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斤钱们在惴恻桃红们,桃红和柳萌们也在惴摸两斤钱和姣姣。
此时柳萌瞧着桃红的脸说:“桃红姐,怎么憔悴了,是不是又熬夜了?”
“熬什么夜,现在工厂走上正规了,创业那么艰难都走过来了,还熬夜没道理!”白姑娘黄莉一副快人快语样子。
“熬夜不一定是为工作,我们的桃红姐桃红经理都快30了吧,恐怕是想男人吧,那种东西,比工作还要劳神,而且伤神了可补不回来,不断憔悴,就要老了,男人味还没闻,太亏了”李扁一脸讽笑着说,她瘦俏的脸有些腊黄,虽说老挨批,仍改不了说话带色透些下流的本性。
“男人什么味,扁姐说来听听?”小燕子夷笑着瞧了李扁的脸打趣。
“嘻嘻”,李扁先怪怪地嘻笑两声,剜了小燕子的脸说:“男人什么味,男人一发狠,你这样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折磨惨了!”
“你!”小燕子脸飞红着说:“你真是流氓!”说着蹦过来要撕李扁的脸。
柳萌赶忙拦住小燕子说:“算了算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是流氓些,但你一个小姑娘那样问也有问题,我们大家批评他好了。”
“喂,你们想过没有,我们那个一脸正经的董事长,说什么做了那个怪梦就再没男女之情了,现在可好,前一阵子来个叫姣姣的女人,说是同学,而且跟老公吵架了跑出来的,他可好,亲自跑关系安顿她,这阵子更古怪,来个什么,背后听她们家乡人说,叫两斤钱呢,这绰号就笑死人了,我们这老板,为她办厂子,这么短时间,居然发了家当了老板,而且又不见她老公来,真让人想不明白?”黄莉有些愤愤地说。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李扁邪着脸说:“男人和女人,没一腿能那样卖力气帮忙,我们这老板,以前肯定是风流成性,你看着吧,说不定今后还有多少女人找来也说不清,他对我们桃红姐那样说,肯定是敷衍的,不过,我倒是有一点想不明白,我们桃红姐人长的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为他打天下,他怎么还会去弄什么两斤钱,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我看老板跟那两个女人都挺规矩的,老乡不帮又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挺规矩的?”
“我去帮她们买过东西。”
“你真不懂事,那可是我们桃红姐的情敌!”
“我看你们都想过火了,那两个女人跟老板没什么的!”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李扁抚摸着小燕子的头说:“他们当然不会当着你的面亲嘴的,但门一关脸色就变了!”
“变什么脸,大花脸了!”
“变成鬼脸,互相咬嘴,后来就互相搏斗,当然是我们老板打赢了,把那女的压在底下喘粗气,一会要死了,一会又活过来了!”
“你!”柳萌喝住李扁说:“你怎么这么粗鲁,小燕子可还是个小姑娘,这多不好!”
“臭流氓,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们还乱扯,大家一起想想办法,看怎样应对现在的情况,保证我们老板不乱了心性。”柳萌说。
“心性是不会乱的”,黄莉眨着眼说:“老板弄什么慈善产业时,许多人不都骂他神经病,等着看他的笑话,后来怎么样,又佩服他是天才了,弄那个****博物馆时,又一帮人骂他发癫,还不是又弄成了,又说他超天才,心性是不会乱的,只怕旧情难忘罢了!”
“我跟她们都认识,我去找她们说,说老板和我们桃红姐好了好多年了,要他们不要捣乱,否则就不客气!”小燕子兴奋地说。
“嗨,真是小孩性,她们一句话,她们跟老板谈情时,你还流鼻涕呢!”
大家一阵哈哈大笑,连桃红也憋不住露了一丝笑意。
“最简单的找几个兄弟把她们赶走拉倒!”李扁说。
“你又粗鲁又简单,那样老板对我们桃红姐的信任就全完了,还有什么意思!”
“你们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事我心里明白,老板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一个是心里受过很重的伤,一个是总忘不了那个女人!”柳萌说。
“是谁,是两斤钱?”
“是那个叫姣姣的老师?”
“都不是,是个叫子兰的女人,他透露过,但不肯说仔细,所以这女人像迷像雾一样,我也不明白,所以你们千万不要乱来,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她们散了后出门时黄莉俏俏拽了下柳萌的衣服,柳萌跟她到个避静处说:“桃红姐不好意思多弄这事,我们作为他的姐妹不能不管”。
“怎么管,你说说!”
“现在最关键的是弄清子兰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只要找到这个女人,就可以解开老板情伤之谜,我们桃红姐要么丢开手,以她的条件找什么样的找不到,要么跟老板摊牌,到底什么意思,逼他跟桃红姐成婚!”
“你说的也许对,但怎么解这个谜?”
“现在除找那两个女人,别无他法。”
“先找谁,找那个姣姣老师吧?”
“好,我们俏俏地进行。”
“好,我们也俏俏地进行,”李扁和小燕子蓦然现身说。
“死东西,吓我们一跳!”黄莉说。
“这么多人找不好,还以为我们要打架,分开吧,你们俩去找那个两斤钱,我们俩找姣姣。”
先说柳萌黄莉寻到姣姣住的地方却是铁公鸡把门,知道还在学校,寻到学校果然见姣姣才从教室出来,柳萌上前打招呼,姣姣怔了一下,听说是厂里的,马上热情地说:“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想了解你家乡的一些情况,能不能找个地方谈一下”,柳萌盯了姣姣的脸说。
“姣姣老师还没吃饭吧,干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聊,正好我们也没吃”,黄莉说。
姣姣犹豫一下说:“好吧!”
