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内她要是出现在我面前就算了,否则你看着办吧?”经理算是退了一步可还是下不来面子。
“这。”小王真要哭了三分钟他都不知道皇紫杉在什么地方,另外找人上哪找去呀他。经理分明是在为难他么。
言允婔和艾里斯商量了一下,决定帮皇紫杉一回。不管她和夏奈尔如何总不能为此丢了工作,看她狼狈的样子也丢不起这份工作。就算她以后不做了也是她来辞职而不是因为夏奈尔的出现害她丢掉的工作。
艾里斯和言允婔让颢辰乖乖的坐在位置上,他们俩去和经理谈谈。艾里斯和言允婔把经理叫到了一边无人处。
言允婔从包里掏了一张门票给经理。经理狐疑的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浪漫钢琴之夜米菲儿独家音乐会。
“什么意思?”
艾里斯很好心的解释道:“意思就是帮你解决困难。”
“米菲儿在国内首次演出。经理应该听说过吧。但门票一经发行就抢购一空。这张就送经理好了。”
“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你们给我这个想干嘛?”
“经理,贵餐厅今晚可是缺个弹钢琴的。我正好会弹,可以帮你解决燃眉之急。”
“你想贿赂我,我们餐厅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
“可能是我表达不清让您误会了。至于门票的事那是因为我没有带名片的习惯,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个钢琴家。”
经理才不相信钢琴家会来这种这种穷地方,应该去五星级大饭店吧。少装了。他们该不会是付不起饭钱耍花样想吃霸王餐。
艾里斯一看经理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开口辱人之前从皮夹里掏了一叠钱出来。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这是今晚的饭钱,麻烦经理结账。对了记得再给我儿子送一份冰淇淋,准备两份甜点,一份糕点,我怕他会无聊。这些钱应该够了。”
经理看了一眼数了数。“多了。”
“多了算小费。”艾里斯无所谓的说道。
言允婔不解,艾里斯这是怎么了?和经理杠上了?才一会儿工夫就这么不对劲。
“你这是怎么了?”言允婔玩着艾里斯的胳膊问着。
“这人非常讨厌。他以为我们是骗子。”艾里斯清清楚楚的把每一个字传到了经理耳朵里。
让经理听了尴尬的脸红了。这人也太敏感了吧。他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人的眼睛太犀利了。十足的上位者才有的气势。他刚刚那是脑袋一时被门挤了怎么会想到他们是骗子。这一看就不可能是骗子么。
“有么?这经理说话是难听了一点可也没说啥呀。你怎么知道的?”言允婔一副好奇宝宝样。
“他脸上就写着。我能看不见么?”
“你还真是小心眼。”言允婔戳了戳艾里斯的胸膛。呼!好硬。手指都戳痛了,胸肌挺发达的么。
“我跟你说这种人就不能跟他客气。”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难道你个个都要计较。”言允婔好笑的看着艾里斯。他这个人呀和外面的人接触太少了。以后见得多了也就懒得计较了。“信不信随他,我们又没损失。”
艾里斯搂着言允婔往回走去,准备带上儿子回家。
“那我们就我点的甜点打包回家吃。走。”
一个服务员跑过来对经理说道。“经理不好了。二号包厢的客人说丽丽弹得太难听侮辱了他的耳朵,正大发脾气要告咱们呢。”
“让他告去。这还能告?什么人呀。”经理才不相信。
“经理那个人是有名的大律师,不管他告不告的赢我们的形象都坏了。
这下经理急了拿起电话就打。“喂!小王,你人找到没有。”
“经理啊,这哪有人啊。”
经理听了没戏了。经理急得满头大汗了。抬头看到正慢慢走回到桌位收拾包袱准备离开的艾里斯和言允婔。连忙跑了过去拦住了他们。
“二位,请留步。”
“我们单也买了,经理还有什么事吗?”艾里斯摆着一张冷脸。
经理连忙为刚才的事道歉。“这位小姐会弹钢琴弹是吧?能弹首来听听么?”
艾里斯不等言允婔接口先拒绝了。这个人当他们是什么人啊?说赶就赶,叫他们回来就回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们没空,临时正好有事了。”
言允婔心想:有事么?她怎么不知道啊。艾里斯看到言允婔的表情还真怕她拆台问他们有什么事。
“我们有什么事?”言允婔还真问出口了。
艾里斯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这让他怎么回答。这本来就是他随口瞎说故意为难经理的。
颢辰额头三条黑线,笨蛋妈咪连爸爸故意为难别人都看不出来。只好他出马了。
“妈妈,太爷爷感冒了,管家爷爷叫我们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感冒小病啊还用我们那么急——啊!”言允婔正要说‘着回去么’就被艾里斯掐了一把。“你掐我干什么?”
艾里斯很无辜的装糊涂。“没有啊?你产生幻觉了吧,要不要看下医生?”艾里斯用在外人看来很深情的眼神看着言允婔。快点明白我的意思呀,你怎么就反应那么慢呢?
言允婔看着艾里斯不停眨眼又是掐她的。还有儿子笑得贼兮兮表情,她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说太爷爷病了,那我们回去看看严重不。”言允婔边说边走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艾里斯和颢辰也是紧跟着走。这可把经理急死了。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怎么就那么要面子还说这种话出来,那是求人的态度么?无怪乎人家会拒绝,那是你自找的。现在真是只要这位祖宗能帮他,跪下他都愿意了。这事办不好让老板知道了他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两位留步,我为刚才的事道歉。”
“道歉就免了。受不起。”艾里斯还是不肯妥协。
但言允婔心软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事情不能做得太绝了,总要给人家留条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