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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父母何在

聂小生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鼻端先闻到阵阵浓烈的酒香,又闻到诱人之极的肉香,可倒更加觉得饥肠辘辘了,扭头望去不由得食指大动,立时便跳下床去动手。

那衣红良正抱了一坛女儿红海饮,桌上尚且摆放了四五个开了封的坛子,见他直奔了那一只烧鸡而去,竟攸得一把抢在掌中,圆睁了双眼叱道:“这桌上明明摆放了许多坛好酒,你怎么单单冲着它去了!”

聂小生瞠目道:“我已饿得半死,哪里还有闲情先喝酒?”

衣红良摆手道:“你分明是被我的酒香唤醒的,若是一点不喝可真讲不过去呢!”

聂小生莞尔道:“原来你连拆了数坛美酒竟是这一个意思?盛情难却,我哪敢不喝呢!”

衣红良见他果真执起一坛大灌了几口,忽又冷笑道:“真是傻子一样,让你喝便喝么!你就不怕这酒中有毒?”

聂小生眨眼道:“这问题我倒没想过呢。我瞧衣寨主仁义有加,颇有大侠风范,我二人不过初识,素无什么仇怨,又为何要毒害我呢?”言罢微笑着竟又饮下几口。

衣红良却正色道:“第一,你昨晚骗了我,害我大大的失了面子;第二,我瞧你那一柄剑光华灿灿,真真是一样神兵利器,比我的屠龙还要好许多,心中早已喜欢得很;第三,你包裹中那一串铃铛乃是紫金所制价值不菲,若被我得到定然一辈子受用不尽……”

他一口气讲了这三个理由,聂小生已忍俊不禁,连连摆手叹道:“你分明是个豪爽之人,何故要装模作样来骗我!若真要害我方才我晕迷时便可动手,又何故等到此刻?”

衣红良冷哼道:“你那时候知觉全无,玩起来有什么意思?我本就是个贼首,谋财害命已属家常便饭,你中了我酒中的剧毒,活不过几个时辰了!”又冷笑道:“我不但可以报仇雪恨,还可以一下子得到两样宝贝,真真是乐事一件呢!”

聂小生见他再度抱了手中酒海饮,脸上洋洋得意的很,不禁忖道:“听他讲得有模有样,似乎真有害我的动机,只是他为何要如此呢?”再一细想又不禁暗笑起来,脸上却又勃然变色,瞠目结舌道:“你……你莫非真的要害我?”

他一语讲罢早拂袖站了起来,怒目叱道:“不想我竟错看了你!” 继而又坐回身去,垂首叹道:“我都没几个时辰可活了,你还不让我做个饱死鬼么?”

衣红良这才肯将掌中的烧鸡递在他手上,瞧他满面愁容吃喝了半晌,忽而又嗤嗤大笑着抚掌道:“报仇了!总算是报仇了!真真乐死我了!”

聂小生瞧他已笑得前仰后合,心中却也忍俊不禁了,暗叹道:“这衣红良倒是率真极了,竟然如此的好骗!瞧他如此兴高采烈,我可真该将这场戏演到底了。”想到这里讶然道:“衣寨主何出此言?”

衣红良嗤嗤笑道:“你昨夜骗过了我,我方才又骗过了你,如此一来便两清了!”

聂小生瞠目道:“你……”他连讲了三个“你”字出来,忽又轻叹道:“红良啊红良,我真真服了你了!”

衣红良奇道:“你昨夜使得什么厉害武功,为何他们会一起倒地不醒?”

聂小生莞尔道:“我使得并非是什么武功,而是一种咒术,名唤‘催眠咒’。”

衣红良颔首道:“原来你是个小道士!”忽又奇道:“为何你这衣着与别的道士不同呢?”

聂小生道:“只因我尚未正式拜入玄门,故此无须做那些道家装扮。”

“原来如此!”衣红良又饮下几口女儿红,却再度大笑道:“阿牛兄弟,原来你真的有些本领,该当是我服你了才是!”

“你……”聂小生瞠目道:“樱妹她天性古怪刁钻,如此胡言乱语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她一个样子!”言罢将自己的名姓重复了一遍,轻叹道:“我真是服了你二人了!”又大奇道:“你二人可是真的拜过了?你又为何偏要与她结拜?”

衣红良道:“她一心只顾着前去寻你,哪里还顾得这样的小事。”继而又叹道:“我原也是句玩笑话,本不知她真的是位女子,待方才亲眼瞧见了,这才真动了结拜的念头。”

聂小生也学他嗤嗤笑道:“你可真是个怪人,见到了美貌的女子,想得竟然是要与她结拜,让人不服都不行呢!”

衣红良冷哼道:“我又不是见了哪个女子都想与她结拜,只不过觉得有缘罢了!”

