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亮受伤的这段日子,大毛拉所有食物供给都落在雅娜的头上。雅娜把喂养家里的牛羊,猪狗一样,只当做一种义务。经过多日的义务喂养,大毛拉却在其中感受到了雅娜的温柔和女性的平和。随着时日的增多,大毛拉的内心逐渐在无形中觉醒。他的yangju在雅娜来临时boqi,他在女人跟前感受到xing的强烈欲望和内心安奈不住的愉悦。雅娜却对大毛拉的yangju一度充满震惊和羞涩。从那时开始,大毛拉完全领悟到世间男女的不同,女人的存在能令他兴奋不已,他完全沉迷在女人外形的遐想中,一连几日,他的样yangju挺拔有力,坚挺的yangju高高竖起。他的yangju挺拔时超过了他的肚脐,这样的高度堪称彪悍。这样的场景让雅娜流连忘返,每次喂食的时间都超过两个小时,他在大毛拉高耸的yangju前自我陶醉,回到家中她变得无心饮食,每次想起大毛拉坚挺不倒的****,她的思想完全沉沁在不羁的纵欲中,表面却异常平静。她天然的宁静外表几乎欺骗了每个人的眼睛,她总是一个人独坐在可以直视到大毛拉luoti的角落发呆,装作若无其事晒太阳的样子。为不招旁人擦觉,她不停变换着脑袋的方向,但他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大毛拉yangju高挺的位置。直到有一天晚上,她怀疑自己是否得了癔症,或是对性刺激太过渴望。最终,她把这一切都忍受了下来,他认为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去控制,那样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女人如果极度幻想别的雄性,就是对自己丈夫的不忠实,迟早会得到上天的惩罚。夜里,她把大毛拉的不正经从难以启齿中挤了出来。当她向丈夫说出yinhui的字句时,她满嘴脸的表情难以描绘,她完全不相信这些字句出自自己的嘴巴。
何三亮听完妻子对大毛拉的讲述,他完全不知妻子内心的潮热与痴狂。他悄无声息地起床,穿上睡衣,在漆黑中摸起皮鞭出门。
这是他受伤以来,第一次去找大毛拉。睡熟了的大毛拉果然像雅娜所说的一样,yangju笔直,长度出众。大毛拉这样的雄姿完全激怒了醋劲未消的何三亮,他不由分说挥起手中的牛皮长鞭,劈头盖脸地落在大毛拉身上,不等大毛拉完全醒过来。又一鞭子打在大毛拉坚挺的yangju上。大毛拉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这奇特的抽打和痛入骨髓的刺痛疼的嚎啕大叫。何三亮一下接一下地打在大毛拉的luoti上,这个时候何三亮就像魔鬼附身,他力大而有恒心,抽打根本停不下来。他满嘴骂着最难听的碎语。响亮的抽打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大毛拉歇斯底里的嚎叫声,随着皮鞭的下落,大毛拉试图跳跃躲避,可这对于捆绑在大树的大毛拉毫无作用。大毛拉这样的条件反抗,换来了何三亮更加狠毒的抽打。大毛拉除了自身的疼痛外,根本无法用交流的方式去阻止何三亮手中扬起的皮鞭,他只有扯开嗓门嚎叫,凄厉在死亡边缘的嚎叫声像一条不愿死去的母狗一样,响彻燕子岭的每个缝隙。整整一夜,全村居民都以为,村子正在这凄厉和惨叫声中绝灭。何三亮打了一阵,手中抽打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但在他嘴里发出的yin言秽语依旧滔滔不绝。当何三亮真正打累了时,他脱去出门前穿在身上的睡衣,抹去满脸的汗珠,稍歇片刻,大毛拉身上的疼痛并没有在何三亮歇息片刻的时候有所减轻。又一轮的抽打转眼又开始了,这一次何三亮把手中的皮鞭弃在一旁,拿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棒。他甩开膀子,赤luo上身。横竖交替的棒子击打在大毛拉的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抽打在水面的嗡哼声。皮鞭与木棒的威力相比,就跟水火一样无情,哪个都是置人于死地的疼痛,他便咬牙切齿地发疯,身后的大树随着大毛拉发疯般的力量摆动,拴在手脚的锁撩不停歇地发出撞击的铁重音。在铁重音的伴奏下,他坚挺的yangju里滴沥着一串珍珠般的尿液。
直到最后,手腕粗的木棒被打折,大毛拉全身挂满伤痕和血珠。何三亮丢弃掉沾满血液的木棒,冲着天空嚎叫两声,这两声嚎叫仿佛才是他最后的能量释放。
过了一会儿,云雀已经开始觅食,何三亮这才意识到自己抽打了大毛拉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