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没有报酬的服务
“变态，你的身体怎样？”阮玟情绪低落，静站窗前，目光透过无色玻窗，呆呆的看着天际浮云，声音怪怪的。
“小妞，你哭哭啼啼的要哥哥回来，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说这句屁话吧？”成名斜眼看了看手背的伤口，只有淡淡的红痕了。
奇怪的是，手背偶尔会痒。游泳池内的管理员全部出动，虽然抓住了那条蛇，却没人认得，那是什么蛇？他在网上查过，没有这种蛇的记载，似乎是一个全新的蛇种。毒性并不强烈，伤口没有事了，为何偶尔发痒呢？他去医院看过医生，没有得到答案。令他放心的是，除了手背偶尔有点痒，身体并无别的不适。
“这就是英雄救美的报酬？”阮玟徐徐转身，避开他的目光，眼眶红红的，方才真哭过，不像是装的。
“见鬼去吧。刘小妞不但不领情，反而说哥哥占她便宜，不知好歹。”想起刘颖的反常举止，成名心里大大不爽。被蛇缠上的时候，刘颖怕的要命，不停的尖叫，要他救命。
过河拆桥，蛇只是逃走了，还没有确定是否真的安全，她就翻脸不认了。最可恨的是，关于此次事件，水上世界一直含含糊糊的，没有明确表明立场。
当时被他逼急了，对方相关人员回复，他们需要向董事会报告此事，等候上面的消息。快48小时了，对方仍没有回复。他怀疑对方不想负责，用缓兵之计拖延时间。
前两天被杀人暗算，昨天陪阮玟玩男女对对碰，后来莫名的和别人打了一架，去游泳池被毒蛇咬。这几天真运气真背。
“不只呢！我有麻烦，需要你帮助。”阮玟长长吐了一口气，迎着他的目光，欲言又止，犹豫了近2分，“能不能借我一笔钱？”
“干什么用？”成名一怔，俩人相处时间不长，对阮玟的为人也了解一些，不到万不得不已，她不会轻易开口借钱，双眼这样红，之前肯定哭得很伤心。十万火急的要我回来，开口要借钱，事情肯定不简单。
“能不能不问原因，只说行，或是不行？”阮玟双颊颤抖数下，移开了目光，斜眼看着墙角。
“多少？”
“100万。”
“小妞，你没有事吧？”成名差点跳了起来，虽说在她面前奢侈了一回，开口就是100万之巨，她凭的是什么？
“我知道，你肯定是没有，但你有办法，一定可以借到100万之数。”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怎么不向刘小妞借？”右手滑动，他在右腿掐了一把，心里大不是滋味，看着她发红的双眼，滚动的泪珠，无法狠心拒绝。
“我不会向她借钱。”阮玟用力摇头，坦然表示，如果他没有办法，她就找别人，但绝不会向刘颖借钱。
“何必呢？大家住在一起，也许不算朋友，至少不是敌人。你真有困难，刘小妞不会袖手旁观的。”
“别提她了，一句话，行，或是不？”阮玟吃力的咽下口水，低头轻语，“真的很急，看在我曾帮过你的分上，能不能……”
“帮你没有问题，你的报酬是什么？”流氓就是流氓，此时此刻，仍不忘占便宜。
“你救刘颖的时候，要过报酬吗？”阮玟抬起头，声音大了许多，带着淡淡的愤怒。
“这次栽了。”成名摇头，极力解释，当时情况紧急，救人要要，哪有时间谈报酬的事？
“我也是紧急情况，她能不付报酬，为何我不能？”阮玟又哭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显得十分的伤心。
“不许哭。”眼泪摧毁了他的坚持，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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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借100万？”刘颖侧头，斜看着阮玟，“变态，你不会是帮这丫头借吧？”
“有问题吗？”成名本可拿自己的钱借给阮玟，他不想阮玟或是刘颖怀疑他。灵机一动，以索取报酬为由，向刘颖转借。
“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刘颖瞪了阮玟一眼，收回目光，落在成名的脸上，“我是看在你在游泳池救我的分上。给你一次机会。”
“给我机会？什么机会？”
“向阮丫头献殷情啊！”
“在游泳池里救你，算不算献殷情？”成名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以此事作文单，趁机溪落阮玟。
“不稀罕，所以本小姐才借钱给你，从次两不欠。”
