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门口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像刚才那样绝色的女子,不过白枫发现丰鑫大学的美女质量很高,长腿细腰的比比皆是,要是能在这里上学,日子该多好啊!
“咕噜!咕噜!”
肚子叫了半天,白枫才发现,今天的午饭还没有吃,收拾周动辰那帮人,再加上大小姐一直不停地催促,到现在肚子还是空的,扭转车头,直奔别墅。
与此同时,在风华市的第一人民医院,外科医生不停的在一个房间进进出出,每个人的脸上,都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走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在走廊中,一对中年夫妇快步走了过来,男的穿西装革履,身体略微有些有些肥胖。女的愁眉不展,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扇被医生堵住的门。
“玉树,咱们的孩子怎么就被人送到医院了呢?”女子一脸焦急询问着身旁的男子,道。
“没事的,放心,东辰不会有事的。”男子安慰性的拍拍女子的手,道。
“周董事长,周夫人。”
一个穿着白大褂,脸上仗着一个痣的医生,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献媚的想着中年夫妇道。
眼前的中年男子可是在风华市有着“金手”称号的周玉树,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人尊敬的。
“张医生,我儿子怎么样?”周玉树瞥了那个医生胸口上的牌子一眼,淡淡的问道。
“周公子的情况还好,只是肋骨断了两根,另外身上有多处的拳伤,一时半会,是治不好的。”听到男子居然自己的名字,顿时大喜,笑呵呵的答道
周玉树平淡的“嗯”了一声,快步走进了病房中,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被堵住的张医生,本来还想进去,结果吃了一鼻子灰,惹得身旁众人一顿嘲笑。脸上顿时挂不住面子了,两手掐腰,吆喝道:“谁还敢笑?我看谁还笑。”
此话一出,顿时整个走廊都是安静了下来,谁会傻到现在去惹那人的麻烦,毕竟人家是医生。虽然是外科,但是开药的时候,随便多开两副药,那就是成千上万块,在弄个几个疗程之类的,那就不是小数目了。
病房中,女子脸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周动辰,眼中的泪水不止的流了下来。
周玉树也是皱着眉头,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受伤的那么严重,道:“怎么伤成这样?”
见到自己的老爸来了,周动辰一下的就找到主心骨了,哭诉道:“爸,你可要一定为我做主啊!柳悦娴那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男的,都把我肋骨打断了。”
“行了!”
周玉树大喝一声,打断了周动辰的话,大怒道:“我让你去接近柳悦娴,是让你给人家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结果呢?你倒好,还敢去打架,而且还是跟人家的保镖打,不是找死是什么?”
不愧是在商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江湖,瞬间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周玉树顿时就被气伤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蠢到跟人家的保镖打,而且还跟自己告状。
周动辰不明白,周玉树自己可是非常清楚,中山集团发明的东西已经受到华夏的重视,能在他们身旁出现的人,都是军人,人家没把你打死就不错了。
“爸,难不成.”周动辰还想再说什么,看到周玉树那瞪大的眼珠,顿时熄了下去。
“我告诉你!”周玉树用手指着自己的儿子,愤愤道:“如果,你没有拿下柳悦娴,我的集团,你就别想了。”
“什么?”周动辰顿时傻了眼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过惯了公子哥的生活,如果突然失去一切,用不了多久,那些原本被自己欺负过的人,就会来找自己的,那时候恐怕自己的死期。
想到此处,周动辰心中大急,道:“放心吧!爸,实在不行,我就生米煮成熟饭。”
周玉树估计消了气了,道:“你还算是有点脑子。”
白枫自己给自己少了几个菜,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喜剧。
刚吃完,接到了福伯的电话,:“小枫啊!丰鑫大学的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明天你就可以去了。”
“哦,好。”白枫心中大喜,以后自己就可以在校园里看美女了。
稍微和福伯聊了几句,白枫就挂了电话,看了看手表,发现离大小姐放学时间还有一点时间。想了想,最终还是拿起钥匙,开着商务车就朝着丰鑫大学去了。
丰鑫大学门口有保安,不是本校学生不让进。白枫也并不生气,明天自己就是这里的一员了。
“刀疤哥,求求你们,我真的没钱。”
乞求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白枫转过头去,看到三五个大汉围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脸的凶神恶煞。
“没钱?你没钱,还敢去赌?”
那个被叫刀疤哥的青年,一脸鄙夷的朝那中年男子就是一拳,道:“输了钱,就老婆拿去赌债。然后又拿女儿去还,王八,你说说你自己是不是人渣?啊!”
被青年打了一拳,中年男子也不敢还手,站在那里不停的点头,称自己不是人。
“王八。”白枫在一旁笑了起来,起这个名字的人文化水平也算是够高了。
对于中年男子的情况,白枫并不觉得有什么怜悯之心,如果真的像那个刀疤脸的男子讲的那般,拿了老婆孩子去还赌债,那么,这个中年人真的很该死,天理难容。
刀疤哥缓缓走到中年人的面前,拿起中年人的左手,道:“告诉你,我们老大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一个星期,你还是拿不出来钱的话,你这左手,就别想要了。”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在中年人的手腕上划了一下。
那人大惊,跪到地上,“刀疤哥,一个星期真的少啊!再多宽限祭天。”
“滚!”刀疤脸踢了中年人一脚,带着其他人走开,只留下中年人一人脸色惨白的跪在那里。
白枫摇摇头,感叹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