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姨娘?这怎么可能?不会的,顾姨娘向来待我很好!“凤倾城掩着小嘴儿,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
香巧气得直掉眼泪,如今这副模样,若是医不好,她这一世便这样毁了,莫说凤梓峰不会娶她,就连嫁个低等的奴才,人家也不一定会看得上她!
“小姐,奴婢替小姐不值,小姐那般信任顾姨娘,她居然这样害你!“香巧哭得更凶了,她的脸已经拖延了好些时辰,若是再不治疗的话,只怕真要毁了,她眼巴巴的看着凤倾城,乞求着她能替自己求个大夫。
只见凤倾城低头苦思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确实的咬着唇道:“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去讨回公道!“
说罢,凤倾城气愤的起身,抬腿便往外走去。
香巧掩着一张如鬼魅般的脸眼巴巴的跟在她的身后。
心里着急着,什么时候才能为她请个大夫。
这毒是谁下的,对香巧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只希望自己能得到及时的治疗,不要将这张脸毁了才是。
很显然,凤倾城故意忽略了这一点,义愤填膺的去了耿氏的院子,嚷嚷着要替香巧讨个公道。
“母亲,香巧丫头涂了顾姨娘前几日送来的胭脂,便成了这幅模样,城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请母亲查个究竟!“
一进耿氏的院子,凤倾城便气恼的指着香巧说道。
这事儿,却也正中了耿氏的意,顾氏最近在老夫人面前嚣张的很,眼下,凤倾城是白白给了她一个惩治顾氏的机会。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她勾了勾唇,脸上略作惊讶,差人去请了顾氏过来,心中却暗道,凤权也快下朝回府了,正好观一场好戏。
香巧含着眼泪,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看凤倾城与耿氏的模样,是没有一人准备为她请大夫了,她试探着开口:“小姐,奴婢的脸……“
凤倾城这才将目光投了过来,婉惜道:“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就成了这样了?等顾姨娘过来,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我便替你寻最好的大夫医治,不要担心!“
耿氏难得赞同的点了点头,轻笑道:“不急,等事情弄清楚了,自然有人替你医治!“
凤倾兰已经快顾氏一步闯了进来,一见香巧的模样,她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方才耿氏身边的香梅丫头已经将事情告诉了她,她这会是特意赶过来看好戏的。
“哟……顾姨娘还真是狠着,这么娇滴滴的一个丫头,日后只怕就毁了!“她绕着香巧走了一圈,又抬起头看向凤倾城,心中有些埋怨,怎么没将凤倾城毁了容去,也省得谦王爷那里下心思。
“求小姐夫人救我!“香巧哭泣着,巴巴的望着凤倾兰,巴望着她能看在平日里自己为她办了不少事的份上,发发慈悲,行个好,怎知,凤倾兰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坐在了耿氏的下手,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接下来的好戏。
很快,顾氏和蒋氏都赶了过来,一瞧地上跪着的小丫头,顾氏立即猜到是怎么回事。
那一日,她是差人送了盒胭脂给凤倾城,丫头回去报,说是香巧替凤倾城收了,当时她也没有太在意,怎么今儿个会闹出这种事来。
“夫人,妾冤枉啊!“顾氏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这谋害凤家大小姐的罪名若是担了下来,便得同于得罪了谦王爷,得罪了整个威武将军府,她顾氏虽出身不差,但尚书与将军间差别便摆在了那里。
“哦?冤枉?“耿氏勾唇,面上似有疑惑,心中却早已笑开了花:”香巧,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说是冤枉了顾姨娘,我可不饶你!“侧头,面色严励的望向香巧。
香巧的脸上已经溃难出浓,一张小脸早已毁得不能看,眼下,也只能快些纠出真凶,以报这毁容之仇了。
“回夫人,那日顾姨娘平白无顾送了盒胭脂给我家小姐,小姐嫌着味道不好,便转赠了奴婢,怎么……奴婢一抹上整张脸就成了这样!“香巧如实道来,故意加重了是顾氏送的胭脂。
耿氏点了点头,差人将府里的周大夫请了过来,毕竟这胭脂有没有毒,得验过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