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大学校园有时就像大型成人托儿所。
我的目标就是倚靠收破烂赚启动资金,开一家培训机构,培养小孩、青年技能,记住是技能不是什么数理化那些把孩子折磨快疯掉的补课,而是写作、绘画、设计、电焊、汽修、IT、金融等等,那种学完能就业,能当饭吃的技能,哪怕是绣工、维修家电也包括在内。
无论怎样,我选择远行就不怕路途艰辛,加油吧逗比!自己有理想有规划,管他们说啥,不管自己发出的光多微弱,那也叫光芒啊!
未觉池塘春草黄,阶前梧叶已秋声。
这是我新学的古诗,朱熹写的。
从1月2日开始,我每天就是早七晚五的收破烂,没啥好写的了,哭过,也笑过,打击过、抱怨过,也勉励过,最后出门看着脚边融化了雪,仿佛一个转身,冬与春就会不动声色地完成了季节的交接,随风,随意。
深秋的树叶飘离枝头,落在我脸上,夹在本中,现在一看,还能感受到当时繁华散尽之后的凄美和悲凉。
很多时候,我从一个个舞动的文字中抬头,我发现我的灵魂像傻帽一样在肆意欢笑。
这就是我,从骨子里就是个逗比的窦比。
逗比很逗很二,不会觉得累,不会发火,每回被损,就当个吉祥物只知道呵呵乐,然后回头拼搏继续朝前冲,在他人看来,我就是这样的傻逗比,郑高也不知有意还是故意,总是碰巧的跟我在一家小区吆喝,碰巧的把喊我的活拦下,碰巧的挡住了我的财路。
哈……
挡我财路?你以为抢我几单收瓶子的生意,我就活不成了?你有能耐把我房子买了,别让我有地儿住啊,切。
咳咳咳、
哇靠!吓死银了!不行,下次得把QQ的咳嗽声换了,每次都吓得老子以为家里进人了。
“窦哥,我咳嗽你看电脑干嘛?”
呼呼……冷风嗖嗖吹后背,我僵硬的转过头,看到了,一位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来客。
……
我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女生,红彤彤的脸,小小的鼻子,水粉色的修身长款棉袄,带着同色系的耳套俏婷婷的站在门口的陈薇,不敢确定的问:“陈薇?”
“怎么了?不欢迎我们?”郑高不知从哪冒出来,揽住陈薇的腰,像宣告所有权似的。
一看到郑高就憋火,但顺着郑高的视线,我这屋子跟垃圾场差不多,气不打一处来:“来瞧我笑话?”
“你也、唉”郑高没说完就表情痛苦的扭头,我定睛一瞅,原来是陈薇给他一胳膊肘啊,呵呵,活该。
“走走走!出去说。”我扇苍蝇赶耗子似的撵他们出去,摸摸鼓囔囔的一副兜,一咬牙把门锁上跟他们说:“你们要是来看我笑话就走,不是就跟哥搓一顿。”
正常情况下,是不是应该笑笑说什么:哪能啊。这类话,然后我死要面子,忍痛忍到吐血的请他们大吃一顿,故事是不是应该这么发展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