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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错肩之恋(5)

我更没法告诉你,还记得家乡酒吧里的那位女招待吗,她的面容是如此的熟悉,你所牵挂了这么多年的姐姐,坚强地、勇敢地生活着,只是你再也看不到……晟良,你知道吗?一直一直,我无法原谅自己,那个面对着你最爱的姐姐被欺凌时束手无策的自己,那个因为恐吓就缄口不言的自己,那个面对你的哭喊却无从安慰的自己,那个看着晟爱哭泣追赶的样子却无能为力的自己,那个辗转调查到晟爱下落之后,却被你的家人威胁不能说出真相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没法再去奢求你的喜欢。

“君南,君南……救救我……”晟爱当时哭泣着叫喊,我没能救她……从此,也无法救赎挣扎在罪恶感里的自己。

我站在高高的天台之上,缓缓翻看着你的日记,这么多秘密的心意,这么多迟来的喜欢,随风吹散,祭奠了流年……

爱已走失在这清晨

言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在我失忆的第十天,有人把我从医院里接了出来。

他是个身材高挑、眉目俊朗的青年,帮我付清了医院所收的不菲费用,带着我来到了这个对我来说全然陌生的小镇上定居。

十八岁的我瞪着眼看他,心中惶恐:“你到底是谁?”

“你可以叫我言漠,而你,是安然。”他对我说,手温柔地拍上我的肩膀,“我不会伤害你的,安然。”

言漠的家坐落在小镇的边缘,是一处不起眼的平房,屋内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还养着一只黑猫,它在看向人的时候总是目光熠熠,凶神恶煞。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平白无故地对别人这么好,有个问题始终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着,言漠,他到底……是我的什么人?

在我身体渐好之后,他就开始细心地引导我竭力回忆过去的事情。

“安然,好好想想,能想起什么来吗?你是为什么会失忆的?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言漠不断地对我说话,我拼命地回想着,片段破碎的记忆倏然映入脑海,太过于交错繁杂,渐渐头疼欲裂。

我失控地扑到了他的怀里落泪,对于往事的一无所知,忽然使我无比沮丧。

那些纠缠纷杂的罪孽、思慕、记忆,已经走失在年少的记忆中,从此,在彼此的生命中,查无此人。

他安慰地抱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安然,那你就休息一下,过一阵再想。”

我啜泣着点了点头,但就在从他肩膀上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冰冷忧郁到几乎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只是一刹那又恢复了常态,甚至让我怀疑是不是我的错觉。

第二天,追问再次开始,如同一场残酷的刑罚,不问过去,也不说未来,言漠对我的逼问,永远停滞在我失忆的那一瞬间。

为什么你不吃醋呢?

梦是灵魂被撕裂的缺口,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我在清晨的阳光里大汗淋漓地醒来,回想着梦中似曾相识的画面,直觉上认为那些曾是我之前的记忆。

翻倒的书柜、掉落的书本、耳边大声的训斥,小小的我用手捂住脸庞,撕心裂肺地号啕着,那种委屈的感觉,几乎让我不寒而栗。

我想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言漠,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出门,凭着言漠和我说过的路线,前往他工作的药店。

只是没走多远,我就被一个人截住了道儿,眼前的小混混留着像扫把一般的向天直竖的尖发,对着我吊儿郎当地龇了龇牙:“哎哟,这不就是言漠家捡回来的那个姑娘?怎么?去找言漠啊?”

我被吓得退了一步,小混混却吹了一声口哨,玩味地看着我。

小混混自称叫刘峰,觍着脸拉我说要去别处玩玩,我被惊吓得不知所措,这时的言漠如同救星一般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护在了身后。

“峰哥,你能不能别难为安然。”

“哈哈哈,我倒是不想难为她,我看你倒不如把这个妞介绍给我……”身后还有嚣张的声音回荡着。

言漠牵着我的手把我领回了家,一路上我都紧紧地跟着他,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那天言漠说要为我压惊,做了很多佳肴,夜晚就坐在我的房里看着书,直到以为我已经睡着,才起身离去。

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时,我坐起身,有一滴泪悄悄地从我眼角滑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对言漠,有着这么多突兀的好感,这样的男子,有着温柔的声音和让人安心的脸。

喜欢言漠真的是个很简单的理由,他对我好,告诉我第一次在医院见我的时候,那无助的样子就让人想去好好保护,在如今的我对过去的往事都毫无所知的时候,只有他还珍惜我、照顾我,这里是我唯一能够心安的场所,所以原谅我,情愫深陷。

刘峰开始频繁地邀我出去,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言漠,而这次的他,却是神色从容。

“去吧,安然。”他淡淡地说,“多认识几个朋友也不错。”

我被动地跟着刘峰一路走,心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在失去记忆之后,陪伴我时间最长的、唯一能够进入我心里的人,只有言漠,可是言漠他既然说要照顾我,那为什么又要把我轻易地推向别人的怀抱?

