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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赫普曼有罪(3)

在赎金交付后的第三天,1932年4月5日,第一张20美元的赎金金圆券出现在曼哈顿上城区西部的东河储蓄银行。糟糕的是,这条消息第二天就被记者披露于报端。到1932年年底,先后共有2张20美元、4张10美元和21张5美元的赎金钞票出现在市面上,但究竟何人使用的这些钞票却始终是个谜。纽约警署主持此案的詹姆斯·棼在他办公室的墙上挂了一大张“作战地图”,每当出现一张赎金钞票,他便在地图的相应位置上摁一颗图钉。

1933年4月5日,新当选的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发布一道行政命令,作为应付大萧条时期通货膨胀的特殊经济对策之一,要求中央银行在同年5月1日之前回收市面上所有总额为100美元以上的金圆券、金币等可兑换黄金的现钞或债券。也就是说,5月1日以后,一次使用或兑换金圆券的总额不得超过100美元。这将迫使绑匪尽快出手赎金中的金圆券钞票。

在5月1日前的最后一个星期,50张10美元的赎金金圆券出现在位于曼哈顿的化学银行,还有50张10美元和50张5美元的被曼哈顿的制造业基金银行回收。但和以往一样,谁也不知道兑换这些金圆券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因为是在办理完兑换手续之后,才由专人将回收的金圆券逐张与赎金钞票的号码册查对,所以银行职员们在经手时并不知道哪些金圆券来自赎金。

5月1日,回收期限的最后一天,中央银行纽约分行一下子收到2980美元的赎金金圆券。兑换表格上填写的姓名为J·J·福克纳,而地址据后来查证是假的。但那位经办的银行职员还是没记住兑换人的模样。

在詹姆斯的“作战地图”上,赎金纸币使用的区域渐渐显露出来了。最密集的是曼哈顿上城区的雷克星顿路,以及德国人集居区约克维尔。詹姆斯亲自走访了每一位经手人、银行职员和商店收银员。大多数人不记得持币者的模样,而记得的人所描述的却相差无几:白人,中等个子,蓝眼睛,瘦削的脸型,高颧骨,尖下巴,穿深色上衣,戴软毡帽,帽檐压得很低。当时的著名漫画家简蒙·巴里曼根据这些描述和约翰·康顿博士的记忆,为该嫌疑人画了模拟像。

1933年11月26日,洛意斯·谢里丹影院票房的西西·芭小姐收到一张5美元的赎金金圆券。当时的电影票是55美分一张,影院一般很少收到金圆券。就在西西·芭迟疑的那一刻,一个浓厚的德国口音说:“怎么呢?这是金圆券。”接到西西·芭的报告后,詹姆斯·棼在开映之前赶到洛意斯·谢里丹影院,但直到电影散场,那个座位还是空的。

从1934年1月起,就再没有人见到过5美元的赎金纸币。这一年的6、7、8三个月,没有任何关于赎金钞票的报告。直至9月,10美元和20美元的又重新开始在曼哈顿和布郎克斯出现。

1934年9月15日,星期六,晚上10点左右,一辆1930年的深蓝色道奇轿车来到雷克星顿路和127道交界处的一家加油站,车主掏出一张10美元的金圆券付5加仑汽油钱共计98美分。加油站的工人瓦尔特·莱尔怕这张面值不算小的钞票是假币,便顺手把道奇的牌照号码写在了纸币边上——4U13.41。

9月17日,布郎克斯的科恩交易银行将这张钞票连同另一张10美元的赎金金圆券一起交到了纽约警署。

詹姆斯·棼马上通过纽约市机动车辆管理处查到,深蓝色道奇轿车的车主名叫布鲁诺·理查德·赫普曼,男,35岁,木匠,生于德国,无犯罪记录。赫普曼的家庭地址是布郎克斯东222道1279号,离约翰·康顿博士与“墓地约翰”第一次见面的林坪公墓仅隔六个街区。房子坐落在222道和一条步行小路尼旦巷相交的街角处,赫普曼和他的妻子安娜及九个月大的儿子租住二楼,另有两家人合住一楼。