“得，哥哥算是领教了。下次遇上这种事，哪个孙子还救你。”成名恨不得踢她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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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以后别给哥哥出这样的难题。”成名把现金支票放在阮玟掌心，扫了刘颖的背影一眼，压低声音，提醒说，“如无必要，尽量别去惹那冷血动物。”
“死变态，你说什么？”成名的声音虽低，她仍旧听见了，转身瞪着成名，“你说清楚点，谁是冷血动物？”
“谁心虚，就是说谁喽。”一看时间，已经四点过了，晚上有课，无法去“别有洞天了”。想到两个不要命的杀手，心里又没有底。想让猪鼻三人去摸摸底，又怕他们打草惊蛇，等周末过了，下周处理此事。
“死变态，你记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刘颖想骂人，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跺了两却，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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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干什么？真有急事，携带支票更方便，为何要取现金出来呢？成名仍旧骑自行车去上课，刚经过工商银行南通路分行，发现阮玟吃力的背着一个大编织袋，歪斜着从银行出来。
看看时间，离上课还有2个小时，现在去教室，聊天居多。她这样神神秘秘的，到底想做什么？心里一动，把自行车停在非机动车辆停放处，紧跟在阮玟的后面。
跟了不到50米，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布飞嫣打的，“布姐，你是不是很寂寞，想找个强壮的男人陪陪？”
“皮痒啊？敢调戏你布姐？”布飞嫣眨了眨眼，双颊浮起一抹红晕，“如果没有要紧的事，你早点过来，我想加大你的学习量。”
“现在恐怕不行，看晚上或是明天吧。到了给你电话。”放好手机，成名继续跟在阮玟后面，过了天上街，阮玟上了出租车。
成名刚拉开车门，的哥探头出来，不冷不热的扔了一句，换班了。
成名扭头打量四周，没有出租车了，阮玟的车子已到100米之外了，再不跟上去，有可能跟丢，移动右手，拧着的哥的长发，声音队冷，“跟着前面那辆，车牌号尾数是112的出租车，跟丢了，我拧断你的脖子，把你的脑袋当板凳坐。”
第40章分身乏术
大中船厂已经废弃多年了，这一带早就成了荒凉之地，平时人迹罕见。阮玟坐的出租车到了入口就停止了。成名不敢跟得太紧，远远的下车，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成名钻进废船之中，藏好身子，还没有理出头绪，入口处大约50米外，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他赶紧扭头，想看清车上的人。
对方不但戴着头盔，还戴了帽子。一身漆黑，除了能分辨他是一个人之外，连男女都无法确定，更别提老少了。从体形看，应该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车速极快，转眼到了阮玟的身边。成名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黑衣人割断了阮玟背上的大编织袋，他的目的，似乎不是袋中的钱，而是她本人。在阮玟的尖叫声中，黑衣人伸手抱着她的小蛮腰，扛在肩上，风驰电掣而去。
成名探头，看清了车牌号，救人要紧，顾不了地上的编织袋了，纵身跳出，撒开两腿，紧追不舍。
他以前来过大中船厂，知道大致情况，现在虽然废弃了，地理情况是不会改变的，这里是入口，里面是没有出口的，黑衣人带着阮玟向里冲，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他一边追，一边思索对方的最终目的？追了不到100米，身后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
