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可是怕了?”东方鸣含笑道,只是那笑容,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众人也是一副打算要看好戏的表情。
你这是在激我么?哼,你以为激将法会对我有用么!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鸣王这不是难为宸王殿下么,在这东宸国,谁人不知宸王殿下不识字儿啊!”开口的可不就是那个刚刚给鸣我说话的男子。
哼,臭男人,你居然也敢挑衅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宸雪微眯凤眼,冷冷的看着他,那男子也感到了一阵寒意。
再看向女皇,有人这样诋毁你女儿,你也不生气么?可是女皇却故意看向别处,回避了宸雪的目光。她是巴不得宸雪上了他们的当呢。这样,只要她一作诗,不管好与坏,这“第一才女”都会是她,到时候,再随便找个借口,把秦楚那小子指给她。哈哈哈,这样就太完美了!女皇不禁为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了起来。
“也是,是本王。。”东方鸣还没有说完,就被宸雪给打断了。谁让女皇也不帮她,不帮她就算了,还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本王就献丑了。”说着,向别人微微点头,再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赵文轩一样谦和的笑容(噗通噗通,又有几个不知道宸雪本性的男人被迷倒了)。全场的所有人都被宸雪的笑容震惊到了,当然也包括了夏梨遥和秦楚,即使是赵文轩也不例外。呵呵,这丫头,变了。还是那样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别有深意。
“那就作一首关于白梅的诗吧。”女皇说道。刚才见宸儿对白梅花吟诗,想必这孩子对白梅情有独钟吧。
“(白梅)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宸雪缓缓说道。
此时已是一片惊呼声。
“好。”还是女皇第一个反应过来。“鸣儿可还有什么要说。”
“臣自然是自愧不如妹妹的诗,无话可说。”说着向宸雪一笑,眼中的阴冷不容忽视,她这一步棋可是算错了。
‘妹妹’?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妹妹了,刚才不是还‘宸王宸王’的叫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亲切了,哼,虚伪。
“好,那么朕宣布,本年度的‘第一才子’为秦楚,‘第一才女’是宸王。你们可有什么心愿?”
“女儿……”宸雪已经想好了,让女皇为自己解决掉那些个“麻烦”,虽然他们长得还不赖吧,但是,这种事还是两情相悦的好。
只是,还不待宸雪说完,就被女皇打断了,“母皇知道你想要什么。”
啊!不会吧,我还没有说你就知道了,知道那就好。
可惜,女皇的话让宸雪吐血。
“封秦楚为宸王侧君,下个月完婚。女儿,可还满意?”女皇笑道。
此时的宸雪已经怔住了,她是不是听错了?还不待宸雪开口阻止,另一道声音响起。
“不行,臣不能答应。”秦楚已经抢先拒绝。虽然还是很怀疑宸雪到底是不是那个唱歌的女子,但是,为了保险,还是先要拒绝了这门婚事。即使她就是那个女人,也保不准她不会再变回原来的那个样子。
“这次又是为何?秦公子你最好不要在那你还小这件事来推脱了,要知道,再过几个月,你就已经十九了。”女皇不悦。
“臣已有心上人了。”
“哦?是谁?”该不会又是这小子找来的借口吧。
宸雪现在已经完全充当了一个看戏的角色。加油啊!秦楚,快说服女皇,这天下的美女就都是你的了,为了你的未来,为了你的自由,努力吧,别让我对你失望!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臣今日进宫的时候,被一婉转的歌声吸引,路过凉亭,却并未见到她,不过臣已被她深深吸引。虽然如此,但臣有她所留下的东西。”
“什么东西?”女皇微怒。
“诗。”
“说出来听听。”
“是。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若是谁能说出下一句,谁便是她。”秦楚边说着,边观察着宸雪的表情。
宸雪一个寒蝉,这丫的怎么会知道这首诗,难道他也是穿来的?等等,歌声,凉亭,看来,只是巧合,而已,要不然,自己刚刚说的《白梅》,他怎么倒是一点都不激动。
可是现在该咋办,自己不经意间,有招惹了个“麻烦”。哎,不承认不就好了吗!嗯嗯,就这么办。
可是依云却不知宸雪的心思,一开口就暴露了,“殿下,这不是您刚刚在凉亭……”还没说完,就被宸雪一道凌冽的目光,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被某些人听到了。
习武之人的耳里自然是好的,一点点的动静都能听到。刚才宸雪一瞬间的慌乱之情已被秦楚收入眼底,再加上依云的这番话,他已经确定了宸雪就是那个人。呵呵,还真是奇了,没想到她失忆后居然变了这么多。或许,自己可以考虑一下婚事了。
“即便如此,这也是宸王的请求,朕既然答应了就……”
“慢着。”恐怕这天底下也只有宸雪干打断女皇的话了,“母皇,我可没说这是我的愿望啊。”
“难道宸儿不希望如此吗?”怎么回事,她不是最希望能娶到秦楚了么,难道现在又看不上他了?
“女儿尚且年幼,更何况已有二夫,实在不用娶这么多。”
什么?她居然会拒绝。秦楚眯起了眼。罢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宸儿可是已经考虑清楚了?”女皇还是在尽量劝说着。
“已经考虑清楚了,不过女儿等会儿还有它事相求。”宸雪觉得,可以借这个机会,和那两位和离。
“嗯,那秦公子可有什么请求?”
“臣其实并没有什么请求,只不过是赏梅作对而已,当作游戏罢了。”他刚刚可得罪了女皇,可不敢在要求些什么。
“嗯。”这还差不多,“宸儿随朕来御书房,其他人就都散了吧。”
“恭送皇上。”
女皇转身离去,宸雪心里打算这自己的小算盘,越想越开心,也屁颠屁颠提着裙子,跟在女皇的后面。
留下一大堆人,该散的都散了。
只剩下一青衣,一黄衣,望着离去的队伍,久久驻足。
“她,变了呢。”
“是啊。”
“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新的把戏。”
“不像是。”
如果你站近看,就会发现,在青衣男子的眼中,充满了狡诈,而黄衣男子,往日里纯澈的眸子,也多了份阴冷。转瞬即逝。又都变回了往日那般,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