9月18日这一天,60多名便衣警探从早到晚在赫普曼家附近转悠。他们将要逮捕布鲁诺·赫普曼,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但在行动之前,警方想搞清楚赫普曼是否携带枪支等武器。

第二天,9月19日,星期三,早晨8点15分,赫普曼从房子里走出来。他看上去确实有点像简蒙·巴里曼所画的嫌疑人,亚麻色的头发上扣一顶软毡帽,体重大约180磅左右。赫普曼穿过尼旦巷,从对过的车库里开出那辆深蓝色道奇,三辆黑色轿车立即紧紧尾随。行至东萃孟街附近,当深蓝色道奇跟在一辆笨重的清洁车后面缓缓行驶时,警探们跳出黑色轿车,将深蓝色道奇团团围定。

据说当时布鲁诺·赫普曼的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几位警探,然后按照他们的吩咐,机械地将道奇车驶到路边,停靠、熄火。警探们没有从赫普曼的身上和车里搜出枪支,但却在他的皮夹子里找到又一张20美元的赎金金圆券。在警探们的再三追问下,被这一系列突发事变搞得惊慌失措的赫普曼语无伦次,怎么也讲不清楚这张钞票的来历,这更使警方相信他们抓对了人。

作家诺尔·贝恩在其所着《林勃绑架案》一书中指出,就当时的情形而言,布鲁诺·赫普曼唯一的疑点就是用了一张赎金纸币,但这并不构成犯罪。詹姆斯·棼和警方其他办案人员后来承认,在拘捕赫普曼时,“他们已经认定赫普曼犯有绑架杀人罪”,所以他们接下来的工作并不是试图确定赫普曼是无辜还是有罪,而是如何证明他有罪。

毕竟,这件万众瞩目曝光率极高的案子已历经两年有余,而且随着赎金钞票的越花越少,破案的希望也愈加渺茫,警方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然而,不少人担心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布鲁诺·赫普曼可能会被公正对待并得到公正的裁决吗?

赫普曼被带回家中,十几名警探正在那里翻箱倒柜地搜查。安娜流着眼泪问丈夫发生了什么事,赫普曼安慰她说没什么,大概是为了前几天赌博的事。办案人员当时并没有在赫普曼的家里抄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却从房东太太那里拿到了赫普曼本月刚交的房租——两张10美元的赎金钞票。

在纽约警署的审讯室里,办案人员对赫普曼进行轮番轰炸,他们常常不允许他睡觉,甚至不给他食物和水。有一次,赫普曼被连续审讯12小时,还有一次30多个小时。当他的证词不能授警方以把柄时,警察们便开始揍他。他们还强迫赫普曼几小时不停地写。赫普曼的书写样品被送到笔迹鉴定专家阿尔伯特·奥斯波手里。第一次奥斯波说,他无法确定这是否和赎金索取信出于同一手笔,于是又要了一些样品。奥斯波在凌晨4点打电话告诉诺曼·西瓦可普上校,说他相信赎金索取信不是赫普曼写的。而警方的反应是给奥斯波送去更多的赫普曼的笔迹样品。

赫普曼一口咬定他没有向林勃勒索赎金,更没有绑架杀害小林迪。警方给了他一串日期和时间,要他回忆交代当时的行踪。事隔两年半,许多记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但赫普曼非常肯定地说,有三个日子他记得很清楚。一是1932年3月1日,星期二,即查理被绑架的那天,他在曼哈顿的梦佳丝蒂公寓从早晨7点一直干到下午5点,下班后坐地铁到布郎克斯,再开车去安娜工作的面包房。安娜在每周的星期二和星期五上晚班,赫普曼便去那里和妻子一起吃过晚饭再回家。3月1日那天晚上,赫普曼在7点多钟到达面包房,夫妻俩9点半左右离开后就直接回家了。第二天,当赫普曼乘地铁到梦佳丝蒂公寓上班时,他从报纸上看到了小林迪被绑架的消息。后来警方从梦佳丝蒂公寓查到了赫普曼那天的工作时间卡,证明他讲的是实话。

