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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亲王来到贾府,要见弘历,贾政违拗不得,只得亲自妥善将其引去,又事先叫人吩咐各处姑娘都避着些,谁知众人都得信,唯独宝钗并不知道,带着弘昑,云儿二人,悠悠晃晃来到落英阁,方近了时,见不知从哪里蹦出一个小厮来,直向几人龇牙咧嘴,又是摆手,示意让回,几人尚自怔怔的,不知何故,紧随其后,忽见一大群人现身,为首一个锦袍绣带,威仪不凡,贾政小心翼翼跟在旁边,身后一大众人簇拥着,迎面而来。

宝钗突然见了这许多男人,心中大惊,躲无处躲,藏无处藏,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转过身去,假装慢慢回走,装作不见。

那弘昑乍一看到是亲王,便如迎头敲了一闷棍般,大为惊骇,心头突突乱跳,知不可久留,转身便跑,方跑了几步,便听身后一声断喝:站住!这一叫坚定如山,弘昑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少不得慢慢止步,站在那里。

亲王目光如炬,道:“过来!”

弘昑犹豫不动。

又喝:“过来!”

贾政微觉诧异,见其恼了,忙怒斥:“亲王叫,你还不快些!”

弘昑也知道再躲不过,方低着头,延延蹭蹭地过来了,忽见屋内弘历忙忙地出来,原来外面方有异状,早有丫头告知了弘历知道,弘历也一惊不小,仓忙换了衣服出来,边跑边系扣子,到了跟前,见亲王面色通红,便陪笑道:“阿玛几时来的,该早告诉,孩儿好出去接。”

亲王听了,便直盯着他看,看了半日,弘历知是何意——弘昑来了这么久,他还尚未对亲王言语一声,着实是大不该,待要解释什么,又不好解释,不觉心中发毛,又觉有愧,低下头去,亲王尚不理他,只看着弘昑,笑道:“好,好,怎么不跑了?我看你还能再跑到哪儿去!——腿不打折了你的!”气得直喘。

弘昑垂头敛目,道:“并没跑,不过才看到——王爷突然来了,有些害怕罢了。”

亲王道:“你还知道害怕!这可成奇闻了!——”一语未完,忽想起弘历瞒着他抢劫一事,他俩兄弟至近,弘昑必然有份了,气怒攻心,难以自禁,忽然竟咳嗽起来,弘昑也不敢再言。

谁知宝钗眼里见了此景,又听他是亲王,惊诧之余,倒也开心,又见弘昑惹怒了亲王,此时正是她表现端庄贤淑的时候,若此机错过,再找可就难了,便不顾避讳,过来怒瞪着弘昑道:“你这丫头,真是不知高低!还不给王爷赔礼谢罪呢!”说完,见其不动,又忙款款福身,笑道:“王爷不知,这丫头周身是些惹人厌的毛病,又笨又蠢,我教了这许多日,仍旧半点不知礼,也是她自小甚没家教的缘故,望——”

话未说完,忽听得‘啪’的一声响,惊天动地,却是亲王兜脸给了宝钗一巴掌,他此时正值盛怒,听了别的话尚可忍得,只是听了最后一句,积压的暴怒顿时涌起,便一掌掴去,这一掌力道不轻,直扇得宝钗七荤八素,东北不分,只拿手捂着脸,眼中泪光盈盈,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

亲王冷冷说道:“不知这是府上哪个小姐,老爷可别怨本王手重无礼,只是我实在听不惯别人如此贬斥我府上贝勒!更不愿被人说我们没家教!”

此掌一落,此语一出,场内无不惊愣,面面相觑半晌,贾政忙道:“这丫头,竟是王爷府上的不成?”

亲王道:“不是姑娘,是我家六贝勒。”

贾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见其身边一个小子忙笑道:“这可是误会了,误会了,那时我们府内正有几个小厮丫头的空缺,想必是六贝勒一时玩笑淘气,想要来找四爷的,贝勒爷乔装本领高超,咱们都是凡夫俗子,实在是看不出来,所以才多有得罪。”

宝钗听了,便觉今日如同做梦一般,转折突起,诡异难测,究其根源,不过是她想要给弘历送绣好的牡丹来罢了,谁知竟带出这许多事,刚欲忍了泪来赔礼,亲王一个手势给挡住了,也不理会别人,对弘昑冷冷说道:“回去收拾你的东西,一会儿跟我回去。”

弘昑小声道:“我不回去。”

亲王怒道:“混账!你额娘为你,已经病了多日,茶饭懒进,你在这儿有滋有味地做丫头!我王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你不回去也罢,像你这种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孽障,不如就地打死,也省去今后烦忧——”

