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龙笑影,扶师父带领阿信出去寻找在梧桐镇里的僵尸,此时已经是四更,月亮的光芒的收敛许多,街道上被月光照的格外清晰,却又显得街道格外的渗人。当时的社会处于民国,那个时候刚从封建走出来,不过迷信这东西还是根深蒂固的植入在当时的大部分人心里,毕竟有些东西已经出现在这里,不得不去相信它是真的,尤其是现在的街道上还有僵尸在跳。
阿信突然喊住扶师父,对扶师父说到:“啊!师父前面有一个人躺着!”
扶师父看了看阿信,教训的说道:“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这么亮的月亮我能看得见,不过那个不是活人,是死人。”扶师父说要就走上前去检查死者的死因。
扶师父翻过死者的身体,让它仰面朝天。就见死者面部呈现出受到惊吓的表情,用手去摸死这脖子大动脉的地方,扶师父摸到了俩个有犬牙那么大的洞,扶师父捏了捏粘在手指上的血液,又用手去感受一下死者的体温对着阿信说:“我们来晚一步,是被僵尸咬死的,僵尸或许就在不远处,小心点,我们快去追。”
扶师父刚起身,阿信看见扶师父背后有一个东西向他俩跳过来,阿信心想:“的确在不远,不过不用去追了。”
阿信不敢大叫提醒师父,怕扶师父又说他大惊小怪的。阿信看着跳过来的僵尸小声叫着扶师父:“师父,你后边!”
扶师父这见阿信这德行就后悔带他出来,心想:“这就是一个小拖油瓶,每次都会变着花样的去闯祸。”想到这里,扶师父凭借多少次从生死存亡的关头走过来的经验,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当扶师父意识到了不对的时候,向后一转身,已经和僵尸脸贴着脸。好在扶师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没有像祝队长那样窝囊被僵尸吓住。就见僵尸兴奋的张嘴去咬扶师父的时候,扶师父假装害怕的转过身去,就在扶师父转身背对僵尸的一刹那,扶师父用手抓住僵尸的一条手臂,直接把僵尸给过肩膀摔倒在地上。没等僵尸从兴奋中反映过来,扶师父已经用镇尸符给僵尸镇住。僵尸就仰面朝天不在动弹。
阿信本以为师父要来责怪他,低着头不敢发声,扶师父却跑过去用手拉起阿信就跑到一处阴暗的小胡同里,藏在别人的门楼下,回头又朝不信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后,死死的盯着街道,一种去临大敌的样子。
没一会工夫,就看到是一个非常肥胖全身散发着阴邪之气的胖女人在刚才他们制伏僵尸的地方好奇的停留一下,就向前走了过去。扶师父用手按一了下阿信,意思是让阿信在原地不到动。阿信还不知道扶师父这是做什么,就见扶师父已经走出藏身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猫着腰,走到小胡同口,把头探出小胡同,在那里观察什么。
扶师父探出头时,刚好发现胖女人进入不远处一个卖肉的铺子。扶师父松了口气,回头朝着阿信摆了摆手,让阿信过来,对着阿信说:“这里不可久留,我们去别的地方找僵尸。”说完扶师父大步转出街道,朝着胖女人来的时候的路走去,阿信跟着后面
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阿信他已经从师父的表情出看出来那个胖女人的可怕。
阿信跟在扶师父后面,路过刚才制伏的僵尸那里,阿信忍不住看了一下僵尸,就发现僵尸身上的异常,正要走近僵尸仔细观察,扶师父回身一把拉住阿信就往不远处的胡同里走。
穿过好几条胡同,扶师父才停下来,松开一直拉着阿信的手,没好气的指责阿信说到:“你好奇心怎么那么重,你可知道猫是怎么死的?”
阿信从没有见过扶师父这样紧张的样子,就是上次他俩遇到百年僵尸,扶师父也没有这么紧张,这也是阿信他第一次见扶师父这样。
扶师父说:“僵尸的变化我也看到了,不过我不像你那样,非要去零距离观察。”
阿信不明白扶师父为什么要这样责备自己,阿信他觉得自己无非就是想搞清楚僵尸的变化。感觉到扶师父的不理解自己,阿信却没有去反驳扶师父。
扶师父看出来阿信心里想什么,给他解释到:“你可知道那个胖女人?”
