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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一种爱叫执着追求:炽热的爱情之火永远不灭(2)

船到泰山脚下,因战事与时局发生变化,再也无法前行,进退两难的她只好在朋友的帮助下,在当地一所学校开始了教书工作。本想等她到东北有了稳妥工作再追随而至的他听到这个消息,只好放弃了北上的计划,等待时机。山水相隔,二人频频鸿雁传书,以慰相思之情。

两年后,随着共和国解放的炮火,他投笔从戎,下潇湘,渡漓江,到广西。最初,两人还有联系,但居无定所的行军,加上她的工作几经转换,不久二人便失去了联系。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她坚信他不会背负她,坚信他不会殒命战火,坚信他在等待着她。岁月在一点点蚕食着她的青春,她却依然形单影只。面对好心人的牵线搭桥,以及一个又一个追求者,她淡然又坚定:“‘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对于我的刘郎,我就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坟’。”

16年后,在北方苦寻无果的她,南归寻夫。

因为没有了工作,回到家乡后的她只能靠给人打零工或捡破烂卖钱维持生计,但这并没能阻挡她寻找他的脚步,但仍旧没有他的丝毫音讯。“**********”的风潮中,她被下放到一个偏远的山区务农,而他也被遣送回老家一个小村务农。近在咫尺,却又无音相通。风潮让他们再无力寻找彼此,但牵挂与想念丝毫没有在他们心中褪色。

“断雨残云无意绪,寂寞朝朝暮暮。”历史的车轮辗过泥沙枯草,她恢复了清白,他也得到了平反。他们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对方。苍苍岁月,茫茫人海,不知道对方是生是死,但坚信对方只要活着就一定在等待着自己。终于,在分别了40年后,他们在家乡的小城重逢。四目相对,泪眼蒙蒙。隔着40年的分别与流变,他未娶,她未嫁。

时间苍白,流变黯淡。

隔着40年的想念和等待,74岁的他和66岁的她终于手挽着手走进了婚礼的殿堂。他对她郑重地许诺:“我至少还要陪伴你10年!”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她叫余琦,是当代著名作家丁玲的亲侄女。他叫刘自平。余琦在和刘自平共同生活了19年后于2005年病逝。有人问已经92岁的刘自平怎样评价他这一生,是啊,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坎坷,经历了那么久的寻找等待,相守却如此短暂,他是不是会感觉到不满,是不是会感觉到忧伤?

“我这一生是幸福的,满足的。”刘自平说着,满脸的明媚光鲜,满眼的奕奕神采。

刹那间,有什么不可阻挡的情感穿透我的心,我愣怔良久,恍然洞明:是老人那爱情的气质,在这爱情气质下,喧嚣与浮躁在红尘中渐渐散去,世界清明而纯净。穿越流变的至真、苍白岁月的坚守、黯然风雨的执着……爱情的气质在风雨的打磨和岁月的浸润中,渐渐浸透到我们骨血里,形成一种生命的气息,不为沉浮上下,不为得失深浅,不为离聚明黯,总能够光彩熠熠,并恒久永远。

般配的理由

在林子的婚礼上我才有幸一睹新娘的芳容。

这是我前所未闻的一种婚姻搭配样式:新郎1.78米的身高,英俊的面孔,极具男子汉的阳刚气质;新娘肌肤黑黑的,身材矮矮的,左脚还有些跛。

宴席散尽,来宾悉数离去,林子单独留下了我并主动讲述了他与她之间那段动人心扉的故事:林子与那个叫芳芳的女孩,都住在大山脚下的一个小村里。他们一起读小学,上中学。最后林子考上了大学,芳芳却名落孙山。由于家庭贫寒,林子曾几度打算辍学回乡务农,却每每被芳芳劝阻:“学费的事我来想办法!”为了给林子凑足每年的学费,芳芳上山采药,编织凉席,为别人打短工。有一次,竟从山崖上滚落下来摔折了一条腿。由于舍不得花钱进医院,芳芳自己在家养伤,最后竟落下了终身残疾……

“真的,说来也许你不信,是我主动向芳芳求爱的。她横竖不依,为了回避我还远走他乡……直到突然有一天,我终于在那个陌生的城市找到芳芳,跪着向她求婚,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如若娶不到你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我宁愿独身一辈子,’……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们是外表极不般配的一对,但一对有情人,不是摆设给外人看的一对花瓶;美满和谐的婚姻,是为心中那份爱而存活……”这时,我才知道:在大学四年间,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追求林子,他为什么依然关紧自己的心门;为什么林子与芳芳相处后,却每每坚拒朋友们要一睹她的芳容的请求——林子是怕我们飞短流长,是怕我们瓦解他心中的坚定。此时,芳芳兴致勃勃地走进新房,幸福地依偎在丈夫的身边。此时我再审视这女孩:发现她虽然称不上漂亮,但绝谈不上丑,她那美好心灵折射出的善良之光熠熠生辉。