说完,冲着身后众人说道:“拿皮鞭来!今天他不走,我就在这里解决了他罢了!”又咳嗽数声,又直喘,弘历忙扶着,众人都知他是气话,口中干答应着,却没有一个真动的,便见从贾政起,连并所有跟着的,以及弘历众人,都苦劝弘昑回去,又是大义,又是道理,好话说了无数,弘昑听了额娘病了,又见亲王如此,心下也软了,不能再怎样,想了半日,只得默默转身回去,亲王知他应了,道:“最多一个时辰!给我快些!——”又让两个人跟着催促着。

这边对贾政众人道:“我和历儿说几句话。”便一径进了落英阁,弘历忙跟着进去,一时上茶,弘历便垂首侍立一旁,亲王见四下无人了,方道:“你素日是个淘气好动的,我很知道,你阿玛把你托付于我,我一直没有怎样太禁着你,凡事多由你去,可你也太闹得不像了些!如今竟然充着土匪,拦截公主抢东西,你知道护送公主的都是谁?你们就这么厉害?连他们都不放在眼里!要不是他们见了你们丢的东西,罢手不追,你以为自己就能侥幸逃出来了?为着那么个东西,竟拿你阿哥的命去搏!真真荒唐透顶!”一时捂着胸,沉脸闷了半晌,慢慢说道:“还是你觉得自己身份高贵,我这个亲王管不得你了?所以才肆意妄为,无所顾忌!”

弘历垂头站在一边,嗫嚅道:“叔叔管侄儿,天经地义,又况教训的极是,历儿定然安分守己,绝不再胡闹了。”

亲王长叹一声,道:“你知道这些,自然是最好,你阿玛将你亲托付于我,你若出了些差错,又要怎样?你知道你那些兄弟里面,你阿玛最为看重的就是你,你该勤奋努力些,可不要因小失大,后悔莫及!”

弘历只得点头,片声不出,亲王又嘱咐几句,弘历皆连声应了,方送他出来,贾政等人还在门口敛声屏气地等着,见其出来,忙赔笑道‘请王爷客室再略坐坐,今日定要在此用饭再去’亲王说了句‘不用’,心中暗思别事。

因他今日此来,实是震惊不小,并不单单只想劝告弘历几句,还身负圣上暗暗嘱托,原来十三爷和圣上亲厚,鲜少瞒话,凡事有十三爷知道的,皇上也皆尽知了,皇上知道的,也都告诉他,之前已经有过许多零碎小事,二人也都已知弘历多般冒险,只为一人,虽然如此,想弘历毕竟年少,便是看中哪个姑娘,未必就有长性,是以两人只当笑话,都不甚在意。

只是这回突然凭空出了这样大事,弘历这番舍命抢珠,若不是马失前蹄,出了状况,想必众人还只蒙在鼓里,一时便有些慌,皇上因思:既有此事,必然还曾有过别的大事,便开口让亲王此行探听明白。

亲王接话,不能怠慢,这才来这一趟,他本欲叫来从亲王府过来的四喜询问,转念又想,四喜平日是个狡猾的,未必就能问得出什么来,又想到英戟,御剑二人,也觉并不妥当,想来想去,忽想到弘历自住于府上,身边皆是姑娘丫头们,行事未必随心,少不得常常与府上的少爷们交往,日子久了,他们必然知道些底细,遂问贾政‘府上几个哥儿,都有多大’等语,贾政皆一一答了,亲王见贾环,贾兰都是极小的,薛蟠又不在,便让叫来贾宝玉及贾琏两个,只说‘有话要问’。

王爷如何询问,且先不谈,话说弘昑这边,知这次是不能不去了,一时心中黯然,回到屋中发一回呆,默默收拾包袱,云儿,小嫣两个知从前得罪过他,这会儿都赶着上前赔笑,又要帮他衣裤鞋袜地收拾,弘昑只怒喝一声‘滚开’两人才不敢动了,弘昑收拾妥当,换了男装,从一个水灵俊俏的丫头,摇身变成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方出门时,见笼中鸟儿啾啾,——正是从前黛玉拣来救治的‘历儿’,被他磨要来了,训练至今,已经会了许多本领,——便将笼子摘下来,只说‘去潇湘馆送东西’,随从忙跟着,路上丫头们见了弘昑者,无不驻步结舌,面上皆是傻愣之色,也难以细述。

此时黛玉还不知外面发生之事,看弘昑突然如此打扮进来了,不由得怔住,心中狐疑,便笑问:“怎么回事?”

