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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县衙的监牢里,到处是发霉的浊气,一些衣衫褴褛瘦骨如柴的囚犯趴在粗糙的牢柱上,费力地想将头伸出外面企图吸取一下新鲜空气,却又像是在乞盼着什么。

寒雪命婢女留在门外,她便随着两位官差走进监狱,当她看到弟弟气息掩掩地扑倒在干枯的禾草上,囚服上面血迹斑斑的时候,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犯疼,她再也忍不住脚步而奔到牢房门前,用力地抓住粗壮的柱子,哑声唤道:“二弟,二弟,姐姐来了。”

梅寒絮趴着的身子震动了一下,枯草随之“娑娑”响,当他好不容易抬起头,眨了眨朦胧泪湿的眼睛,终于看清来人的时候,眼泪又忍不住奔了出来,却掩盖不了他的欣喜,他跌跌撞撞地摇晃着脚步至牢门,隔着半大不小的柱子间隙紧紧地握住姐姐的手,哭泣着哀求:“大姐,你要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呜呜呜……”

寒雪不舍地伸出手抚着弟弟污脏的脸上干涸的血迹,然后拾去他乱发上的几根枯草,闭了闭酸涩的眸子,眨去其间的湿意,这个时候她不能哭!

眼神凄楚,寒雪微微哽咽道:“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不要哭,姐姐一定会救你的!”寒雪吞了吞干涩的喉咙,然后自袖袋里拿出两锭银子转而放到身后的官差手上,恳求地道——

“官爷,请你们通融一下,我想跟我弟弟单独说说话,拜托你们。”

两位官差相互对视了一下,点点头,收下银子,其中一位吩咐道:“不能太久,不然我们也很难做。”

“我知道,谢谢!”寒雪福了福身,官差这才放心离开。

梅寒絮像抓着救命浮苇般抓疼了寒雪的脆弱纤瘦的手腕,哀哀切切:“大姐,快救我出去吧,这里的人好恐怖,我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寒雪反握他的手,企图将勇气灌输到弟弟的心里,她难掩心痛地打量他粹裂的囚衣,颤声问:“他们对你用刑了?”

梅寒絮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是的,他们要我画押,我不肯,他们就……就打我,呜呜呜……”

寒雪暗暗松了口气,继续道:“二弟,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要老老实实滴点不漏地告诉姐姐,姐姐才能够想办法知道吗?”

梅寒絮放开她的手,在沿着横排的柱子踱来踱去,他抓着头皮,懊恼地回忆道:“我也不晓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时候我约了林大哥他们出来饮酒作乐,当大家酒正酣兴正浓的时候,突然几个蒙面的土匪破窗而入,见人就砍,大家四处逃窜,就在我要被砍到的霎那,林大哥突然救了我,土匪飞了出去,我情急之下拿起不知道谁丢弃在地上的刀自卫,接着又一片混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刀竟然会落在林大哥的手臂上,当时我懵了,然后官差就进来了,恰好看到我持刀砍林大哥的情景,而林大哥似乎很震惊跟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无法反应过来便被官差给抓到这里来了。”寒絮说得断断续续,偶尔停下来思考,似乎还很不解当时的状况。

寒雪凝眉听着弟弟好像很无头无尾但是又句句直逼问题的症结所在的叙述。她了然地喃喃自语:“果然是他!”

“大姐,你在嘀咕什么?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大姐你一定要帮我,我怎么可能会要杀林大哥,林大哥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崇拜都来不及了,大姐,不如你替我跟林大哥解释好不好?”梅寒絮着急又乞求地看着她,杀人是要填命的,他不想死啊!