惨！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想到阮玟哭着借钱的情景，成名气得咬牙，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狡猾。折身前望，又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骑着没有牌号的黑色摩托车，托着编织袋，带着滚滚尘埃，狂奔而去。
混蛋！成名大急，弯腰探手，抓了三粒石子，扬手抛出，分三路袭击对方要害。石子脱手之时，摩托车转弯了。三粒石子全部落空。
想到阮玟的安全，就顾不上钱的事，腾身飞身上一只破烂的大船，环目四顾，追寻阮玟的踪影。视野所及，既没有摩托车的踪影，也没有阮玟的芳踪，更没有阮玟的尖叫声。
他长吐一口闷气，腾身飞跃，找来找去，始终没有阮玟的影子。转眼花费了30多分钟，仍没有找到阮玟，成名心里微感不安，离上课只有30分钟了，又不能丢下她不管，这地方如此大，别说30分钟，300分钟也难以找遍。以一己之力，的确是分身乏术，无法找遍每个角落。
他停止奔跑，扯开嗓子，大声呼叫，“阮玟，你在哪儿？听到了，应一声，哥哥没有时间和你玩迷藏了，快出来吧。”
分四个方位，彼此之间的距离超过200米，不停的大声呼叫，叫的嗓子冒烟，仍没有一点回应，正感泄气之时，东南方45度角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
成名大喜，腾身而起，疾扑而去。凌空斜视，正是带走阮玟的黑衣人。弯腰探臂，抓了一段木块，扬手抛出，直射黑衣人的右腰际，“混蛋，你是什么人？阮玟呢？”
“多管闲事。”黑衣人拧动手把，车子凌空而起，避开了木块。转身之际，车子向出口飞去。
想跑？成名一怔，加速飞扑。彼此之间的距离还有50米，成名准备凌空攻击，制住对方。气能涌动之时，对方反手，掏出一把精致的银白色手沙漠之鹰，放了一枪。
成名闪避不及，左臂中弹，从空中坠下。黑衣人趁机逃走。成名心有不甘，别头咬牙，弯着右臂，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忍着刺骨之痛，从手臂中抠出子弹，扣指弹了出去。
慢了半拍，射中对方的右腰则，没有击中要害，黑衣人忍痛逃跑。想到阮玟，他顾不上追黑衣人了。看看伤口，并不严重，转身甩腿，沿着杂草丛生的弯曲小径，向里面奔去，“阮玟，你在哪儿？听到了就应一声。”
折腾了近10分钟，还是没有阮玟的踪影，想到这里人迹罕至，黑衣人骑车经过，应该有痕迹留下。他放慢速度，一边呼叫，一边细细查看。
沿着摩托车留下的车痕，到了一堆废船前面。车痕消失了。废船堆积不高，面积十分庞大。成名腾身到了上面，扭头四顾，“阮玟，你在哪儿？”
叫了四、五声，没有一点回应。弯腰坐下，闭上双眼，凝神倾听。西北方，60度角，离他大约100米，声音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有挣扎声，有呼吸声，不像蛇鼠之类的声音，应该是阮玟。
成名心里一喜，弹身而起，凌空扑了过去。离目标越近，呼吸声越明显。离目的地还有30米，他闻到了阮玟的气息，“阮小妞，你是不是在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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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简直没有人性，怎能这样对待美人？成名眼里冒火，早知这样，就该抓住后面逃走的黑衣人，拧断他的四肢。
“变态，别说了，快帮我解开。”阮玟大口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着急的说，“我没有什么，我母有危险。这些混蛋不讲信用。”
“到底怎么回事？”成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发现两腕又红又肿，还渗着血丝。由此可以判断，对方想要她的命。
“没有时间了。”阮玟顾不了揉手，解开脚上的绳子，气急败坏的表示，黑衣人离开之时说过，她母亲也藏在这里。如果她有能力脱困，就有机会找到她母亲，但有时限，超过1个小时，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简单的说，他们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到她母亲。
