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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十六、开天雌剑

那是一个方圆数十丈的地下宫殿,中间一个极大的水潭,不知其有多深。水潭中间,有一个旋转如风的大黑水涡,里面一把神剑明灭变化,厉芒闪烁,似乎随时都要吞人而噬。

华洋洋眼光奇异,道:“开天剑!”

凤楼皱紧了眉头。他也猜测到这是开天剑。不过,据传说,开天剑气势王道和平,正气浩然,眼前的这把剑,却是阴气森然,杀意十足。看那一团黑水漩涡,似乎是什么莫可名状的神秘邪力所致。看来,开天剑已然被那邪力所侵,剑魂戾气渐重,杀伐之心凶暴残狠。

“看来,大夏城真要有大祸临头了。”华洋洋一改常态,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什么?”凤楼不解。

“开天剑有雌雄两把。雌剑镇国,雄剑镇妖。雌雄合体,是为开天。开天剑的意思,是针对风沙掩天阵而言。风沙阵开,掩天遮地,日月无踪,万物难见。开天剑便是镇阵之用,只有此剑斩出,掩天阵才可停息,这就是开天剑的由来。”华洋洋侃侃而谈,如此家珍,“如今镇国雌剑被邪气困绕,只怕大夏城,难逃一劫!”

凤楼见她负手而立,摇头叹息之状,浑然一个学识渊博、心怀天下的鸿儒,不由刮目相看。他惊咦一声,道:“奇怪。”四顾一圈,并无一个人影,“项家爷孙呢?跑哪儿去了?”

华洋洋也回过神来,微一惊疑,猜测道:“莫非还有别的机关秘室?”

“大概是有的。不过,眼下我们怎么办?去找那爷孙俩,看看他们搞什么鬼,还是瞧瞧这个大柴刀?”凤楼嬉皮之态又现,称“开天剑”为“大柴刀”,险些把华洋洋的给气乐了,一双眼直直地睁过来,脸上神色莫测。

“你也不用瞪我,这是个现实问题。瞧你那唉声叹气、悲天悯人的样子,看来对大夏城的存亡倒也有几分在意。这个镇国的婆娘剑周围都是邪气,你说该怎么办?”凤楼脸上一本正经,俨然十分关注大夏存亡,但这用词之间,实在叫人难以接受。

华洋洋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如果叫他改口这个“镇国婆娘剑”的称谓,势必又是一场唇枪舌剑。她权衡轻重,只好由他胡说,只捡重要的考虑。她沉吟道:“若是想镇国剑宁静平和,有母仪天下之姿,只要把那邪气祛除即可。但这邪气看来势力强劲,只怕,以我们二人之力,难以驱掉,若我们再被邪气所侵,画虎成犬,那就更叫糟糕。”

“总得试试看嘛,不成了,再退,也不迟。”凤楼摇头晃脑,背负双手绕着那水潭转来转去。

华洋洋本想劝他,但心里却存了一丝侥幸的切望,若凤楼真能把那邪气除掉,那也是她心中所盼着的一件功德无量之事。

“华姑娘,我有一事不明,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凤楼偏了偏脑袋,“给我一个准信儿成不成?”

“……?”华洋洋哑口无语。这凤楼的逻辑,也真叫她一时难以适应,比之自己,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说,我知无不言。”

凤楼望了一眼镇国剑的剑影:“我不明白的是,摘星子怎么会和项昊搅到一起的。按理说,青城派化外之人,不该参与这些争权夺位的俗事的。难道说。这些老牛鼻子,看似仙风道骨,实则也是道貌岸然的利欲熏心之徒?”

华洋洋道:“当初旭阳子被修罗王手下的的无斗神给打成重伤,险些儿丧了性命,也是机缘巧合,项昊正巧路过,救了他的性命。于是,这两人成了生死之交。所以,大夏若有什么风吹草动,旭阳子或者亲自来,或者派人过来帮忙,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凤楼点头恍悟:“原来如此!那回黛丽走后,项昊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华洋洋一愕,神色中微有迟疑,但见凤楼一副“你若不愿意,可以不说”的表情,白了他一眼,道:“就是说,大夏国的君主,以后可能是回黛丽。”

凤楼唬得险些坐倒在地,虽然初遇回黛丽时,他也有过辅助她成大夏之主的浪言顽话,不意项氏竟然真的怀疑回黛丽有谋逆之心了,想到这话是否会与己有关,心悸异常厉害:“这话又从何说起?”