那天晚上,我推开了言漠房间的门。

“言漠,刘峰说想要和我谈恋爱。”我不安地问他,“那么,言漠你有恋人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安然,由于我父母的事情,现在的我不想相信爱情。”

言漠的父母曾经都居住在这个小镇上,母亲是德国人,却被他父亲的甜言蜜语打动,不远万里地来到了中国定居。而后来浪漫的爱情渐渐被残酷的现实和表露的真实性格磨砺至尽,逃不出离婚的结局,母亲伤心地带言漠回德国,从此,就是再无相见。

他给我看她母亲的照片,是这样文静娴雅的妇人,微笑的样子与言漠那么相似。

“那,你父亲呢?”我插嘴问了一句。

言漠看着我,却再次开始沉默。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说到这个问题时,神情会变得那样悲伤。

这几天跟小混混刘峰的约会,我如坐针毡,而他却乐此不疲,总拉着我侃天说地,试图让我心情好转起来。

“言漠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一次外出中,吸着果汁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刘峰这件事。

小混混侧着头想了想,打了个响指,以一种下结论的口气说着:“看他挺可靠的不是?实际上没什么人情味,说白了就是冷心冷面,哼,说起来,我倒还真是不相信那小子会对谁动真情付真意。”

在刘峰的言语中,言漠在旁人眼中的形象渐渐显示出轮廓,曾经是安静俊朗的少年,而且是小镇里的尖子生,大学念的是德语专业,后来全家搬走,再后来,不知为何回到这里,在镇上药铺做了一名药剂师。

我迫切地想要从别人的口中多了解一下言漠,于是又问了很多问题,在片断的回答中拼凑着有关这个人真实的一面。

直到小混混的唇就要强硬吻上我的唇之时,我终于难以忍受地大叫了起来。

我仓皇逃走,一路径直奔回家,满心满眼都是泪水。

言漠见我惊慌失措地冲进门,焦急地站了起来:

“安然,你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不,我没有……”我喃喃回答,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忽然觉得有些心寒。

他不是问我是不是受了欺负,也不是问我泪水源于何处,言漠在意的,永远只是他想要得知的那个答案,或许他真的正如刘峰所说,是个冷心冷面的人。

他趋近,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急切地摇晃着我:“安然,你看着刘峰,都不会想起什么来吗?你失忆时最后那刻看到的人,是不是他?是不是?”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应接不暇,在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有个问题逐渐清晰地浮现了出来,让我不知不觉地开口问:

“言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和刘峰在一起,你不吃醋呢?”

言漠的神情,终于在那一刻有了变动,是不敢置信的惊愣。

对不起,安然……我记得言漠温暖而厚实的手掌抚上了我的额头,苦笑着说:“安然,你比我要年轻呀。”

“并没有年轻多少啊。”我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

“你可以找到更好、更年轻的小伙子。”

是的,我十八岁,而言漠,二十六岁,我站在他的面前,需要抬头看才能看到他的脸,需要踮脚才能抱住他的肩,我和他之间,岁月确确实实整整横亘了八年。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自己的床上,已是昏暗的夜晚,言漠不在,身边有喵呜之声,那只有着犀利目光的黑猫,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看着我。

我伸手将它抱在怀里,它却不依地挣扎了起来,跳上桌子,将一个铁盒子撞翻到了地上。

我俯身去捡,而从盒子里掉出来的东西,使得我忽然目光停滞。

报纸上是整整一个版面的新闻报道,一名中年男子在风景区山崖不慎坠落身亡,警方判定为不慎坠落的意外事故,而不远处,却昏倒着一位女子。他们初步推测是因为看到这一幕受到惊吓,才突然晕厥。

那名女子的照片,如此熟悉,正是我的脸。

我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报纸,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言漠为什么要好好收藏这个消息,而为什么报纸上的这个女孩,会是我?

忽然有一双手从我身后伸来,将报纸抽走,刚进门来的言漠抱紧了我,在我耳边低低地说:

“安然,你还是知道了吗?”

我的脑海中盘旋过巨大的疑问:“言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漠深吸了一口气,定定神,对着我平静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安然,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了,你知道吗?那个死去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虽然他早些年已经和我的母亲离婚,近期也很少有联系,但他仍是我的至亲,而我,始终不相信他会是意外坠崖。”

“不是意外?难道是他杀?”我问。

“不知道,安然,我也正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才千里迢迢地回到了这个小镇,辗转找到了你,可惜你失忆了,而且经过联系之后,才知道你是个孤儿,我想让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最后到底是目睹了什么事情导致你失忆的,是不是有人袭击了我父亲?是不是有人憎恨着我父亲害他身亡又打昏你,我想要让你,帮我这个忙,将事情还原出真相。”

“那么……你会把我推给刘峰难道也是因为……”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内心这样的酸涩。

“我父亲曾经欠了刘峰那个小混混很多钱,一直以来我都怀疑是他一时不忿动的手脚,所以……安然,对不起。”

我看着他,伸手缓缓地抚上了他紧蹙的眉头,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这么简单,就原谅了他对我的利用。

