飞升成仙。从那之后,皇帝开始渐渐不准时上朝了;在后面一些就隔三差五的不早朝,或者即使上了朝也只是在龙椅上打瞌睡;到后来干脆就不上朝了,但也还是会偶尔心血来潮地批批奏折,但是精神却是越来越短;一直到后来不过问朝政,不过也幸好那时作为长公主的离珏已经开始接触政务。而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宣纯皇后被刺身亡,离渊帝才清醒了一些。对于宣纯皇后,离渊帝是真的喜欢的,不然当时也不会力排众议,立当时没有任何背景的宣纯皇后为后。不过虽然由于宣纯皇后的死让他清醒了些,可是打击有多大,那就只有离渊帝自己知道了。在宣纯皇后薨逝后他勉强撑着身子处理了她的身后事,但是却在处理完后又倒下了。只是醒来之后更加变本加厉的痴迷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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