耳饰防敏感剂

她是个美丽敏感的女子。初恋那年,和好友逛街,遇到一对心仪的耳饰,亮晶晶的水钻小小的两粒,闪着星辰一样的光芒,刹那间迷惑了她的眼睛和心,心想买下,却发现那是一对需穿耳孔戴的耳饰。她买了下来,咬咬牙在稚嫩的耳垂上穿了两个小孔。但没过几天,她发觉自己的耳垂奇痒,继而红肿,然后又引起溃烂。她慌了,忙取了耳环,不过一天症状消失了,再一次戴上,又是如此,反复了很多次后,她去看医生,她终于知道,自己是一种敏感型肌肤,容易过敏,容易留疤痕。

和她年轻的爱情一样。

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友,他们送给她一对又一对美丽的耳饰,却没有哪一对可以让她戴得长久。

后来,家人为她介绍,她遇上了文,一个清秀温和的男人,她开始和文淡淡地交往,并不浪漫,只是安全。

也是日久生情吧,她和文相处得越来越好,她只是无法真正下决心嫁他。

直到那一日文约她。

小小的茶室里,文和她对坐。文掏出一个大红色丝绸包裹的小盒递给她。她心里一惊:文从来没有送过很正式的东西给自己,想来这是在求婚吧?

打开来却并不是戒指,一对古朴的传统圆环型的金耳饰静静地躺在红丝绒上。

她等着文开口,文有些紧张:“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他有些笨拙地解释,“她说,要我送给以后的……女朋友。”

怕被她打断了似的,文接着说:“我知道你戴耳饰容易过敏,你以前讲过的,现在不怕了,我准备了这个,只要戴耳饰前涂一点,就不会过敏了!真的,你看。”

文说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儿,她忽然地湿了眼眶。多年渴望美丽的心情还恍然如昨,而那些年来被她藏在抽屉里的耳饰,那么多年来她曾爱过也爱过她的男子们,她和他们,怎么都在爱情中忘记了有这么一种药呢!

抬起头,她面对文温和真挚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了。

爱在哪迷了路

十八岁那年,因为一场家庭变故她不得不离开校园,独自来到这座南方城市苦苦打拼努力赚钱,以支撑一家五口的生活和弟妹们上学。

她是那种女孩子,五官长得算不得特别漂亮又不事张扬,可是在一堆女孩子中,一定是最先被人注意到的那一个。或许家境使然,她不会笑,只有当伤心或是失落时,才会淡淡地静静地微笑。

她是个聪明又极有才气的女孩子。二十一岁的时候,凭自己的努力做到了一家公司的副总经理。老板是个比她大八岁的年轻人,未婚。

二十二岁的时候,老板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老板读书不多,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拼,靠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一切。除了鲜花,礼物,他还带她游车河,陪她去海边吹海风、看星星、听她讲她喜欢的唐诗宋词和校园往事。偶尔还对着大海背出大江东去浪淘尽的句子给她听,每每这时,她会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他,初中没毕业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句子呢。

不是没有心动过。当他拿出大大地钻戒时,她问,为什么。

因为你特别,和我以前交往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样,而且你这么优秀,我们结婚以后一定可以一起把事业做得更大。不知为什么,她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静静地微笑着。

不久,另一个他出现了。他和她一样,是大学毕业后独自来这个城市打拼的人。他说,收起你的所谓坚强和优秀吧,让我来帮你分担,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就这么一句话,便轻轻击中了她的心坎。

他会用口袋里的最后十块钱买她爱吃的肯德基汉堡;他会步行上下班,只为省下坐公交的钱给她买爱吃的水果;天凉了,他会给她加衣服;天热了,他自己满头大汗却大叫着不热不热只为了让她一个人扇那台小小的电扇;下雨天,他会早早的拿了雨伞等在她公司门口……。

直到那天,他拿了一枚小小的戒指对她说,嫁给我吧。她也问,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爱别人,从前没有,以后也更不会有。嫁给我吧,做我的小妻子,我不要你这么辛苦劳累。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也会照顾好你的家人。她流着泪,重重地点头。

婚后,他让她辞了职,每天,在家里,听听歌看看书写写字。他却不要她做家务,总是中午买好了饭回来陪她吃,到了晚上下班后,他洗好衣服,做好饭,然后捏捏她的鼻子抱过她说,小笨笨,开饭了。

半年后,她怀孕了。他也开始自己创业,越来越忙了起来。她开始做饭、洗衣,也帮他出谋划策。他常常搂着她说,老婆,我一定会给你和孩子幸福的。

儿子出生后,他的事业有了起色,应酬也越发的多起来,常常她等到凌晨一两点他才回来,回来后却一言不发,倒头就睡。渐渐地,他回来的时候身上会时不时地有刺鼻地香水味。

商场中的生意人和欢场莺莺燕燕的逢场作戏场面她是见识过的。只是她一直以为他会是例外,他曾经是那么地爱她啊。

一天早晨,她说,我想出去工作了。他边对着镜子整理领带边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工作,那儿子怎么办?好好在家带儿子吧。

