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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漂泊南洋与习武云南

一海外谋生

叶剑英离开东山中学,回到横山,一边帮助父母料理小店铺的杂事,一边坚持自学,终日不懈。1916年,他到横山新群小学去教书,很快成为学校里受欢迎的教师之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叶剑英尽管从教学中找到一些乐趣,但仍不能填补心绪中那难言的寂寥。他是个有抱负的青年,本想在中学毕业之后,到省城或北京、上海去继续深造,掌握更多救国救民的本事。可是,父母的艰辛,弟妹的拖累,家境的困苦,成了他实现理想的羁绊。后来,叶剑英打听到上海有个“南洋公学”,专门招收南洋华侨子弟。他想到4个伯父都在南洋,便提笔给在马来亚怡堡的伯父们写信,倾述自己的想法。不久,三伯父的儿子叶宜桐从南洋回信告诉他:四个伯父漂泊南洋,日子并不好过,向来是各谋各的营生。直到最近,几个兄弟感到这样只凭各人的力气苦熬,不是长久之计。经过几番商量,才凑起一点款子,准备租一个锡矿来挖,如果搞得好,有钱赚,就送你到上海读书;如果赚不到钱,你就来南洋帮伯父做生意吧。

叶剑英读罢这封信,知道伯父和堂兄关心自己的前途,心中升起了希望。他天天盼着来自南洋的好消息。可是盼了很久的第二封信却说,伯父们因租来的锡矿被连日大雨冲垮,破产了。

这封短信,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叶剑英心中去上海的希望之火。他失望了,也清醒了:生活的道路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开辟。他听从父兄们的劝告,决定到南洋谋生。1916年冬,父亲帮他找到一位“水客”叔叔,带着他乘船到了香港,转上了去南洋的轮船。经过十多天的漂泊奔波,好容易来到了马来亚怡堡。

怡堡,是马来亚西部霹雳州的首府,是一座濒海的美丽山城。

叶剑英来到这里,按着堂兄叶宜桐写给他的地址,在一处又破又窄的“鸦鹊屋”里找到了三伯父。然后又去拜见其他三位伯父。伯父们都表示经济拮据,暂时爱莫能助。堂兄叶宜桐在一家公司里当个小职员。自从堂弟来了以后,他成天忙得团团转,到处给他找门路,谋事做。好不容易求人说情,打通关节,雇他做事的那家公司经理才答应见一见叶剑英,看能派他什么用场。

在经理门前,叶宜桐这个小职员轻轻敲着门。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里面“哼”了一声。

兄弟俩走进去,只见经理坐在宽大写字台后面的高背沙发椅上,正在看报纸。两个年轻人向他行礼、问候,他屁股没有欠一下,头也没有转一下,两眼继续盯着报纸。

叶宜桐小心翼翼地介绍自己的堂弟。

经理跷着二郎腿,吐了一口烟圈,才抬起眼皮瞟了叶剑英一眼,简单问了几句,就不搭理了。

遭受资本家的这种白眼,叶剑英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十分气愤。他表示宁愿饿死,也不向他们弯腰!叶宜桐很佩服堂弟的志气,建议他去学英文打字。叶剑英很快掌握了这门技术,但不能被人长期录用,只能给人打零工,时打时停,仍然处于半失业状态。后来,叶宜桐求人帮忙,推荐叶剑英到一所小学当了一名国文教员。

正当叶剑英苦闷彷徨的时候,传来了云南都督唐继尧派人到南洋宣慰华侨,招收华侨子弟入云南讲武堂就学的消息,叶剑英的心窝里又激起了希望的浪花。

唐继尧是云南省会泽人,护国讨袁胜利后任云南都督,独揽滇省军政大权。这位自号“东大陆主人”的军阀,为了利用南洋华侨的财力和人力来扩充自己的实力,派特使陈觉民到马来亚怡堡一带宣慰华侨,招募学兵。华侨子弟报名参加考试的有六七十人。叶剑英顺利地通过了考试,被正式录取。他给父亲写信禀明自己考取云南讲武堂的经过,恳请帮助解决回国的路费。父亲和几位伯父设法借贷,凑了200多元,供叶剑英回国求学。

