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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午膳,杨行随意找了个借口偷溜出去,瞒着那些下人们倒是随意就行的,怕就是有心人盯上可就不好了。杨行闲散地走在天圣原的街上,时不时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偶尔还会逗弄几下在街头打闹的孩童,整个一副悠闲的模样,即便是有心人,也会放松警惕的。
午膳时王迄曾派一小太监过来,忽地说不用再去替他那痴傻的小儿治病了,说是那痴傻孩童玩耍时,却不想掉入井中淹死。
到底是不是真的淹死,杨行不想去理,这倒也还落的轻快,否则若是治不好,会不会惹上王迄的不快,这可就难说了。
杨行冷冷一笑,心中越发显得阴沉,自从杨澜将他救起之后,原以为就会在轩辕城平淡下去,却不想现在一步步地成了庆王府的管事,更甚者,还令庆王另眼相看。想到此,只感心内有一股子咆哮的火样冲天,***,大概便是如此吧。
拐了几个街口,在经过一条小巷时,突然手上一紧,杨行被整个人拖进了一家院子,一个粗犷的男子朝着杨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朝外打量一阵,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没人跟着你。”
杨行自然知道这汉子是怜儿手下人,原本早已就商量好的,那汉子转身进屋,换了身马夫的打扮,又从马厩牵了一匹马来套在车上,微微一笑:“杨爷,您还是上车去吧,我先送您出城,令主早已在等着您了。”
杨行点头一下跳上马车,钻了进去,里面虽不大,但也还算舒服,铺了层厚厚的软榻子,一旁还有少许瓜果点心。
马车行在天圣原城中,也没人起疑,都当是哪家的姑娘要回娘家还是怎地,就连守城的兵卒们,也是随意扫了几眼车外就放行了。
车行了一段,这才到了怜儿的居所,想来也怪,这居所离天圣原并不远,想必庆王也是轻易就能够知道的,可庆王却始终没来这,更没派人来为难怜儿。
怜儿正坐在木屋的左首处,面前一副古琴,琴声悠悠,略带惆怅,见杨行到来,也不起身,依旧在琴前弹奏。
马儿嘶叫了一生,暂时地打断了琴声,杨行从马车上下来,那汉子朝杨行一点头,又朝怜儿躬了躬身,也不说话,直接架起马车走了。
杨行缓步走到怜儿面前站定,怜儿今日略施粉黛,比起前些日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来了?没人跟着你罢?罢了,即便是有人跟又怎地,既然他们早已知晓你我之事,又怕他们作甚。”
什么?杨行啊地一声:“有人知晓我们的事情?他们是谁?”
“还能有谁。”怜儿哼了出来,道:“自然是你那主子庆王爷。”看到杨行惊讶的面容,略有不忍,又道:“不过你也无须担心,他只是知晓你我的关系,并不懂你我的私下里商议的事,你怕什么?”
杨行十分不喜怜儿这轻松的语气,更不喜被她如老牛般牵着走,冷冷道:“那几个刺客,是你派来的罢?他们已经死了,临死前让我告诉你一声,事已办好,叫你履行诺言,哼,好手段,我要是知道你是用这法让我上位,我是决计不肯做的。”
“死了?死了也好。”怜儿语气更显轻松,死几个人在她来说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杨行医病治人,如何见过这般将生死看轻的人,顿了顿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那几人也就罢了,可邀月楼的那位姑娘呢?还有,你到底想对付谁?我早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想杀王爷,那么你真正要对付的,却又是谁?”
怜儿听杨行这么一连串的问话,笑而不答,纤手抚弄几下琴弦:“杨管家,唉,叫的总是不顺口呢,我还是唤你杨公子吧,杨公子可懂琴?”
杨行耐着性子,摇头道了声不知,怜儿又是轻轻一笑:“杨公子这性子,怕是要改改呢,你总是喜怒于行,明眼人一看便能猜出你的心思,如此下去,怕是要惹出乱子。这琴之道,若说弹,是个人便会。”
“可是若说弹的好听,却并无多少人,心静,便是这个道理,只要心静,任它城毁,即便是千军万马当前,也不为扰,如此,弹出的琴声才是绝音。”
杨行静静地听着,似是想通了什么,又似是什么也没听懂,怜儿微笑不语,继续弹奏起来,琴声仿如天籁,竟比邀月楼的雅玉,弹的还要动听。
琴声依旧在奏,杨行却忽地笑了起来,随着琴声自语道:“那几个人,死就死了罢,我虽不知你的最终目的,却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一步步将我扶上高位,怕是有一天我跌的也狠,坠地之声,定是铿锵有声。”
“唯一的,就是要我始终听命于你,否则,我的下场,定然是和那几人一样罢?”