“1个小时？”成名苦笑，扶她站起，扭头打量，“小妞，你以为我们是飞鸟啊？这样大的地方，10个小时也无法找遍。”
“我们两个人不行，可以找人帮忙啊。”阮玟滑动右手，伸进裤袋里，发现里面空空的，手机不见了，“快报警，有警犬帮忙，或许有希望。”
“你确定这样有用？”成名掏出手机，顺手递给她，提醒说，万一对方骗她，她母并不在这里，惊动警方，她母亲就真的危险了。
“你手臂怎么了？”阮玟只拨了一个数字，细细思量，觉得他的有道理，把手机还给他，发现手臂不断的流血。
成名扭头看看，淡然笑了，“没事，中了一枪。”
“你中枪了？”阮玟俏脸变色，撕下左袖，一边包扎伤口，一边问，“你怎么跟来了？”
“别包了，我们分头行动。”成名抱着她的小蛮腰，腾身飞了下去，一言带过当时的事情。
“不行，伤口外露容易感染。”阮玟紧抓胳膊，死不松手，“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真有什么意外，我会一辈子不安。”
“哥哥壮的像一头牛，怎会有意外？”成名拉开她的小手，指明方位，甩腿疾奔。
“变态……”
“留点力气，细心寻找，你老妈的小命要紧。”成名没有回头，沿着小径，快速奔跑。
变态，我会偿还这分人情。看着她健硕的背影，晶莹泪珠，悄然从眼角滑下，她长吐一口气，转身迈步，沿着相反的方奔跑。
第41章全是暴力惹的祸
不知是阮玟的运气好，或是她母亲命不该绝，大约在第50分钟的时候，成名在一只破船中找到了她母亲。看清她的情况，他才明白黑衣人的意思，为何强调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到。
从叶芳菲腕部的伤口看，对方非常专业，绝不是普通混混。不管是部位，或是伤口深度和长短，都捏拿的恰到好处。血流量的控制，妙不可言。绝不会早死，按这个速度流血，的确会在60分钟左右断气。
处理好叶芳菲的伤口，成名抱着她冲出了破船，找到阮玟。
看着奄奄一息的叶芳菲，阮玟伤心的哭了。成名哈哈大笑，安慰她不必担心，身子虽然十分的虚弱，却没有性命危险，只需好好休养，适当进补，很快就能复原。
惟一令人担忧的是，怕她心理有阴影，一段时间内，可能出现大的情绪波动。或者是其它的异样举动。如果条件许可，最好找人陪着她。
看着叶芳菲苍白的双颊，阮玟无法止泪，哽咽表示，她想让叶芳菲暂时住在城里，一则观察她的情况，二则便于照顾，让她尽快复原。
成名摇头，觉得这样不好，城里太喧嚣了，不如在郊外或是农村，容易受到外界刺激。家里有她父亲看着，比她照顾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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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针进行30分钟了，叶芳菲仍旧昏迷不醒。阮玟又想哭。成名抓着她的小手，低声安慰，情况没有那样严重，是她点了穴道，暂时不会苏醒。在此之前，他想知道一件事，到底是谁绑架了叶芳菲？
阮玟一脸无助，用力摇头，表示一无所知。对方态度强硬，数次警告她，绝不能报警，否则，他们会找一群苦力轮流服侍叶芳菲，而后曝尸街头，而且是一丝不挂的曝尸。为了叶芳菲的安全，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可对方要100万赎金，她现在10000元都没有，更别提100万之巨了。左思右想，毫无办法。无可奈何，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向他求助。
她明白，以彼此的关系要借100万之巨，显得十分冒昧。开口之时，没有一点把握。可喜的是，成名并没有深问，爽快的答应了。不但借解决了此事，偶遇之后，还一直跟着她，救了她们母女俩人。
金钱和人情债，一时之间，她都无法偿还。她轻叹一声，看着他的双眼，羞涩表示，如果他愿意，可以现在索取她的初吻，这不是还债，而是感激。
“小妞，你把哥哥看成什么人了？”成名两眼一瞪，心理大大不爽，借钱之初，如果她用这条件交换，还可以考虑。
现在情况有变，她不但欠下100万之巨，身心都受到了伤害，母亲差点断送性命。此时此刻，可说是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就算是强行索取她的初吻，也没有一点意思，味同嚼蜡。
