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倾泻着白色的鹅毛,二丁目的一家棒球场,好多早起的孩子身上盖着厚厚的白色,一丝不苟的挥棒,每一次的动作都十分标准,
对面的酒吧外面挂着歇业的牌子,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尸体,吧台上坐着一个身穿风衣面色冷峻的中年人,看面容竟然是杀死朴光中的那人,悠闲地品着高脚杯中的路易十三,旁边放着一把汤普森冲锋枪,外面球与防护网的撞击声不时的传来,
地上抽搐的太极会元老李建银胸口不时的涌出一口鲜红,两个眼珠子偶尔的转动证明他还活着,
这已经是唐仁扫荡的第三家太极会的产业了,干掉了不少小喽啰,但没有看到朴银剑的身影,他带几个手下去了千代田的情人那里,今晚要到RB剧场去看一年一度的红白歌会,
一杯红酒喝完,把枪收起来,点上一根雪茄,用吸管和一瓶最好的红酒给李建银做了个简易的吊瓶,插在他胸口的枪伤处,防止他失血太快而挂掉,然后拿烈酒做了几个燃烧瓶,点燃扔到了地下室里,悠闲地踱到街对面去看孩子们打棒球。
“轰…轰…”汽油桶巨大的爆炸声传来,火光冲天而起,引燃了房顶厚厚的白雪,场地中的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呆了,唐仁用晦涩难懂的北海道方言跟他们说,“你们继续,这是迎接新年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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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田区是RB天皇,国会和靖国神厕的所在地,今天的歌会有很多政要也来观赏,所以警力配置相当严密,唐仁换了另一张年轻的面孔,他可不想冤枉的被当做那个北海道的通缉犯给抓了起来。
不偷东西好多年的唐仁顺走了第十一个人的钱包后终于找到了一张红白歌会的邀请券,还有30余万的赠品。顺利的进入剧场,距离开演还有一段时间,为了避免失主上门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唐仁并没有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去,
他仔细的观察了剧院的结构,探明了后台,安全出口和厕所的具体位置,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朴银剑坐的位置,只好到去厕所必经的通道处蹲守了,像朴银剑这样纵欲过度的家伙腰肾功能肯定是撑不了接近三个小时的演唱会的,所以他肯定会来厕所不止一次的。
靠着墙,牛饮一样的吸着从朴银剑的店里搜刮来的雪茄,歌会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目标还没有出现,唐仁也渐渐不耐烦了起来,这时从剧场里走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从典型的面部特征就可以看出来是个棒子,唐仁看了他一眼,厌恶的转过了头
那人却主动靠了上来,满嘴的大蒜味,“嗨,你还有没有雪茄了,给我来一根。”
唐仁没有理他,那人讨了个没趣,骂骂咧咧的往厕所方向走去,“杂种,他妈的乡下人!连雪茄都不会吸,真是个杂种!”
唐仁眼中寒光一闪,扔掉吸了一半的雪茄,慢慢的向厕所方向踱去,这时厕所里传出了一声女孩的尖叫,还有刚才那男子的淫笑声,“好精致的脸蛋啊,也不知道谁有福气享受啊,我的家族在韩国可是相当有实力的,跟着我你不会吃亏的,哈哈,来,让我先摸摸……”
唐仁皱了皱眉头,岛国很多地方的厕所男女是混用的,外面是小便池,女性要上厕所的话必须要经过小便池才能到里面的小间。
想到刚才经过自己身边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的精致面容,标准的鹅蛋脸,清晰地五官,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让重生的唐仁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有了一阵悸动。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的棒子正一手拉着小姑娘的胳膊,一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唐仁飞起一脚把那个棒子踹到了小便池里,伸手揽住将要跌倒的女孩,女孩的外套已经被扯破了,露出里面红色的毛衣,上面绣着两只白色的兔子,身上一股奶香味让最近心情一直有些狂暴的唐仁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唐仁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女孩披在身上,伸手帮女孩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头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刚刚从痴呆状态中回过神来的女孩摇了摇头,“我是跟父亲一起来的,刚才的事情非常感谢,如果不是您,我真的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棒子把头从小便池中拿了出来,慢慢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污秽,大声的骂着“你这个杂种,我要告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父亲是大韩民国流星集团的总裁,你等着!”
唐仁不堪忍受这家伙的聒噪,又恨他打扰了自己与美女的谈话,给他来了一脚更狠的,这次棒子直接撞破了隔间的门,头卡在了便坑上,昏迷了过去。
唐仁笑着对依然在怀中的女孩说,“这下好了,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了。”
女孩的脸有些红,从唐仁怀中挣扎出来,脚下一软,又要跌到,唐仁赶紧一拉,女孩重又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给您添麻烦了,我的名字是永吉小百合,您能不能告诉我…”
“你叫我阿仁好了,你快点回到座位上去吧,跟你父亲快点离开这里,不要再过来这边了,这件风衣你就穿着吧。”
“那您的风衣我怎么还给您呢?”没有得到唐仁名字的女孩眼中有些黯然,或许还有对唐仁没有认出她这个小有人气的明星的一丝失望。
“呵呵,风衣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吧,以后自己出来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这些棒子的人品可都是很差劲的,赶快回去吧。”唐仁强忍住想捏女孩脸蛋的冲动。
女孩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哎,你等一下,”女孩脸上的黯然一扫而空,转过身来就要跑到唐仁身边,却被悄然站在面前的身影吓了一跳。
“我的风衣里面还有一些东西,我拿一下,”说着手伸到口袋里拿出了钱包和门票,“快走吧”偷偷捏了女孩屁股一下的唐仁没有看女孩的正脸。
羞红了脸的女孩快步跑了出去。
看了看头卡在坑里的棒子,从他身上掏出了能证明他身份的所有东西,找到了一张早稻田大学的学生证,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李贱兮,唐仁后世的时候经常看到这个占据了华夏电器市场大半领土的棒子名字,感叹了一下棒子对中华文明如此半吊子理解还敢大言不惭的据为己有,起什么名字不好,除了贱就是淫,再不就是嫖,怪不得棒子国是世界上强干事件最泛滥的国家啊。
从戒指里拿出常规配置的毁尸灭迹利器——汽油桶,拧开盖浇在了他的头上,忽然发现自己的打火机在小姑娘穿走的风衣里,苦笑了一声,不得不脱下李贱兮的两只钉了马掌的皮鞋,忍着酸臭味用马掌擦出了火星。
“我也够犯贱的,和尚超度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临走还有红包,我超度你还要自己搭上汽油,忍受着空气污染,这两口,就要减寿十年啊!”
火烧了起来,开始向外蔓延,一记手刀砍晕了一个非要来上厕所的倒霉鬼,穿上他的外套,大喊着“着火啦,着火啦”趁着混乱,唐仁插进了人群中跑了出去。
1961年新年第一天的报纸《读卖新闻》上刊登了这样的消息:一不明身份男子在RB剧场的厕所中*,导致红白歌会被迫中断,因混乱发生的踩踏事故造成7人死亡,109人受伤,
下面附的死亡人员名单上面赫然写着李银剑的名字。刚刚上台不到半年的首相池堂泳人引咎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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