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1701
0040章萝莉养成不容易
庄不鸣在朝鲜汉城昌德宫后园第一次见到了淑顺翁主，淑顺不是王后所生，是其他低级别的王妃所生，因此是庶女，不能像其他王后嫡亲女一样被封为公主。这个时候的淑顺才九岁，作为国王的交换条件，她将随庄不鸣在秘密举行结婚仪式后远嫁。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心中除了面临陌生环境的恐惧，还有对父母的依恋，在呆呆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几天后就将成为丈夫的那个光头汉子。
庄不鸣与李焞在随后的几天，完成了北海夏侯国和朝鲜王国的秘密换约，济州岛前三年租金的最后一笔款项也由探索号送到了仁川，并且随即运抵汉城朝鲜王宫。北海朝鲜联合勘探开发矿产的第一批用地和劳工，随着北海建设基金组织的商行到达开始营业，其中的海上运输将由北海商船全部包下。这些繁琐的事情持续到中秋前夕才理顺头绪，在中秋之前，庄不鸣完成了与淑顺翁主的秘密结婚仪式，可以想见，庄不鸣和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结婚，心里那个别扭，不过这是政治任务，表明了朝鲜方面有限支持的立场。朝鲜付出一个价值不大的济州岛，还赚进一大票银子，用一个无足轻重的庶女，还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嫁给庄不鸣，如果说最有用的，就是联合开发朝鲜矿产，这其中朝鲜，尤其是王室没少得好处。
中秋节过后，已经随庄不鸣移住汉江南岸永登浦馆舍的淑顺翁主，随庄不鸣拜别父王、王后和亲母，哭泣着坐上BVS10履带车，向仁川港口远去，一路哭泣直到俯在庄不鸣的怀里沉沉睡去。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这时她身处探索号的船长室，看到床边正在看情报简略的庄不鸣眉头紧皱。看到她醒来，庄不鸣露出笑脸，把她抱起来送到盥洗室，亲手给她洗澡梳头，还教会她用牙刷刷牙。被香喷喷的沐浴水和香皂清洗过后，淑顺觉得舒爽很多，十几天来的伤心悲痛也渐渐淡漠，对于庄不鸣温暖的大手在身上***，觉得既害羞又舒服，像一头被捋顺毛的小猫咪，感觉很惬意。她知道那些沐浴水和香皂是高级货色，连身为大王侧妃的母亲，如果不是得宠，身边也只有很少的一点点，可是这里琳琅满目，花色香味至少有十几种，庄不鸣还让她一一闻过，选了一种最舒服的薰衣草味道沐浴水，这倒不是庄不鸣有意奢侈炫耀，作为化工厂的总工程师，几乎每种日化用品的新产品，都要送一些给庄不鸣试用，再根据使用感觉提出修改意见，庄不鸣毕竟见识更多，几句话就能大大改进化工厂的产品效能。
庄不鸣可没有小女孩淑顺的这种小心思，这个小丫头平时肯定很少洗澡，为了把她洗干净还颇费力气，既不能下手重了让她感觉疼痛，还要搓洗积年老灰。庄不鸣对这个时期的女子见过不少，但除了养熟了的慧妹和伊努三女，别的实在懒得看。就是这几个女子，也让庄不鸣花费不少心力纠正她们的不良卫生习惯。就拿伊努三女来说，她们一直习惯于把牙齿涂黑，认为这种黑牙才是完美的牙齿，更不肯经常刷牙，可以想见嘴里什么味道，这个让庄不鸣痛恨的坏习惯是在鞭打和饿饭的威胁下才改了的。