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做什么?除夕还上网吗?”
微博的私信闪烁,纳兰容雪,赶忙回复:
“在看春晚节目评论,你呢?做什么呢?”
“我一个人上网,爸爸妈妈去玩牌了,没有看春晚,一个人听《神话》的主题曲。姐聊一会呗?”
“好吧,你说我听着。”
“姐你经常做梦吗?我从小到大就老做同一个梦,一个拿着金钗的女子,老出现在我的梦里。她在一堵透明墙的那头,喊我的名字,说她是我的前世,今生化作两个,那一半便是我缘。
我遍寻现实不见有关于金钗的人与名字带有这两字的人!
姐姐您的网名为:钗凤,是不是我的缘呢?
我们在吾爱诗词网相识两个年头了,一直以来我都不好打扰你,不好提起此事,但昨晚我又梦见了那个穿着古装,手拿金钗的女子。她站在那堵透明的墙的那头,一身白色衣服,长得特别像您,手里依旧拿着那支金钗。姐您昨晚没有做梦吗?”
“呵呵,夜长梦多,你想的太多了。我没有做什么梦,我很少做梦。”纳兰回复完,摇了摇头:真是怪事,我昨晚确实做了一个奇怪得梦!
“姐还在吗?”
见纳兰好半天没回复,铜雀问道。
“在,我在看春晚,明个再聊好吗?”
纳兰搪塞着,她要好好想想,她与铜雀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链。
“嗯,明个见,祝您宵夜快乐。”
纳兰,没有再回复,就坐在那里,痴痴的胡思乱想!不觉又打开铜雀的博客,她的新作让她感到,铜雀有一颗善良美丽得心。
这个小姑娘的文字,不是很精,但人气直线上升。人气来自她的热情,一视同仁,在她身边会感觉到快乐幸福。
纳兰容雪想着,看着她的诗文与配图,眼前出现一个快乐得,苹果一样得笑脸。
铜雀你我会是今生的缘?那么那个手拿金钗的女子,会是我们的前世?
纳兰容雪再一次回忆起自己的多年来的梦,一个同铜雀一样得梦!
“纳兰,这是我们的信物,你应该有这样一支金钗呀?”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有和你一样的金钗?”
纳兰焦急的询问墙那头得装女子。
“我是你的前世,因前世的孽缘,阎王将我劈作两半,应该有两个我在今世承受情感得折磨,让我尝尽情感得痛苦折磨。你们的情感痛苦将是我今生的报应”
“那你能说说你前世都做了什么吗?”
“好吧!说来话长!”一个长长得叹息:
阳光明媚,身为大家闺秀的崔琼,在河边散步,小丫鬟在一旁捉蝴蝶。
绿柳青青,千万条枝条长短不齐,有几根伸到水里,随着水纹荡漾。
一条小船从远处驶来,一位衣衫褴褛的公子走下船来。
那位戴着斗笠的艄公向公子索要船钱。
那公子一躬到地说:“船家,小生来京赶考,路上遇见强盗,已经身无分文,您看您先记下了,改日另行多奉就是”
“你哄小孩子是不?你走了我知你是哪里的,到哪里去要钱?”
“船家,你看我身上实在无钱呀!”
“就这个吧!”
船家一把夺过公子手中的扇子,一块玉坠便落在他的手中。
“船家,请您还给小生吧,那是我的传家之宝呀!”
公子近乎落泪,那船家毫不理会,上船准备开船。
“船家且慢,小女有话。”
小姐崔琼搭话。
那船家看见一位大家打扮的小姐搭话,不敢怠慢,走下船来,施礼:
“小姐有何吩咐?”
“那公子的船钱有我付了,小月拿银子来”
那丫鬟小月,从袖中拿出一定银子,放在船家手中,船家在手中掂量一下,立刻眉飞色舞。
虽说舍不得那块美玉,但不好得罪大户人家的小姐。
何不顺水人情,把那块美玉扇坠与扇子送到小姐的手中。
小姐接过来细看,只见那块乳白色的美玉,雕刻成一把扇面形状,扇面上是翠竹与假山,还有一行诗文:世世生生保乐安,生生世世遇吉祥。
小姐叫丫鬟把扇子玉坠还给那穷书生,书生感激涕零,一躬到地,说:
“小姐,多谢了,小生张仲彦一定回报小姐的施恩的。请问小姐尊姓大名,家住哪里?”
