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司徒证拜访大人,希望大人与之一见。”
司徒证今天正在后花园赏花时,下人便来报那小少年已经醒过来了,中年人让自己去弄些稀饭去。
这就是司徒证有意而为之的,他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要想与他们搞好关系,那演戏的功夫就得要全了,于是马上吩咐下人准备去了。
司徒证来到了白宇他们所住的院落中,这虽是他自己府邸的院落,但此时也是毕恭毕敬,不敢越出一步,就在院外轻声的说道。
里面的陆伯听到司徒证的声音也是眉头一皱,他虽然知道司徒证肯定会来,但也不知道他如此之快便来了,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真是昨天的一幕吓到他了?
“你等一下吧!”
“陆伯这是谁啊?”
白宇因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所以对这外面之人一无所知,不免有所疑问,自己在这里没什么认识的人,难道是陆伯的朋友吗?
“他是司徒证,是这丰元城之主,我们现在就住在他的府邸,估计是门外的家奴禀报了他,说你醒了,现在也是来看你的吧。”
陆伯见白宇满脸疑惑,于是给他讲解到。
白宇也是一脸震惊啊,司徒证,城主!这名字告诉了他,门外之人居然是一城之主,而且是来看自己的,白宇现在脑子里就是晴空霹雳,蒙了,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如此牛叉的人了,自己居然不记得了~!
可是陆伯怎么一脸的戒备之色,回过神来的白宇对陆伯如此很是不解,陆伯怎么给自己一种不想搭理这司徒城主的感觉。
“有什么事还是等见完这司徒城主之后再说吧,看他找我们做什么的。”
陆伯确实不想搭理这司徒证,但如今自己与白宇住在他的府上,他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啊,而且自己和白宇都有伤在身,甚至可能的话自己还需要借助他城主的身份,来帮自己得到那件东西,想着陆伯便不在迟疑,放下手中的稀饭去给司徒证开门了。
门外的司徒证此时心里很是不悦,自己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啊,居然让自己在外面等一下,这是何等的瞧不起自己啊,如果不是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自己才不会如此的热恋贴冷屁股;那项家也一样,如果不是你们对我如此相逼,我又何至于此,所以你们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司徒证连忙笑脸相迎上去,一改刚才的阴暗表情。
“大人我听说贵公子已经醒来了,所以特地带人送来了一些灵丹药材,希望贵公子早日康复。”
司徒证是一脸的和煦笑容,完全一位知书达理的圣人,谁也不会知道他心里却是另外一副与之相貌相反的心态。
“司徒城主你好,小宇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还劳烦城主费心了,你请里面坐。”
陆伯也是一脸的无赖了,这司徒证居然也把白宇看成是自己的儿子了,还一嘴一个贵公子,陆伯不想和这司徒证有多少的交集,所以也不想辩解什么,相信小宇也不会在意这点事的,虽然自己很想让这司徒证说完东西快点走,但礼数上也是不能缺的,毕竟自己后面还会有求于他。
陆伯领着司徒证一行人进了屋里,司徒证的下人把要送的东西都放下后,便被司徒证给打发下去了。
白宇见到陆伯领着一行人便进来了,也是好奇,连忙向陆伯的身后大量去,为首的一人气宇轩昂,横眉立目的,不失为一个正气之人,估计年龄在四十多岁上下,此人应该就是陆伯所说的司徒城主了,自己看他的样也还过得去啊,怎么陆伯好像对他很是反感啊,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小公子你醒啦,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司徒伯伯可是经常来看你的啊,没想到你如此年纪便有了这般厉害的修为,真是羞愧死司徒伯伯了。”
如果此时有认识司徒证的人在场的话的,那么他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一向雄才韬略自是盛大的司徒证居然会拍马屁了,而且是拍一个小孩子的马屁,那绝对是空前绝后的,怪不得下人刚放下东西后便被他打发了去。
“那个司徒城主啊,小宇虽无大碍了,可毕竟是刚从昏迷中醒来,状态还未稳定下来,希望多多见谅啊!”