另一个日子是1932年4月2日,星期六,那天晚上约翰·康顿博士把赎金交给了“墓地约翰”。赫普曼说,他记得那一天是因为那是他在梦佳丝蒂公寓工作的最后一天,而且他和他的朋友汉斯·克罗宾总是在每月的第一个周六聚在一起演奏乐器。那天晚上汉斯和往常一样在赫普曼家玩到半夜。

第三个日子是1933年11月26日,一个操德国口音的客人在洛意斯·谢里丹电影院用5美元的赎金金圆券买了一张电影票。那天刚好是赫普曼的生日,他和安娜请了好些朋友在家里开派对。

办案人员同时在两间不同的审讯室里提审汉斯和安娜·赫普曼,他们的供词相互吻合。

当警方问及赫普曼经常没有工作,但日子过得似乎并不那么紧巴时,赫普曼回答说他一直都在做股票并且手气不错。这点后来也得到证实。而且,赫普曼又说,他还和一个朋友埃塞多·费奇,一起倒腾毛皮生意,警察在他家搜出的海豹皮就是他俩共同拥有的。埃塞多·费奇于1933年12月初回德国过圣诞节,第二年3月29日因患肺结核在那里去世。

赫普曼甚至向办案人员承认了他是偷渡入境的非法移民,但在两件事情上他却撒了谎,一是说他不曾有过犯罪记录,二是否认他还有更多的金圆券。

警方继续在赫普曼的住所搜查。一名警探注意到车库墙上有一块木板似乎与整体格局不太协调,“也讲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劲。”这位警探后来说。木板被撬开了,里面藏了两个小包,一个包里是100张10美元的赎金金圆券,另一个包里有83张。

这个新发现使办案人员兴奋不已。他们掀翻了整个车库,又找到一个盒子,里面装有12个小包,共计11930美元,全部都是赎金金圆券!加上后来再找到的840美元,一共是1.46万美元,占全部赎金的将近三成。办案人员认为,这就叫做“证据确凿”了。

赫普曼对此又作何解释呢?他给了一个警方称之为“费奇故事”(FischStory)的说法。“费奇”与英文中的“鱼”(fish)发音接近。Fish Story(鱼的故事)的原意是讲,一个人去钓鱼回来总是吹嘘他钓的鱼有多么大,但是谁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因为美国人钓鱼只是为了娱乐,等鱼上钩后又放回到水里。赫普曼说,埃塞多·费奇赴德国探亲之前,曾在他家里寄放了一些东西,包括一些毛皮、一个箱子和一只鞋盒。他们当时把鞋盒放到厨房柜子的最顶上一层,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赫普曼被捕前三周,1934年8月底下了一场大雨,厨房的屋顶漏水,赫普曼把柜子里的东西全都搬出来时,才又看见那只鞋盒。赫普曼恐怕里面装了什么不能沾水的东西,打开一看,竟是满满的一盒美金现钞。埃塞多·费奇临走之前欠下了赫普曼7500美元,赫普曼思忖再三,觉得可以从中取走属于自己的部分,于是他便开始使用费奇留下的金圆券。赫普曼说,这件事他从没对安娜透一丝儿口风,只是自己悄悄地把钱重新包好,藏在了车库里。

办案人员自然是不愿意相信赫普曼的供词。但当时的情形是,赫普曼在讲这番话时已经被连续逼供近30小时。口齿不清,神志不清。干警察的人都知道,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几乎无人能“编”出如此不说是天衣无缝也可算说得过去的“谎言”,何况赫普曼所言在被捕前三周左右开始使用这些钞票的说法,和1934年9月赎金纸币在市面上重新出现的事实相吻合。除了警方,当时没有人知道这个情况。

