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年9月1日
南非黄金城
今天就是处决巴格达迪的日子,全球数百家媒体进入南非联邦法庭,实况拍摄处决巴格达迪的过程。
南非警方在法庭10公里范围内设立重重防线,确保处决顺利进行。要知道南非联邦法院设立在黄金城的市中心,每戒严一分钟都会损失一笔钱,可见南非政府对处决行动的看重。
全球十亿人此刻正在注视着各种各样的直播途径,期待着处决巴格达迪,有南非的平民百姓,有南非的起义军,也有中国和美国数以亿计的观众,如果成功地公开处决巴格达迪,那么这个曾经轰动一时的起义军就会因为失去顶梁柱而全面崩溃,南非又将成为美国的一个印钞机,源源不断地压榨着南非人民。
“今天,我们就将终结这个残暴的人,他让南非陷入分裂,他让数亿南非人民遭受战乱,让我们的人民吃不饱,穿不暖,睡不香。今天我们就要终结他,结束南非的战乱,让我们的国家重新统一。这是南非的一小步,却是人类和平的一大步。”
南非联邦法院的主席台上,南非的国防部长正在进行着这激动人心的演讲。台下的记者和受邀平民和受伤军官都鼓起了掌。接着受邀的平民和受伤军官讲述他们的悲惨经历,其实就是在说巴格达迪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我坐在贵宾厅的窗前看着这一幕,我面无表情,内心没有一丝波澜,他们只是一个政治表演的一部分,就像无关紧要的配角一样,只是为了让他比较真实罢了。国与国的斗争永远都在暗处,平民百姓永远不知道那个他们认为很和平的环境早已暗流涌动,他们只有在冲突升级到明处斗的时候才知道:哦,原来我们的周围一点也不太平。
南非时间10:00,这个无恶不作的魔头巴格达迪被押上了刑场,他身体瘦了大半,但他脸上那条醒目的伤疤依然清晰可见,他的眼睛里充斥着仇恨,仿佛要毁灭一切。
我向通讯器说:“翔龙已经就位,巴格达迪被押上刑场。”通讯器里立即传出同伴们的声音,报告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南非人民啊,你们被欺骗了,你们的政府欺骗了你们……。”他在走上绞刑台的最后一刻对着所有的媒体说,很快他身后的警卫掏出胶布把他的嘴贴上。他还在挣扎着,想从他的声带里发出声音,这种胶布的粘性很强。他的嘴巴被黏在一起,他挣扎着希望张开嘴,他的嘴巴上出现道道血丝。
我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动作,现在时机还没到,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这是我身后的门开了,我下意识摸到了我腰间的01式手枪。一个人走进来,他对我用中文说:“你好,骆先生。”我一听就知道他是那个我最不愿看到的人——杰克。“杰克,你来干什么?”我转过身,对他说。“这可真是个好地方,离绞刑架只有20米,任何一个特种部队的人都能在1秒内到达哪里。”他绕开这个话题,对我说了这么一番话。我又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再次绕开这个话题:“能让你坐在贵宾室,中国政府动了不少精力了吧。世界五百强的老板,居然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我冷静下来,慢慢靠近窗子,手已经摸到了背后的手枪。
此时,行刑官已经给巴格达迪套上了绞刑圈,向审判长示意,已经准备好了。审判长利用广播说:“倒计时,五……”
杰克对着我说:“对了,顺便告诉你。你的队友我已经派人去收拾掉了。”“二。”审判长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法院,我立刻转过身,掏出了手枪,左拳挥出,砸在了玻璃上,在我巨大的力量下玻璃化为碎片,我从窗口一跃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一。”审判长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刑场,此时行刑官已经拉下拉杆。我的肾上腺素爆发,时间在我眼前变慢,我的眼睛瞳孔缩小,精确地看到了20米远的那根绞刑绳。我右手持枪,枪口对准了绳子,我扣动扳机,子弹在枪管里沿着膛线旋转,冲出了枪管,飞向那根细小绳子。行刑官的拉杆就快要拉到触碰机关的位置了,子弹以音速飞行,用了零点几毫秒就射中了绞刑线,此时巴格达迪脚下的地板打开,他直接掉了下去。
我此时还停留在空中,我把枪对准了行刑官和离巴格达迪最近的3个士兵,我在1秒之内连续扣动四次扳机,四发子弹飞向他们,子弹击中他们的脑袋里的运动放射神经,他们直接软瘫在地上。
1秒后在场的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人群四散而逃,场面一片混乱。我此时已经落地,我用左手拿出左边腰上的枪,双枪不停地开火,2秒内弹药打完,十几名敌人倒在血泊中。
一霎时,警笛大作,我把两把枪扔向敌人,这两把枪里装了火药,打完子弹后可以当成手雷那样直接扔给敌人。手枪飞到敌人的头顶爆炸,化为碎片砸向敌人,一下子又死伤了1多个敌人。
我从腰后在拿出两把枪,同时我用我的意念让1公里外的战神装甲飞过来。昨天我们曾经住过的酒店里,一个银白色的物体冲破窗户飞出去,直奔南非联邦法院。装甲在法院上方解体分成一个个小部位,直冲下去,穿过刑场上方的露天玻璃,装到我的身上。装甲在1秒内组装完成,我立刻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巴格达迪此时还在绞刑台的下面,我冲过去,帮他解开绳子,然后从腰间掏出一个圆形的装置,安在他的背上,一层银白的物质覆盖了他。这是一种新型的防弹衣,便于携带,专门为了这次任务给我们配备。
他站起来,看这周围,一片狼藉,地上全是南非士兵的尸体。他撕下贴在他嘴上的胶布,捡起了那把曾经给他嘴上贴胶布的士兵的枪,打开保险,熟练地检查弹药,上膛。这时他的身后突然跑出一个南非士兵,他转过身,用手上的步枪向他开火,子弹打在他的身体上让他节节后退,被打在了墙上。
巴格达迪一直开枪着,直到把子弹给用完了。他卸下弹夹,装上一个新弹夹,想要继续射击。我一下子把他的枪抢过来,把头盔里的翻译系统换成南非语对他说:“别浪费子弹。我是来救你的,想信我。”他渐渐冷静下来,看着我被头盔遮住的脸,我关掉头盔的单向镜,让他能看到我的脸,这是一张标准的黄种人脸,他这才相信我不是美军的间谍。他对我说:“好,我听你的。”我把枪还给他,我们继续前进。
我和巴格达迪一路走一路杀,沿途杀了一百多个政府军的人,终于走出了法院,躲进一家服装店进行保卫战。
“黑龙,剑龙,能收到吗?”我对着通讯器喊着。
“黑龙收到,你们在哪里?”
