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岳勇出院了。刚回到寝室,他就跑过来找我,“你B难道不准备给我接个风嗦?”
“接个毛,你B那还能算是病吗?”顿了一顿,我接着说:“不过,看在咱兄弟俩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喝一顿的份上,晚上我请客!叫上你婆娘。”
眼睛扫了扫我,岳勇问道:“你B是不是在打我家穆颜的主意啊?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打你个*的主意倒是真的。爱叫不叫,最好你自己也别来。老子这几天还正闹饥荒呢!”我笑着骂道。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穆颜还在楼下等着呢,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岳勇象是刚想起了还有穆颜等她似的。
“贱人!”,我对着岳勇背影问候了一声,然后朝着寝室里的低头看书的小鸟说:“叫上牛粪,晚上一起去。我还没有请寝室同胞们一起吃顿饭呢!”
“寝室一起去?叫愤青吗?”
“愤青?”从心底来说,一想起他那轻蔑的眼神,我就想操他祖宗十八代。不满归不满,可现实中我们始终是一个寝室。“也叫上吧!”,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去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什么事能大过吃饭?”我问道。
“一点私事。” 愤青象是不屑于向我解释。
不由自主的,我就想调侃他,扬起语调我问:“你B是不是背着我们搞什么地下活动?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都这么大了还害羞,晚上一起叫上?”
“不、不是的。”愤青双脸胀的通红。
“哟、哟、哟,还害羞呢……”看他那么拘谨,我调侃的更起劲了,有点猫捉老鼠的味道。
“什么事啊?害什么羞?”牛粪回来了。
“愤青这个B竟背着我们偷偷的搞地下活动,我问他竟然不肯承认。”
“这就是你的不耿直了!”牛粪也指着愤青开腔了,“女生那边都传开了,那个叫许什么来着,会计学院的,你们文学社社长,据说还颇有姿色哦!”
“信息学院的。”愤青低低的说道。
“就是嘛。自己兄弟,害什么羞啊?”牛粪好像对这兴趣颇大,接着问道:“怎么样?够味不?你主动还是她主动?”
“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愤青急急的辩解。
“那怎么回事?”我追问。
“反正、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回事。”愤青虽想努力的洗刷出自己是多么的洁白无暇,可脸皮子白白嫩嫩的他,那说的过我和牛粪两根又坚又硬的老油条。
最后,我有点居高临下的颁出了通缉令,“假如晚上吃饭见不到你那个顶头上司的情人,你就自己考虑该怎么死吧!”
就这样说说笑笑,我们等到了岳勇的电话。他说他在南门等我们。扣了电话,我转过头去朝愤青微微一哂,“你先去找你的情人,在南门那家新开的火锅店找我们。我们就先走了!”
走出寝室,牛粪还又特意的返回寝室威胁愤青着说道:“你B不要不来哦!假如真的不来,看我们回来怎么收拾你?”
当然,我故意的不和愤青一起走,故意的让他为难,只是希望他不来,只是因为我也一直的看他不顺眼。
点了菜,愤青还没到,牛粪笑着问我,“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了?愤青那个小贱人怎么还没来?”
“要不,给他打个电话?”牛粪似乎没想到愤青脸皮竟是如此之薄。
我礼貌似的向穆颜要过来手机打向了寝室,象征性的等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快速的扣了电话, “没人接。”
“愤青出去了?”他们几个齐声惊叹,只有我自己知道,“就算他在寝室,时间也不一定就够他跑得过去接电话的,因为我挂的很快!”
“也罢,我们先吃吧。”我高兴的说。
正当我们吃的兴高采烈不亦乐乎的时候,“你们几个吃饱了没有啊?吃饱了,剩下的给我们留着。”
“脸皮真厚,也不看看人家欢迎不欢迎他?”我心底暗自骂了一声。
是愤青,身旁站着一名鼻子高挺、秀发披肩,美丽异常的女孩。用小鸟后来的话说,那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什么有什么啊。
只见那女孩落落大方的笑了笑,“大家好,我叫许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