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大鱼仔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大鱼仔知道自己最近更的慢了些,而且剧情也有些平。大鱼仔有好好悔过,只是由于大鱼仔的思路现在到了瓶颈期,文文远远没有朝着预期的效果,反而是跑偏了,越跑越偏。既然写到这里了,还是继续写下去吧!大鱼仔有看上一篇,貌似有很多错误的地方。实在对不住,在写那一篇的时候,大鱼仔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以至于打了什么都不知道。大鱼仔会去修改好的。对于现在还在关注大鱼仔的文文的大大们,深深鞠躬!谢谢你们!】
听到来人的名字,乐儿惊愕半晌后拉着少女的手就不愿松开。瞧瞧这丫头长得,跟她那个绝情的爹爹一点都不像,倒是水嫩的紧。听说过女大十八变的,可没见过一年半载的时间内能变成如此的。
简直都有了大姑娘的架势了。
围着婳儿看了几圈之后,乐儿啧啧称赞:“叶大叔,你确定,婳儿是你的亲生骨肉?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后面的话,她为了以后的好吃好喝,没好意思说出口。
叶大叔这样胡须满面的人,怎么能生出这样贵气的一个女娃儿。
连看都不看乐儿一眼,叶东初不紧不慢的回道:“婳儿长得随她娘。”
一拍大腿,“难怪,我说嘛!不过,婳儿的娘……”
“娘亲她,生了一场大病,死了。”婳儿有些忧伤的说,大眼里也是雾气朦胧。
眉毛一挑,“怎么?你不是和秦大官人是至交,为何还能让婳儿的娘病死呢?”
还差点父女二人饿倒街头,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哼哼!
同样是不咸不淡的声音,秦君墨说道:“婳儿的娘,是难产……当时,大人小孩,只能保住一个。”
嘴巴张成“O”型,乐儿知道自己鸡婆过了头,吐吐舌头拉过婳儿和向梓欢三人窝在一旁窃窃私语。
原本该在大堂照顾映月楼的管事迈着沉重的脚步,慌里慌张的跑进院子:“不,不好了……”
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应管事,叶东初帮着年纪不小的应管事顺顺气:“有话慢慢说,前厅出什么事儿了?”
没心情喝茶,应管事拉住叶东初的衣袖就要往外拉:“不,不好了。前厅要打起来了!”
听闻此事,叶东初眉毛一挑,怎么,在这珏城,还有谁敢在映月楼闹事不成?
“对方什么人,知道么?”
“不,不知道。可是,看样子都是武林中人,而且地位还很高的样子。”
眉头纠结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行了,我知道了。你这就带我前去看个究竟。”
瞄着叶东初走远,乐儿一把坐在刚才叶东初坐的椅子上。嗯,还真是舒服,软绵绵的。再打探阳光下金碧辉煌的映月楼建筑,乐儿心中的疑问一直萦绕在心头。拉过水嫩嫩的婳儿,乐儿笑的很霸气:“婳儿,来,给姐姐说说,你爹爹是如何拿着那笔钱在短短将近两年的时间内拥有这么大的一幢映月楼的?”
她还是很好奇,要是说创业的话,这叶家小子的速度也未免过快。
只觉得头顶冒出层层薄汗,婳儿有些不知所措。她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爹爹总是不让自己接进乐儿姐姐。一开始,她真是以为是为了保护乐儿姐姐。可是,眼下的情况看来,状似是爹爹为了保护自己吧!毕竟这个乐儿姐姐是这样奇怪的一个人物,有可能的话,少惹几回就好。
见婳儿发愣的模样,乐儿捅了捅她,贼笑着:“你倒是说啊!”
“姐姐,你状似,是不知道自己究竟给爹爹多少银子吧!”那样厚一叠,几乎可以买下当时两个映月楼。
诶,有多少?
她也不清楚,当时只顾得上跟那贺家小子你侬我侬,哪里细看银票的数量。
这样一说,她倒是有些心疼。“好你个叶东初,我可是给了你这样多的资本,你现在倒过来想翻脸不认账?”
休想!
瞧着乐儿的脸瞬息万变,婳儿有些小后悔。当初爹爹千的叮咛万嘱咐,看样子,是有缘由的。
小心翼翼的拉拉乐儿的广袖,婳儿忽然感到替爹爹委屈:“那些银子是多,可是当初的映月楼也没现在这样大的规模啊……”
一切,归根究底,还是爹爹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好不好?
可兴致勃勃的乐儿哪里还听得见婳儿这番话,忽然起身,豪气充满全身。她在这个世界也有属于自己的财产了,而且,还算得上一处不小的财产。呵呵,好自豪!
一瞬间,她仿佛将自己,心安理得的置身在映月楼老板的地位上。想起刚才应管事慌张的脸,乐儿示意婳儿将自己扶起:“走,我们也去看看。我倒要见识一下,是哪个家伙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望着二人渐行渐远,向梓欢终于忍不住:“相公,乐儿她……”
嘴角少见的扬起,秦君墨似乎心情大好:“看样子,叶东初那小子,是捡了个麻烦回来。反正也是坐着,不如前去看看热闹也好。”
瞧见自家相公罕见的对身旁之事起了兴致,向梓欢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想些其他什么,只能提起裙角跟在秦君墨高大的身形后面。
映月楼前厅。
几人闹的正欢,接着酒劲儿,更是有些肆无忌惮。
手指前来的叶东初,玄衣男子满脸的不屑:“戚,你算什么?给我滚,我乐意在这里砸东西,砸多少,大不了赔给你!”
