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琳满脸心酸的关掉邮件,闭上双眼俯趴在电脑面前,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呼吸都是一种莫名的压抑,脑海中像是一座高山突兀而起,等待着疲惫不堪的自己终身翻越,山的那边是晴雨还是冷暖,自己却遥遥无知,而此刻脚下的辛酸更是无人理解,无处诉说。
快乐安瑞克:“喂,还在吗?你也心情不好吗,感觉你像是在经历什么烦恼,对吗?”守护在彼端的快乐安瑞克依旧不断地献着殷勤,但却恰到好处的温暖到幸琳的内心里,恍惚间幸琳看到他就端坐在自己的面前,感同身受着自己的忧愁。
幸福科达琳:“该怎样去拒绝一个你很敬佩的人的告白呢?”于是幸琳像是拖着宿夜未睡的疲惫终于倒向自己的床,恨不得将自己全身的酸痛一下子全抛向他,然后期待着他能抚平自己劳累的身心。
快乐安瑞克:“无论如何都不要去拒绝一个人的告白,无论你对他有无任何感觉。”
幸福科达琳:“为什么呢”听他这么一开口感觉自己更像是久病逢医一般,热切的需要他的开导。
快乐安瑞克:“因为任何一个被拒绝的人都会产生一种报复的心理,在以后的相处里他会利用每一个机会来向你证明你对他的拒绝会是一件多么后悔的事情。”
快乐安瑞克:“即使你不会有任何悔意,但你未来的任何幸福在他的眼里都是一种背叛,只会让他的报复心理更加强烈。”还没有读懂上段回复的幸琳又收到快乐安瑞克的补充,让幸琳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的,像是自己给自己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而遥控器此时正握在顾安之的手中。
幸福科达琳:“没你说的这么恐怖吧?虽然我拒绝了他但我还是愿意跟他做朋友的啊。”
快乐安瑞克:“拒绝了一个人还要跟他做朋友,最幼稚的处理方法也就这一种了。要么答应他,要么忘记他,所谓的朋友其实就是一枚埋在彼此之间的炸弹,一旦爆炸受伤的只会是两个人,友情这东西,一旦产生爱情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注定要彼此伤害。”他说的这么极端,却也正好点中了幸琳内心的引线。
幸福科达琳:“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像你说的那么极端的。”幸琳嘴上如此肯定的替顾安之辩解着,但自己的内心却更加担心结果会如快乐安瑞克所说。
快乐安瑞克:“可以跟我说说你跟他吗?”随着两人的越聊越投入,当快乐安瑞克提出这样的请求时,幸琳心里并没有升起任何的防备心理,反而像是一个久经病痛折磨的患者急切的要告知医生自己的症状一般,毫不介意的向他敞开心扉,述说着她跟顾安之的来来往往。
快乐安瑞克:“很多时候我们真的不能只在意别人的感受,你自认为某句话伤到了别人而自我内疚时,或许人家只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笑,所以不要因为害怕伤到别人而委屈自己,顺其自然吧,只要别让自己的心受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