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情翼蝠王和游侠张三,这里是我疏忽,我已经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发不了书评,还请两位多见谅。一会给你们加精华了。)李敢见郭忆龙迎面冲上来,便大叫道;“来的好,爷爷我今日便要送你归天。”说完将宝剑一横,从下盘挑了上去。那郭忆龙侧身躲过剑锋,欺到李敢近前,照着他的下颌一拳砸了上去。李敢躲避不及,只被打的头晕目眩,倒在地上,剑也撒了手。郭忆龙上前一步,抓了他的腰带,将他高高举起,说道:“还要打么?”那李敢放声大骂:“你个小兔崽子,爷爷我今天若不把你劈了,我就不姓李!”郭忆龙说:“你这混蛋,真是丢光了你爹飞将军的脸。今天我就替李广教训教训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孙!”说完用力一掷,将他扔出一丈多远,落在酒楼门前的大水缸里。
几个家丁连忙上前,将他扶了出来。李敢见郭忆龙武艺超群,便不敢再上前,只说道:“好小子,有种的你就在这里等我片刻。”郭忆龙笑道:“怎么?你还要去搬救兵不成?我便在这里等你一个时辰,过期不侯。你有什么厉害的打手,尽快叫来便是。”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那李敢被家丁扶了,一路叫骂着向西方逃去。
丁欢见郭忆龙打胜了,连忙上来拉着他的胳膊说道:“郭哥哥,你今天的所为方才像个大丈夫。”郭忆龙摇头说道:“哎,这一来虽是解气,却得罪了李广将军。回头只怕要上门去好好赔罪了。”丁欢说:“那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怕的,他若干怪罪你,看我不把他一嘴胡子都拔下来。”
这时酒楼的吴老板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对郭忆龙说道:“郭爷,您还是快走吧。你今天虽然赢了李敢,却得罪了李家。李家上下皆习武,有的是高手。只怕一会他搬了厉害的救兵来,你却打不过他。”郭忆龙说:“我既然说了等他一个时辰,便不会食言。你放心,若打坏了你酒楼里的什么物品,我都会赔偿的。”那吴老板又劝了一阵,郭忆龙只是不走,劝的急了,丁欢便骂道:“你这老头真是罗嗦,把我惹急了,便将你象那几个家丁一般扔了下去。”那吴老板听的怕了,连忙告辞,转身下楼去了。
过了一会,却见楼下上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李敢,另一人却没见过。只见这人年纪比李敢小些,身材比李敢略矮一些,也没有李敢那般魁梧。这人长的甚是清秀,穿的也是一身书生打扮,只是举手抬足都透着一股逼人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李敢见了郭忆龙和丁欢,便向那人说到:“侄儿,就是那两个畜生将叔叔我打了,你快为我出气。”丁欢听了,便说道:“明明是人打了畜生,你怎么将话反着说?”李敢刚要发怒,却被那书生伸手拦了,说道:“先坐下来,喝口茶,再慢慢计较。”
丁欢对郭忆龙说道:“郭哥哥,这李敢怎么找了个秀才来助拳?”郭忆龙说道:“莫乱说,我觉得这个人有些门道。你看他那份镇定自若,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只见那人喝了一口茶,头也不回,慢慢的说:“那位兄弟,可否请教以下名讳?”郭忆龙说:“在下郭忆龙,那卫青便是我舅舅。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那人转过头来,说道:“原来是卫青的亲戚,难怪如此跋扈。我只是无名小辈,姓名不说也罢。今日来,只是想为我哥哥讨个公道,不知郭兄弟能否赐教几招?”话音一落,却见他从位置上一跃而起,手中已多了一把短戟,直向郭忆龙刺来。郭忆龙转身闪过,想不到那人出手极快,力道又极狠,眼见郭忆龙避开了,只反手一挑,便跳破了郭忆龙的裤腿,拉出一条血淋淋的口子来。郭忆龙大呼一声:“好快!”那人却收了招,说道:“就这点本事,也敢来得罪我们李家?若不是看在卫将军的面上,我今天便要将你刺出十几个透明窟窿来。还不快滚!”
郭忆龙一笑,说道:“你的招发随快,却未必胜的了我。”说完一闪身,便到了李敢的近前,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就已经将他腰中的宝剑抢了下来,对那人说:“来来来,我与你战几个回合,也让一看看我的本事!”那人转眼对李敢说:“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的兵器都看不住!”李敢竟不敢回嘴,只嘟囔道:“他动作太快,我也没看清楚。”
郭忆龙上前连刺出9剑,那人用短戟挡了,又看准了空挡还击了几招。转眼见,二人便在这酒楼上打了四十来个回合。那人的短戟快,郭忆龙的剑比他更快,打到酣畅淋漓之时,已经看不清人影,只见两片银色的光影上下飞舞,是不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二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分上下。
丁欢见二人斗的凶狠,直为郭忆龙捏着一把汗。却见那李敢此时蹭了过来,说道:“小丫头,今天就让爷爷来收拾收拾你,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呢!”丁欢一笑:“请问李爷,您想怎么收拾我啊?”李敢听的浑身都酥了,只说道:“你要让我怎么收拾,我便怎么收拾。”话音未落,却觉得下身一阵剧痛。原来那丁欢抬脚踢在李敢的两腿之间。又笑着说:“李将军啊,你不是要收拾我么?来呀。”李敢疼的咬牙切齿,也忘记怜香惜玉了。只抄起一只板凳,便向丁欢砸来。
丁欢闪身躲过板凳,欺上前去,将那李敢的手一扭,便把他摁在了地板上。此时郭忆龙扔在与那人缠斗,丁欢照着李敢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只踢的他杀猪般惨叫,丁欢说道:“那个秀才小白脸,你给我听好了。你若出一招,我便踢他一脚。看看是你的招法快,还是本姑娘我的脚快!”
那人听了,竟收了短戟,不打了,说道:“你只管踢死他便是,有这样蠢的叔叔,却也丢死人了。这位兄弟,您的剑法中似乎有我李家的招法,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郭忆龙一抱拳,说道:“我与飞将军李广乃是忘年之交,武学上也是源自他那里。”那人听了,说道:“我听说那卫子夫刚收了一个干儿子,这人用八百轻骑便擒了匈奴大将,乃是一个响当当的英雄好儿男,不知道郭兄弟是否认识此人?”丁欢说道:“你说那人不就是我家郭哥哥么?”
那人听了一惊,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人?”郭忆龙说:“那事情倒是我做的,不过什么英雄之类,我倒是不敢当。”那人听了,连忙扔了短戟,抱拳下拜,说到:“今日我李陵有眼无珠,竟得罪了英雄,还望见谅才是。”郭忆龙听了一惊,心道:“这人难道就是用五千步兵抵挡匈奴数万骑兵的大将李陵?怎么生的如此秀气!”一边想着,一边连忙将他扶起,说道:“李兄弟言重了,大家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斗一斗也是难免的。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坐下来喝杯酒如何?”李陵大笑,说道:“想不到郭兄弟也是个有胸襟的人,酒自然是要喝的,只是我要先把这个傻叔叔给送回去。你说我这个叔叔,四十多岁了,还这么不懂事。”
丁欢见李陵与郭忆龙和好了,便将那李敢放开,说道:“都是姓李的,两人之间怎么差别这么远?”李陵说:“龙生九子,也各有不同,哪一家都会出几个让人头痛的。若不是看他是我长辈,我也不会如此迁就他。二位在此处稍等,我将他送回去便来。”那李敢已经被丁欢踢的爬不起来了,只被李陵提着,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