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一直都不懂,为何我总是独独望着清华的背影,不明所以。
清华淡漫,悠悠飘香,花怡灼寒霜,翎翎化羽裳,风情惹春芳,白云抚明月,秋来多悲伤,心起,一帘苍凉!
我将这首小词念给玄音听,玄音先是摇头晃脑的听着,再是满脸叹息的听着,等我将小词念完,玄音抬头望着我,极认真道:“你这首诗词是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额,这你都不懂吗?”我悲叹道,“这些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呀!”
“是吗?可是我还是不懂呢?”玄音道。
我嘟哝了半天,觉得将这首诗词解释出来总归有些露骨,含糊道:“这就是一首悲秋诗词!”
“你这句‘心起,一帘白芳’倒让我觉得趣味盎然,仔细品来亦是不错的!”玄音认真看着诗词说。
我欣然:“当真?你品得这首悲秋诗词的含义?”
“自然,不就是一帘子白芳花,开到你心里面,甚是欢喜嘛!”玄音随意道。
我以为自己随意将这首诗词拈来,真可以表达自己对清华的心境,此刻,玄音竟将意境理解反了,真真叫我哀叹自己的学问做的差,实在太差!
才说这里,帝诣的夫人紫曦便来造访。
今日,她打扮的甚妥帖,云鬓上金步摇晃荡的颇有音韵。她施施然,微笑道:“早前就想来拜访姑娘,一直不得空,听说姑娘马上要走了,特地将那些杂事都推了,来姑娘这儿坐一坐!”
“夫人何必这么客气,你能来我就已经非常高兴了!”
“你也晓得帝少要将我们都遣散,虽然在魔界算不得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对帝少的一片心,总归是叫人心寒!如今其他姐妹都走了,因着帝座的关系,帝少勉强将我留下,他的心不在我这里,也只是空守着一个人罢了!”紫曦话语里多的是无奈。
我只是看着她,并未接她的话,不明白她为何要同我讲这些。
她继续道:“你可知你很像一个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帝诣确实曾将我认错,如果因为我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就太不对起紫曦了,故作轻松笑道:“有人曾说,我同王老五的夫人长的极像,你说,这天下相像之人总要有一些吧!”
紫曦似苦笑了下:“这样说来帝少确实已经找过了你,你确实同她长的像,现今没有人比你在他心中更深刻!我此次来有个请求!”
“夫人言重了,何必同我这般客气,有什么我能够帮到的,一定尽力!”我客气道。
“请姑娘不要再见帝少!”她的话着实让我有点意外。
“我们只是普通的道友关系,见与不见也没什么大碍,既然夫人这么说了,我以后不见他就是!”我淡然道。
紫曦感激看着我:“希望姑娘遵守今天的承诺!”
我坚毅答道:“一定,一定!”
她得了我的肯定答复,脚步轻盈的离开,我突然感叹起来,女人为男人是否就该这般掏心掏肺,连接触女人都要被受制,做女人不容易,做男人亦不容易,想圆满在一起就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