聂小生自语道:“依我看来,红良你必定真有一位失散了的妹妹呢,也许她的名字便唤作‘衣红袖’。”言罢又忖道:“樱妹她对我情深意重,我却只晓得她的姥姥是山左无极山庄当家主母,她有一个不算是师傅的师傅名唤‘子虚和尚’,其它的竟然一概不知,真是可笑的很。”

衣红良闻言半晌也未再言语,也不知心中想到了些什么。

聂小生已然酒足饭饱,扭头瞧他几眼不由莞尔道:“看你沉思不语,可是为了结拜不成而烦恼?”又轻叹道:“我也正想寻个人结拜呢,若是像红良你这样的便最好不过了。”

他与这衣红良虽然只是初交,却觉得喜爱莫名,因而也动了结拜的念头,谁知方才讲出这一番话来,衣红良却冷哼道:“哪个稀罕与你结拜!”叱罢了竟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铁盒来,一把递在了聂小生掌中。

聂小生不禁瞠目结舌,想不明白他为何不肯,握了那铁盒大奇道:“这是何物?”

“你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衣红良道:“我妹妹说她偷吃了你的灵药,这一物便是用来还你的!”

聂小生又惊又奇,却又有些哭笑不得,缓缓揭开铁盒的盖子,又不禁瞠目结舌。

原来那盒中竟然摆放了一枚光闪闪的珠子,大如鹅卵,银芒萦绕,也不知是件什么宝贝。

衣红良正色道:“这一物取自一只鬼鳌的口中,想必正是它的内丹了,我方才瞧你真气紊乱内息微弱,正好可以借它的灵力疗伤,我便将它送与你了!”

唯有那些颇具灵性的生灵,才懂得如何吸食天地之间的灵气,继而聚气成丹增加自身修行,聂小生心道:“这内丹如此巨大,想必是吸食了许久的月华方才炼成,昨夜闻听吴家三兄弟之言,只怕正是杀了那一只千年鬼鳌所得,如此厚礼竟要送与我这初交之人,他果然豪爽之极!只是他为何单只肯与樱妹结拜,却不肯与我结拜呢?”想到这里匆忙摆手道:“不可!若要疗伤我自有心法可用,如此厚礼叫我有什么面目收受!”

衣红良叱道:“你怎么如此罗嗦!既是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再取回的道理?”又嗤嗤笑道:“你若是心中觉得不妥,不如也送一物给我,如此一来岂不两清了!”

聂小生轻叹道:“八卦封魔剑乃是师傅所赐,我是断不敢再送与旁人的,那一串镏金火铃又是灵宝派展上公的法宝,日后合该还给他的,我向来四处游历居无定所,身上哪有什么长物可与你的宝物相媲美?”忽又自怀中取出一物来,抚掌笑道:“有了!这一只坠子是我师傅亲手雕来的,我已带了它二十年整,如今也便送与你了!”

衣红良眨了眨一双眸子,举手接在掌中,又将那坠子在半空中抛了几抛,冷哼道:“不过是件白玉坠子,哪里值了几两银子?如此一来我可倒大大的吃亏了!”继而又嗤嗤笑道:“吃亏也便罢了,谁让你与我妹妹有些关联呢!”

他虽嘴上讲什么不值几两银子,却已将它好生的收在了怀里,聂小生莞尔道:“对我来讲,这坠子只怕已是最珍贵的东西了,只因师傅他曾经讲过,若要寻我的父母,此物便是一样凭证!”

衣红良立时瞠目道:“原来如此,那我可不敢要了!万一你寻不到爹妈岂不是要嗔怪我!”

“自然无妨!”聂小生莞尔道:“你来看看这是何物?”言罢扯开衣襟露出左肩来,那衣红良看了立时啧啧称奇,原来他左肩上竟有一块胎记,与那白玉坠子的样貌一般无二。

衣红良只当自己眼花,匆忙取出怀中的坠子比对半天,大小竟也是半分不差,不由瞠目道:“你师傅果然厉害,竟然能够将它雕的一模一样,佩服佩服!”

聂小生笑道:“我师傅当然厉害无比,只可惜我这徒儿太不争气!”

衣红良盯着他瞧了半晌,忽又嗤嗤笑道:“我若是收下了它,你日后要如何寻你的爹妈呢?难不成要整天裸露了肩膀!”

“世事自有定数,该当遇上的是断不会错过的。”聂小生轻叹道:“当年我尚在襁褓中时,便被师傅带回了山上,廿余年都不曾受过父母亲恩,本也不指望日后遇上了。”

衣红良顿时面色沉重,却将那坠子收好在怀中,又在他肩上轻拍几掌,沉声道:“阿牛兄弟,喝酒!”

聂小生瞧他似乎面有忧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想不明白他大好儿郎为何要做了水贼的首领,却又不想再多问什么,毕竟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些私隐事的,只莞尔一笑便与他对饮了几大口。

那衣红良却鲸吞海饮一口气灌下了一大坛女儿红,举袖抹了两把嘴角,又大笑道:“可笑那姓巫马的走得太快,若不然咱们三人必定喝的更加痛快!”