包括慧妹在内，这些女子很少洗澡，毕竟这个时代燃料很宝贵，烧水是最费燃料的行为，除了温暖的夏季，其他季节必须烧热水才能洗澡，可以想见一个半个月甚至几个月不洗澡的女人会是什么味道。庄不鸣甚至在野外宿营，还要带着野战厨房以提供热水，每天至少洗两次澡，开始这让其他人都很惊讶，觉得很奢侈，好在庄不鸣除了讲究个人卫生，别的奢靡习惯一点没有，像是这个时期惯常的大户人家蓄养歌女佞童，修建园林精舍，搭台养戏班子，庄不鸣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爱好，因此见多了大家习以为常，毕竟讲究个人卫生是很私人的事情，尤其这种事与其他人利益几乎扯不上关系，大家默认了，也从来不提。庄不鸣的想法可不一样，对于整个社会忽视个人卫生，庄不鸣一个人显然力不从心，不过从身边做起，从小处做起，成为庄不鸣的一个指导准则。在标津城、钏路镇、海参崴等地的城市建设中，公共厕所、集中化粪池、下水管网、生活垃圾处理站是庄不鸣派人监督查看的重点项目，与城市宽阔平直的主干道一样是北海下辖城镇的特色，也因此这些新建移民城镇干净整洁很多，同时代的本土北京、朝鲜汉城等还算繁荣的东方城市，道路狭窄，污水横流，日晴满天土，下雨一地泥，至于西方欧洲，马桶沿街倒掉，更不用提。
淑顺在洗净后，庄不鸣拿出保温桶里的豆腐脑，这是北海商船和军舰最常见的早餐食品，大豆的加工物，比如豆芽、豆腐、豆浆、豆腐脑营养丰富，而且大豆比较容易携带，在船上加工相对也比较方便。这份为淑顺准备的豆腐脑，不仅爽滑可口，还加入了五香花生和炒熟芝麻的碎末，配上切碎的酱红萝卜和咸菜末，再加入少许切碎的熟制熏肉丁，还有北海化工厂新出品的味精调料和黄豆酱油，味道鲜美嫩滑，非常可口，几乎没有女人能不喜欢。小萝莉淑顺当然不例外，连着吃了两大碗，还意犹未尽，不过庄不鸣再给她夹肉馅蒸面饼，她咬了几口，怎么也吃不下了。庄不鸣担心她吃得过饱，容易晕船呕吐，也不让她再吃，擦擦脸拉着手走上船头。
此时外面是多云天气，初秋的海风略带凉意，淑顺穿着都是庄不鸣给她新换的衣服，全部是北海流行的童装设计，还给她专门套了一个防水的外套，穿上红色的半高防水鞋。探索号正在以大约二十节的高速向南航行，因为这时载货很少，船体前半部几乎腾空在海面，双体水下船身破开波浪，把偶尔追上的海豚远远甩在身后。在远处船尾，一些闲着的掷弹兵把脏衣服装在网兜里，从船尾接近水面的露台抛向船尾的大海，用螺旋桨推向船后的海水洗涤，只要一半个小时，衣服取回用清水漂洗一次就行了，这是庄不鸣教给水手们的小技巧，高速旋转的水下螺旋桨，能够带动海面富含氧气的海水，在这种含氧量较高的高速水流冲洗下，大约一两个小时衣物的污垢就洗掉了，只要用淡水清洗干净就行了。庄不鸣一边给淑顺解释，一边带她走向船头。
二十节多的航速，大约近每小时四十公里，这个高速度带来极强的船头风，看到淑顺眯起眼睛，眼角有些泪痕，庄不鸣取出专门准备的防风护目镜，给她戴上，然后慢慢走到船头的最前面瞭望台，自己坐在瞭望台的座位，绑上安全带，把淑顺抱在怀里，看着远处波涛起伏的大海。从仁川到济州岛锚地，以探索号的速度，两天就到了，不过昨天启航较晚，晚上夜航的速度大大降低。朝鲜沿海岛屿浅滩很多，如果不是探索号具有雷达和声纳设备，船员也是庄不鸣一手教出来的，探索号绝不敢夜间航行。如果天气不出意外，今天稍晚就能抵达济州岛，从庄不鸣离开济州岛，到现在又过了近三个月，不知道如今建设得怎样。淑顺不会说汉语，虽然带了一个乳母和一个内侍都懂一点汉话，不过庄不鸣立刻把两个人打发到船上接受海上航行培训去了，这次培训是为掷弹兵和庄不鸣卫队的新成员开办的，这两个朝鲜人，庄不鸣根本不打算放在身边。养成萝莉是庄不鸣的私人秘密计划，岂容他人插手。