不久,从德国方面传回的消息又揭穿了赫普曼的另一个谎言。

布鲁诺·理查德·赫普曼于1899年11月26日生于德国与现捷克共和国接壤的边境小镇莎可森尼一户农家,他一直长到14岁才进学校念了几年书,然后就拜师学徒做木匠。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他的姐姐随婆家去了美国,三个当兵的哥哥都在一战前线打仗。当他年满18岁也被征兵时,两个哥哥已经阵亡,另一个不知下落。父母都舍不得把最后一个儿子送上前线,但赫普曼却从残酷的战争中活过来了。他曾两次负伤,一战结束的那一天他正躺在医院里。后来,布鲁诺失踪的哥哥也回到了老家。

战后德国的经济恐慌使整个国家陷入了困境。在短短的几年里,布鲁诺·赫普曼因偷盗抢劫如食品、煤炭之类的生活必需品而两次被捕。第一次他在监狱里蹲了四年,第二次侥幸逃出后,赫普曼打定主意去美国。身无分文,他只能偷偷混上轮船。不幸的是,他两次被人发现,其中一次甚至已经踏上了美国国土,但最后还是被遣返回德国。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教训,赫普曼终于在第三次偷渡成功。他住进了纽约的德国区,结交了不少朋友,还找到了一份工作。1928年,他娶了在餐馆做女招待的安娜,两口子克勤克俭,拼命挣钱。不久,赫普曼因精湛的技艺而被接纳为木工工会会员。

和所有的非法移民一样,赫普曼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去招惹警察。在他和埃塞多·费奇打交道之前,他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费奇路数极多极野的传说,有人甚至讲费奇与黑社会有什么瓜葛。但赫普曼到底还是和费奇合伙做起了毛皮生意,而且由于费奇的神通广大,他们的生意做得还很不错。后来——在赫普曼被处以死刑之后——警方查出埃塞多·费奇经常利用他与黑道的联系买“黑钱”,即以低于面值的价格买入卖主的不义之财,再按面值使用。这当然必须得十分小心,否则一旦被逮着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据说布鲁诺·赫普曼并不是唯一的一个被费奇的“黑钱”坑了的人——如果那些赎金钞票真是费奇的。

出租车司机约塞夫·庇隆是第一个指认赫普曼的证人,尽管他以前曾说过记不清让他给康顿博士送条子的人是什么模样。在警署辨认的时候,赫普曼的两旁站着几名人高马大身着便衣的警察,庇隆一眼就认出了他。西西·芭,那位电影院的售票小姐,以及瓦尔特·莱尔,加油站工人,也先后在相同的情形下指认赫普曼为持币者。只有约翰·康顿博士始终不敢确定赫普曼就是“墓地约翰”。

一天,警方拿来一根木条,说是从赫普曼儿子房间的小储藏室里拆下来的。木条上面有用铅笔写下的约翰·康顿博士的电话号码。赫普曼始终不承认那是他写的,甚至怀疑木条是否真的取自他家。在赫普曼被判处死刑之后,有三个不同的消息来源证实,一位名叫汤姆·卡撒地的记者写下了这个号码,最初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有关当局并没有因此而考虑为赫普曼减刑或赦免。多年后有人提出质疑道:一个人若是家里没有电话,他怎么可能会把电话号码写在一间黑咕隆咚的小屋子里?

查尔斯·林勃始终未曾与绑匪谋面,他只在两年前的4月2日夜晚听到那一声“嗨,博士”。据约翰·康顿博士说,他听到的是“嗨,博士,这儿,在这儿”。当警方请他辨认声音时,林勃一开始坦承当时他隔了一条马路坐在车里,距离讲话的人大约200多英尺,差不多有一个街区之遥,听得并不是十分真切。但当办案人员让赫普曼说“嗨,博士,这儿”时,林勃马上说,这就是墓地里传来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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