二入云南讲武学校

1917年夏天,叶剑英冒着酷暑,与同时考取云南讲武堂的伙伴们先坐船回到香港,后经越南海防、河内,取道滇越铁路前往云南。

云南讲武堂坐落在昆明翠湖西岸的承华圃,创办于清朝末年。辛亥革命前夕,讲武堂的师生积极策动“重九”起义,挥戈发难,对光复云南发挥了重要作用。1912年,民国肇建。云南军政府都督蔡锷扩大学校规模,将讲武堂改为讲武学校。袁世凯背叛民国后,蔡锷与唐继尧等首举义旗,反对帝制,组织护国军,出师讨袁,讲武学校也名声大振。

但是,自蔡锷患病去日本后,讲武学校被校长唐继尧一手把持,变成了他扩充军事实力、实现个人野心的工具。

唐继尧和该校许多教官都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他们完全按照日本士官学校的那一套来办学,对学生进行“武士道”式的严格管教和训练。全校设步、骑、炮、工四个兵科,编成若干个区队,每队有学员百人左右。从各地和海外招收来的青年学生,首先要接受六个月类似预科的入伍训练,然后转入本科,进行军事科目的正规训练。学制一般为三年。

叶剑英来到学校,十分兴奋。他在给弟弟道英的信中满怀信心地写道:当今天下混乱,乃英雄吐气之时。有胆识、有军事技能者为前驱,有文才:有谋略者为后盾。他决心学得文才武略,将来在疆场上一吐英雄豪气。也就是在此时,他特意把自己的名字由“宜伟”改为“剑英”。

叶剑英是讲武学校第十二期学生。入学后,首先接受学校督署的考试和身体检查。他以各科优良的成绩,再一次通过了考试,然后接受入伍训练。新生训练极其紧张严格,经常夜里搞紧急集合和野外训练。叶剑英刚转入军队士兵生活,很不习惯,但他以坚韧的毅力经受着艰苦生活的磨练。

据张猛、周开勋回忆,经过半年的严格训练,叶剑英转为学校的正式学生。第一学期学习普通学科。第二学期他被分配到炮科。炮科除学习专门的技术科目外,还进修共同科目军事教程。主要包括战术、筑城、兵器、枪剑术、地形、交通、操典、野外勤务、射击教范、实弹射击、军制、卫生、马学、马术、战时国际法等。叶剑英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紧张的学习生活之中,刻苦钻研基础理论知识,努力学习和掌握军事技术本领。

学校的教官当中,有两个人对于叶剑英的为人和才华,十分赏识。

一个是炮科科长王柏龄。他比叶剑英年长8岁。14岁即开始军校生活,后东渡日本入士官学校,1915年毕业回国,两年后,应邀到云南讲武学校担任炮科科长兼管炮厂。叶剑英刚入校,只知道苦学苦练,尊师重道,对王柏龄很尊重。王柏龄发现叶剑英为人豁达,敏而好学,也很器重这个学生。

另一个是骑兵科长林振雄。他精通马学、马术,尤其练得一手极好的劈刀术。叶剑英虽然不在骑兵科,但对林振雄十分尊敬,对他教的劈刀术学得很用功,常常利用课余时间请他个别教练,使自己的劈刀术很快便名列前茅。

三与日本教官比武

当时学校有一个日本教官,20多岁,个头不高,身强力壮,也有一手高超的劈刀术,喜欢同别人比试。他一连打败了几个教官,便趾高气扬起来,自以为全校无敌。许多同学都不服气。叶剑英也暗暗憋了一口气:“难道中国人就这样无能,甘拜下风吗?”决心教训教训这个蛮横的日本人。他把自己的想法向同寝室一个名叫金至顺的朝鲜族同学讲了,得到对方的支持。此后,一连几个月,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跑到操场上练习对刺。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他们的技术水平有了很大提高。