华洋洋不禁嗤笑:“吓倒了吧?”随即淡淡道:“放心好了,这事与你无关!当初,项氏老祖留下一个谶语:‘风沙不现,老妖不灭。风沙重现,城邦易主!’此后历代项氏国君都视之为凶谶,并试图破解,但总难如愿。于是这凶谶成为项氏族人绝不外传的秘密。大夏国传到项昊皇帝的手里,他励精图治,立志要解开此谶,以了祖辈宿愿,亲自到青城山拜访旭阳子。旭阳子感怀于他的救命之恩,便不顾天谴,占了一卦,又试解爻辞,结果折寿半数,险些丧命。项昊却也极有气度,祝天发愿,引咎于己,并因此凤瘫不起。

“这个谶语不但关乎项氏,也关乎整个大夏,以及漠北老妖。老妖抓住你不杀,那是因为你懂异形文字,他要破解回门大风沙,及找关锦明报仇。抓住瑶采那丫头不放,那是想以她为要挟,打探这个凶谶背后的事。”

“瑶采——你是说采儿那丫头叫瑶采?她是……”凤楼听得津津有味,但不知为何,听到“瑶采”二字,便不由插口。

华洋洋嗔怪道:“凤郎,你有我还不够么,怎么还惦记别的女人?”

凤楼尴尬地一笑,赶紧道:“还是说那个凶谶的事。那个凶谶旭阳子是如何解释的,你还没说呢!”心里却也颇为得意:小丫头的大号终于知道了,原来她叫瑶采。

华洋洋道:“据相传,旭阳子释爻,表词倒也好理解。就是说,回门大风沙不出现,漠北老妖便不会死。但回门大风沙重新出现,那么大夏城的国主,便要另付他人了。旭阳子在此基础之上,又深一层观鉴,结果大吃一惊,未来夏城之主,竟然是一个女子!但那女子倒底是何人,他只朦胧见到个轮廓,便因泄露天机,吐血晕迷。”

凤楼自负学识无所不知,无所不窥,三界之事,尽藏腹中,不意眼前的华洋洋比起来,竟然大逊一筹。华洋洋知识渊博,说出的掌故精细详尽,他非但一个也没听说过,更不能如此口齿流利,信手拈来。他突然道:“华姑娘,你到底是谁?”

华洋洋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我暂时不能跟你说。不过,你是我的郎君,我是你的庶室,这是不会错的。”

“这……”华洋洋一提这茬儿,凤楼便大伤脑筋,赶紧飞身而起,神象幻化,朝那镇国的开天雌剑凌空点出一指。

那漩涡不受指力尚可,一触之下,登时幻化出一只独角恶兽的头颅,张口咬来。凤楼身轻似燕,早已闪过,或上或下,指风连点,绕着漩涡转了一圈。只见无数独角恶兽之头幻化出来,狰狞可怖。他倏地跳到神剑止方,自上凌下,划出一个太极图案印了下去,之下又一个“”字图案也随之印下。只见那两只图案旋转流光,压得开天雌剑嗡嗡作响。那剑魂外裹着的邪气也被荡开尺许,似乎被禁住,四面的恶兽头颅低吼着,声音渐低。

华洋洋低低地“啊”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异的事情。

凤楼心中得意,刚要夸耀几句,猛然一声厉吼,那邪气突然化成一道黑色闪电,冲天而起。砰然一声,双图粉碎,凤楼受那巨力一冲,不及大叫,已被摔出,向深潭水中落去。华洋洋正欲相救,却见凤楼甫挨水面,幻化弹射,落回地面,张口连喘大气,道:“我的妈呀,这邪气还真就不一般。”只觉筋脉之中,隐然有被邪气入侵之象,赶紧捏起内诀,运灵逼出。

华洋洋喃喃道:“冥兽形象,冥兽形象。”随即陷入沉思之中。蓦地,她眼中精光暴射,喝道:“凤郎,这股邪气,一定要驱除出去!”

凤楼摇了摇头,慨叹道:“这个邪气,怕还真难对付。里面不但有凶灵恶魂,还被人下了煞咒,想驱除邪气,须先破掉煞咒,谈何容易呀!”随即又一笑,“不过,我这性子,遇强越强,越是难解开的咒语,我越是感兴趣。”负着手,又绕着那水潭蹓跶起来,或向上瞧,或朝后退,口中念念有辞,又倏地跳到水面,蜻蜓点水似的脚尖一探,荡起一道道漪沦,朝前一凑,引诱那邪气一扑,他又纵后飞退。