“我家小姐名叫崔琼,家就住这里,西子湖畔。”
“记下了,来日定当厚谢”那张公子又深深的一躬到地。
“公子免礼,小月拿银子来,送与公子做盘缠。”
小月从袖中拿出一个钱包,小姐示意全部奉送,丫鬟乖巧,一并奉送。
那公子感激的泪下,拿出那个玉坠,交到丫鬟手中,说:
“这个就当是小生抵押物,我会拿钱来换,如有失约,此物就当银两钱吧!”
那小姐见公子生的齿白唇红,剑眉朗目,器宇不凡,早生爱意,顺手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在丫鬟耳边嘀咕的几句,那丫鬟聪明灵巧,怎能不知小姐心意,待那小姐转身缓步离开,便走上前来,眉飞色舞得笑道:
“张公子,我家小姐的心意你可知道?”
“不知”张仲彦脸一红,聪明的青年人,如可不知小姐的心意,也不好开口,只地说不知。
“我家小姐喜欢您,不要您还银子了,您看这是我家小姐的金钗,送给您做定情信物,有朝一日您金榜高中,可记得回来迎娶我家小姐吆!”
那张公子,只羞得不敢抬头,又受宠若惊。忙又施礼:
“姑娘,代小生谢过小姐,小生三生有幸,能得小姐一见钟情,小生怎敢忘记此恩,此情,今生必报!请她等我高中回来。姑娘,这玉坠就当信物吧!”
丫鬟兴冲冲接过那玉坠,去追小姐。
张公子遥遥的深深的一揖,回头朝京城方向走去。
张公子省吃俭用,来到京城。京城的繁华,让他耳目一新!
远远的望见高大的城门楼,碧砖红瓦,飞檐雕龙刻凤。
城楼上站着守城卫兵,五米远一个,个个头戴亮银盔,红色的盔缨随风飘动,远远看来,像燃烧的火苗,让人心神激荡,随之跳跃;个个身穿亮银甲,手拿长枪,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远看像泥雕木刻一般。
门楼的正中,一杆大旗随风呼啦啦飘摆,两边几步远便有一杆小旗,插遍左右。
东西南北城楼是一个样得门楼,一样得彩旗,一样得哨兵!。
走到城楼下,只见两扇订满碗大的铜丁的城门大开,狮子头的鼻环有孩童的项圈那么大。
把守城门的喽啰挨个盘查来往过客,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张公子贫民一个,顺利的进入城中只见城中。
京城的街道宽敞,庭院建筑异常的豪华,各种店铺的货色琳琅满目。
他来到一家客店,要了一间下等客房。
小二将他领入客房,然后说:
“公子有事就喊小的,厨房有上中下三种饭食,尽管挑选。您先休息,不打扰了”
“小二哥,慢走,学生有事请教!”
“问吧,啥事,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奉告”
“小二哥,今年是****之年,请问哪里报名,考场开在哪里?”
那小二上下打量一下张公子,立刻面带敬意,说道:
“公子虽衣着褴褛,风尘仆仆,细细看来,却有龙胎福相。考场开在相府,蔡京的福地,公子想进的许备些银两才是。蔡京的相府离此不远,向东走,向北拐两条街,看见一个阔气非常的豪宅便是。门口大开,张贴着科考的皇榜就是。唉!公子,我劝你还是下次换了考场在来吧!”
“为什么?”
那小二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张公子问话,扭头走了出去。
张仲彦,好生纳闷,知觉得事有蹊跷,但历尽千辛万苦而来,不能就这么离去。
他又想起那美丽善良的崔琼小姐,拿出她赠给的金钗深情的细细抚摸良久,然后放入自己贴身地内衣兜内。觉得暖暖的,给以他一种奋进的力量,在温暖中他香甜得如梦了。
次日,张仲彦早早醒来,洗漱完毕,要了一碗面填饱肚子,昂起头,大步朝相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