叶剑英找到那位日本教官,要求比武,对方满口应承。正式比武这天,许多学科的教官和学生都来围观。他们无不希望叶剑英能够取胜。比武开始,日本教官气势汹汹地向叶剑英猛刺过来,企图以快取胜。叶剑英采取守势,不慌不忙,左闪右挡,避开他的刀锋。双方经过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叶剑英待对方力气用得差不多时,突然转守为攻,用熟练的刀法,对准他的要害部位猛劈,使他一下乱了阵脚,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日本教官试甲摆脱困境,使出绝招,再次挥刀劈来。叶剑英以攻对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喝一声,举刀凌空而下,向对方劈去,对方挥刀上挡,叶剑英顺势将对方的刀按在下面,并加劲下压。这时,只听那位骄横的“武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要太重!不要太重!”承认比输了。事后,这位日本教官将他随身佩带的战刀送给叶剑英,表示钦佩。这把战刀,叶剑英后来一直保存在身边,舍不得丢掉。

四质问唐都督

叶剑英入学后第二年,尽管护国战争胜利,袁世凯一命呜呼,但中国的政治形势仍然极端混乱。帝国主义为了争夺中国,各自扶植军阀,充当代理人。听命于日本人的皖系军阀头目段祺瑞担任国务总理后,承袭袁世凯的反动衣钵,粗暴地践踏孙中山于1912年颁布的《临时约法》,拒绝召开国会,企图用武力统一中国,建立独裁统治。于是孙中山掀起了护法运动,进行护法战争。

这时,盘踞在西南的军阀唐继尧表面上也宣布响应“护法”运动,但骨子里却反对孙中山。他自任“靖国联军总司令”,把讲武学校作为他扩大实力的一个重要基地。他在校内实行愚昧统治和奴化教育,竭力培植亲信,打击那些拥护孙中山的师生。在他一手炮制的学校“章程”中,明令规定,禁止学生“干预外事”,不许学生阅读课外书籍和报刊,绝对禁止阅读政治书籍,谈论政治问题。只有一样例外,那就是准许阅读明代王阳明的著作。唐继尧标榜自己是王阳明的信徒,常常到校进行“精神讲话”,喋喋不休地宣扬王阳明。

其实,唐继尧对王阳明的学说并不精通。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大家埋头钻研王阳明,不问世事,俯首听命,以便为他卖命效劳。

一天,唐继尧又到校训话。他开门见山,讲起王阳明的“知行合一”学说。他按照事先写好的讲稿念道:“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一只是未知。”“行之明觉精察处便是知,知之真切笃实处便是行。……”他读一段,讲一段。最后望望台下,忽然发问:阳明先生的学问深如瀚海,敝人略说一二,不知诸君领会没有?如有不明者,可以发问!

这时,叶剑英站起来问道:“请问王阳明先生的‘知行合一’与孙中山先生的‘知难行易’是否一致,有何异同之点?”信仰孙中山的叶剑英,对唐继尧几次“精神训话”只字不提孙中山,早已不满,所以事先琢磨好这个问题,趁机发问。

唐继尧当时唯恐学生追随孙中山,所以每次讲话均极力回避孙中山。听到叶剑英的提问,显得十分尴尬。他支支吾吾,敷衍了几句便匆匆忙忙回他的都督府去了。

五“把剑长歌气压轩”