凤楼半空而落,长吁了一口气。华洋洋关切道:“如何?”凤楼闭着眼想了半晌,这才睁眼笑道:“可惜我九老舅不在,若不然,他神剑一挥,再有两股邪气,也立时即破。”华洋洋嗔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凤楼摇了摇头:“凭你我二人的这点道行,纵然合力一处,想破这邪咒,也是异想天开。”华洋洋脸现失望,他又道,“不过,若用天机数术,将这股邪气暂时禁制,倒是勉强可行。你发现没有,这邪气只在深潭中心环绕,不离那婆娘剑左右,那是邪魂气候不足,需要吸纳剑魂的灵气,不敢擅离。若一朝成了大器,那就成妖成怪,难以束缚了。”

“直接说,我们该当如何?”华洋洋白了他一眼。

“我算了一下,这股邪气被下了十三道煞咒。也就是说,他有十三个凶灵化身在里面。这十三道凶灵合在一处,威力奇大,为今之计,只有把它们分开,逐个击破。”随之,凤楼教了华洋洋破咒之法,便身如闪电地朝那开天雌剑纵了上去。

一道厉闪打过,那邪气又幻起黑色漩涡的冥兽头颅,向他张口咬来。凤楼随走随点,如前炮制,将那十三个兽头一一引出。蓦然,华洋洋飞身水潭之上,脚踏七星玉衡,以天权之位挥剑而出,脚下雷动滚滚,卷起水浪,卷向了开天雌剑。随即一转身,以天枢之位牵动七星方位,绕着剑身飞速旋转。乘此一瞬,凤楼已飞身剑顶,掌化龙形,伸手便抓剑柄。立时,一道邪气冲了上来,震得筋脉生疼,几乎又被邪气袭侵体内。他横向一蹿,剑魂蹿动,与那邪气之间有了一丝的异向,凤楼迅速划出一道太极图案,压到邪气之上。剑魂气势大张。

“华姑娘,出剑!”

华洋洋风行水上,随波起伏,右手探处,光华四射,神剑握在手中,电光石火地一斩!那邪气里的凶灵怪叫一声,住里一缩,又凶神恶煞般的厉叫扑出。迎面太极光动,“”字旋生,印了上来。邪气被阻得一阻,华洋洋脚下北斗化五星,金木水火土,五星之才旋转剑上,合为一体,按凤楼事先嘱咐的步次,划出一道道弧光,绕定那邪气起伏的黑水漩涡。凤楼连划镇神符咒,印到那十三只兽颅之上。又佛道结印一齐飞向开天雌剑剑首。

邪气挣扎扭动,里面的凶灵痛苦地厉叫,渐渐被压缩。猛然,方圆十丈的潭水突然沸腾,诸凶灵陡然不见。

凤楼讶咦一声,突地水浪掀起三丈高,华洋洋极快退飞,仍然被浑身打湿。只见水下伸出十三只兽颅,四面飞了出去,如烟似雾,凶残厉叫。便即此时,开天剑剑魂呻吟,又被邪气所笼罩。邪气渐渐侵袭,剑魂又变得凶暴异常。

“凤郎,这是怎么回事?”华洋洋全身湿漉漉地,狼狈不堪,气极败坏地尖声而问。

砰然一声,凤楼被那涡力一卷,残叶似的跌飞出去,摔了两个跟头,灰头土脸地爬起,胸口一阵的恶寒。“对不住啊,我失算了,疏忽了一点,不料……”他方要解释,大叫一声,“小心!”那十三只兽颅已噬向二人。

那旋绕开天剑的邪气侵入剑魂,剑魂凶戾之甚,锐声怪叫。开天剑光芒闪出,诡异之甚。剑刃转动,指向二人。风楼惊骇之甚,便见一道剑光浑天巨浪似的涨起,迎面飞来。

“妈呀——”凤楼抱头鼠窜,方才所站之处,震如雷轰,余波所及,他被掀起,远远摔出。

“凤郎!”华洋洋惊叫,便要赶上相扶,开天剑又一剑袭来,她举剑奋力一挡,轰然一声,巨力雄浑,身子倒飞出去。十三只兽颅乘机扑上,便噬咬下去。突然两只焰翅燃烧,惊得众兽颅鸟散。

凤楼一把扶起华洋洋,道:“华姑娘,你没事吧?”这一搀之下,华洋洋眉开眼笑,急中有暇,娇声道:“凤郎,你以后叫我洋洋,或叫我华妹,我都会很开心的。咱们是夫妻,你不能见外,像外人一般叫我姑娘。”

“……”凤楼哑口无语,眼见开天剑又一剑而至,他携起华洋洋又是一闪,脑中灵光一现,冲向那四下飞窜的兽颅。只听刺耳的惨叫不断,四五只兽颅被开天剑余波所及,险险魂灭。凤楼出手如风,乘机将四只兽颅龙印锁入。那四兽颅怪利尖叫,飞回黑水漩涡之中。