玄衣男子同桌的,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如一座大冰山一般坐在那里好像眼前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喝着酒冷眼看着玄衣男子闹腾。倒是另外一个容貌甚为出众的男子拉劝着,却不时被冰山给拉回座位。
叶东初也不生气,“这位客官,您若是心中有怨非要砸个痛快,我映月楼有雅间。不如进雅间去您好好砸个休如何?”
眉毛一挑:“怎么,你是嫌我在这里吵着你的客人了?”从怀中摸出一锭厚实的金子摔在地上,玄衣男子抓起一壶酒往嘴里送,喝完之后挑衅的看着叶东初,“这块金子,足够你再装修这前厅的了。拿起金子,赶紧给我走人!”
冷眼瞧着玄衣男子狂妄的举动,叶东初丝毫没有看过那锭金子一眼:“要金子,叶某有的是,只是客源是多少金子都买不来的。还请您收回钱,离开映月楼。这顿,就当是叶某人请的。”
玄衣男子发怒了:“你请,你请的起我么?你算个什么东西!”冲上前去抓住叶东初的衣领,两指扣在他的喉结上,似乎只消稍稍用力,叶东初就会立即毙命。
冰山终于看不下去开口了:“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猛地松开叶东初,男子回身“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闹?你倒是逍遥自在,你现在还能这般悠闲喝得下去酒!”
冰山似是涌起了一丝怒意,杀气如绷紧的皮筋儿,随时要一触即发:“我逍遥自在,你是在说我?”
丝毫不惧冰山骇人的杀意,玄衣男子依旧继续着自己的指责:“难道你认为我不是在说你?现在在悠闲的品酒的你!”
“你找死!”手中的酒杯被捏的粉碎。
两大高手即将开战,紧张的局面中,却独独闯进来一个实实在在悠闲的姚乐儿。
话说,乐儿被婳儿扶着,迈着有些困难的步伐好不容易来到前厅二楼。想着要高声吸引楼下人注意,再款款的带着绝世的笑在众人瞩目中走下楼梯。啧啧,想起来都美的慌。
想到就做。
乐儿来到帷幔前,咳嗽了声,准备用最动听的声音引起楼下所有人的注意。
“是谁……”
完整的话,应该是“是谁,胆敢在这里撒野?”
可是乐儿只说了个“是”,连“谁”的起音都没发完整就赶紧连人带声音都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闹事的为什么偏偏是这些人?
乐儿满脸苦意,早知道就看清楚再说话了。
楼下剑拔弩张的二人在听见那个没来得及收回的半截儿声音之后,竟当真收回了要打架的阵势,齐齐望向帷幔遮挡下的二楼。
“楼上哪位,可否现身一下?”冰山眯着眼睛,时刻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身旁的玄衣男子也同样做足了准备,气运至全身。
那个女人!
叶东初在心底大骂,不在后院,跑前厅惹什么事!
“二位听错了,楼上并无人。”叶东初试图唤回二人的注意,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躲在帷幔后的乐儿开始庆幸这二楼的设计,从楼下,断看不清楼上的事物,可从二楼,可以不被察觉的看清楚楼下的状况。
她就体验了一把。
早知道,应该在后院喝茶吃点心的。
该死的恶魔老哥还有那个展渊,怎么大半年了还没离开,倒在这映月楼闹腾上了!
虽然她很想奔过去好好抱抱神仙哥哥,可是美男的诱惑还是在惧怕中甘拜下风。
她很害怕见到他们,害怕再回到那样的桎梏中去。
同样也害怕,当他们知道自己没死之后,那个皇帝会像消灭那个村子一般残忍的伤害他们。她不要!
“不愿意现身么?这样的话,我们上去如何?”南荣墨发出最后通牒。
怎么办?
她现在的样子,连走路都要喘喘气,自然不能跟以前似的,撒腿就跑。
一时间,急的大汗冒了出来。
“还等什么,上去再说!”展渊有些沉不住气,刚才那个声音虽然很短,可是他能肯定,绝对是南荣若曦!太好了,她没死!
帷幔中,有人影渐渐清晰。
是个清丽的女子。女子开口说道:“是谁在下面吵闹?”
叶东初瞧见来人也是一愣,这一会儿便开口:“没事,你先回去吧。”
瞪大了眼睛,仔细分辨着女子的容貌,展渊有些泄气:“不是,不是的,只是声音像……”
陌南在一旁揪心的看着二人失望的神情,叹口气,将二人拉回座位:“你们是太执着了,不愿承认事实。虽然我也不愿相信,可那尸骨,是我们亲手埋下的,曦儿身上的胎记还有痣都准确无误。试问,如果那具尸首是假,那有谁能将曦儿周身的特征复制的这样准确?”
刚才还势如破竹的二人此刻如泄了生气般,只顾闷闷喝酒,不言不语。
长叹口气,终于是应付过去了。
乐儿心虚的拉了拉向梓欢的衣角,示意她可以退回来了。