聂小生奇道:“他是何时去的?你又是如何得知樱妹落在那夏柒岳手中?我真是越想越不明白了。”

衣红良道:“我们原也是凭了猜测误撞上的。今早我一心要寻你和妹妹,谁知方才出门便遇上了巫马素问,我瞧他谦恭有礼是个斯文人,又讲了一大通斯文话出来,只得请他小坐片刻。”

聂小生莞尔道:“你那时候若知道他前来是为了‘切玉刀’,只怕立时便要与他动手呢!”

“这倒也是!”衣红良道:“我虽是个贼,诬赖我些没做过的事情可是断不能与他罢休的。”继而又嗤嗤笑道:“我瞧他虽然是冲了‘切玉刀’而来,嘴上却讲什么久慕‘屠龙’宝刀锋利无比因而想见一见,到底还没太坏了我的面子,又怎么会真的与他计较呢!”

聂小生道:“他做的原也没错,那‘切玉刀’既有非凡的意义,自然会受到他家公子的重视,听闻你得了什么宝刀,自然会有所怀疑的。”

衣红良道:“巫马素问虽冤枉我是窃刀之贼,却也告诉了我夏柒岳的行踪,我能与他大战一场,合该再多谢他一回呢。”

“怎么?”聂小生奇道:“夏柒岳的行踪竟是他告诉你的?”

“那倒不是,他只说来时曾见一人在君山上游荡,又讲了那人的衣着样貌,我便猜测他正是三年前失踪的夏柒岳。”衣红良道:“那时候并不晓得你与樱妹的事情,只觉得若能够与夏柒岳一战,可实在是一件大大的幸事,便也委托了巫马素问帮我一同绕山找寻。”

“那巫马素问倒是个好心人,直帮我寻找了半天,果然见到了他的踪迹。我巴巴的跑去寻他,却见到那个穿白衣服的小鬼正背负了双手与他讲话呢。”

聂小生大奇道:“他二人讲了些什么话?”

衣红良眨眼道:“夏柒岳递了一双玉环给那小鬼,那小鬼便问人在何处?夏柒岳答在一处百丈深的幽洞之中,那小鬼便笑道:原来是当年酒仙藏酒的地方,我这便去寻她出来瞧瞧真假!然后他便径自离去了。”顿一顿又奇道:“不知酒仙藏酒的地方在何处?我在这山上呆了许久,倒也进过不少洞穴玩耍,怎么偏偏未曾见过?”

聂小生已听得又惊又奇,暗忖道:“原来那一处幽洞不仅是两只飞血魔的巢穴,竟还是酒仙藏酒的地方,这君山中果真藏有仙酒!只是汉武帝时遣人来寻未果,那酒究竟去了哪里?”

衣红良又道:“我那时便想随在他后面瞧瞧光景,只可惜他去得实在迅即,无论如何也是追不上的。我又十分奇怪他二人说的这人,心中虽然雀跃着想与夏柒岳一战,却又想着见见那小鬼会带什么人回来,我见他显露了一手不俗的身法,惟恐他会察觉我躲在暗处,只得隐忍在远处等待!”

聂小生暗笑道:“红良啊红良,你虽然豁达率真得很,到底还算有些心眼呢。”

“那夏柒岳似乎极不耐烦,只过了片刻便要前去寻他。”衣红良嗤嗤笑道:“想来我总算没有白等一场,那小鬼竟将我妹妹带了出来。妹妹她状似十分恼怒,却央求了那小鬼回去救你,我看了自然又惊又急,好在那小鬼真的再度回去了,我才有机会放心与那夏柒岳一战。”

聂小生心道:“樱妹她对我果真极好,我可该如何报答她才是!”他心中虽然想着薛梦樱的娇颜,嘴上却又奇道:“你与夏柒岳大战,那巫马素问又去了哪里?”

“这我倒不曾晓得了!”衣红良眨眼道:“他帮我寻到了夏柒岳的所在,自己竟也不知何时走得没了踪影。他若不是前去寻你,你二人又怎会一同回来?”

聂小生心道:“他的轻身功夫十分高明,若是一直随在风仲夷的身后,自然能够恰好出现了,想来我竟是错怪了他。”转念又道:“那风仲夷的本领可比夏柒岳高明许多,巫马素问随在后面他又怎能毫不知情呢?”忽又轻笑一声,忍不住摇头叹息,自己竟要如此猜忌于人,亏了平日里还自诩为谦谦君子呢。

他这里暗道几声惭愧,便执起酒坛想要再饮几口,那衣红良却又一把抢在了手中,嗔怪道:“你这小子只顾了喝酒,怎么全不想想如何寻我妹妹回来?”

聂小生莞尔道:“我自然早已想过了,现在可是到了子夜时分?”

衣红良点头称是,聂小生又道:“须给我几个时辰调息,待天亮了自然可以前往那风仲夷的居所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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