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如玉接下来的举动倒是叫许瀚海真真切切的了解了一把女人的思维,那日许瀚海是怎么求着颜如玉,那都没用。
颜如玉那倔脾气就是失忆了都没改,许瀚海光是简单地哀求能有用?
可是,女人的神奇就在于你不知道的时候,你心心念念的事情,解决了,许瀚海就是这么神奇的体验了一把。
而解决神奇的方法,仅仅是王素芳某个晚上都他家来坐了那么一会儿,当时许瀚海还是挺担心他们俩会吵起来甚至是严重的打起来呢。
可是许瀚海低估了女人,这两个女人当时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第二天,许瀚海照例叫颜如玉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这女人跑后面王素芳家去了。
怎么会这样?!天要下红雨了吗?!
这两人有说有笑的是怎么回事?!
“我比你大,那我就托大的做你的姐姐了。”王素芳笑吟吟的对颜如玉说。
“恩,素芳姐姐。”
为什么他们俩会姐妹相称?!什么姐姐妹妹的?!他许瀚海在搞后宫吗?!
不过,后宫这种东西,许瀚海还真的是想过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左拥右抱的?哪个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的?
和尚一般的生活除了高僧谁受的了?
有人受的了?
谁?
许士良!
许瀚海默了一下,他爹可真是新好男人的典范了,许瀚海这种花心萝卜是过不了苦行僧的生活的。
不过后宫——
许瀚海默默看了一下那两个正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的女人们,沉默了一瞬,这两个一个是国际知名品牌服装的董事长,一个是道上著名的小龙女,这两个好头开的,这以后要是找的人次了点儿,那是不是直接就把这后宫的档次给降了一级?
说实话,现在的许瀚海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那个男人的后宫品级比他还高?!
“去把稻谷碾了。”一脚踹断了许瀚海不着天际的幻想,许士良沉声吩咐,不意外的,听见了两枚担忧的惊呼声。
许瀚海被踹到在地,也不觉得丢人,装模做样的躺地上躺了一会儿,蹦跶着起来准备去打谷场碾稻谷了。
靠山县就是再大,那也不可能一家一个打谷场,许瀚海家的打谷场,是跟隔壁的人家借用的。
等人家打完了稻子,许瀚海他们家才能用打谷场。
打稻子颜如玉是没见过的,特别是没见过许瀚海这么干,见许瀚海要去打稻子觉得好玩硬要跟着去。
“素芳姐姐,一起跟着去吧。”
王素芳可是知道打稻子是什么样子的,她可不想那些稻芒飘到自己身上,摇了摇头不去了。
王素芳不去,颜如玉也不勉强,只道她是见惯了这东西,没兴趣。
打稻子嘛不就是牵头牛后面跟着个石磙,在铺好的稻杆上碾来碾去,颜如玉看以一会儿就没劲了。
“许瀚海,为什么你们家是牛,人家是拖拉机?”她可是看见好几家的人用拖拉机在打谷场上转呢。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用拖拉机固然省时省力,可是许瀚海他能说他们家没有拖拉机而他今年忘了去请人了吗?
“因为用牛打出来的比拖拉机干净。”这纯粹是扯谎,要是有拖拉机,许瀚海自己也想用拖拉机的。
用牛可是又累还要防着不让牛把稻子给吃了。
不料,许瀚海这话说完,手里牵着的牛就停住不动了,许士良早有经验的提着个簸箕过来放在牛尾后面。
‘哆’一块黑面饼新鲜出炉。
瞧着许瀚海那尴尬的脸,颜如玉嗤嗤笑了,许瀚海实在是太搞笑了。不过今天瞧见了这东西,这以后米饭还能吃吗?
颜如玉深深纠结中。
“别想了,这大米啊是干净的,做成熟的之前那肯定是得洗好几遍的,绝对干净。”基本上,颜如玉一皱许瀚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样啊,那就不担心了。
想开了的颜如玉咯咯咯的跑开了,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她干嘛还呆在这里,还是早点回去找人玩的比较好。
留下许瀚海和许士良大眼瞪小眼,许士良是不想和许瀚海这个不省心的说话的,许瀚海也只能默默的在前面牵着牛,听着那石磙嘎吱嘎吱的声响,在稻圃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许老弟,打稻子呢?”正无聊呢,县长许茂树就巴巴的过来招呼了。
许瀚海见是县长,便停下,等着他继续说,许茂树这个人的家和他们家相隔的挺远绝对的不会轻易地跑过来就为了跟他们打个招呼。
“是啊,打完了这一场就没事了。”许茂树打招呼的是许士良,自然是轮不到许瀚海说话的。
“哎哟,那你可省心了,忙完你可就是在家享福了。”许茂树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羡慕。
“那还不是因为种的少嘛,要是种的多,那现在也是得累个半死。”许士良可不管许茂树羡慕不羡慕的,该说事儿说事。
“哎呀,行了行了,今天来我也就是知会一声,明天县里要来一个镇里粮食局的干部,你们到时候啊准备准备,听说人家是来你们家看病的。”
粮食局?!看病?!