庄不鸣带着淑顺在船头看海，开始淑顺还有些害怕，不过今天除了航速高引起风大，别的都不错，有了伏在庄不鸣怀里的安全感，淑顺渐渐露出笑容，看到时常落在船头身边歇脚的海鸟，高兴地咯咯笑，偶尔一条条海豚跃出水面，从船头渐渐落后，看得津津有味，看到探索号经过一条喷出数丈高水柱的大鲸，更是大呼小叫，在庄不鸣怀里扭来扭去，早先的陌生感和离开父母的彷徨，就这么渐渐消失了。看了海，略有疲乏的淑顺被庄不鸣抱回船长室，让她吃了些可口小点心，放在床上让她睡觉。庄不鸣打开自己的宝贝电脑，把整理好的萝莉养成规划又检查一遍，用课件图文并茂的形式，给淑顺教授相当于小学水平的汉语、算术和北海的一些生活常识。等到淑顺睡醒，庄不鸣按照计划开始养成实践，直到暮色西陲，探索号抵达济州岛外海，不过看来能够让探索号直接停泊的千吨级港口仍在建筑，还不能使用，探索号和船员们只能留在海上，等待次日天亮。
第二天一早，何无惧和负责济州岛的北海派驻行政、司法首脑来到探索号，报告了当前进度。千吨级港口接近完工，不过全部投入使用估计还要两个月的附属设施，尤其是道路和仓库完工后才行。几个较小的百吨级港口已经投入使用，其中部分是在原有的码头设施上增强改建的，还有几个是完全新修，毕竟本土和欧洲的现有船只大多在数百吨级别，像北海这样建造千吨级大船的别无分号。北海之所以能在很短时间建造千吨级大船，成为目前唯一拥有千吨船队的地区，主要是气割、气焊和电焊材料被最早投入金属切割焊接。别的地区船只，都是用木材制作最关键的龙骨和其他船舶结构，而北海按照庄不鸣提供的资料，采用钢铁材料作为船只的主龙骨和船肋，用气割、气焊和电焊连接这些钢铁结构，木材作为船壳，船舱和甲板的制作材料。相对来说，用于龙骨的木材最难找，越是大船越需要大的木材制作龙骨，代价和造船时间越长，北海使用金属材料作为龙骨，不仅坚固可靠，而且金属材料不需要木材的加工等待时间，同时钢铁龙骨在经过防锈处理后，可以有效降低整船的重心。尤其北海的千吨级武装商船实行了部件标准化后，建造速度和建造质量不断改善，到1709年秋，第五艘千吨海豚级武装商船加入现役，另有近十艘停留在不同的建造阶段，钏路镇造船厂本年平均两个月下水一艘海豚级武装商船。这个速度，甚至让标津城钢铁厂来不及为这些武装商船配齐足够的自卫用青铜舰炮。
庄不鸣没有在济州岛上岸，除了把需要轮换回北海和海参崴修整的人员带走，何无惧作为济州岛的临时军事建设总管留下，留下猎兵和掷弹兵各两个旗队，总计两百人的守备队，留守济州岛，加上土人组成的归化军两百人，调来建设港口码头的工兵营近三百人和土人民夫五百人，还有不愿意回朝鲜的当地岛民壮丁百余人，此时济州岛的北海属下军民近两千人，这里面不算临时停靠，补充食水其间暂时留在济州岛的本土移民，自从济州岛在两个多月前成为北海辖区，一些原来在长崎和釜山停靠的本土商船和欧洲商船，就直接在济州岛靠岸，北海的济州岛管理方案中，将把济州岛建设为军事转运站为主的第一大近本土基地，因此免除靠岸商船的一切税收，如果在济州岛的市场交易，总共仅收取十分之一的商税，这个税额大大低于临近的倭国长崎和朝鲜釜山。
在秋风吹拂下，探索号向东踏上返航海参崴的航程，倭国政局的不稳定越发明显，北海必须尽快作出抉择。Tobe，ornottobe，thisisaques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