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陈花花对几人就更是不屑:“好好干活,我去休息休息。”
几人无奈的看着陈花花向树林深处走去,只是却不敢偷懒,这女人的恐怖令他们时时刻刻铭记在心。
“你为什么不回去。”
陈花花恶狠狠地盯着元宝:“丫的,小鬼,我是为了你好,外面危险你知不知道啊?”
元宝无语的说道:“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将我收回去啊,我不知道怎么进去啊。”
陈花花囧了,再次揪起白洛的耳朵:“可是我刚刚怎么感应到你是在空间的呢?”
元宝无语的道:“我走到这的时候,就看到了一道白光,走进之后我就回到了空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出来了,之后我就回不去了。”
陈花花皱眉,试图将收回空间,却发现一件悲催的事情,抽搐着嘴角:“小鬼,赶快和我回去监工。”
“咋了?”元宝不解的看着陈花花。那房子对于他们来说不就是一个摆设吗,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她这么重视那个房子?
陈花花欲哭无泪:“空间将我屏蔽了,我们回不去了。”
听到这话,元宝对那房子的态度顿时比陈花花还要积极,没等陈花花再说些什么,拉着她向施工地点跑去,嘴中还不忘说道:“你对人家的态度也好点,要不然的话,把人家气跑了,我们就没有地方住了。”
令陈花花满意的是,虽然他们暂时回不去农场空间,却并不妨碍她从农场中取出一些东西。一大一小两人一人捧着一个西瓜,陈花花怕没有地方住,倒是老实了不少。至于那小鬼……
“那里,有你这么对付的吗,拆了重弄。”
“那里,根本就没弄稳,丫的人要是住在里面,房子随时会倒的,你们这是谋杀。”
“那里……”
在小鬼的指挥声中,夕阳渐渐落幕,一座并不大的木头房子也坐落在村的另一头。村头的那一边是村长,至于这一边,以后就是元宝和陈花花的小窝了。一天下来,陈花花终于给了这几个男人一点好脸色,对着几人道:“是男人,就要撑起一个家,不能永远的跟在没有用的人身后。”
几人怔怔的看着陈花花,不明白她暗指的是什么,陈花花暗暗地翻了个白眼。算她多事,这几个货也太笨了吧,难道就听不明白自己是让他们抛弃那个老不死的,以后跟自己混吗?
陈花花无奈的挥挥手,像撵小狗似的:“都散了吧,回去的该跪搓衣板的跪搓衣板,该跪算盘的跪算盘。”
“……”众人绝倒。
谁知刚刚开溜没有几步,身后再次传来一声怒吼。几人弱弱的停止迈出去的步伐,回头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他们那副无辜样,陈花花鼻子差点没气飞了,当下瘪了瘪嘴,坐在地上,嚎嚎大哭。
众人当场吓傻了,元宝傻乎乎的伸出手,给陈花花擦了擦眼泪:“别哭了,怎么了和我说啊。”
如果不是还有正事要做,陈花花真想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小鬼一脚踢那丫的去。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小鬼,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几个男人,“呜呜……可怜的孩子,现在还不知道我们两姐弟被人欺负了。”
元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了解一下情况,却被陈花花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里子,疼得他险些没跳起来。陈花花恶狠狠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快哭,不哭就把你扔去喂狼。”
元宝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他自信凭着他这样的外貌,无论在谁家他都不会没饭吃的,正是因为这样,元宝的胆子顿时大了一圈。惊恐的从她的怀中跑了出来,小脸上尽是楚楚可怜:“你是坏人,你说过会养我的,结果每天对我那么凶。”
陈花花起身站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看都没看元宝,只是对着那些人说:“房子都帮忙了,那就帮人帮到底,顺便再给我打一张床吧。”
几人无奈,手脚利落的干起活来,面对这样平静的陈花花,元宝的心底反倒升起点点的不安,弱弱的戳了戳陈花花,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对我,态度真的好差。”还不忘对对手指,对陈花花卖萌。
可是这一次陈花花完全没有吃他这套,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倒是从旁边摘下一根杂草放到嘴边,吹出一首首好听的曲子。
元宝苦着小脸,不敢说话,他知道他是真的惹怒了陈花花。
当床完工的那一刻,陈花花一反常态的没有对这些人大呼小叫,只是不咸不淡的对他们说了一句:“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家吃饭吧。”
元宝被一个男人带回了家,那家的女主人看元宝长的可爱也没有说什么,还对他嘘寒问暖,只是元宝却很不习惯。
夜半时分,元宝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久久无语。
被那个女人踢出来了,他是应该高兴地不是吗?那个女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女人了,没有人会和她一样满嘴脏话,还喊着自己是淑女!可是,为什么……
陈花花在床上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丫的,那小鬼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跑了,这样她以后找谁合伙装可怜去啊。
“丫的,没良心。”陈花花赌气的说道。
终于,还是带着满肚的怨气,出门去找元宝了。
“丫的!”
“我靠!”
村子不在宁静,被陈花花闹了个鸡飞狗跳。陈花花也只知道元宝被人带走了,又怎么会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将他弄走了呢?
丫的,这小鬼简直就是翻天了,等她把他找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陈花花是这么想的。
一户户的敲了过去,终于陈花花想到了一条捷径。兴冲冲的跑到村子的另一头,一脚踹开村长家的大门:“老不死的,起床了,你派的人把我家娃偷跑了。”
村长正趴在自家老婆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听到陈花花的话语,顿时浑身无力,穿衣下床,疑问道:“你家什么时候有娃了?”
陈花花从村那头跑到村这头,身上早就已经香汗淋漓了。夏天的衣服本就不厚,妙曼的身躯在衣服下若隐若现,村长竟一时看傻了眼,忘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