徐许士良和许瀚海同时一愣,他们可都不认识粮食局里的人,而且也没听说他们家的医术好到了可以让外面的人知道的地步啊,怎么人家这赶巴巴的就来他们就爱看病了呢?
许茂树自己也是在云里雾里呢,这样子的他怎么回答许士良他们俩的问题,看他们俩一脸的疑问,许茂树赶紧的离开,免得给人逮着他又不知道说什么,那样子太丢人。
许士良匆匆交待了儿子继续碾稻子之后就离开了,干什么去?那还不是趁天没黑之前赶紧的去镇上买菜。
既然明天镇里粮食局要来个人,还暗地里表明了将会来他们家,虽说人家是来看病的,可是谁能保证他看完病走不走人啊?
粮食局来的干部是个肥的流油的大胖子,象征性的查看了一下今年各家的收货情况之后,便半推半就的被许茂树请回了家吃顿午饭。
看到他被人拉走,许士良和许瀚海同时松了口气,这么胖,家里的菜不知道够不够。
“那么胖,一看就是个坏蛋,还来这里干什么?!就应该送到牢里面去!”颜如玉是个典型的外面协会,粮食局的人那么的不符合她审美,又怎么可能让她有好印象?
于是乎,各种贪污腐败,各种滥用职权就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也幸好颜如玉只想到了这里,要知道,以前她可是会想一想这种人会是国际间谍的概率的。
“恩,该被送进去。”王素芳一旁赞同,许瀚海无奈的一手拽住一个回家吃饭了。
亏了这个粮食局的,许瀚海一家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餐。
其实粮食局的这个干部能来这里那完全是因为徐卫国的推荐,他可是经常性的生病,镇里的小医院瞧不出个什么来,他只能选择去靠山市里,在市里的医院,他认识了徐卫国。
徐卫国告诉他,他的病用西医的话不仅费时费力费钱,而且这病就算是好了,那也是有病根的,还不如找个中医来治,虽说时间长了点儿,可是人家治本啊。
于是这个粮食局干部就趁着这次的秋收之际借口下乡去检查各家的秋收状况,实际上,他是来看病的,从他只用了两个小时走访,而选择用半天的时间来看病这件事情就能知道。
来了个干部,许士良不慌不忙的,请人入座,把脉,问病因,一套流程下来看的这个干部一愣一愣的,暗道室外高人就是室外高人,就是这么波澜不惊。
哪像外面那些县民呢,一看见他就跟看见了佛祖似的,恨不得他立马给他们变出朵花来,那眼神可渗人了。
“陈干事,你这病得慢慢调理。”许士良悠悠开口,既然是徐卫国介绍来的,那完全就是走个过场,许士良瞧瞧就知道什么毛病了。
粮食局的这个人是个什么官儿,叫什么名儿,大伙都不知道,只是县长许茂树一直叫他陈干事,那他们也就跟真叫好了。
“是的,是的,许大夫,徐院长和我说过,需要用中药调理,这方面还请许大夫多费心了。”这陈干事估计是瞧医生瞧的多了,这说起话来都不打草稿的。
许士良想了想,取了纸,写了方子,交给许瀚海叫其去拿药。
“这药你先吃着,每日早晚一顿,我今天给你抓的,是一个疗程的量,一个疗程之后,我在看看。”
“是是。”陈干事哪有不停之理,连忙应是。
“回去之后,尽量少喝酒,少抽烟,多吃蔬菜瓜果,恩——”许士良交待到这里想了想,又说:“房事还是尽量少一点。”
陈干事被他说得脸通红,一张肥的留有的脸竟然活生生涨成了猪肝色,可却又碍于对方是个高人不敢轻易得罪,心里一口气憋着。
许士良哪会不知道他想些什么,最后接着说道:“以后少动气。”
送走了气的不知怎么样的陈干事,许瀚海回家就把憋着的笑一股脑的全给都出来了,整个屋子里都能听见他的笑声。
“瀚海,他得的什么病?”
“没啥,就是吃出来的毛病。”
陈干事是什么病呢,其实就是吃出来的病罢了,每天大鱼大肉的,好酒喝着,好烟抽着,三不五时的在上上洗头房,那身体能吃的消吗?
没被掏空了已经是奇迹了,别看这陈干事胖,可那都是虚的,陈干事其实弱者呢,整个的一副空架子,要不是最近身体不适严重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