怜儿微笑不语,双手不停,继续弹奏着,杨行冷冷一笑,又道:“只是你真以为,你能杀我?我既看出了你心中所想,真以为你就能控制我?你要对付那人,定是权倾朝野之人,怕是连庆王都让着三分,只是我不明白,连庆王都让着的,你却又为何以为我行?”
摇摇头,杨行双手一拍,恍然道:“是了,我的医术,我既能医好太后,那么,这天圣原内,个个都以为我医术高明,轻易不会有人杀我,且又是庆王府中管家。定是你想自己对付那人,却又想在各个府中安插人手以便打探消息,皇上身边自然有了雅玉,那庆王身边自然是我。可你又觉我身份太低,不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故演了一出戏,让我得到庆王的重用,以便很好的做你的探子。”
琴声噶然而止,怜儿惊讶地望着杨行,不知在想些什么,杨行孜孜不倦道:“还有,庆王不忍杀你,可你更不想依着庆王!但是你却知道,庆王因你母亲之事定是由着你,更想与你和好。所以即便是庆王知道你我之事,也只是充耳不闻,想通过我来修复你们父女情谊,你更是利用这一层,来探听到你想知道的事儿,是也不是?”
怜儿眼中愈发冷然,只怕是动了杀机,杨行却看也不看,哼了一声,嘲笑道:“真是好心机,好手段,连你的生身父亲,都只是你的一枚棋子,想必我这个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日后更是可有可无。你若想杀我现在就可动手,若你今日不杀我,怕是日后也没有这个机会动手了。”
眼中杀机一闪即逝,怜儿忽地拍手笑了起来:“杨公子真是绝顶聪明,短短一会的工夫,竟然被你猜中了,如此聪慧之人,我又怎么会杀?如若可以的话,我还真想暗中帮着你,将你送上那权力的顶端,看你能做出怎样的一番大事来。”
杨行摇头,靠在木屋的柱子上:“如此看来,你手中隐匿的棋子是不少了,做那些又有何用,还不如管家来的轻松,暗中再笼络些好手,躲在暗处,才是最令人防不胜防的,不过,我却不想再成为你手中那枚棋子。”
怜儿脸色一变,全然没想到杨行会这么说:“那你想要什么?就不怕我将你我之事说了出来?”
杨行哼地冷笑:“说出来?你自管去说,我能有什么事,无非也就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罢了,而你呢?连新宋皇帝身边都能安插人手,还有你的身份,若是我说了出去,怕是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罢?”
“我的身份?我不就是庆王爷的大郡主么,还能有什么身份。”怜儿犹自冷笑。
杨行无谓一笑,看着头顶上的天,悠然道:“这自然不怕,可是你若是暗花刺头的主人,这样的身份,怕是连庆王爷都会狠心与你决断了吧?”
怜儿大惊,脸色变了又变:“你……你怎么会知道?”
杨行不答,心中也在翻腾,他原本只是怀疑,只是怀疑怜儿一个小小女子,怎么能调动的了暗花刺头中人,即便是有把柄在手,暗花刺头也决计不会将性命给送了出去,除非就是怜儿既是暗花刺头主人,又捏着下属那帮人的底子。再次抬头看了看天,笑道:“出府已有一个时辰,想来我也该回去了,若你想杀我,尽管杀便是。杨行烂命一条,本该在十数岁时就该死了,如今多活了这些年头,早已知足。”说出这话时,杨行心中可是在赌,赌怜儿不会下手。
果然,行了几步,怜儿并未下手,杨行心中总算是舒了口气,为自己的胆大行径庆幸不已,在将要快行出木屋时,怜儿忽地冲上前来,一把从后背将杨行紧紧抱着,娇声道:“你赢了,我确不忍杀你,可我要你帮我,帮我对付他,只要你愿帮我,我……我都听你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