寒雪默不作声,她恍惚地看着弟弟,欲出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满腔的悲哀,为什么二弟只顾自己跟他的林大哥,却提也不提爷爷的死讯,血肉相连的亲人又如何,大难临头还不是各自飞,寒雪放开弟弟的手,搂了搂自己感到寒冷的身体,然后转而自地上的篮子里拿出香烛纸钱递给弟弟:“爷爷已经入土为安,你就在这里拜祭一下吧,时间不多,姐姐再不能呆在这里了。”

深深地看了看弟弟愣愣的表情,她露出惨淡的一笑,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就在转身的霎那,她吐了一口长气却异常肯定地道:“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救出你的!”

留下来的寒絮眼睁睁地看着姐姐消失在浑浊空气中的背影,那么纤弱萧索,然后看看手中的东西,一滴眼泪滑落,流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灼痛自鼻渊处散开,梗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郊外寒楼,凌霜傲雪,窗外惟见白雪皑皑,阴云沉沉。

简落大方的厅堂内,一声“哐啷”打破这寒楼的安静,楚亦潇浑身血脉张博,青筋暴突,他眼睛充血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日月兄弟俩,从牙齿迸出话语:“你们再说一次!”

尽管见惯大风大浪的日月两护卫犹为主子的愤怒而感到退缩,语调也失去了一点点平时的沉着:“回王爷,梅正风已经去世并且下葬了。”

“轰——”门被楚亦潇的内力震碎,木屑纷飞,带着强劲的碎木打在日月两人的背上,日月依然一动不动,表情不变。

楚亦潇犹如狂狮般,长发随着他周围的猛烈的气流而舞动,他那嗜血的暴戾之气一览无憾,棱角俊美的脸庞犹如催命鬼魅一般,冷若冰霜的利眼闪着残酷的光芒,宛若地狱使者的他与背后窗外纯净的雪世界融为一体,给人强烈的入侵感。

“梅正风,你还真会挑时间!好!很好!想入土为安?嗤!”楚亦潇收起狂劲,恢复修罗般的冷酷。继而他望着跪地的日月,问道:“抓到闺见愁了没有?”

日月精神一震,话语铿锵有力:“回王爷,已经控制了他们,就等王爷的处置。”

“你们做得很好!继续去做你们的事吧。”摒退日月,楚亦潇坐回黑亮亮的大椅上,端起酒仰头而尽,看着手中的空杯,他眼神阴暗,手一紧,被子应声而碎,陶瓷碎片扎进他的手心,点点滚烫的鲜血顺流而下,他望着暗红的血,露出嘲讽的笑。

寒雪徘徊在爷爷生前住的院落,抚摸着一棵棵笔直沧桑的参天大树,其中有些是爷爷跟奶奶亲自种下的,随着年轮的递增,它们记载了爷爷跟奶奶的深情不悔,对于爷爷跟奶奶,她有着比亲生父母更加深厚的依赖,娘因为生她的时候难产而逝,爹爹也在她牙牙学语的时候走了,她对他们根本就没有印象,真正抚养她成长的是疼爱着她的爷爷跟奶奶,然而,如今这两个人也不在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将额头倚在没有温度的树干上,寒雪低喃:“爷爷,小雪好想你们……”

“大小姐。”杨管家的声音骤然响起,寒雪赶紧收拾好心情,转身面对来人,勉强地笑笑,问道——

“杨管家,这个时候过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大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可否借一步谈。”杨管家看看院子中一片白帘,让原本就已经冷冻的空气更增添凄冷。再看看小姐异常悲愁憔悴的面容,暗叹了口气,他也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小姐说这些事情。

寒雪打量着杨管家晦暗的眼神,然后不说话地领头离开这处院落,她也不希望在爷爷的地方说关于粮庄的事情。

梅苑的凉亭中,杨管家如是说道:“目前,粮庄已经出现严重的危机,我们的大顾客现在已经全部被人抢走,一个不剩,粮庄里米粮囤积,入不敷出,粮饷发放不了,粮庄里的伙计有好几个开始罢工,有的甚至说如果再不发工钱就要拿货来抵数,现在粮庄很不平静。再这样下去恐怕粮庄真会被那些伙计们抢劫一空的,而且铺租缴不上,很快就会被官府封店。”