阿信虽然知道让女人厉害,因为有扶师父,阿信就什么也不清怕,只是是轻描淡写的回答说:“不就是一个带着点邪气的女人,除了体重上比我厉害,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扶师父冷冷的“哼”了一声,抬头看看月亮,用手扶住阿信的双肩,给阿信分析到:“僵尸你知道吧!”
阿信以为扶师父小题大做,应付的回答到:“我从小跟着你就抓鬼抓僵尸,当然非常了解僵尸。”
扶师父继续说到:“既然你知道,就没有发现那个胖女人从僵尸身边经过,那僵尸就变成那样?”
阿信还是不明白的问:“僵尸那样和胖女人有什么关系?”
扶师父放开阿信,叹了口气后又嘲笑了一下自己,看着阿信叛逆的样子说:“那个女人是个狠角色,我从她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能感觉出来,再加上僵尸变成那样,我就更加确认。那是超出了我们能力范围的存在。”
阿信听扶师父这样说,心里也觉得师父说的在理,可叛逆期的时候,人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在心里也会有那么一种反抗的想法。那种反抗的想法让阿信在心里寻思着从那个方面反驳的话。
突然阿信一邪笑,对着扶师父说:“既然那么危险,我们怎么不去偷偷跟着胖女人,防止它害人?”
扶师父对这个思维简单好奇心太重的阿信彻底失望了,“啪”的一声,就在阿信脸上留下一个手印,并大声教育阿信说:“你可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难道还想搭上我的性命,侯杰的死,你就没有醒悟过来吗?”
扶师父教训完阿信,心里也非常不好过,毕竟这是第一次打阿信,或许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扶师父的心都很难平静,虽然后悔打阿信,只是没法向阿信说出来,开不了口。阿信吃惊的用手捂着发烫发疼的脸,觉得非常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睛打转。
扶师父心里突然又想起自己当初答应师妹的事情,心中一片混乱,又有一种特别大的无形压力压在他身上。
扶师父强忍着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了,我们能力有限,有何必出冒险,冒险去做那些所谓的正义。”
又停顿了一下说到:“我们自己都是受害者,又有谁来救我们啊!我见死不救?在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事,谁救过我?侯杰的下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阿信这会也不敢在插话,只是委屈的不明白扶师父他说的是什么,扶师父为了让阿信懂得这个世界,就把从侯杰当排长时的手下那里打听到的告诉阿信。
阿信听完才对这个世界从新认识了一下,扶师父又对阿信说:“也许侯排长在师父师妹死的时候,他已经跟着走了!世界就这样,你别看平时有人对我和你那样恭敬,那全是恭维,全是看见我们对他们有的用,能给他们驱鬼抓僵尸。”
扶师父用手摸了摸阿信的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阿信,扶师父知道从阿信一出生的那刻,就注定让阿信来承受一个他不该承受的痛苦。扶师父心中说不出来的涌上一种对阿信的心疼还是关爱,毕竟阿信是他从小带大的。
扶师父怕让阿信发现自己的异样,转移话题,对阿信说:“并不是不能去帮助人的,像笑影和燕无忧就是值得帮助的,还有就是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举手之劳就可以帮。”
阿信这小子就是这样,教训轻了他还以为你和他开玩笑,这下阿信明白师父的担忧,也明白了平时那些恭敬他的人都是看在他的本事,更知道了美丽的女人危险,丑陋的更加的危险。
扶师父说完,只是心里在想着:“侯杰死后有人给收尸,我死后或许就要暴露荒野去味野兽。算了,连死不怕的人还怕什么呢!”又想着如何才能让阿信像普通人那样生活呢?不去牵连进上一代人的恩怨。
这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一阵枪声,听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军营出来的,扶师父不敢耽误,对着阿信说:“快走,可能军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