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黑衣男子如野兽一般冲了进来,双眼通红,盯得她发直。老天?她不会就这样认命的,如果要死,她也要先杀了这两个无耻的贱男。
他没有停留,也容不得她思考,冲到她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像猛虎一般将她扑倒在地,然后迅速地扯开她的身衣服。冲锋衣的拉丝那么的牢实,面料那么的防撕裂,居然也被他一把扯开。呕,我的天啊,场面顿时不受控制。
“你想干什么?”感觉背后一片冰凉,宓可又惊又怕,想推开他,但穴道未开,手脚僵硬,根本无法用力。她深深的陷进一堆杂乱的干草之中。
夜,依旧像巨大的黑幕,笼罩着四野。四周很是寂静,除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之外,女子还听到周边蟋蟀的浅吟低唱之声,仿佛是在呐喊助威,它们声声有力地叫喊着。加油,加油。
还有那死老头,不知道是躲在哪里偷笑。
清醒过来的时候,宓可脑袋有点眩晕了,就像严重高反一样的感觉,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高大且结实。因为,双手抵住他胸膛时,明显的感觉他健壮的胸肌,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也是常年运动之人。
当她的内衣被撩起,她惊喘着,倒抽了一口气,然后,一双大手伸过来扯掉她的衣裳。
“你******放开我!”她两眼通红,想努力抬脚踢向他,可那里有什么办法?她根本动不了!整条冲锋裤都被抛得老远,身下的清凉令宓可更是心颤,她大声的尖叫道:“我会杀了你的!混帐东西,我一定会杀了你。”
身体被压住,嘴巴被他的唇疯狂的掩住,最后,她双手也被他钳住,放在头顶。
挣扎中,感觉他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阵的轻颤,她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跳得好快!好快。眩晕的感觉充刺着整个大脑皮层,一转眼又昏了过去。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更明白自己接下来会遇到什么。这是强暴,货真价实的强暴。
男子单手扬起,一张巨大的黑色披风,从天而降,覆盖了她的脸和他的身。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因为痛苦和无助,这样的痛苦并不是来源于身体的摧残,而是接二连三的遭遇让她真的太辛苦太累了,她再也无法强撑下去。
“不要哭,我会负责,也会娶你的。不要哭。”诸葛世乐不能自控的重复道。他全身血液膨胀,脸红得像个番茄,****的洪水决堤而出占领了他全部的思绪和理智。而他身下的女子,一动不动,像一具尸体一样的躺在杂草之上,眼角全是奔流而下的晶莹。
去你妈的,宓可一口死死的咬住了他,他抿了抿上面的伤口,一股鲜血的腥味一下冲击了他的大脑,“不,他不能,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不自觉的****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他埋下头在她的如玉的肌肤上急切的探索,而后又沉醉了下去。
“傻丫头,这次我从新疆回来,就娶你好不好?”她脑海里突然想起手机里那个男子给她发的信息。她很想说:“好,好,好。”但是她终究明白,今生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说这个好字。
天渐渐发白,当宓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干草堆里,身上盖着黑色的巨大披风,身子仍隐隐作痛,全身像被车轮辗过一般的难受。
透过微光,她看见自己胸前有着深红色的吻痕,手臂、手腕上净是淤青,而那瘦长的双褪间仍残有丝丝血迹,都是昨晚留下来的,如果在二十一世纪这些都叫证据,而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这些就能算是仇恨的记忆。
老天!
她被强暴了!
她真的被这个男人强暴了!
正如发现自己穿越时空了,可能再也不能回二十一世纪一样,她的心在流血,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帮自己,也没有警察会受理。
她现在要做的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怎样脱身?想想怎样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刮。
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完后,依旧靠在她的身边,脸部埋在她胸前,似乎在喘息,而宓可只感眼前一片迷蒙,脑筋也开始转不动,这两三天来的变故,仿佛比一辈子都还要让人觉得漫长,倒霉之事一件接着一件,她估计已经患上严重的创伤后遗症。
内心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动了动身子,穴道已经自然解开了。她摸索着寻找着身下的瑞士刀,一把抓起,准备向身边的男人刺去,殊不知她不小心动了一下身体,紧紧靠着她的异性身体迅速复苏过来,在贴她瞬间膨胀扩大。
“放下,别伤了自己。”
诸葛世乐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喃喃的说,然后他仿佛察觉到什么不妥,慌忙推开了她的身体,随即爬起来,站的远远的。他不爱她,但他会对她好,并且负责,他做错的事情他自然有能力全权买单。
她欲哭无泪,抓着军刀,努力想爬起来,然而双褪间的痛让她冷汗直冒,在她还没有作任何动作前,男人又遽然扑了过来,将她压在地上,就像头负伤的野兽,只想狠狠地撕咬她。
“我说了会负责就一定会负责。你还想怎样?”他一把夺去她手里的刀,抓了件衣服披着走了出去。
“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我会给你名分,保证不会辱没了你。”男人闷哼一声,心里想着,这天下间想嫁我诸葛世乐的女子又岂止千万?
看着他无所谓还大摇大摆走出去的样子,宓可愤怒之极,她低头看着多处红红紫紫的身体,心里的怨气更浓。一定要杀了他,必须杀了他!女子心中暗暗发誓。
虽然出生在二十一世纪,也明白被人强暴了还不至于要死要活,但就这样给淫贼糟蹋了,就这样失去了为宇翔守身如玉二十四年的身体,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人家的下饭菜,就这样……她如何想得过去?失去了第一次,她不伤心,但极愤怒。试问,有谁愿意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没有了,而且,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