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我有个请求,不知您可否答应。”罗子风一堆好话说罢,言归正传道。
秦大钟笑笑道:“有什么事国君请说。”
罗子风点点头:“是这样的,经过这么多年,那东郡王朝又有些蠢蠢欲动,我担心以我国现在的兵力,不足以与之对抗,再着几位国师以走上和您一样的道路,想必也不会在此逗留太久。您难得回来一次,我想在几位国师闭关的日子里,您是否能帮秦蒙国劲旅,这毕竟是您等几位的故乡,能提升我国的实力,您等离开时也能放心了,您能否考虑一下我的提意。”
“这。”秦大钟犹豫道;“国君,不是藏私,虽说我是他们的师叔,可我这身技艺和他们一样,都是由我师兄,就是你提到的丹生所传,此时他人不在,我等私下传艺,似乎有些不妥。”
罗子风道:“老爷子误会了,我的意思并非要传他们什么武艺,只是教他们一些防身健体的粗浅功夫就行。”
花青传音给列武道:“罗子风这小子真是滑头,他心里清楚的很,嘴上说的好听,教一点粗浅功夫,这所谓的粗浅可是别人练一生也得不到的。”
花青心正有气,就见一旁思公远走到师叔身旁跪道:“国君也是为国着想,公远也在次求您,希望。”话还没说完一股大力便将他远远的丢了出去,一个声音跟着道:“哪都有你的事,一边呆着去。”
“轰。”几十丈外的城墙被抛出去的思公远硬生生砸出一个大洞,文武百官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想象不到他这一抛之力到底有多大,更想象不到的是那被抛出去的思公远只是掸了掸衣服,转眼间又回来了。
花青也不理会,拍了拍手对罗子风笑道:“国君,我师叔的意思是说,师父他老人家传授的武艺没有得到同意我们是不敢外传的,不过要是打打拳、踢踢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罗子风听到有希望,刚要说话,只见花青伸手道:“慢,你先别忙着道谢,我话还没说完,教,是可以,不过我有几个要求,这第一:接受训练的人要我们自己挑选,人数也由我们来定;第二:我们挑选的人只听从我们叔侄三人的号令,包括他们的生杀大权,其他人说话,我会让他们当作是放屁,国君你别光点头,我这人说话直了些,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你见量;第三:这选拔和训练期间的一切所需都由你来供应;再者:如果今后我们选拔出来的人要跟随我们,你不得阻拦;我的要求就这么多,你可以不答应,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大手一甩,旁若无人的继续吃他的去了。
罗子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好,就依照你的意思办。”
花青回头笑笑道:“不愧是一国之君,有远见,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数日之后。
“哥,那里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呀?走,咱们看看去。”一个甜甜的声音,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并不白嫩的面孔,细眉、大眼,长发整齐的扎在脑后,淡绿色的衣裙,腰间一条黑色的带子扎的很紧,有着那一份江湖的味道。
在她身旁的男子名叫炎刚,今年二十岁,和说话的女孩炎香是亲生兄妹,可在外人看起来根本没法接受这个事实,炎香长的并不算瘦小,和一般女子无异,而炎刚可就不同了,足足比妹妹高出三头之多,一头短发根根直立,浓浓的眉毛,铜铃一样的双眼,高鼻梁,四方大脸也分不清是红是黑,一条胳膊足以顶的上炎香的纤腰了,手中一把大斧,通体实铁所制,看来不下百斤。
“大家注意了。”
刚走近一些,就见一个身穿军服的人站在高台上大声的喊着。
“大家听清楚了,国家要新组建一支军队,现在向全国通告。无论男女,只要在16岁以上,40岁以下都可报名,十五天后在都城进行选拔,通过者每人每天1个银币,不过怕死的就不要来了。”说完那士兵便指着台下城门前一张四方大桌道:“报名的人到那排队。”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城门桌前的队伍已排了几百米长,炎刚兄妹也在这长队之中。
“化云,听说这次国家招募的这支军队与往常不同,选拔时要求非常严格,还有这支军队是独立的,只听从最高长官的话,连国君都不能管这支军队的事。虽然听来怪,可我感觉它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所以我想让你去报名参加选拔,只要你能通过,我阿芝今生就是你的人。”
凌化云站在报名的队伍里,心中想着临走时阿芝对自己说的话,他爱阿芝,他要得到她,拥有她,他更要名正言顺,他不想听到阿芝的父亲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毫无用处空有一身功夫,把女儿嫁给自己只能去沿街卖艺。
本觉得自己武艺出众,高人一等的凌化云,为了阿芝,更为了胸中这口气,他来参加了报名。
都城南边皇室们长去狩猎的地方,有着大片的草地,山林,有不少的野生动物,也有不少是人工饲养的,这里也正是这次进行选拔的地方。
报名起的第七天清晨,全国各地报名参加选拔的人陆续出发,向都城赶去,上千支队伍加在一起,有上百万人之多,都是徒步而行。少的也有七八百人,多的达三四万人。每队都由近百的士兵带领。
炎刚兄妹所在的队伍有七千多人,也是现在离都城最近的一支。
“大哥”炎香小声道“你看那个人好奇怪。”
炎刚斜眼看去,在右边后面不远处,一个一身淡灰色布衣,半长的头发散着,遮住了整张脸,身体仿佛没有动,却不紧不慢的随着大队而行。
炎刚眉头皱起,低声道:“炎妹,此人千万不可招惹。”
“为什么?”炎香好奇的问。
“此人的武艺没人知道有多高,看过他出手的人都已死在他手下了。他是南边疆有名的杀手,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只要有人出的起钱,他什么人都杀。不过听闻他是一个浪人,此次却为何报名参军?真是想不通。”炎刚不再看,只是低声对妹妹说着。
“哎,队伍怎么停了?”队伍中有人叫道。
“前面好象出事了。”
“走看看去,走,走。”行进的队伍忽然停下来,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