弘昑微微一笑,低头想了半日,道:“姐姐,我要走了。”

黛玉一时疑惑,问道:“要到哪儿去?”

弘昑道:“家去。”

黛玉因又问:“什么时候?”弘昑复又低头,半晌说道:“马上就走了。”

黛玉怔了一回,先说‘这么快。’遂又微微笑道:“也该去了,额娘阿玛还不知怎样惦念你呢。”

弘昑暗暗叹息一声,说道:“我走了,姐姐怎么办,我有阿玛额娘惦念,姐姐就一个——”

黛玉不觉红了眼圈,笑道:“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来怄我。”便默默将书架上一个红色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两个精致的香囊,交给弘昑,道:“这是我这两个月做的,交给额娘一个,湘儿一个,和她们问好。”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些什么,便微微笑道‘去罢’,扭身回来,背对着弘昑,垂头坐在桌边看书。

弘昑道:“姐姐且先别赶我走,还有几句话,要和姐姐说。”

黛玉头也不回,只问一句:“什么话。”

弘昑想了半日,方说道:“都是些废话,可是怕今天不说,以后就再难寻机会说了。姐姐身子弱,素日要注意保养,平日别总懒怠吃饭,要想吃什么,就叫厨房作去,别怕麻烦她们,以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少出去些,便是出去,一定要多穿几件衣裳,晚上不要喝太多茶,睡不着,平时姐妹们聚会时,少喝些酒,更别喝冷酒,如今灵药都齐全了,姐姐此后要乖乖的好好喝药,半年一过,以后就永远不用喝药了——”

黛玉不答。

弘昑又强笑道:“历儿被我训练的很厉害,给姐姐看看。”便将笼子打开,扔一粒米谷到黛玉脚下,口中啾啾唧唧的怪声,鸟儿自飞到黛玉脚下,将米谷捡起,放倒桌上,弘历又拿一粒在手,命它来衔送,鸟儿便叼了,飞到黛玉桌上放下,又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跳,弘昑说道:“怎样?好不好玩?”

黛玉点点头,小声说一句‘是有趣’,弘昑笑道:“这还不算什么,姐姐若有事,可以写个小纸条,绑在它的腿上,它定能送到我那里的。”

想了想,又小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说,一直没忍心开口,姐姐种的蓝花楹,明年未必能开花,若真不开,姐姐别伤心——”

此时两厢沉静,悄无声息,弘昑只觉话似乎还未说尽,欲要再说,实在不知说什么,欲待不说,心中却又不安心,静静站了半晌,忽见小丫头蹑手蹑脚地进来,说道:“贝勒,外面,叫你走呢——”

弘昑也不答言,只点点头,便落落走到门边,回头挤出一个笑,道:“姐姐,我走了。

黛玉还只坐着,强笑道:“我送人爱哭,就此别了罢,抱歉了。”

弘昑只抿嘴‘嗯’了一声,也不说什么,扭头去了。

说到黛玉心事,起初听他要走,虽然伤心,想到亲王,福晋必然喜欢,倒也罢了,只是后来听他说了那些话,便如从此长别一般,眼中不由蓄泪,又不愿让人看见,只假装看书,也是因了这个,弘昑要走,她才不送,自默默坐了许久,才渐渐止住了悲,便伸出食指,鸟儿扑棱棱跳到上面去,黛玉抚摸了半日,又不免叹息伤感一回,紫鹃等人也不知如何去劝,只得任她去,自和念红等人聚在一堆说‘贝勒’一事,也不多说。

话往回谈,方才说到亲王要见府上的公子,贾政忙让通传宝玉,贾琏二人,若说亲王此举,本该是徒劳,弘历平日虽不同于宝玉一般只腻在姐妹群中厮混,但也不与宝玉,贾琏等一路,他二人纵与弘历同一府中,亦不知他素日所做之事。

只是万事难逃‘可巧’二字,那贾琏因前一阵黛玉家有人送了两样玉器来,况价值几十万银子,一时不由得动了歪心思,因想:既是从地里挖出来的,能有这个,或许就还有别的,我何不再试一试?若又得了,岂不是天降之财?

