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那令人压抑的雾终于快要散去了,此时已快到中午了,可天空才刚刚恢复那原本可爱的样子,在大雾后再来瞻仰这广阔无垠的天空,它是那样的蓝…
此时晨睿在那个地下通道门口看着监控,看见敌人已经从正门冲了进来,他觉得时机已成熟。打开通道门,走了进去,原来那里还是他的停车场,为了便利他逃脱,他所有的车都是提速超快的跑车。
他选择了黑色的卡宴,把自己的一个黑色大手提包放到了后备箱,然后急忙上车向出口驶去,发动机的响声久久回荡在这个封闭的停车场里。
刚打开通道大门,一伙敌人就出现在了晨睿的视线中,敌人也发现了他。大声喊叫着同伴,同时也准备拔枪拦下晨睿,可这次是绝对不可能了。
晨睿一脚油门下去,车便飞一般的向敌人冲去,那伙敌人刚才还在自命不凡的准备上前阻拦,看到这个场景,似乎脸变得比台上的演员都快,惊呼了一声,那声音有的很响亮,有的很压抑,有的小得连他们自己都听不到。枪,因受到惊吓,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只有争先恐后的抱头鼠窜。
只留下了一股汽车驶过时的大风,掀起了一些尘土,车从开始出现在视线里,就开始慢慢的变小,越来越朦胧,只留下了那些人失败时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和那响彻云霄的训斥声…
晨睿的目的地就是闫大川家,他俩同学时关系就一直不错,彼此也一直联系着,晨睿刚当兵那会,闫大川还到部队去看过他,更何况,现在离他最近的,就是闫大川家了。
等晨睿到了时,已经是下午了,此时的闫大川才刚刚醒了酒,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本来就喝的烂醉如泥,又被那个女人给打晕了,因此才昏睡了这么久。
闫大川起来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脸上的红色还没有完全散去,脖子那里非常疼,每次一动都能疼得他直叫唤。刚起来一会儿,感觉头也开始疼了,真是不胜酒力啊!他扶着床边胳膊颤抖着,艰难地把自己撑了起来,这才站了起来。紧锁着眉头,脸上残留的红晕使人看了有种可爱的感觉。
他踉踉跄跄的,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放在头上,给自己那疼痛的头按摩着,这酒果真是非常烈啊!使这样一个身体壮如牛的男子都倒下了,睡了那么久起来后的反应还是如此强烈。
他艰难地走到了洗手间,这一路,对现在的他来说,是那样的长,那样的难走。昏昏沉沉的打开水龙头,用冷水豪迈的洗了好几次脸,脸上的水珠,在那点点红晕的脸上沿着毛孔往下流。他估计是难受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连脸都没擦干,又慢慢地原路返回,准备回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他刚走到床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旁,原来是他的手机响了,手机在床头柜上,因此,他还的向前运动一下,终于到了,接通电话,是晨睿打来的。
闫大川用颤抖而难过的声音让晨睿到他家来,具体的事,见了面再与他好好详细的说。
闫大川吃了点缓解头痛的药,正在躺着休息,他刚躺下没一会儿,敲门声又回响在他的耳畔。
他使出浑身解数向门口爬去,经过一番后,终于艰难的打开了门,是晨睿到了,晨睿急忙扶起闫大川并进到他家中,和他聊了起来。
晨睿万万没有想到,他刚刚来到这座城市,就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