“不知道谁专门跟我们过不去,每次我们一揽到顾客的订单,转头却又被人给抢走了,每个顾客都反应别人的粮价比我们的都低,这怎么可能,隐城的粮庄也就那么几家,大家都约定俗成的价钱,更可恶的是别的粮庄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杨管家忿忿不平地怒骂。

“既然是有人蓄意对付我们梅庄,而对方又才粗气大,那么,目前最重要的是挽救粮庄,至于搞事的人就交给我吧,现在你回去让伙计们将粮价通通都降到来货价,务求将囤积的粮食抛售出去,收回本钱,还有要记得留住梅庄今年所需的粮食。”寒雪当机立断地吩咐,避谈杨管家提到的对手。

“啊?那好,属下马上就去办。”杨管家惊叹于大小姐的大智跟豪气,这确实是好办法,虽然梅庄今年不会赚钱,但是也不至于赔太多,这样的小风浪梅庄还经得起。在如此情况下,小姐居然还能镇静若此,连他这个长者也不禁佩服起小姐的胆识跟勇气,看来太老爷将梅庄交给小姐确是明智之举,小姐的气魄一点都不输往日的太老爷!

寒雪点头让他速去。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寒雪才让眉间露出疲态,接二连三的变故几乎要击溃她,茫然地看着飘落的轻雪,她突然觉得前路渺茫,原来一霎间的变化可以如此巨大,她根本不敢奢望楚王爷会放过梅家,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毁了梅家,就像楚家当初被诛九族一样,她该怎么样才能保住梅家千百年的基业?

“大小姐,不好了!我们降价不久,市面上也出现大减价,而且比我们的粮价更低。”杨管家才离开几个时辰便又急冲冲地折回来。

“这么快……”寒雪喃喃自语,脑中一阵眩晕,感觉天旋地转般地后退几步,几乎站不住脚……

“大小姐,你没事吧。”杨管家赶紧扶住她,然后担忧地退开。

“我没事,杨管家,你先回去吧,将粮价回升,不然会乱了隐城的商规,也会害了别人,给我一点时间再给你指示。”寒雪幽幽地望着亭外开得正旺的梅花,语气无力,表情一片空白。

“大小姐……你要不要让小英来陪你?”杨管家担心地看着她,心疼大小姐的压力,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呵,总是颦笑嫣然的人儿何时这么憔悴过,老爷子病逝,梅庄遇大劫,祸不单行啊,到底是谁跟梅家有如此深仇大恨?

寒雪露出惨白的笑容安慰他,摇摇头。

杨管家暗叹着无奈地离开,粮庄现在少不了他,尽管他很想陪着小姐,但是分身乏术啊。

望着杨管家颓然的背影,寒雪深吸口气,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既然这是上天给她唯一的路,那么她唯有接受。

持笔伏案,楚亦潇沾墨在平铺的白纸上挥洒着,片刻,一列列潇洒苍劲的字体填满了原本空白的纸张。他拿起来端看了一下,细细研读其中的内容,眸光日渐残暴。

“禀告王爷,梅姑娘求见。”石管事站立在门外,向内屋传话。

楚亦潇扬扬眉,想不到比预料中的还要快,很好!反正他也等不及了。一抹邪气勾魂夺魄的冷笑爬上他刻薄的俊脸,如果笑能杀人,相信他完全可以在一刻钟之内灭了不知道多少人。

“请她到这里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梅寒雪那绝代风华的姿容窜入眼帘,她藏在宽厚衣袖下的纤手忍不住捏紧,抬首与他对视,顿时,浓烈的对峙意味在两人之间弥漫,他冷冽逼人,她柔弱坚韧,没有人刻意去打破这犹如拉锯战一般的局面。

最终,寒雪动了动脆弱的唇瓣,上前一步行礼:“民女拜见楚王爷。”

楚亦潇勾起嘲弄的薄唇,却难掩那抹赏识的光芒一闪而过,“免礼。”

僵局再次出现,寒雪拼命地压住颤抖的身躯,她知道他在逼视着她,那强烈得犹如利剑一般的眼光,直要将她的肌肤划出道道血痕。深深地吸一口气,寒雪语字清晰:“我二弟年少不更事,如果有什么得罪王爷的,亦属无意,还望王爷汪量海涵,放他一条生路。”

他声调阴柔:“如果我说不呢?”