便私下瞒着凤姐,只假借‘老爷有事吩咐’为由,口中指着别处,实则去了黛玉老家,雇了许多小厮,花了许多银子,皆打点妥当了,便大挖特挖起来,直忙了一周,都挖遍了,连个大钱儿都没挖到,心下不甘,转念又思:许是她伯父等人昧下了,亦有可能。

遂又请客,将林之山灌得酩酊大醉,口中旁敲侧击,欲探其详,林之山本不会说,只是他也是憨厚之辈,况值大醉之时,一不小心,便漏了一星半点,只说‘四爷命的,本来没这些东西’,贾琏不由得疑惑,想那五十万巨款,他何得来?思前想后,百思不解,忽而脑中一闪念,便想到薛家就在那不久前被敲诈了五十万两银子,不想便可,一想之下,心中顿时大骇:难道都是弘历一手安排的?若果真如此,那他的胆子可也忒大了些。

是以又瞒着众人,私去了曾经关押薛蟠的衙门,使尽招数,俗语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还是被他得知一个天大秘密,——此事主谋,曾现出亲王府的玉牌,想来自是惹不得。

追查至此,贾琏便是再愚钝,将前因后果连起来细想,也略知七八分了:先是府中进一个神秘的训犬人,没几日便和香菱逃了,薛蟠和弘历同去追,他并没怎样,薛蟠却古怪被拘,硬安个‘绑架良民’的罪名,又忽有一个‘王爷’神龙一现,要敲诈五十万两银子,事成之后,未过多久,林黛玉倒有个亲戚上门来送钱,钱数刚好和薛家被敲诈的相同,这内里乾坤,岂不是明摆着的?

贾琏不由得暗暗赞叹起弘历的算计来,又不由得担心:他既做出这样事情来,想必林黛玉在他心中之位不容小觑,他又是个神通广大的人,定是早知道了我等私吞其钱财的事,如今虽不动手,不一定就是忘了,却是要‘一个个收拾’,早晚要轮到的。

贾琏本因上次弘历的人将贾赦打伤,一直心中耿介,这次有了这番疑惑,登时对弘历更是忌惮起来,便将此事与凤姐说了,——并没说他私自回去暗查宝贝的事,只道明这里面的巧合之处,说是‘自己的怀疑’,凤姐心中虽有震惊,想到上次‘票根’一事,倒嗔他‘小气’,劝他宽心些,两人想法各不相同,却也无能强求。

这日忽听亲王叫传,慌愣不知何事,去了一回,见亲王正问宝玉,宝玉知道什么?唯独一个‘弘历与林黛玉甚厚’罢了,而这贾宝玉生来最爱充当护花使者,这样的话,知是不该让人知道的,便推诿不知,替他二人搪塞,亲王也问不出什么来,待问到贾琏,贾琏方知何事,心道:我正愁没人可说呢,他倒问了,岂不正好?很该好好抓住此机,亲王若知道他在此胡作非为,定然盛怒,保不准责令他即刻回去,我也就少了份顾虑。

遂请求屏退左右,趁着无人,将自己所知的大事小情,不管是胡乱猜测还是有事实依据,全部添油加醋地说了,亲王只知道一个拦路抢劫,不想弘历为了一个黛玉,在这之前竟还有许多敲诈勒索,为非作歹之事,果真惊甚,竟不知说何是好,只点头悠悠说一句:“你说的,我自会去再查查,若果真是实情,我定然罚他。”

贾琏心中得意,尚且陪笑道:“王爷息怒,四弟弟只是年少不经事,想必以后就不至如此了。”亲王只不答。

话说亲王得了此讯息,何还顾得上吃饭?只急着要走,又命弘昑紧跟着,令两个人好生看了他,直到此时,府中许多人也都知道了弘昑的真实身份,无不惊讶,不说别人,只把个宝玉弄得又惊又叹,见他要走,不知何时能见,又是惋惜落泪,直跟着送到门口,也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便将身上的一条丝帕拿去赠与他,说道:“好弟弟,你我好歹有缘一场,且拿着这个,权当念想,前些日子生受你伺候,着实玷污了你,若有来世,你做少爷,我做丫头,也伺候你一回,以完此债,可好?”弘昑见他诚恳,倒也不能说什么,只得收了,说声‘谢谢’。

正值此刻,忽见一个七彩鸟儿飞来,落在弘历肩头,腿上一个细细的小纸卷,弘昑忙打开看了,见只一句诗,上道:

风作叮咛云作嘱,代侬絮语送远程

末尾又一行娟秀小字:代向众人问好

弘昑知是黛玉送的,心中一暖,便将纸条好生折了放里面衣服里,抚摩鸟儿一回,把额头对在它的额头上,心里静静说了半日话,方撒手放飞,便有小厮来叫‘贝勒爷,该去了,王爷等着呢。’这才依依不舍地上马,又屡屡回头,不在多述。

一路无言,刚到了亲王府,早有小厮来传:圣上派人来告诉,说王爷若回来,让即刻就进宫去。怡亲王听了,还来不及休息,换套衣服,便直奔皇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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