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向长官问好的声音。接着门便被打开了。
一个挂着上将肩章的男人推开门进来,坐着椅子上的上士赶紧站起来,向他敬礼后便站在门边。
“长官,你好。”杨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个将军,就是自己的康纳利-霍克教官,也不过是一个少将。
“你好,ns239杨永下士。我是海德!”这个上将自我介绍道。杨永看着眼前的这个上将,他的眉毛很短,眼光和康纳利-霍克教官一样犀利,不过下巴上留着有点凌乱的胡子碴儿。从来没有一个长官和子这么说过话,杨永不知道这个海德上将为什么这么做。
“ns239杨永下士,你为什么要带领着你的小队违抗军令。”海德上将又问了杨永一遍相同的问题。
“报告长官,是我一个人违抗了军令。”杨永还是和刚才同样的回答。站在一旁的那个上士哼了一声,眼中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杨永想解释说他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他很抱歉,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但他知道军人讨厌哀求,就像康纳利-霍克教官讨厌借口一样。
门外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声响,海德上将挥了挥手,那个上士便将门打开。门外,是杨永的十几个小弟,菠萝头的汉克-弗里茨,胳膊肘里还夹着一个值班的卫兵,霍利尔-桑德拉用唯一能用的一只手掐着一个卫兵的脖子,似乎如果这两个卫兵不让他们进去的话,便会随时捏断他们的脖子。
当杨永的这班小弟看到海德上将的时候,便放开这两个倒霉的士兵,齐刷刷的敬礼。
海德上将看着杨永,笑眯眯的向霍利尔-桑德拉等人回礼。
“长官,杨永下士是被我们胁迫的。”霍利尔-桑德拉用他那双绿色的眸子盯着海德上将。
海德上将回过头看着杨永,杨永赶忙说道:“我是他们的长官,是我的错误。”
海德上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很难办的样子。汉克-弗里茨看到海德上将的样子,就大声的喊道:“不关长官的事儿,是我们胁迫的。”周围的十几个弟兄也一同的点了点头,还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上将,好像海德上将不把他们法办了,就要袭击上将一样。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上士鼓足勇气,向海德上将说道:“那就把他们都归为一类,这样也不会难办了。”说完还恶狠狠的看着杨永和他的一班小弟。
杨永和手下的小弟听到这个上士说的话,第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多嘴的上士给揍的生活不能自理了,然后给送到复国军那里去。
“你说的也是个办法。”海德上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碴儿,对上士的提议给与的充分的肯定。
杨永和手下可不愿意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承担违抗军令的这个罪名。杨永想的是:死一个总比死一伙儿要强。而汉克-弗里茨他们想的是:就是把自己这么一班小弟全都送到军事法庭,也要留下杨永。
就在杨永和汉克-弗里茨等人争当军事法庭的被告的时候,海德上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静静的看着杨永和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喊得声嘶力竭,面红耳赤。
“你们可真是难办啊!”海德上将将手放在那个盒子上,然后慢慢的说:“这儿只有一个‘突击先锋’的勋章啊?总不能把它给劈开了吧?”
“突击先锋?”除了海德上将,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仿佛是不敢相信上将说的话。
“怎么了?哦,你们不相信?”海德上将将那个蓝色的盒子按在手里,然后缓缓的打开。一个银色的勋章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静静的躺在蓝丝绒衬里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报告长官,是杨永下士把我们诱拐的。”肯特-门德兹指着杨永说道。然后,还用手指着杨永说道,就好像杨永这个人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教唆犯一样,随着肯特-门德兹的指证,杨永的一班小弟都统一了目标。
“ns239杨永下士,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海德上将看着杨永,脸上的表情就是:你就赶快认了吧!
“我,我是一个共和国军队的诱拐犯。”杨永承认了小弟们的指证。
“还有,你们几个都留下来。”看着几个美滋滋的士兵,海德上将由变出一份嘉奖令来,然后当众念了起来。
在嘉奖令中称,由于ns239杨永下士所率领的小队,破坏了一个复国军的基地,以及俘虏的基地中的指挥官,还从缴获的文件中得知了复国军的作战计划,所以特授予ns239小队集体特等功。还有杨永下士升为上士,并调回首都。
肯特-门德兹和其他的弟兄听到了嘉奖令上的内容,在给海德上将敬礼以后,就将杨永上士给抬出了办公室,然后一路高歌的回到了宿舍。
海德上将也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这个一脸不可思议的共和国上士。
这是一个空气乾燥干燥的晚间,屋内墙壁由造形优美的特殊玻璃构成。壁面上,是先前只有帝国皇族才有资格作为装饰花纹的金*****浮雕,整个屋内似乎泛着一层微绿的空气一般,显得格外宁静,随着一声年轻女性的尖叫,一个无辜的墨水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墙上。
“公主,请不要生气。”站在桌子旁边的一个男人劝慰道,他向一座石碑一样站的笔直,年纪大概有五十多岁,干练的平头,花白的眉毛下,一双黝黑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鬓角的头发一丝不乱,身穿一件黑色的帝国军服,军服上用银色的线条勾勒出金*****的花纹,银色和黑色的搭配看起来永远是那样的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