偶尔,他会回家吃饭,不是抱怨她整天只知道看书写字没把家收拾好,就是大讲他赚钱如何地辛苦,让她以后节省点别花钱买那么多没用的书。她听了只是淡淡地静静地微笑。

儿子三岁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争了起来。他冲她大吼,这几年来,我娶了你,我得到了什么?哪一样不是靠我自己努力挣的……她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忽然想起,是一些言情剧里嫁了没钱老公的女人通常会说我嫁给你我得到了什么的。她的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个男人她终究是不认识了。

她提出了离婚,他有些吃惊有些迟疑。她坚定绝决地,我只要孩子,净身出户。

终究还是离了。重新开始找工作时,她才知道有些事远没想象的那么容易。虽然她很有思想这几年也一直坚持学习吸收新的资讯,有过很好的工作经验,可是毕竟停了几年没工作,况且也没有很好的学历,如今新人辈出,职场竞争的激烈已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屡次受挫之后,她开始考虑是不是该降低要求了,毕竟她和儿子要生存啊。忽然就接到了一家猎头公司的电话,原来有家公司看重她的经营能力,想请她去管理旗下一家大型书店,薪水待遇自然优厚。

虽然有些诧异,淡出职场这么多年居然还会有猎头公司找上门,她还是很快在猎头的引荐下见了那家公司的老板。

原来是他。

那个早已淡出她的记忆,会对着大海背大江东去浪淘尽的男子。

他深深地看着她,你曾经说过,最想要的生活是开一间小小的书店,每天看看书,听听音乐。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嫌这间书店太大……

我愿成为你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女孩的家人极力反对她同那个男孩约会。反对的理由是,女孩必须得仔细考虑男孩的家庭背景,因为男孩的家庭条件远比不上女孩家。如果女孩执意要与男孩生活在一起的话,那么女孩的下半生恐怕只有受苦的份了。男孩的家长也不愿意高攀,因为他们害怕将来男孩在女孩家受歧视,抬不起头来。

由于双方家人的强烈反对,女孩也常与男孩拌嘴。

尽管女孩深爱着那个男孩,但她还是忍不住经常问他:“你到底爱我有多深?”而男孩又不善于言辞,不会拿甜言蜜语来哄女孩开心,这经常引起女孩的不高兴。由于这个原因,女孩常迁怒于男孩。每当这时,男孩只有默默地承受。

经过几年的交往后,男孩最终大学毕业并决定到海外继续深造。在出国之前,男孩对女孩说:“我不大会讲话,但是我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下半生的。至于你的家人,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说服他们。你愿意嫁给我吗?”

女孩同意了。在男孩的一再坚持以及耐心说服下,双方的家人最终做出了让步,同意他们两人今后结婚。于是,男孩在出国之前同女孩订了婚。

不久,女孩就参加工作了。男孩在国外孜孜以求,继续着他的学业。他们两人经常通过电子邮件和电话诉说衷肠。尽管这样维持爱情很是受累,但他们坚持不懈,从没想过要放弃。

一天,女孩在去上班的路上被一辆失去控制的汽车撞倒了。当她醒来时,她看到父母守候在她的病床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伤势不轻。看到妈妈在哭,她想安慰几句,但是她发现自己已说不出话来了。她失声了。

医生说,她的大脑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夺去了她说话的功能。听着父母在一旁不停地安慰自己,而自己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时,她绝望了。住院期间,她除了无声的哭泣外,还是无声的哭泣。回家后,一切仍是老样子。每次男孩打来电话的铃声响起时,她都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难受。她无法也不能去接听电话,因为她不想让男孩知道这件事,也不希望成为他终生的负担。于是她就给男孩写了封信,说她再也不愿等他了。

男孩接到信后给她写了无数封回信,也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回音。女孩的父母决定搬家换一个环境,希望女孩在新的生活环境里能将这一切忘掉,过得开心一些,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女孩在新的环境里也在极力使自己忘掉男孩。一天,女孩的朋友来到她家,告诉她男孩已经学成回国。她要求好朋友不要把自己的一切告诉男孩。从那以后,她就听不到有关男孩的任何消息了。

一年后,女孩的朋友来看她时给她带来了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的是男孩的结婚请帖。女孩的心一下子碎了。当她打开请帖时,却发现新娘的名字竟是她。当她惊讶地要问朋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忽然发现男孩已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用手语对她说:“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学习手语,现在终于学会了。我来到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忘记我们的爱情誓言。请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成为你的声音。我爱你!”话音刚落,他便把结婚戒指戴在了女孩的手指上。女孩终于绽开了醉人的笑容,激动泪水模糊了她幸福的双眼。

为爱奔跑

他和她,不过是小城里两个平凡的上班族,共同经营着一份平常的感情。他已经忘了最初是怎么相识的,也忘了最初是怎么走到一起并相爱的。

说到“相爱”,他觉得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妥当,至少有些奢侈的味道———“相爱”应该是指“相互爱恋”吧?

当然,他感觉得到她是爱他的———从她每次悄悄凝视他,直到不自觉傻笑的脸上。

可是,他对自己的感情没有把握。用她的话形容,就是感情没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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