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中心的所有美容位置都已经爆满,陈语本来并没有报太大希望的十张贵宾卡也销售一空。
而每张的价钱可是五千金锚斯,每个男贵族买这个企图都是为了讨好德隆侯爵,而女贵族要男贵族买的原因是因为,有了这个有不必再去等待了。
有了贵宾卡可以随时预约,然后在专门的时间,接受指定的人服务。这项在陈语原先世界看起来狠正常的人举动,在这些贵族人看来就是身份的体现,所以十张贵宾卡几乎是在推出的同时就被抢光了。
就连陈语最后也不得不宣布,半个月之后再发行贵宾卡,不过是采用拍卖的方式,价高者得。
当天营业结束的时候,陈语亲自查帐,可是当他看到账本最后的纯利润时候,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从中午一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美容中西所有的服务床位都没有空过,每位顾客的服务时间是半个小时,而整个美容中心有二十张服务床位。二十乘以二十,也就是说今天一天接待了最少四百位的顾客。
而每位顾客的价钱是一百金锚斯,总共收入四万金锚斯。而成本基本上可以是忽略不计。珍珠河边上的平民那里,一个金锚斯能够陈语现在的使用量用上半年。
甜水也就是蜂蜜价钱能稍微比珍珠贵点,需要两个金锚斯才能用上半年。
所以成本价钱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了,人工费陈语倒是很大方。今天所有参加工作的人每人十个金锚斯,足以上根本没有休息时间的女人们忘掉疲劳。
当然陈语不会傻到把这四万金锚斯直接分给德隆侯爵一万六金锚斯,在他看来实际的分成就是二八分成。
第一天的营业效果好的出奇,陈语的美容中心也迅速在迪塞城内打出名气。第二天的营业额甚至追平了第一天。一个星期后陈语迫于无奈只能选择涨价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效果,依旧是天天爆满。最后陈语只能推出了限额营业的策略。
每天只接待固定数量的顾客,当然不包括拥有贵宾卡在内的顾客。这个消息传出来后,之前陈语卖出去的那十张贵宾卡身价立刻翻了四倍,已经有人开到了两万金锚斯的价钱,却依旧没有收购到。
全部人都在望眼欲穿地期待着陈语下个星期即将推出的贵宾卡时候,陈语却出现在了城守府中。
“德隆叔叔按照之前的定下的规矩,这是美容中心一个星期的盈利分成。”陈语把水晶卡递给了德隆,就连称呼也变得亲切起来。
德隆毫不在意地接过了陈语手中的水晶卡,他拉拢陈语并不是在乎钱,而是陈语身后的背景。听说帝都那边梅森家族已经有些动静了,不过具体的行动还是没有。不过德隆相信,眼前这个少年回到帝都只是早晚的事情。
接过水晶卡后,德隆随手递给了旁边的夫人。刚咳嗽了一声就听见了旁边夫人的惊呼。德隆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大惊小怪的。没有看到罗伯斯队长在这里吗?”
侯爵夫人满脸红光地道:“老爷你自己看看上面的数字!”德隆侯爵疑惑地看向水晶卡上面的数字,差点惊讶地站起来。水晶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七万金锚斯。
七万金锚斯对于德隆侯爵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但这只是美容中心的一个星期的业绩,而且这里面的贵宾卡分成在下个星期可是会涨上好几倍。
要知道德隆侯爵现在每个月的俸禄是爵位加上官职才不到两万金锚斯,而陈语一个星期就给他挣了比他三个俸禄还多的钱。他怎么可能不动容。
原先俊朗的陈语在德隆侯爵的眼中就显得更加的顺眼,果然是大家族的子孙就是不一样啊。德隆侯爵攥紧了手中的水晶卡道:“罗伯斯,听说你要限制接待的顾客,这样会不会让你的商店受到损失啊!”陈语看到德隆的表现先是在心中暗自地鄙视了一下,然后才道:“的确开始会有一段时间稍微损失点,可是我限制的那些已经快接近现在美容中心每天所能接待的上限了。而且我今天来找德隆叔叔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的!我想开分店!”
德隆侯爵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没有问题,看中了哪个店面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那我就谢谢德隆叔叔了,至于新店入股的资金我会从德隆叔叔下个星期的分成扣除的。您看这样可以吗?”
德隆侯爵哪有不会同意的可能,在得到德隆同意后陈语又开口道:“今天我来找德隆叔叔还有点事情,我想求德隆叔叔帮个忙!”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德隆现在是对这个会下金锚斯的陈语非常的喜欢。
“我想请德隆叔叔介绍几个卖武器和装备的商人,德隆叔叔你知道现在那一千人就是我小命的保证,万一哪天出去他们输了不要紧,我也就……”陈语有些惴惴不安地道。
尽管来之前他已经询问过达卡卡,在这个世界军队首领有权力武装自己的部队,相反帝国还是比较欢迎的,但是前提是不能以军团长以上为单位的部队做这种事情。
而且前提条件是每个部队换装备之前必须进行一次更换驻扎城市。
德隆听到陈语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多少有些意外,不过想想倒也符合常理,现在的陈语变得有钱了,至然做些加强自己的实力到时候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多几分保命的可能性。
“嗯……虽然有些不太合适,不过没有关系,过两天我会派人告诉你这些人联系方式。年轻人好好干帝国的未来就是你们的!”
德隆侯爵拍着陈语的肩膀道。
陈语也“激动”地道:“德隆叔叔,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知遇之恩的。将来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今天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情!”
“哪里的话,我是应该的……”
两个无耻的家伙在那里说着让人发指的话,就连旁边的侯爵夫人都没有办法忍受而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