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心眉同周玲玲在广场分别后就回家,本来周玲玲还想多逛一下,女孩子只要碰到逛街精力就特别旺盛,累也顾不得,但是心眉坚持,八点一定要回家,让周玲玲扫兴的抱怨了许久。心眉只能无奈的同她道歉,坚持。
下了公车,朝另一边比较陌生的路道回家。回家有两条路,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心眉走二十五分钟就可以走到家里那小区的门口,但是现在那条路早已同她绝缘,宁愿多走五分钟绕一圈回家。
夏日炎炎,树上不时有知了吱吱的叫,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同样的冷清,但是却心安,只要不是一个人就好了。
今天玩了一天本应累极,看天色还早,心眉悠闲的慢慢踱步,沿途倾听大自然的声响,难得好心情。
终于看到小区的门口,心眉加快了脚步,路过一辆停靠的车时,霍然打开的车门挡住了她的去路,一个高大的身影随即从车内走了出来,站立在她面前,昏暗的灯光下,紧抿的薄唇,黑沉的深瞳,夜魅一般神出鬼没,毫无预警的,心眉心脏吓的差点蹦出胸口。
脚比心快,心眉在刹那的停顿后,灵敏的撒腿就越过车门想要往小区跑,但是冷御动作更快,甩上车门的同时也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喊人了。”第二次同他紧密接触,炽热的气息吹拂在敏感的耳际,心眉惊惶失措,将包包抵挡在两人的中间,忍不住颤抖的威胁。
冷御沉下脸,望进她黑幽的大眼,那里面是毫无掩饰的惊惶失措,抵挡在中间的包包,还可以感受到她的战栗不安。
“我能做什么?”冷御讥嘲,一把扯开她挡住的包包,随手丢一边,收紧一手,纤腰立刻贴合,没有半点的空隙,软弱无骨的触感,让他刹那的闪神。
想不到瘦弱的她,曲线倒是玲珑有致,身子更是软馥。就不知道,这唇……黑眸盯在颤抖的苍白唇上,不悦每次看到她都是一片苍白,而早上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却是一脸青春洋溢的活力红艳。
“放开我,冷总裁,我要回家了。”心眉努力稳住心神,不停的说服自己,现在才八点多而已,到处都有行人,而保卫就在前面不远而已,只要她一喊,她就安全了,她不用害怕。
“女人,戏已经演完了,开出你的价码。”平淡话,带着一丝蔑视。她的抗拒,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注意力。
灼热的眼神却依然停留在那小巧的唇瓣上,一股熟悉的骚动不安分的串动,冷御低咒了一声,想不到光搂着她的身子就引起了冲动,最近他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居然对眼前这张‘平凡’的面容迅速起了欲望。
女人,眼神闪了闪,不,除了那晚醉酒的荒唐,醒来,他只有一人在街道,地上的一滩血迹让他知道,原来,他不是做春梦,而是,错误的强占了某个女孩,夺走了她的贞操,但是,女孩却不见了,而他更是无从找起。
那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愧疚的女人。
心眉瞪大眼,微微张嘴,以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他。
他—他说什么?价码,当她是什么人?**吗?
漫天的怒火迅速蔓延,将她大眼氲染的比星辰还耀眼。
这个无耻的男人,不但强占了她的身子,将她珍藏了多年的初吻初夜一次夺走,现在居然还厚脸皮的说出无耻的话,她宁心眉就这么贱吗?
抬脚狠狠的踢向他的小腿,就是那晚她想做却心软没有做到的事情,使劲了所有的力气、用那细长的脚跟,毫不留情、发泄的旋转了几圈,看他吃疼的松开自己,痛苦的表情让心眉心头的气愤才消散了一些。
“无耻下流的色猪,滚开。”心眉粗鲁的推了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包包,不想再理会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一个集团的总裁,希望四海集团被他给败光了,让他流落街头,不,流落街头让他再残害无辜少女吗,他应该被抓去坐牢才对。心眉恨恨的诅咒。
冷御忍住小腿传来的剧痛,追上她,再次将她拽了回来。
“放手,不然我喊人了。”心眉冷下脸,威胁道。
“宁心眉,戏已经完了。你成功了,现在,装什么清高?”冷御手劲加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捏碎才甘心,刚刚那一脚,可真不是盖的。
心眉忍着痛,冷嘲:“冷总裁,我同你很熟吗?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演戏?”
“原来你是这意思。”冷御鄙夷的冷了眼,掐住她的下巴:“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次两次或许还新鲜,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只会让男人厌烦。既然你想要熟悉,我就让你熟悉。”语罢,薄唇压了下来,彻底占有这张惹人生气的小嘴。
带着淡淡果乡的气味从她惊愕的小嘴飘了过来,冷御原本只是想要惩罚惩罚她的不逊,想不到这小嘴,品尝起来比看更加的诱人,让他欲罢不能,原本进拽他手臂的手改而环住她纤细的腰支,彻底猎夺。
心眉在刹那的惊愕后,接二连三的接触打击,她现在已经忘记了害怕,只知道这个男人,狂妄的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居然又侵犯了自己。
现在的她,可是早有准备了。
柔顺的任由他啃咬吸吮,一手却悄悄的打开自己的包包,掏出了一瓶东东,大眼闪动了下,突然推开了他,虽然还在他的怀抱中,但是起码唇分开了。
冷御不满的盯着她,却见她突然露出一抹美丽的笑容,闪神间,只见她举起手中的东西,对准他的眼睛就喷了过去。
“你这个色狼,第一次可以原谅,第二次就该死了。你去死吧。”心眉发了狠,不仅喷他防狼雾,甚至趁他捂住眼睛躲避时,使力的包包使劲的打了好几下才气愤的跑回家。
让他得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