开天剑陡然一停,剑尖滴溜溜转个不休,却不敢再妄动,生怕伤到众兽颅。

凤楼见此一幕,心中大喜,已经有了主意,看好地形,飞身如电,追那兽颅而去。那些兽颅虽然狰狞凶残,但身上所负戾气毕竟有限,冲向凤楼之际,也没有一噬奏效之功。凤楼身形幻化,与之周旋,又嘻嘻哈哈,不成模样。三下两下,把那九颗兽颅引得团团转,倏地一转身,便向深潭之中飞去。

华洋洋如此于凤楼接近,瞧着他脸上的表情生动,不由如痴如醉,早忘身在险境,随由他携带而飞。

众兽颅穷追不舍,连连低吼。凤楼两手神印幻化,心中默念法诀,踏波而行,左转一圈,右绕一步,步履上下左右,参差不齐,暗摆阵法。猛然,他疾飞向黑水漩涡。开天雌剑剑魂灵敏,凶气大盛之际,防敌来袭,嗡嗡直响。

眼见堪堪破到黑水漩涡,那邪灵控制开天剑已欲一挥斩出,凤楼蓦地一推华洋洋,两人如闪电似的左右分开。那些兽颅收势不及,尽冲入漩涡之中。

凤楼扬声道:“华姑娘,剑入深潭,倒踏七星,金木化水,火土助之。”双手连结封印,从后锁向众兽颅。那些兽颅不及旋身,陡然被封,一个个化为轻烟,融入了漩涡之中。

华洋洋却不乐意地嘟嘴道:“我都说过了嘛,你要叫我洋洋,或洋妹。”

“……”凤楼此刻无奈之至,如此紧要关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苦笑道。“好吧,洋洋。”

华洋洋听得大来其劲,掌中五雷辟邪剑指入水中,波上倒踏七星步,运起剑诀。深潭之中陡然潜流涌力,轰然翻滚而起,越涨浪涛越高,四面向那黑水漩涡围了过去,逐渐将其湮没。华洋洋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自己如何会有如此大的修为。

她却哪里知道,这实则是凤楼踏波之际,暗中摆得奇阵借助天地寒潭之幻力所致。

“快,快封印!”

凤楼又手疾划如电,凤翼印,龙形印,太极印,八卦印,佛门印,金刚印,甚至于魔天幻印,一一封了上去。华洋洋以剑虚指,口中默默念咒,五道雷影从天而降,击入那翻涌涨高的浪柱之中。

一阵刺耳的凄厉惨叫,那浪柱突然爆炸开来,掀得两人如风中残叶,摔出数十丈,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洪浪顿时将两人淹没。待地面水浪流尽,露出浑身湿透、精疲力尽的两少年。再看深潭之中,一片光环盈盈而绕,开天镇国剑神光柔和,垂潭而立,缓缓旋转,便似母仪天下的慈尊国后一般。

凤楼半天也爬不起,他靠在潭边,抹了一把脸,大口喘气,喃喃低骂道:“他奶奶的。这个邪灵,如此难对付,也不知是那个王八蛋给下得恶咒,险些把少爷的命都搭上。”

华洋洋也靠在潭沿,疲惫不堪,叹气道:“你们瞧出来吗?那幻化的兽颅,是冥兽之首。风沙掩天阵里困着十万冥兽,莫非与其有关?”

“哼!小小年纪,竟然知道风沙掩天阵里困着十万冥兽!娃娃,你是何人?”

猛然一句问话耳边响起,回荡不绝,两人大吃一惊,便听一阵洪钟似的大笑响起,一排栅栏满天满地,迎天落下,向二人罩了过来。凤楼眼尖,叫得一声:“小心!”使尽生平力气,把华洋洋推飞甬道之中,便听喀啦一声大响,自己被牢牢的困在一个巨笼之中。

“凤郎!”

华洋洋惊叫失声,使尽力气跃起而至,举剑力砍铁笼。只是那牢笼不知是何所制,神剑砍在上面,火星四射,却无论如何也斩它不断。

那大笑声渐渐清晰,便见山石错落之间,掩映一个暗深的洞穴,项昊在项安萍的推动下,乘着轮椅转了出来,单掌一立,陡然之间,碧水深潭掀浪三丈之高,卷向华洋洋。

华洋洋见势不妙,急道:“凤郎,你等着,我定救你出去!”身形一幻,御剑如风,飞向甬道,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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