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进来!”嘎子道。
“嘎子,不好了不好了!”进来的二愣子,“出大事了,你还在这干坐着,快,跟我来。”嘎子眉头一扬,“咋滴啦?出什么大事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嘎子说完将二愣子拉倒座位上,递了根烟,“喝口茶,压压惊,有什么事慢慢说。”
二愣子喝了口茶,急道,“嘎子,有人要拆我们的房子。带了一大群人来,好多都带着大沿帽呢,看那架势估计是要来真的!”二愣子说完就不再言语,楞着个眼看着嘎子。
“拆房子?拆什么房子?把话说清楚了,别说的没头没脑的!”嘎子意识到了问题的不一般。
“说是县里的。他们说我们的房子不正规,没有证,没有通过相关部门的许可,所以说要拆我们的房子。
对了,嘎子我跟你说个事,带头的好像是那个钟明亮,他不是陆彩凤的老公嘛?嘎子,我这人说话不中听,你也别见怪。我觉得这钟明亮肯定就是冲着你来的!”
二愣子说的很对,钟明亮跟嘎子之间确实是卯上了。而且又因为有陆彩凤的原因,两人之间的矛盾更深。
现在胜利村是青阳县的重点工程,钟明亮干上了这个县长,还不要趁机好好溜溜陈二嘠?这一切嘎子心里都很明白,但是有一点嘎子想不通,他钟明亮也就是个小小的县长而已,在许可、詹姆士这些大企业家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或者可以这么说,如果徐可和詹姆士想让他这个县长下台,估计也不会花掉多大的精力。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眼,竟然连官都不想干了。靠,我得去会会你这小子,老子已经不是当初的陈二嘠了,身价两百多亿,在青阳县跺跺脚,那比汶川大地震弄出的动静还要大。你这小子以后想升官,还得靠我陈二嘠给你照着,给你多创造税收,功绩!
嘎子现在是财大气粗,根本就没把钟明亮这个小小的县长放在眼里,实在不行,就让徐可和詹姆士动用一下关系网,让这小子从青阳县滚蛋。
出了洗浴中心,嘎子直奔刚刚建好的几个写字楼。
人很多,远远的看去就能看出分为两拨。一拨看样子是来拆房子的,领头的正是钟明亮,正被村民们拦着不给拆房子。钟明亮身后估摸约有三十来人,还有两辆挖掘机,一台推土机。
“哎呦,原来是钟大县长啊?几天不见,我们的钟大局长就飞升为县长了,可喜可贺啊,哈哈哈……哎呦,我说钟大县长啊,你这兴师动众,带着这么多人到我们胜利村干嘛来了啊?”嘎子不阴不阳的道。
钟明亮在看到陈二嘠的那一刻神情很复杂,有惊讶,有愤怒,但是在嘎子眼中看来更多的是仇恨,那种不死不休的仇恨。这让嘎子很郁闷,就算陆彩凤被自己骑过,这小子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大的仇恨吧?古怪,有古怪!
“哼……陈二嘠是吧?你在胜利村大兴土木,什么手续都齐全了嘛?从征地到现在还没超过两个月,你这房子起的倒是快啊。按照程序你的证件啥的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批下来,你倒好,房子都盖好了,这算不算违章建筑?还有你占用了这些良田都是谁允许的?你这叫非法占用农田。我告诉你陈二嘠,在青阳县没有我的同意,这地你是一锹土都不能挖!”
嘎子呵呵一笑,这丫的还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哈。“胜利村的土能不能动不是你说了算,是我们胜利村的村民说了算。”嘎子见这钟明亮不识抬举,也懒得跟他绕弯弯了,很直接的说道,“钟大县长,钟明亮,你也就一屁大的县长,我跟你直说吧,这房子我是不会拆的,你能把我怎么滴?”
嘎子开始耍横了。
钟明亮明显没想到陈二嘠会如此蛮不讲理,气息一窒,顿时脸色变成了猪肝色,“你,你简直就是流氓,土匪。陈二嘠,你是一村之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哼,觉悟太低了你。好,你不是说我能把你怎么样嘛?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会把你怎么样。拆迁大队呢?拆,给我强拆!”
钟明亮一喝怒喝,身后的一帮子人立刻行动了起来。嘎子眉头一挑,火气立刻就上来了,*大爷的,还想在老子地盘动粗。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一动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