就在那一刻,我心中渐渐释然。

哪怕言漠是为了寻找他父亲的死因才收留了我,我也一定要尽力帮他还原这次事故的真相,因为,言漠,我是这样地喜欢着他。

如果我能遇见他,我也会爱上他我开始压抑住自身对回忆往事的不适应,拼命地想要记起最后那一刻的事情,只是,不管怎样在脑海中搜索,思绪始终定格在那个天色昏暗的书店,耳边的训斥、掉落的书本和号啕大哭着的我。

“别太勉强自己,安然。”他扶住艰难喘息着的我,语气里饱含着满满的心疼。

我额头上冷汗淋淋,却依旧是支撑着对他展露一个笑。

在这时,一个女人却忽然出现在了言漠的生活中。

我独自在家的时候,她闯进门来,看到我就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后开始手脚利落地洗衣做饭,忙这忙那,很快将整个家收拾得一尘不染。然后在言漠回来的时候,她姗姗走过去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印下了一个吻。

我灰暗了脸色,恨恨地盯住她。

他显然也诧异着她的出现,却是极其无奈地推开她:“喂,别闹了,你来干吗?”

言漠对我说这个女子叫尹遥,是他的青梅竹马,而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在看向我的时候,冷冷的目光里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这个人是谁?居然这么大大咧咧住在你这里?”

“我是安然。”我对她说。

“安然?”尹遥趁言漠转身时,对我笑得肆无忌惮,“只要你不打算跟我抢言漠就好,我管你叫安什么。”

我一直不懂言漠这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会在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还未成家,偶尔想要劝劝他,但看到他平日安静忧郁的脸,刚要说出口的问题,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谁不曾有过一些不能向外人道的往事呢?艰难也好,困苦也罢,只要能够走过去,前面依旧是光明的人生道路。我在和煦的阳光里胡乱猜测着言漠的少年,在因为父母的事情对爱情失去信任之前,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爱情,与女友分手?前女友出国?还是……只是我不知道我自己背负着怎样的记忆,所以我只能睁大迷惘的眼,对着空白的过去心怀惶恐。

尹遥对言漠真的很好,在日渐寒冷的深夜里,跑了半天的路,气喘吁吁地敲开门,给言漠提来一罐牛肉汤,氤氲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小屋,她将胳膊从后方环住正在看书的言漠,声线温柔:“别看了,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倒是和我聊一聊啊。”

言漠哭笑不得,只得依她,坐在那里,喝着牛肉汤,安静地听着她海阔天空地胡侃。

我在一旁冷眼看着,没一会儿尹遥就不耐烦了起来,跳下言漠的背,径直将手指指上我的鼻子尖儿:“怎么会有你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人?”

“尹遥,你对安然那样凶做什么?”言漠起身阻止,我稍稍退让了一下,与她对视。我看到那个女子眼中有着怨毒的光芒一闪而过。

我知道这样的交锋早晚都会到来,所以这天我看着径直冲到我房间里的尹遥,平心静气地问着:“有什么事?”

“你喜欢言漠?”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我和言漠,认识得早,所以你该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他。”尹遥盛气凌人地说着。

这样的女子,性格明媚而开朗,而我,却如同阴影下寂静生长的苔藓,从外表到内在,都是这样的截然不同。

我将头靠在膝盖上,慢慢地思考着说:“尹遥,我没有记忆,不过我想如果我小时候能够遇见言漠,那么我也会喜欢他。”

“不害羞!”尹遥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掉头甩门而去。

在她离开的时候我忽然伸手去拦,却不料闭合的门重重地夹上了我的手。

上天做证,在那个时刻,没有心机、没有小小的伎俩,十指连心谁舍得真这么苦肉计,我痛得差点流下眼泪,却直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着:“我没必要承受你的敌意,你真那么喜欢他的话,就去跟言漠说啊。”

“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还不知道吗?你只是一个工具。”

就是这一句话,让我在每个夜里,都不断地掉眼泪。

言漠,你也会这么认为吗?认为我只是帮助你还原事情真相的一个工具吗?

要恢复记忆,然后和言漠在一起让人意外的是,后来好多天都没有再看到尹遥。

问及言漠,他语气淡淡:“她回家乡去了。”停一停,又说,“临走的时候哭着让我去送她,只是,我没有去。”

我想起那天和尹遥的对话,心中渐渐了然:“言漠,她对你告白了吗?”

“被我拒绝了。”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慢慢地说:“言漠,刘峰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冷心冷面的人。”

言漠沉默了,趋近抱紧了我:“安然,我不是冷心冷面,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在乎除了我觉得重要的人之外的人。”

很晦涩的一句话,我却很快领悟到了他的意思,心中有这样温暖的感觉回荡着,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我微微地笑了。

日子一如既往,我依旧在每天拼力地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太过于艰难,导致日日头痛,夜夜梦魇。

最后直到言漠不忍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带我去游乐园放松心情。

正值周末,天气晴好,人群熙熙攘攘。

我们去坐了过山车,并排相坐的情侣位置,风飕飕地从身边疾驰而过,伴随着周围人恐惧的尖叫和快意的高呼,而在疾驰过三百六十度转角的时候,言漠突如其来地握紧了我的手,而我得到了这样明显的安慰和鼓励,并没有受到怎样的惊吓。

他的细心,隐藏在最为微小的细节里,不轻易流露却让人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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