寒雪心一震,平静地说:“王爷要报复莫非是我爷爷,如今他已经不在人世,就算你做再多伤害梅庄的事情,他老人家也看不到了,既然先人已去,或者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王爷能否顺应天意放下仇恨怨怼,放梅家一条生路?”

“好一张利嘴,好一个顺应天意,难道梅大小姐不知道本王爷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逆天而行吗?”楚亦潇笑出声,反问虽轻,却异常冷而阴狠。

寒雪扬起惨淡的一笑,心知他是不可能放下两家的恩怨了,她毅然地道:“爷爷生前最疼爱的人是寒雪,我想王爷真正要对付的人是我吧?王爷做这么多事情无非就是要逼寒雪登三宝殿?”

楚亦潇眼光似箭,他冷下语调:“你确实很聪明,难怪梅正风如此宠爱你,但是……有没有人告诉你,一个人太聪明往往最容易遭祸劫?”

寒雪无畏地望进他凝固冰点的黑潭,冷淡地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王爷有什么想要寒雪去做的尽管开口就是,又何必兜那么多圈子?”

“啪啪啪”楚亦潇忽然双手拍掌,似是为她的勇气可嘉,更似为她的果敢。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慢慢来到她的面前,如阎王般的黑色身影顿时罩住她的娇小,他伸出手摄住她的下巴,力道几乎捏粹她,带着隐忍的怒气,他阴森森地说:“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刚的顶撞,本王爷就足以治你死罪!”

更加欺近她柔弱雪白的却有着另一番风情的脸,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片继续道:“不过……本王怎么舍得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就这么香消玉殒呢。”寒雪因为他的靠近而急剧却又小心地呼吸着,逼自己迎视他似乎窜火的寒眸,不让自己退缩。

楚亦潇看到她不闪不躲,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间更加火炽。他狠狠地放开手中没什么温度的下颚,旋身来到书桌前,拿起刚刚落笔的契约。

“只要你按照上面的要求做完所有的事情,并且签下卖身契,本王就放了梅寒絮。”如愿看到她益发苍白的脸,脚步微微不稳地向后退去,一股复仇的快感直窜浑身的血液。

寒雪颤抖地看着手中的白纸黑字,几近发不出任何声音,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终于,窜进屋里的刺骨寒风将她的灵魂拉回。

轻轻地笑了笑,寒雪抬起空洞的眸子直视他,一字一顿地问道:“是不是只要我签了它,你就会放过梅家?”

楚亦潇甩袖而坐,懒懒地看着她:“当然。”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有你的亲笔保证。”寒雪收拾所有的心绪,冷静地要求。

听言,他出现片刻的暴戾:“本王就是凭证!”

哪知寒雪摇了摇头,“仇恨会让一个人失去该有的神智跟良知,而且寒雪没有任何跟王爷你对抗的能力,希望王爷体恤寒雪的忧虑。”

“你……好!”楚亦潇差点没有捏碎她的喉咙,他紧紧将拳头藏在身后,然后旋身在案几上写下几个大字,再盖上他的印章,一甩,纸张稳稳地落到寒雪的手中。

寒雪慢条斯理地收起凭证,福了福身,便毫不犹豫地离去。

凝注着她的窈窕倩影,楚亦潇只觉血管一阵膨胀,血粒狂奔躁动。

“梅寒雪,你最错的就是居然企图挑战我的权威,我会让彻底让你知道本王爷的尊贵不可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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