“钱可以慢慢还。可这人情债，我怕是无力偿还了。”阮玟反而怔住了，以成名的个性，应该大笑点头，张臂环腰，当场索吻，怎会轻易放弃这机会呢？
“别想这样多了。”成名伸出右手，按着她的香肩，“反正都是债，慢慢还吧。”
“可是……”
“别可是了。”抓紧她的小手，冲出病房，亲亲她的额头，“回去洗个热水澡，快点回来，我还事情，必须离开。”
“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守在这里。”阮玟没有挣扎，任由握着小手，眼中钉充满了感激之情。
“像叫花子一样，我的事儿不急，快回去吧。”滑动右手，五指齐动，梳理她凌乱的秀发，他微笑表示，离开之后，短时间内不能回来，至少要星期天晚上才能来。这段时间之内，都是她一个人守候。
“谢谢。”阮玟长叹一口浊气，迷惑不解的看着他，心里浮起一丝陌生感，觉得成名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此机会竟然轻易放弃，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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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翻出布飞嫣的号码，按了发送键，“布姐，希望你中午睡足了。晚上可以长期搞战。”
“什么样的美女这样大的魅力，竟然栓住你连课都不上了？”布飞嫣眼有迷惑之色。
“的确是美女，却不是她的美色，而是遇上了麻烦。”成名苦笑，表示要下课之后才能过去，她安排一下时间，把补习的时间延长。前提条件是，她的时间许可。
“得啦，我的小祖宗，你要补习，布姐会推掉一切事情，专心帮你，你就安心帮你的美人吧。”布飞嫣开心笑了，表示她会按排好一切。
挂线放好手机，成名弯腰坐在病床边，抓着叶芳菲的右手腕脉，细细查看，脉象已平稳了，解了她的穴道。不到30秒，叶芳菲睁开双眼，看清四周的环境，眼泪汪汪的哭了。
成名越是安慰，她哭的越伤心。浪费3分钟时间，没有效果，成名拉长双颊，声音一冷，“哭丧啊！现在还活着，有什么可伤心的？”
“你……”叶芳菲一呆，怎么也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如此粗暴？
“你什么你？回忆一下，将整个过程细说一遍。”他有理由相信，叶芳菲一定知道些内情，想要帮阮玟追回100万之巨，抵清这笔巨债，惟一的线索就在叶芳菲的身上。
“你，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叶芳菲被他吼了，心里不舒服，拒绝透露。
“你不说，你的宝贝女儿就完蛋了。”
“玟儿怎么了，告诉我，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叶芳菲双颊变色，显得十分紧张。
“别穷紧张，我是她朋友，只想帮她。可是……”成名起身，弯腰盯着她的双眼，“你必须配合我，找出绑架你的人，追回100万赎金，否则，你的玟儿宝贝将背着100万巨帐过日子。”
“什么？100万？”叶芳菲尖叫坐起，两眼瞪的双苹果还大，傻呆呆的看着他，咽着口水，“她……她怎会凑到100万？”
“这不是你关心的，闭上双眼，回想整个过程。我要线索。”成名伸手，扶她躺下，反复强调，不想阮玟背着100万债务过日子，必须提供所有的线索，一丝一毫也不能漏掉。
“对方很少说话。”叶芳菲闭上双眼，回想当时的情况，她正在田坎上摘菜，村子里的王婶告诉她，说家里来客人了。她急着赶回去，还没有到家，途中被人打昏。后面的事情，全是零零碎碎的，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
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对方说了一句，这不能怪他们，真要怪，就怪她的女儿交错了朋友。得罪了他们的老板。
交错了朋友？得罪了他们的老板？阮玟刚毕业，刚到单位工作，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是她朋友得罪了人。这个朋友，会不会是指自己呢？难道是那晚的事？
他心理一动，坐在床边，“你和彼得是什么样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