陆伯见白宇已经是愣在那边了,知道这司徒证的神态变样已经吓到白宇了,连忙出声解围到。
“呵呵,没事,没事,贵公子的身体肯定很快恢复的,我今天拜访除了看望贵公子以为,还有一件事。”
司徒证此事也知道自己的态度太过了,连忙收敛下来,并准备把今天要来的事说出来。
“额,司徒城主有事但说无妨,我和小宇在贵府也是多有打扰,能帮上的我们会尽量帮。”
“大人你误会了,这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我这是来道歉的,没想到被大人您误会了,真是我司徒证的错啊!”
看陆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司徒证连忙解释道。
“哦?是司徒城主的错,不知城主大人所说的是何事啊?”
陆伯也被司徒证弄迷糊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何事了。
“来人啦!”
此时的司徒证又有了城主往日的威风了,对着自己的属下,自己可不用那样的憋屈,反而还有丝丝的快意之感,所以他平时对下属说话时更加的大声了。
片刻不到,两名大刀侍卫便双手捧着两个锦盘走了进来。
送到身前后,陆伯才看到其中一盘原来是自己的炼丹师徽章,而且似乎被人细心擦拭了一番,显得更加的光亮了,而另外一盘便是白宇的那把龙纹剑了,其剑鞘也被擦拭过了,其中的龙纹更加的亮丽了。
陆伯这时反应过来了,原来司徒证所说的错事是这件事啊,要说这事吧也确实和他有所关联,这关押他们之人是他的手下,但是他贵为一城之主,每天都日理万机,哪有什么功夫去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啊,所以陆伯也不会小气到连这个都怪罪于他。
“大人此事是我的失职,害的你与贵公子入狱,我司徒证真是罪该万死啊。”
此时的司徒证正是一股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模样,不怪他就是不行的样子,弄的陆伯都是一脸的难为情。
“司徒城主这事自有我的判断,东西还回来了就好。”
“那怎么行呢,这事情我必需给你一个交代不可,来人啦!给我把他带上来!”
司徒证说完后门外便有了动静,又是两名带刀侍卫,此时他们手上押着一名上身用绳索捆绑的大胖子,这名大胖子此时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可是陆伯和白宇还是马上认出了他,这就是那天拿走他们东西的士官,如今却变成这样了,这可真是势态造人啊。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姐夫,我真的知道错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扑通’一声张大胖跪在了地上,并大声的求饶,脸上尽是血水和眼泪,样子凄惨无比,张大胖平时都丈着自己的姐夫是城主作威作福惯了,如今却被自己的姐夫叫人打成这样,他实在是怕了,怕到心里去了。
可这话听在陆伯和白宇耳里,可就惊奇怪了,这个胖子居然是司徒城主的小舅子,更惊的是司徒城主居然把自己的小舅子打成了这样,这司徒城主这闹的是哪样啊?
“你还有脸叫我姐夫啊!平时我也就惯着你了,可是这次你居然得罪了大人,我也保不了你了,是杀是剐全听这位大人的发落。”
司徒证此时是一脸的淡然,完全都不看地上跪着的张大胖。
“姐夫啊,你不能不管我啊,姐姐呢,我要找姐姐!”
“你姐姐?你还知道你有一个姐姐啊,可她也不会管你了!”
司徒证说的是及其的冷漠,就真如同对待一个犯人一样。
“姐夫你可别忘了,你让我干过的所有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也不想···”
张大胖此时也是急了,他可不想落入别人的手里,只能做最后一搏了。
司徒证此时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自己确实让张大胖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念在他是自己夫人唯一的弟弟,自己便留下他了,没想到今天他却要拿这个威胁自己,自己只能够下狠手了。
“你做错了事,就应该要受到惩罚,狡辩也没有,就算你是我司徒证的小舅子也一样,今天我就带大人来惩罚了你。”
最后几个字是司徒证咬着牙从嘴里蹦出来的,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证一把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划向了张大胖的咽喉。
“你·你····啊!”张大胖也只说出了一个你便一声惨叫,从其咽喉处流出了大片血流。
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