她们一行找了个小店要了单间坐了,柳萌点了几样小菜,问姣姣喝不喝酒,姣姣说不喝,等着上菜先喝茶,“姣姣老师在这里还习惯吗?”
“还行”,姣姣淡淡地说。
“我们都是晓晓手下的管理人员,晓晓带着我们打下这片江山,但对老板有些事我们总弄不明白,所以麻烦姣姣老师指点指点,”黄莉想原本不熟,不开门见山就没话可说了。
“是指他的私人生活?”
“是男女婚姻方面的,我们觉得他像谜像雾”。
“你们是谁爱上他了?”姣姣扫视她们两人的脸,有些嘲讽。
“不,不是”,柳萌生怕姣姣把她们当成了不要脸的女人一类,“是我们的桃红经理,晓晓老板的这一片天下,有一半是桃红姐带我们打下的,我们桃红姐可是个美人,都30了还不嫁人,而老板40多了还单身着,这是我们一块心病,听说老板主要是念叨着一个叫子兰的女人,你是老板以前就认识的,所以想打听一下,打搅你不好意思了!”
“原来是这样!”姣姣的脸色缓和了。
这时师傅端上来冒着热气香喷喷的几个炒菜,黄莉殷情地给姣姣装碗饭说:“肚子饿了吧,多吃点。”
姣姣真有点饿了,拨几口饭,挟了菜塞在嘴里边嚼边说:“你们老板就没跟你们说过他的浪漫故事?”
“没有,只听桃红姐说,他受过很重的情伤,是为了那个叫子兰的女人,详细的情况,他跟桃红姐也不说,当然就更不会跟我们说了。”柳萌解释说。
姣姣一会就吃完一碗饭,黄莉又接了碗装饭,盯了姣姣说:“听说这故事跟姣姣老师相关?”
“不仅相关,我还是个重要角色呢!”姣姣拨口饭,嚼着说:“那时,你们老板是学校的白马王子,我是校长的千金小姐,那个年龄,很冲动的,也大胆得很,成双成对的进进出出,现在不算什么,那年头可是惊世骇俗的,但我们不管不顾!”
“后来呢?”黄莉像听故事的孩子一般,闪着眼光老想知道结果。
“后来嘛”,姣姣瞄着黄莉孩子般的眼神笑说:“后来就有第三者插足了!”
“那时也有第三者,而且,你们也没结婚什么的,怎么叫第三者插足?”
“本质上是一样的,而且那个第三者就是两斤钱!”
“什么?”黄莉柳萌都瞪圆了眼说;“你们现在怎么这么好?”
“因为”,姣姣似乎思索着什么,凝固般端了碗嘴里还含了饭,歪着头瞪住屋顶好一阵才说:“因为我们命运相同,都败给了一个叫子兰的女人!”
“子兰!”
“是,子兰”。
“子兰到底是什么女人,有那么大的魅力?”
“其实我们也就是我和两斤钱也都以为互相抢了自己的男人,说起来你们也许不信,我们为此大打了一架,轰动了乡里,我们几乎成了名人,最后才明白,我们都不是他心目中的人,唉!作为女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惨的!”
“子兰很漂亮吗?”
“是不是长像很动人,是不是很聪明?”
姣姣吃饱了,打着饱嗝,微笑着瞧了他们的脸孔说:“长得其实不如你们的桃红姐,瘦俏一说话脸上挺生动的,有两个酒窝,总带着善意的笑,她父亲是****,整的很惨,但他人好像挺坚强的,我跟她并不熟,事后倒了解过,说是为了一只幼鹰他们捉来玩,被这子兰见了,挖苦讽刺了一通,他发火叫把鹰放回窝里去,以后就不行了!”
“怎么叫不行了?”黄莉奇怪地说。
“就是爱得不得了了,到人家窗下去唱歌,被乡人看戏样围观,喉咙唱出了血,昏死过去,嘴巴还一张一合地唱不肯离去,被他父亲死人般背回去的!”
“世上竟有这样的事!”
“人家不把他当神经病了!”
“我说不行了就是这意思,不管不顾,连命都不要了。”
“这样了,子兰都不理他?”
“说是几次要冲出来,被****父亲死拦住。”
“为什么?”
“大约是看这小子太张狂,女儿本来已经是****子女,再碰上这样的男人,更不好办了,不过这些都是猜恻,真像如何不得而知,饭也吃饭了,要说的也说完了,我要走了。”
“再坐会吧”,黄莉给姣姣斟杯茶说:“后来子兰到哪里去了,我们这老板再没有跟其他女人来往吗?”
“子兰自那次事以后,同她父亲像人间蒸发一样谁也难觅踪影,你们老板睡过去三天三夜,也有说是死过去三天三夜,醒来后完全变了样,对女人完全失去了那种感觉,除了还是忘不了子兰,其他女人全当是哥儿们,行为也古怪,后来在社队企业待了些年,再后来就出来了,那些事你们很清楚的了。”
柳萌和黄莉有些发怔。
“对不起,我要走了,还有事,谢谢你们的款待”。说完起身走了。
她们俩还有些愣怔,似乎获得了许多,又似乎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