走出承华圃,春城昆明有着更为广阔的天地。

讲武学校的空气太沉闷了。叶剑英和一些来自海外的华侨学生,视野开阔,生性活泼,渴望呼吸新鲜、自由的空气。他们冲破学校的种种陈规羁绊,利用星期天和节假日,自行组织各种文体活动,借以陶冶性情,锻炼体魄。昆明城南的马街上,有一个宽敞的院落,这就是有名的“两广会馆”。叶剑英和南洋回来的同学,以及后来考入学校的许多同乡同学,如张诗教、李明、侯梅、欧剑涛、梁国材、赵益坚、肖君勉、赖顺成等人,每逢节假日,多要到这里来聚会。这里是“客家人”的第二故乡,也是同学们高谈阔论的自由天地。

两广人爱吃狗肉。青年人吃罢狗肉,热气上涌,便打开话匣子,天南海北,古今中外,说个没完没了。大家谈论最多的是毕业后的前途、去向。有的同学对前途消极悲观,准备毕业后解甲归田;有的同学表示听从学校分配,在滇军中服役;有的同学准备留校当教官。同学们各抒己见,不时发生争论。叶剑英始终坚持毕业后返粤追随孙中山,做—个革命军人的志愿。

月满危楼花满园,花前月下宴王孙。

频移杯影浑忘醉,几次琼香对笑论。

兴爽春衣沾露湿,情高秋思落诗魂。

更怜良夜嫌更促,把剑长歌气压轩。

叶剑英这首七律《夜宴》,就是记述当年同学聚会的情景的。

叶剑英热情豁达,交游甚广。他结识的同窗好友中,不只有广东、南洋的同学,而且有云南籍的少数民族同学。他对他们一视同仁,推心置腹,同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有一位叫佴鹃的同学,深得叶剑英信赖。两人常在一起切磋学问、武艺,感情甚笃。后来,他们曾一起在粤军中共事多年。叶剑英还有一个很贴心的云南籍同学,就是普小堂。普家是个彝族“土司”,就住在翠湖西南角(现为翠湖南路四十七号),与云南讲武学校毗邻。每逢节假日,叶剑英如不去“两广会馆”,就和佴鸲等同学去普小堂家,作客。有一天,叶剑英和佴鹎等几个好友正在普家聚餐,忽然听到屋外不远处传来喊声:“快救人啦!救人啦!有人落水了!”

叶剑英和几个同学急忙推窗望去,只见翠湖西南角的洗马河里,有几个孩子在河边喊叫。叶剑英水性极好,也在洗马河游过泳,知道那河水虽然不太深,但是水流很急,小孩掉进去是十分危险的。他毫不犹豫,从窗户跳出去,跑到河边,连衣服也顾不得脱,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他快速游近落水儿童身边,费了很大劲,才将那名儿童救上岸。

原来,落水的孩子正是普小堂的大侄儿。普小堂和他的父母,从叶剑英手里抱过奄奄一息的孩子,千恩万谢。众人齐口称赞叶剑英的胆子大,水性好。叶剑英甩甩身上的水珠,谦虚地说:这算不了什么。

事也凑巧,16年以后,在抗日战争爆发时,有个叫普梅夫的人千里迢迢赶到南京,去八路军办事处找叶剑英。叶剑英听说他姓普,是昆明人,就问他知不知道有个叫普小堂的人。普梅夫回答说,他就是普小堂的小弟弟,过去在家里曾见过叶剑英。两人忆起往事,感慨万千。后来,叶剑英送他到延安学习,使他走上了革命的道路。1986年,叶剑英逝世后,普梅夫特赋诗哀挽:“正是中原危急时,钟山一谒感相知。荐书陕北求真理,受命江南倚战旗。匡国勋高公望重,献身力薄我悔迟。难忘四十九年事,堕泪碑前无尽思。”

1919年12月22日,叶剑英以最优秀的成绩从云南讲武学校毕业。两年半的时间虽然只是弹指一瞬间,但叶剑英经过奋发努力,学得了丰富的军事理论知识和熟练的军事技术,为日后的军事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学校鉴于他学业优秀,又来自南洋,曾要派他返回南洋去做宣抚特使,招收新的学员。叶剑英不愿从命,踏上了回广东故乡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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