“法院西边的一家服装店,巴格达迪已经救出来了。”我一边对着政府军开火一边说。
“看到了。我掩护你们。”
紧接着服装店前的一辆警车爆炸,连同他它后面的警察一起消灭。又是一辆车爆炸,这次是一辆军用卡车,卡车上十几名政府军就被炸得魂归西了。
政府军终于意识到有狙击手了,他们四处寻找,此时黑龙躲在法院南边的一个高楼的100层里,不到地用手里的狙击枪向政府军开火,一下子我们的压力小了很多。
这时四周响起隆隆的声音,这是坦克来了。一辆军绿色的坦克带着3辆装甲卡车穿过街头。坦克对准我们所在的服装店,砰的一炮,炮弹打到我右边的墙壁,激起巨大的烟尘。又一发炮弹打到了巴格达迪后面的墙壁,我立刻冲向他,拉着他冲出了服装店,向一栋大楼跑去。坦克又给我们一炮,打在了大楼外的一根柱子上,把这根粗大的柱子给打断了。
“兄弟们,我来了!”这时通讯器里响起了剑龙的声音,他开着一辆红色的红旗超跑。在这种情况下开车就像在自杀,但这辆车不一样,全车身钛合金构成,全方位防弹,而且还有一个必杀技。
红旗超跑的前车盖打开了,伸出两挺巨大的机枪,机枪吐着火舌,向前方的政府军开火,有的士兵来不及躲闪,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击中,和其他同伴横尸街头。
他继续冲刺,收起了机枪,直直地冲向坦克。这种速度无论是什么车和坦克相撞都肯定是车毁人亡,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车子在离坦克还有5米的时候腾空而起,飞过了坦克的头顶,同时车在空中变形,变成了一个机动装甲,它落到地上,地面都为之一震。机甲从背后拿出一个6米长的狼牙棒,说好听点就是格斗棒。它用大棒子往坦克一砸,坦克被震得飞起来,表面出现一个触目惊心的凹痕。机甲以每秒1棒的速度砸,10秒过后坦克彻底成为一堆废铁,里面的人也因为震荡而死。
周围的政府军都惊呆了,他们呆呆地看着,不敢想象这一切是真的,一辆坦克被一个用铁棒的原始人给打成废铁。
太空出现一个巨大的身影,那是一架银色的飞机,机头被涂鸦上了一条面目狰狞的龙,它是翼龙1号,龙群的专机。翼龙一号的扩音器发出声音,这是用南非语说的:“我们是南非人民起义军,投降不杀。”
大多数的政府军都选择了放下武器,毕竟这里有着1个高7米手持6米长的狼牙棒的机器人和一个翼展30米机头已经伸出机枪的大飞机,正常人都投降了。
我们先把巴格达迪送回起义军占领的地盘,在告别时,他用生疏的中文说:“谢谢。”
我们乘坐着翼龙一号升空了,我们一直往上飞,很快变冲出了大气层,进入太空。翼龙一号是中国自主研发的可以在大气层内和太空自由穿梭的第一架飞机,光是研发它就用了5年。
我们进入了近地轨道,和早已等候多时的中国天军第一舰队会和,完成了这个艰难的任务,但没有什么是龙群解决不了的,龙群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在南非联邦法院里,杰克正坐在原来我订的贵宾室的豪华沙发上,悠闲自得地品味着红酒。这是他的通讯器响了,他打开全息投影,在空中出现了一个白种人,他就是美国总统约翰逊·格林。格林总统脸上十分生气,对他指着鼻子骂道:“看你干的好事,不但没有干掉龙群这个心腹大患还把巴格达迪给放走了。你这个废物,你难道不知道你把巴格达迪放回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杰克面无表情,对这总统说:“不,总统先生。这只是第一步,把他放回去我们才可以进行下一步。放心,总统先生,下一次我不仅把龙群给灭了,还会让中国灭亡,这样我们统治地球的计划才能实现。”约翰逊说:“希望你说到做到。队长,别让我失望。”接着通讯中断,眼前总统的形象消失了,这里再次恢复平静。
杰克把手中的酒杯摔向地面,自言自语地说:“翔龙,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为我死去的队友报仇。”
说完,他离开了贵宾室,走进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