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方不由的打了个激凌,哎呀,竟然真有人胆敢劫靠山王的皇杠?看样子真是不要命了!
他打马上前,“呔,对面的人听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吗?知道这押的是什么吗?我们王爷乃当今的皇叔,靠山王杨林。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动他老人家的东西。”
程咬金哈哈一乐,“小子,爷爷我知道是老杨林的东西,爷爷我也知道你们押的是什么。要不是老杨林弄的这大宗的买卖,兄弟们还不做呢!”
罗方一哂,“小子,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小子,你拿命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手举长枪,一拍战马,冲着程咬金就冲了过去。
程咬金一看,怎么着?要打啊?谁怕谁啊?一催铁骨乌龙,手擎金背开山铖就迎上来了。
两马即将相交的时候,罗方举枪一枪扎向程咬金的哽嗓咽喉,心说,小子,让你看看我大太保的厉害。
程咬金一见长枪扎来,心一横,把金背开山铖一抡,“劈脑门”,一斧子冲罗方就劈了下来。
罗方一看,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打法,你这斧子就是劈着我了,可我这枪也扎死你了呀?
想是这样想,罗方可一点不敢怠慢,一见斧子来了,急忙往回一撤身,长枪往外一挡,“你给我开吧!”
“呛啷啷”一声响,再看罗方,已经掉落马下。
原来刚才老程那一斧子势大力沉,加上开山铖也太牛了,竟然一下子把罗方的枪杆砍断,斧势继续往下,一下子抹掉了罗方跨下战马的脑袋,罗方刚闪过斧子,可闪不过战马,一下子被摔落在地。
二太保卢亮一见不好,“兀那响马听着,你家二太保来了,着家伙吧!”
卢亮用的也是长枪,这次为了解罗方之围,没用扎的,而用了扫的,把长枪当大棍使了,“呜”一声,划着半圆冲老程就去了。
程咬金一看,不敢怠慢,急忙来了个铁板桥,将身子向马背上一贴,那长枪贴着面门就过去了,罗方趁此机会,跑回自己后阵。
程咬金一见来了气,他哪吃过这个亏呀。起身把大斧一抡,也照着原样给卢亮回了一招,“砍排骨!”
卢亮这边还没收招呢,老程的招已经来了,没奈何只好把身子往旁边一闪,他想躲过这一斧,可没有想到这斧威力实在惊人,他一闪之下竟然直接闪到了马下。
罗方一见卢亮也是一招下马,招呼一声,1000名官兵就开始向程咬金围了过去。
连着两招,直接将杨林的大太保和二太何扫落马下,老程心里很高兴。
一见罗方开始指挥官兵上前打群架,程咬金把手一挥,只见近百名弓箭手鱼贯而入,迅速列好阵型。还有一批拿着短枪的家伙也迅速排成队,中间间隔了足够的距离。
罗方一惊,对方准备了弓箭手,这已经让他吃惊不小。更让他吃惊的是那些手持短枪的人,看架式那些枪恐怕不是用来短兵相接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用来投掷的,如果真的是那样,对官兵的打击可就太大了。
还没等罗方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投枪队的投枪已经出手,在空中发出阵阵怪叫,冲着那蜂捅而来的1000名官兵就扎下来了。
弓箭队的箭也已经射了出来,跑得快的官兵自然首先尝到了利箭的滋味,一批批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官兵虽然经常操练,有时也开展点剿匪活动,可那些小打小闹怎么能跟这次的正规作战比,这还没等冲到人家跟前呢,一半的兄弟已经倒下了。
官兵们胆寒了,恐惧已经完全控制了他们,只见一个人伸手把手里的长枪一扔,“我的妈呀,快跑吧!”
如同狂风吹过水面,官兵们迅速改变了奔跑的方向,后队变前队,撒丫子跑了,至于说那些骡马什么的,现在哪有心思去管他们。
罗方挥刀斩了几个逃兵,可是跑的人越来越多,只好无奈地拨转马头,向着后队跑去,他想集合后队的力量再来一次。
还没等跑到后队呢,罗方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回首一看,不由得心胆俱裂,只见100多名骑兵手持马槊正身他们冲了过来。
这帮人还有骑兵,我的天哪,这是一伙子什么人?是什么来头?可罗方已经来不及多想,只好打马快跑,一边跑还得一边喊,“快撤,马队来了!”
程咬金一见罗方打马要跑,急催铁骨乌龙,几步追上前来,“小子,你慢点跑,你听着,你爷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你爷爷乃是刘家庄的刘冲刘闯兄弟,碰到我们算你倒霉,哈哈,有本事让老贼杨林自己来要他的东西!”
罗方一听,这响马够嚣张的,竟然敢跟我通名报姓,好小子,你就等着我回登州搬兵,不踏平你的刘家庄我跟你姓!这样想着,挥鞭打马,飞也似地领着残兵如潮水般退去。
结果是,程咬金提前埋伏的朴刀队和长枪队根本没捞着出面,罗方和卢亮已经领着残兵败将在刘弘基的骑兵的“护送”下迅速地离开了斑鸠镇,顺原路返回登州,一路不复来时的嚣张跋扈,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